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喝了一般,脸色都染红,唇更润,像快软乎乎的果冻。
院柏冠大拇指按着唇,摩挲了一下,“为什么穿这身呢?puppy,说话。”
祝榆眼色认真,他吐着舌头,“是的,我可耻地想勾引您,主人,我看您喜欢给狗订项圈,并且每条项圈上面都有一条链子,您应当是喜欢链条的,所以我大胆地,挂上了胸链,是小骚狗馋主人了。”
他说完这话,耳垂都红得发颤,是快吐汁的石榴番茄。
院柏冠拍了拍脸,狗这种生物只有一种好处,吐舌头拍脸,都会感谢主人的赏赐,顺便扯了舌头,他居高临下,祝榆早就老老实实地跪着,他想挨罚的时候,连肩膀都松动,仿佛能放弃所有尊严,院柏冠扯着胸前的链条,人就往上抬,屁股也撅起来,像只臣欢膝下的叱马。
一左一右,扇了他两个巴掌,扯着乳头,狠狠惯上去两个巴掌,那里天生比普通男性多鼓出来一点,扇得狠了。
祝榆哼哼唧唧地叫着。
脚指头都缩在一起,院柏冠踩着他的脸,再扯链条,手指勒出一条印记。
屁股连接着腰,被肆意勒坏,链条狠狠缠腰,绕着身体,踩胸膛也毫不费劲,院柏冠扯下眼镜,用那双波澜不惊死水一样的漆黑眼镜,审视,嘲讽地说,“母狗货色,勾引主人的时候,甚至把屁股都快送上来了,链条穿着活色生香,早就想被这样踩着?”
“长骨头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卑躬屈膝地被我踩烂。”
院柏冠擦了擦手,用帕子扔在祝榆的脸上,“送上门来的母狗,踩烂你,也会觉得吐舌头是殊荣吧,去吧链条给脱了,未经允许碰身体,不许高潮。”
碰身体,包括装饰身体,无论何处,院柏冠的东西,祝榆就是院柏冠的东西,一寸一寸,哪怕是骨头,还是皮肉,他麻溜着扒掉,将手上的链条递给院柏冠,在注视下,胯挺得更高,他早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冒水又红艳的泉眼被塞了一根尿道管堵着,链条缠在手心,一下子就绕上几把,交错着,银色的链子被缠得死死的,呼吸的眼仿佛在流泪,黏稠的液体腥味很重,他很久没射过,低喘着,院柏冠左右拉着链条,仿佛在割皮肉,扯下来似的,没命地拉扯,祝榆只落泪,啜泣着。
背脊抖得像筛子,几把缠得发红发烫,煮起来的烧起来的铁棍,链条冷冰冰的,左右拉锯似的,硌着他的几把,终日不得快感,院柏冠再扯起来沾满水的尿道管,一下插回去,浑身仿佛被水洗,祝榆跪着,神色如同高潮。
他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
这是在伪高潮。
连精液都没有的伪高潮,他觑着院柏冠的神色。
那么高贵,那么矜持,手指长得宛若象牙色,勒出的是墙上的红痕,凌辱他,院柏冠拉得整条链子都是水渍,他将手指插进去,吮着指腹。
院柏冠掐着脸,“现在你爽了,该对主人说些什么?”
祝榆呼吸喘着,面如潮色,他舔着腥味的黏稠液体,像狗狗表达基础爱意,他凑过去,先说,“谢谢爹地玩小狗淫贱的几把。”
再望着低沉的天,晚霞已过,只剩爱人的眼,如此凉薄,刚才却为他动容,冷漠如院柏冠也有爱人的时候,祝榆粲然一笑。
“爹地,情人节快乐,我爱您,是小狗对亲爱的主人的爱,或许是我爱你耶。”
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一句,“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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