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有点难得的顶撞他,“根本不是院长想的那样。”
他继续说着,“”我喜欢您才会靠近您,院长,我做梦都想当您的狗,做您的puppy,其实我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勇敢,除了您,院长,院柏冠,我什么都不要。”
院柏冠看着他的双眼,意识到他很认真说这句话,声音哑涩,“你是我的学生,如果透露出来的话,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戳你的脊梁骨?”
祝榆无奈,“我不在乎,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戳我的脊梁骨,难道就不会弄您嘛?我脸皮厚,让他们骂去吧。”
笑了一下,“院长,您真的特别操心。”
“其实我早就没那么光鲜亮丽,我坏透了。”
祝榆剖露了自己的真心,一颗心脏如晶莹剔透的石榴,弥足珍贵,“我只想央求主人疼爱。”
祝榆浑身都被淋湿,他大胆得很。
雨夜爬门,脱光叩门。
祝榆说到此,把身上的每一个孔都跟他说了,“我打耳钉是因为想让您直接一眼就看得到,打乳孔完全是因为您可以扇我的乳头,打下面的孔您可以直接牵着我爬,打这些的时候很疼,可是我只要一想到您,完全不疼,我今生都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想着一个人,我做梦,吃饭,干什么都在想,我应该是病了,除了想您我没有任何办法。”
祝榆抚上胸膛,“这里酸酸涩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一开口就有浓烈的酒气,愈演愈烈,“我只会给我的狗打孔,不悦puppy被别人打孔,你这是何必?”
祝榆卸下一口气,不是他被人坑了?
还能这样?
祝榆一脸沮丧,院柏冠想关门送客,低头告诉他,“你的大胆我欣赏,你的坦诚我也接受,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使然,回去洗个热水澡睡吧,回家吧。”
祝榆扒着他的腿,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随即他哭了,泪水顺着眼眶,如同湍急的河,挤弄出来好多泪珠,珍珠一样落在裤腿,祝榆将裤子抓的紧紧的,“院柏冠,院先生……”
祝榆急了,“您别着急赶我走。”
祝榆嘴巴一撇,“外面没车,我回不去了,衣服也打湿了,对不起我没办法。”
院柏冠睨了他一眼,喝酒之后脸色没那么凶,好不容易答应下来,“你进来吧。”
“哦哦好。”,祝榆拿着衣服慢慢爬进去。
里面装饰精致辉煌,有壁炉,烤火用的,还有大餐桌,祝榆浑身冻得瑟瑟发抖,跪不住,直打喷嚏,“啊欠——”
院柏冠好歹是他老师,便无奈地招了招手,让人过来烤火,“蠢,外面下雨还脱衣服跪门口,我就没见过你那么蠢又可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晒着壁火大胆接话,“那我还不是希望您能接受我,想大胆一下,西方说这叫追求真爱,结果失败了。”
祝榆看着旁边小餐桌上有酒还有搭配用的小番茄和蓝莓,院柏冠端起酒杯抿了一下,“你也就这点本事。”
酒色靠着,淡淡浓郁的酒香,祝榆嗅着嗅着,“真好闻,您身上全是这个味,香喷喷的。”
院柏冠嗯了一声。
酒喝多了他就更不想讲话,主人的情绪是最不允许失控的,要随时随地保持冷静,话说多酒杯就满,沉默寡言才是最佳处理方式。
祝榆就扒拉着火,看着小罐头从旁边一溜烟地过去了,慢慢说着,“院长,我期末考得还行,想着过来您也不会太责备我。”
院柏冠,“嗯。”
“您喝醉了,会不会嫌弃我话多,我只是想一直陪着您。”
祝榆的身子被炭火烤得暖暖的,冰川融化,脸色也坨出润红,漂亮诱人,他慢慢靠近,一步两步,越来越大胆,直直地靠在腿上,院柏冠闭上了眼睛,炭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整夜。
院柏冠动了动腿,“谁让你靠过来的,不像话。”
祝榆撇撇嘴,倚过去,跪在旁边,往里添柴火,“猫猫刚才过来烤火,我给他让位置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牛头不对马嘴,院柏冠生气地扬了果盘。
祝榆跪着捡了几颗,还放进嘴里,嚼吧嚼吧,他没说话,其实很难过,私心泛滥,一头撞死在南墙,院柏冠绝对是他见过最硬的木头,牙都啃烂人还没融化,“要不您掐死我,我就永远不再喜欢院先生。”
院柏冠轻嗤,“祝榆,分寸之内,你已经做了很多错事了。”
祝榆嘴硬,“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
院柏冠动手掐住稚嫩的脖颈,祝榆喘不过气来,泪水沾透眼睫毛,一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的表情,容貌封在跃跃欲试的暗恋之中,心思格外单纯,院柏冠岂能看不透他的心思,手又抬高。
脖子都显现出掐的指印,祝榆脸色涨红,在遥遥炭火烤动下,浑身仿佛被灼,腿脚绷直,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
耳珠上一直有东西在发光,院柏冠眯眼仔细一看。
是一枚小的,溜圆的,祖母绿宝石,在耳朵上穿着,浑身上下就这点穿了装饰,祝榆正仰头看他,院长手一松。
人就掉下去了,院柏冠脸色铁青。
他竟然会心软,会觉得面前人如同糕点,漂亮得不可方物,昳丽的容貌印出他的面庞,他珍惜的祖母绿戒指被这人如同磨化心一般细细打磨,焊接在一起成了耳饰,真是疯了。
院柏冠扯起面前人的手指,大拇指和食指上是新旧叠加的伤痕,全是打磨出来的痕迹,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哑然,“谁许你打磨戒指到耳朵上的?”
祝榆抹了一把泪,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他坦承地诉说,“我戴不上戒指,我想戴耳朵上,所有人都会注意到这枚耳饰,我也清楚,我只想做您的狗,生生世世。”
院柏冠脸色缓和,“生生世世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会后悔,你还年轻。”
“我清楚我做的一切选择,我宁愿一生都执迷不悟,要是我反悔了,您就拿鞭子抽死我,daddy。”
院柏冠移开视线,他不看,其实心脏已经开始跳动,很慢,院柏冠松口,“跪在我旁边吧。”
炭火旁,烛光下,院柏冠第一次松口,他或许被祝榆整得毫无办法。
祝榆安安静静地跪着,院柏冠家有一扇花窗玻璃,照得人脸色夺目。
此时光正好在那边,炭火熏过去,院柏冠的侧脸浸在花窗玻璃里,旁边跪着他的狗。
一个执迷不悟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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