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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着的半边黑色面具仅仅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微显黝黑的脖颈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的吊牌前面刻着“野狼”两个字,后面则刻着“绞股蓝”三个字。
“先生,您好,我们这里专门为您服务,请跟我来。”一旁的服务员对他鞠了鞠躬,引他到里面去。
“……我能先打个电话吗?”严远问。
服务员笑:“请便。”
得了允许的严远立刻走到拐角处给绞股蓝打电话,他尽量压低了声音:“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在哪里啊?为什么要穿这么……这么奇怪的东西啊!”
“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不敢了吗?”绞股蓝有些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不是……到底要做什么啊?你在哪里啊?”严远又问,他的声音有些大,同样戴着项圈和面具的人经过他时都不由地看了他几眼。
绞股蓝轻笑了一声:“我在大厅的二层阳台处……你先跟着服务员吧,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不是……喂,喂?”严远还想问,发现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无奈,只好郁闷地回原地,诧异地发现那个服务员还在原地等他。
“你怎么还在这里?”
服务员又是一个鞠躬:“是的先生,请问您现在可以跟我来了吗?”
严远无奈点点头,就跟着他往里面的房间去。
他不进来不知道,一进来吓一跳,里面的空间可算特别大。被分成了一小间一小间,有一些关着门,有一些没有关着。他们此时处于中间的走廊上。
严远看着每个房间里只有一个类似美容床的东西,迷糊了:“这是做什么?”
服务员笑着带他到空着的房间:“我们待会儿会有专业人员来帮您清洗,在这里您可以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清理好了就会有人引您去大厅,祝您玩得愉快。”
“什么清洗?诶……喂!”看着服务员一下把门关了,严远头都大了,一个两个都不把话说清楚。但他听到了隔间里传来轻微的哼唧声又觉得隐隐不安起来。
但他又自欺欺人地不愿意去确定现情况和自己想得一样。
很快,那个专业人士就来了,那人穿着和服务员差不多的衣服,只是两只手上都戴了手套。他拉来一旁带着滑轮的桌子,对严远说:“衣服脱完,躺上去。”
“啊?”
“面具和项圈不用脱,其他的都脱了。快一些,还有别人等着呢。”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了。
“这……”
“你主人是谁啊?这么磨蹭。”工作人员看他还是磨磨蹭蹭的,起身就想去看他吊牌后面的名字。
“我脱,我脱。”严远一听要看绞股蓝的名字,他就觉得如果被绞股蓝知道自己又不听话了肯定有自己好受的,上一次的事还没完全解开呢。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衣服遮掩起来。
“躺上去,你有什么好看的?”工作人员又催促起来。
操!
怎么说他的身材练得还是不错的好不好?
严远暗骂了一句躺了上去。
他刚一趟上去,工作人员就在他嘴里塞了个东西。那东西薄荷味很重,让他觉得口腔都凉了起来。
“这是清理你口腔的。还有,张开腿。”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
“唔?啥?”
他还没反应过来,人直接扒开了他的腿。
“卧槽你做什么?!”严远“腾”地夹起腿坐起来。
“我劝你识相一些!我不想叫来别人一起帮你做这些事!待会儿丢脸的可不止是你了,还有你的主人!”工作人员脸都黑了下来,看严远不动了,就把他又拽过来,自己坐在床的对面,用润滑剂湿润着手指,“自己把腿掰开。”
严远咬咬牙,想着死就死了,也不能被绞股蓝知道,于是就听话地把腿掰开了。
很快他就感受到冰凉的异物进入了他的后穴:“卧槽!你……”
“闭嘴。烦死了。”工作人员只想快点结束这工作,他实在没见过这么不像话的宠物,所以随意用手指扩了扩就出来了,“走吧。”
工作人员扯下手套,冷冷地看着严远,就这样的扩张程度,待会儿怎么疼死的都不知道。
严远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听着说走吧,就站起来准备穿衣服。
“穿什么穿?”工作人员冷笑,“出去还是会被脱的。”
“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让你爽的地方。”
严远还是将衣服穿了上来,然后抿着唇,不再言语,直接出了房间。
他现在就去找绞股蓝问清楚。
他一出房间发现各种戴着不同面具和项圈的男人都陆陆续续从其他隔间出来,而且都是赤裸着身子。
严远更觉得事情不妙,往外面的大厅跑去。
当他进了大厅,整个人便愣在了原地。
偌大的
', ' ')('场地,灯火通明。那些赤裸裸的肉体看得他眼花缭乱,耳畔是无休无止的喘息声、呻吟声。
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但穿衣服的人却极少。他认得出,那些戴着项圈的似乎都是男人,女人都没有戴项圈。
女人们肆无忌惮地对着男人们做着他都不忍直视面红耳赤的事情,甚至有的还是几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或者是几个男人伺候着一个女人……
但男人似乎都是被“折磨”的那方。
这样的场景,严远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心理再强大也不可能自欺欺人了。
绞股蓝……居然带他来这种地方!
他稳了稳神,找到了去二楼的楼梯,立刻跑了过去。
“诶……”他被人拦住。
一个戴着猫面具、衣着暴露的女人打量着他:“怎么宠物还穿着衣服呢?”
“抱歉,我有事。”严远绕开她就准备走。
“放肆!”女人厉声呵斥着,“谁的宠物这么不守规矩?!”
“我又不认识你。”严远没打算和她纠缠,直接往楼梯方向走去。
“你!”女人拽住了他。
严远狠狠甩开:“你有病吧?”
“服务员!你们就招这样的宠物吗?!”猫面具女人对着在四周端着饮料和甜点的服务员厉声喊道。
几个服务员立刻将盘子放到一旁的柜橱上,走了过来:“抱歉。”
他们看向严远:“所有的主人可以对在场的任意宠物做任何事。”
严远反驳:“从没人和我说过!”
“您的主人是同意了的。”服务员说。
“她同意和我有什么关系?”严远骂了一句就往楼梯走。
他刚抬腿就觉得腰下一疼,整个人麻痹了倒在地上。他咬牙回头就看到服务员拿着电棒看着他。
“抱歉,我们的活动宗旨是,主人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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