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坚持,武安侯也不再多说什么,“速去速回,务必小心。”
陆子衿心中焦急万分,丝毫不敢耽搁。
果真在囚室的一隅找到了那枚香囊,发现挂绳已断,他轻轻吹拂上面的灰尘,收进了胸口。
他忙出去,搀扶着侯爷向大门口撤去。
陆青禹率领的队伍也已完成了对敌人的清剿。
“子衿,你先送侯爷回去,这里有我善后。”
陆子衿望了望他坚毅的脸庞,又低头看了看父亲略显疲惫的神色,他轻轻点头,扶着武安侯踏上了归途。
另一边,陆青禹亲自审问那名被俘的领头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
“你们究竟什么人,竟敢胆大妄为到绑架武安侯?背后有何图谋?”
面对陆青禹的质问,那人都不回答。
陆青禹笑了,笑得很冷。
“来人,用刑。”
起初还试图反抗的人,在一连串严密的审讯与适度的刑罚之下,终于心理防线崩溃,吐露了部分真相:“我们我们是担心他发现那片铁矿的秘密,才铤而走险。”
“铁矿?”陆青禹闻言,眼眸微微一缩,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被证实的预感。
这果然与他之前的推测不谋而合,一切的纷扰与危机,都围绕着那传说中的矿脉展开。
“那么,那座矿脉的具体位置在何处?”陆青禹的语气更加紧迫。
然而,那人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具体的地点只有上头的人清楚。”
“来人,继续用刑。”他淡声道,命令手下继续施加压力,
“别!我求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负责拿钱办事,和上头贵人联系也都是通过中间人”他说得吃力,说完一句话,还要大口喘气,显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中间人是何人?”陆青禹挑眉追问。
“他是”
咻——!
一枚寒光闪闪的梅花镖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那人的胸膛,一切戛然而止。
陆青禹迅速上前,确认了目标已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杀人灭口,手法如此干净利落,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得多。”他沉声吩咐孤云:“立刻追查这枚梅花镖的来源,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遵命,大人。”孤云接过梅花镖,领命而去。
随后,陆青禹又转向另一名下属:“将外头那些活口全部押解回去,交给侯爷发落。”
“是,大人。”下属应声而去。
营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胡大夫专注而沉稳的面容,他正一丝不苟地为武安侯诊脉,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似乎在与侯爷体内复杂的脉象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苏乐悠在营帐外,焦虑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双手不停地绞着手中的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细腻的布料拧出水来,全然不顾掌心因紧张而传来的阵阵痛感,眼中满溢着焦急与不安。
她焦急地在原地踱步,心中默念着:“姨父一定要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