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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江寿饱暖思淫欲
冯差官肯给自己揉弄那里,江寿当然是千恩万谢,虽然平日里很怕那双贼手摸上来,可是给打开了开关后,便又很怕他停下来,尤其是方才这位冯差官如同熬制犯人一般,将自己晾了那么一会儿,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着实难受得很了,因此便很怕冯渊再折磨自己。
其实从内心里,江寿是很喜欢给冯渊摸自己那里,因为冯渊手上功夫灵巧,圣手秀士名不虚传,每次给他攥住自己那话儿,没几下便会让江寿感到自己的魂儿给人拿一条线拴住了,全身发软任凭摆布,简直好像村子里演的皮影,自己在这床上完全成了冯差官的傀儡,随便他将自己摆成怎样的姿势。
不过江寿正在眯着眼睛喘息,忽然觉得那话儿的遭遇有点不同寻常,怎的如此热,又是这般湿漉漉的?他勉强撑起身体向下一看,只见冯渊正埋首在自己胯下,自己那物件忽隐忽现,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可不是正在那虎口之中出没?
江寿登时直惊得“哎呀”一声,如同说书的讲话,一员武将给人家射中,从马背上扑通一声栽倒尘埃,江寿马上便栽回了床上,难怪那地方如此嫩滑,原来竟然是在冯渊的嘴里,一时间江寿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那感觉确实是刺激,然而也着实有点瘆得慌啊,自己身为囚犯,哪里敢想有朝一日差官老爷会把自己那东西含到嘴里去?那可实在是大不敬,说实话给冯渊强逼交合到如今,冯差官没有扭着自己给他口交,已经是恩德浩荡了,若是冯官长捏开自己的嘴,要把阴茎插到自己喉咙里,自己也只能闭着眼睛忍了。
“啊~……冯老爷……我……我……”可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冯老爷的嘴怎么就那么巧,又紧又热,仿佛村庄后山那个幽深的洞穴,有风将人不住地往里面吸,好像里面住着妖怪,此时那妖怪还用舌尖舔自己的龟头,本来那龟头就是圆溜溜,硬硬的,给舌头这样一打磨,江寿脑子里瞬间想起水磨石,抽出来看可真的是一片水渍啊,灯下观瞧亮晶晶一片,宛如湖光山色一般。
这时江寿忽然感觉那肉柱微微一疼,原来是冯差官上下牙齿轻轻地一压,“唔……啊……”,江寿如同生病一般呻吟了出来,却听冯渊笑吟吟地说:“你倒是好受用,这福分却不是白白消受的,倘若不听话,一口便咬断了。”
江寿看着他那张俊俏的白鼬脸,此时胯下的耻毛也给人揪着,稍用了一点力道正向外一下一下地扯,江寿登时唉声求告道:“唔……冯老爷,小人不敢啊,差官大人饶命!”
冯渊抿嘴一笑,放脱了他的阴毛,握住那肉棒又放进嘴里开始吞吐起来,虽然是如此威吓,可是江寿这小兄弟如此逗趣,即或他违拗了自己,自己又怎能舍得真的咬了他半截下来?纵然再恼恨,也要将这东西留着开心取乐,江寿全身是宝,这根肉肠更是宝贝得很,一定要小心呵护才好。
这人胆子很小的,只拿话吓他一吓也就罢了,这么久的时间,已经给自己压服得没了性子,便如同煮熟的鸭子,无论怎样作弄,都不见迸出半点火星,连房大哥都说他,“放到床上就是个带气的死人”,当时自己便笑,江寿已是没了脾性,那是千真万确,不过要说他是会喘气的活尸,却也还没有麻木到如此地步,仍然是会挣扎会动也会哀求的,只不过半分不会给人惹麻烦,所有的惧怕乞求都只是火上浇油,更增情趣,让人愈发的爱他,要将他长长久久孵在身下。
而江寿则不由自主地开始联想,时至今日,他对于冯渊也不是完全没有了解,想到若是真的惹恼了冯差官,他其实未必真的会一口咬下去,让自己从此没了那话儿,只不过冯差官最是刁钻刻薄,虽然不一定舍得将自己变作太监,但是他方才扯着自己的耻毛,或许一时兴起,会将自己下面的毛发都剃得光溜溜的,那样的话,自己的下面可就如同鹅蛋一般光秃秃了,鸡鸡的根部无遮无挡,仿佛鹅卵石滩上戳着一根石柱,实在羞耻得很了,那种模样自己可是连澡堂都不敢去了。
江寿想着这些,一颗心仿佛给人拿细细的小皮鞭在抽打,浑身不住地哆嗦,然而很是奇怪,越是这样心慌,他那下面反而越硬,半点不因心中的忐忑而萎软的,就好像一个人受了刺激,浑身都肌肉都绷紧了一般,只要那刺激不是特别大,反而让人的精神振作,此时自己胯下那东西也耸得高高的,江寿甚至感觉那话儿在冯渊的嘴里一弹一弹,不住地碰撞冯渊的舌头,照这么练下去,两个人好唱一出弹词。
江寿的阴茎在那滚油锅鼎里面又熬炼了一会儿,终于身子一挺,射了出来,冯渊对他的反应早已熟知,因此没给呛进嗓子里,江寿的身体软下来后,他便下床漱了口,披着衣服休息了一下又回到床上,这时江寿已经醒过神来,眼神怯怯地望向冯渊,他晓得这位冯差官一向不做赔本钱的买卖,方才让自己爽了这么一把,接下来不知要自己怎样偿还哩。
果然冯渊摸着他的胸脯子,笑道:“哥哥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结实了,就好像人家草场上放养的公牛一般,从前其实也好,只是有些干硬,如今身上这肉都得是大理石雪花纹的,那牛可有力气呢,略略挑动
', ' ')('便哞哞叫,阿寿哥哥也是一般,这下面的小牛子也有劲得很,如今硬了起来。”
江寿脸上一红,暗道给你这样摸人家身上,搔弄得痒痒的,下面能不硬吗?
冯渊将膏油送到他下体的洞口,一边往里面填塞,一边满脸笑意,道:“好哥哥,你方才作了一回神仙,如今也该让我快活一番,哥哥可情愿么?”
江寿臊得咬住嘴唇,这话可让自己怎么回答?若说不情愿,方才明明进了冯渊的嘴里,冯差官如今便是拿着这个来做交换,若是道个“不”字,倒显得自己是一心要占人家的便宜,但如果要说愿意,也着实亏得慌,自己本来并没有与冯渊订好买卖契约,一样换一样的,乃是冯差官强买强卖,况且射在嘴里只要漱口便好,他一会儿是要撒在自己肠子里,纵然能将流出来的东西用帕子擦净,终有些留在了肠道之中,明儿大号的时候才能带出来,算来算去还是自己吃亏。
那边冯渊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手指插入他的肛肠,一边戳着一边逼问:“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
“呃……啊……”江寿被逼不过,只得点了点头。
哪知那冯差官却仍是不依不饶,追逼着问:“不要只是点头,说句话来我听。”
江寿给冯渊那一指禅正捅在痒处,身体一阵阵的发麻,受刑不过终于张口招认道:“小人千肯万肯。”
冯渊这才眉花眼笑,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大棒,顶开肛口蠕动着向里面戳去。
江寿方才在手指之下便已不能抵抗,此时换了肉棒,愈发的没了主张,那大棒简直便如同魔物一般,将自己的力气都抽走了,只能躺在那里,张了口一声声地哀唤。
偏偏冯渊素来不是个肯安静抽插享用的,三次有两次都要说话,浪言浪语地拿针扎人的心窝,这回也是一般,只听冯渊在自己身上笑道:“我的亲亲,如今你身子壮健,这肠子里可是更热了,烫得人好像要化掉一般,我若是一根麻糖,那糖汁子便粘住了你的肠子,哥哥虽然身体壮实了,这性子却温驯了许多,再不像之前扭手扭脚的了,都说爱吃肉的人禀性刚强,比如那班好汉们便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哥哥安养了这许久,心性倒是愈发柔顺了。”
江寿在他下面呜呜咽咽,柔顺,自己怎么可能不柔顺呢?骨头都已经给那大棒捣烂了啊!
要说自己在这开封府里,日子过得着实不错,上顿下顿都有肉,自己从前虽然吃素吃惯了的,不过却也不是天生爱吃菜,只不过因为没钱,又秉了教规的训诫,要大家以朴素节俭为本,如今有肉吃,起初虽然不太习惯,然而不久之后便尝出了肉的滋味,于是身上的肌肉便也渐渐鼓了起来。
自己之前的身体便如同冯渊所说,虽然也是结实,难免有些干瘪,就如同冬季里挂在外面的风干腊肉一般,如今吃了肉,这身体便日益饱满了起来,有的时候自己捏着胳膊上的肌肉,也觉得十分趁手,冯渊自然是更加如同饿狼看到了肥壮的花鹿,每常把自己抱在怀里抚摸个不停。
这本来也是罢了的,只是随着身体愈发壮实,江寿发觉自己的耐力竟然越来越差了,从前给人插入还会多抗拒一会儿,因为肠子里多了个东西实在是难受,就好像在茅厕蹲大号却蹲不出来,有一截物事硬是卡在那里不肯顺下来,更要命的是那感觉还怪得很,热热的,没有那么硬,然而却不住地动来动去,一会儿深深扎进去,一会儿又抽离到门口,只是依然搭着头在那里,不肯完全拿出去,一想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便让人心头简直毛毛的,着实忍耐不得。
然而到了近来,自己只要给冯差官摸上两把,便再也不知抵抗,软瘫在那里任凭差官老爷将那东西插进来,吞入性器也不像过去那样艰难,因为冯老爷会顶在自己那个地方,弄得自己爽快,有的时候江寿感到,自己简直好像婴儿吮吸奶头一般含着冯差官的那个东西,连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敏感,一挨着冯渊的性器就软下来,下面也不自主硬了起来,从前明明十天八天不摸一回也忍得住的,现在则是沾身就着,甚至一看到冯差官的裸体,自己身上就开始发烧,别人吃肉都化作了力气,自己吃的那些肉则都在身子里变成了淫虫,一拱一拱的,撺掇着自己往冯渊身体下面钻。
难怪听说书的先生讲起过“饱暖思淫欲”,自己这些日子吃得饱穿得暖,身为服役的囚犯,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自己操心,只要干好手头的事情就好,一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可不就是只能化作肠内火,给冯差官开心解闷么?如今自己对着这种事,确实是不挣扎了,给冯差官拿住了自己的罩门,早已经炮制了个稀烂,就好像在大堂上受了酷刑,弄做个粉碎骨折一般,抽掉了筋骨只剩下一摊软肉,如今的自己哪里还用得着绳捆索绑?冯差官要用时,只要在自己胯下摸上两把,自己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然后便如同一张肉褥子一般,给冯差官垫在身下。
江寿哼哼呀呀地捱了一阵,眼望着上方的冯渊,只见这小伙儿兀自两眼亮光闪闪,看来还要好一阵才得完哩,自己乃是个壮健如牛的身子,耐力强倒也罢了,冯差官看起来恁么
', ' ')('秀秀气气的,体力居然也这般吓人,不将人的魂儿操飞了也不算完,听《封神榜》那些仙师们能打掉人的三魂七魄,冯官长虽然不是那样有法术的人,可是每一番刑床上熬煎下来,自己也是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惶恐。
江寿呜呜咽咽只是喘粗气,好容易冯渊终于身子一挺,射在了自己肠子里,江寿仰着脖子“啊啊”地叫了两声:“这便是咸潮倒灌!”
冯渊噗嗤一笑:“原来还学过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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