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陆子衿故意发出声响,以示警告。
众人一听,立刻四散而开,生怕被新郎官发现。
屋内二人对视一笑。
陆子衿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双手开始解她的嫁衣。
他逐渐加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动作难免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他低声抱怨道:“这嫁衣的结扣怎么如此复杂,难解得很。”
这越是心急,那嫁衣的结扣似乎越是与他作对,越解不开,紧得让他无法下手。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巴不得直接粗暴地将它拽下。
苏乐悠逗他,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
他吃痛一声。
松开了手中的嫁衣,捂住被咬之处。
笑了。
他紧紧禁锢住苏乐悠的腰身,不让她再有机会乱动。
她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他们多久没在一起了。
她记不得了。
蓦然,一阵穌痲传遍四肢,双眼逐渐迷离。
肌肤之親,鱼水相歡。
今夜,很长。
...
苏乐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猛然睁开眼,还好,身边那人还在。
陆子衿发现身边人的异样,他温柔地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又梦魇了?别怕,我在。”
听着他的声音,她有安心不少。
她依恋地继续枕着陆子衿坚实的手臂,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缓缓闭上了双眼。
再醒来,窗外的阳光已经灿烂得有些刺眼,原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肌肤上那些深浅不一,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嗔怪他昨晚的胡作非为。
算了。
他憋的时间也太久了,昨晚的放縱也是情理之中。
自己的男人,自己宠着呗。
陆子衿则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妻子,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庞在晨光中更显温柔。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着昨夜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段。
想着,想着。
他竟然又有了擡頭的冲动。
苏乐悠看到他眸色变得炽热,像那色|中噩鬼。
她轻轻推了推他,略带羞涩地提醒道:“别闹了,大伙都在外面等我们的。”
苏乐悠实在是臊的慌,脸上更加泛红。
昨夜迷迷糊糊依稀记得叫了三四次的水,如今又是起了个大晚。
这也太馐齒了。
*
明德三十一年,皇帝驾崩。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子衿还是沉默了一整日。
苏乐悠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坐了一整天。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夕阳如血,斜斜地洒落在小院之中,将一切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却也映照出陆子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