祝榆直愣愣的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院柏冠卡住他的喉结,掐他这张脸上最嫩的一个部分,带祖母绿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惯下来,从左脸扇得他耳朵几乎嗡鸣,院柏冠说道,“你的错误我说不完,也没必要在我面前总结,而我现在告诉你这行没那么简单,你这样单纯稚嫩的人,羊入虎口般跪在脚下,别以为主奴关系只是一场游戏,你跪在这里的时候,除了仰望我没什么可能了。”
祝榆轻轻的摇头,他的泪仿佛永远落不干净,孤山雪一般的面庞上已经有数不清的巴掌,他从来都没有当这是游戏,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他没办法为自己辨别。
现在才终于想通了,院柏冠只给他挨罚没给他解释,于是他哭得更凶了,忍着泪把面庞扬起来。
啪一声又一个巴掌落在右脸上,挨了多少他已经分不清了,“可我不需要你仰望我,你需要的只是一场主仆游戏,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你最终的选择,你有数不清的未来,也有更好的选择,你要实在想玩的话,不如寻找一个更好的。”
院柏冠脸上出现了一点点柔和,祝榆是更加更大的茫然,他能明确的知道,脸上已经有点血印子了,肿的让人看不清他那张脸,他不想失去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后,他搂住了主人的腿。
用脸去蹭那双红底皮鞋,猩红色宛若荒唐的太阳,燎原的芯子能把他的脸都给刺破。
院柏冠看着他肿起来的脸,祖母绿戒指能在脸上扇出一个窝来,那里乘满了伤心的眼泪,停了下来,院柏冠挽起了袖子,头一次那么认真的跟他说。
“祝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让你成为我的puppy,你看我调教别人,可能有了那么一些不切实际的想象,那天就是一个意外,没想到会让你惦记这么久,你的属性就是不小心觉醒的,你纠缠我这么久,无非就想要一个结果。”
院柏冠抚了抚冰凉的袖扣,“我调教别人纯属的就是为了让我自己有成就感,教导别人会让我有一种满足欲望,可是我们两个并不合适,你是学生,你在学府里面是被我教导的,从命中注定的那一刻,这便是不可能的关系。”
知道他要说什么的祝榆,泪碎了一地。
院柏冠叹了口气,“我从不调教我的学生,因为我的关系里只有主奴没有第二种关系,祝榆,我不愿意让你成为这样的。”
院柏冠坐在红木做的沙发包裹的椅子上,肃然起敬,祝榆哭得不由自已,晶莹的泪花流进口里是咸的,还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权利,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哽咽声也小了很多。
院柏冠看了看他的脸颊,知道自己没扇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最适合你的,城南有一家sm馆,是我管的,质量还不错,你要实在想要的话可以试试。”
祝榆垂着头摇了摇,落魄的,被人丢弃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将红底皮鞋放下来,祝榆没了蹭他的权利,“你还是的确需要有人管理的,爬行的姿态,跪着的姿态都不太合格,你要享受其中的话,我或许不是最适合你的,这种全看缘分决定,你收拾一下,去找找吧。”
说罢,递给了他一张丝巾。
祝榆将它蒙在脸上,雾蒙蒙的纱巾裹挟着冷槐的香气,劝诫这种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复存在,他是一个内里很轴的人,脸上的疼痛也随之减少了很多,哭的眼睛都发疼。
估计明天要变成悲伤蛙。
院柏冠擦了擦手指,泡了羊脂的手骨节修长,他一直做疏导情绪的上位者,此时劝的人却完全听不进他的话,祝榆垂头丧气,却听见他说,“酒喝多了头还疼吗?”
院柏冠这是完全作为师长的角度。
祝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疼了,谢谢。”
踟躇了半晌,还是开口说话,“我还是想问为什么您不考虑一下我?”
院柏冠沉默了一瞬,“没办法,不合适。”
“成年人的世界里最在意的就是合适两字。”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每一颗螺丝都要有固定的位置,偏离了航道就是不被允许的,我们仅可能是师生的关系,教导你才是我唯一的职能,你要实在想试试,我也可以帮你推荐几个。”,院柏冠循循善诱的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酒清醒了一半,脸被打肿了。没料到两人居然能坐着和跪着这样的讲话,他张了张口,发现反驳不出来。
他再证明自己,如果不被另一个人认同,就是无用功的。
顿时有点沮丧,“哪能遇到那么多合适的,院长就是最合适的,可惜您没选择我。”
学生的身份让他失去了太多。
院柏冠恢复如初,仿佛刚刚扇耳光的不是他,“刚刚扇你也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游戏并不是那么好玩,制定安全词是开端也是保障,你听得进去是最好的。”
院柏冠起身就要离开,“我劝不了你太多,凡事还是靠自己的选择,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条走不通的路,刚刚的表格你乱填的,bdsm以安全保障为主,你还是好好想想。”
祝榆一下子就急了,上前去抱住腿,“您别走好吗,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什么?”
祝榆扬起脖颈,整张脸上没一块好地方,忽而他闭上了眼睛,声音恳切,“主人,走之前再扇我最后一巴掌吧。”
“……”,无声中,院柏冠叹了口气妥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的一声,巴掌扇在了右边,不是心脏的位置。
祝榆头偏过去,没人给他扳回来,落寞中垂下的黑色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睑,地上只有。
一枚扇掉的祖母绿宝石戒指。
噔噔,院柏冠踏着皮鞋的声音远了,最后只留下一句,“与其纠缠我,不如去找个新的。”
祝榆唇角裂了,有点干涩涩的疼,舔了舔有点血腥的味道,隔了很久他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给自己戴上口罩,只剩下他哭的比小鹿还红润的一个眼睛,只剩下窟窿了,眼神空洞无光。
怎么办?真的不要我了。
坡着脚慢慢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浸泡在阳光下,宛若死去,没有鲜活的生命。
他跪久了,脚有点麻而已。
心脏好像也有点麻,大差不差,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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