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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小心肝实在瘆人
自从江寿二番回到纪连衡那里买酱料,他可是加了一百二十个的小心,每一次买了调和便赶快回来,绝不肯在那里多坐的,更加不肯喝茶饮酒,纪连衡看了他这狗撵兔子一般的惊慌模样,心中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半分也不肯露出来,仍然是那么从容淡雅的,说起话来十分正派,绝不肯流入邪路。
江寿见他半句不肯再提之前的事,言谈都是正经话,显然是悬崖勒马就此打住,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了,心中也逐渐安稳了一些,当时其实也并非纪先生强迫,只当是自己那天中了邪,竟然与纪先生做出那种苟合之事,如今既然对方绝口不提,自己便也当那事并没有发生过吧,这样双方都能舒服一些,也好交往。
时节看看来到了年关,江寿采买了许多东西,开封府里准备过年。
腊月二十八这一天,纪连衡在自家铺面门前送走了江寿,慢慢地踱回铺子里,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那老实汉子可真成了个惊弓之鸟,从此再不在自己铺子里坐了,让人想要再和他接近都难。
这些日子,纪连衡有的时候就不免回忆起那一回的床事,尤其是夜静更深之时,自己一个人躺在后面那小小的房间中,时常便一边揉弄下体,一边回想着那一次的快活,这江寿虽然原本不过是个粗糙的庄稼汉,这些日子倒是给开封府的官差调教得好,说话做事仍然诚朴得很,却并非普通村人那般粗野鄙陋,也识得一些进退,给教得会说话了,尤其是下身那个孔洞,又热又紧,简直好像个销魂窟一般,而且还会自己往里面收,那九曲盘旋的大肠深处仿佛有巨大的吸力,将人的阳物不住地吸向那无底洞,自己刚进去便觉得有点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神,慢慢地抽插享用。
一边在江寿的身体里进出,纪连衡一边想着,难怪冯渊那么一个刁钻浪荡的人,都对这个人撒不开手去,果然别是一番滋味,这人身子壮健,可惜胆子却小,智商也不是很高,懦弱庸碌,好在倒还是一番诚心,办事勤勉的,如同耕田的黄牛一般,他这个恪守本分的性子,便让他显得可爱了三分,再加上这壮实火热的身体,一插进来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好像连魂儿都要给他吸了去,就是这样表面憨厚、内里淫荡的材料最勾人了,然而看他的样子,还不知自己的身子是这般有趣,只顾了扎煞着手,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怕得不得了。
有这样一个人放在床头,用起来惬意,相处又很放心,难为冯渊是怎么在一堆顽石之中发现了这块璞玉,这下他可是有的爽了,不由得人不羡慕,就连自己,也很想再品尝第二次,只是机会难得。
到了除夕这一天,开封府也放了假,虽然除夕不如冬至那般盛大,不过毕竟是一年将尽,总也要庆祝一下的,这一天厨房里煮了好大一锅馎饦,卫莺莺虽然别的未必行,但是煮馎饦面还是很当行的,江寿擀了好大一团面,最后搓成了两大盆面片,将那面片下到锅里,又下了鸡蛋肉圆,豆芽酸笋,盖上盖子焖一会儿,一大锅馎饦便煮得了,在府里的人每个人盛上一碗,热腾腾地吃,这便是“冬馄饨,年馎饦”,也是很兴旺的了。
房书安冯渊的房里自然也是一样,桌子上摆了三大碗冒着气的馎饦,只不过除了春盘之外,他们的餐桌上另外还有一小盘酱菜,那酱菜可是十分特别的,乃是将虾卤瓜捣烂,和着芥卤乳腐拌在一起,看着稀糊糊一滩,闻着臭烘烘一股味道。
房书安坐在椅子上,唏哩呼噜吃了几筷子馎饦,然后终于抄起筷子挑了一点点酱菜,放进了嘴里,咂了咂嘴,笑道:“江寿啊,要说烧菜烧肉,你也都是罢了,唯独这臭菜,可真的能鼓捣出花样儿来,竟然真的将这臭冬瓜和臭乳腐拌在了一起吃,本来看着好像一泡稀屎,闻起来也是一个味道,给你们劝着劝着,吃下去倒也还行,不算太难受,尤其是配个馎饦啦炊饼啦,很是够味儿。”
江寿得了他的夸赞,连忙殷勤地说:“还是冯官长想出来要加麻油和白糖,这一下味道更好了。”
冯渊在一旁抿着嘴儿不住地笑,房书安也给他逗得更乐,抬起手来在江寿肩头重重拍了一下,道:“行啊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瞧瞧把你那小心肝儿哄得多么开心。”
江寿的脸登时就红了,他知道房差官是要说冯渊与自己要好,不过说冯渊是自己的小心肝儿,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且不说自己对冯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就冯渊素来在床上的那股凶悍劲儿,自己也没办法把他当“小心肝儿”来看,在江寿的理解里,“心肝宝贝”不必说有多甜,最起码不至于这么吓人,有冯渊这样让人一看就哆嗦的小心肝儿吗?更别说这“小心肝儿”一脱了衣服,就压得自己动弹不得,仿佛泰山压顶一般,自己可真是不敢要这样的小宝贝o(╥﹏╥)o
吃过晚饭洗脸刷牙之后,三个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冯渊便拉着江寿回了卧房,闩好了房门抱着他便滚在了床上,用手指刮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阿寿哥哥,你的小心肝儿现在来陪你了,欢喜不欢喜?”
江寿登时给他噎得哽了一
', ' ')('声,就知道冯差官绝不会放过这个梗,冯渊此人平日里没事还要找事,方才房老爷说了那么一句话,现成将刀把递给他,他怎么能不善加利用?今儿本来便是除夕,冯渊是每逢佳节更兴奋的,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小辫子在这里,由不得冯渊不狠狠地揪住鞭策。
果然冯渊很快便将这床头的服役之人剥了个一干二净,自己也脱光了,搂抱着一丝不挂的苦命囚犯便急迫地亲吻起来,江寿给冯渊如同饿狼猛虎一般用力地吻着,禁不住心头便是一阵怦怦乱跳,冯差官到了床上总是这般,焦渴得很了,仿佛要将自己活生生吞下去一般,让人忍不住地害怕,其实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弄过一两回的,又不曾要他禁欲,哪至于就急成这个样子?却仍然如同饿汉吃炊饼一般,好像巴不得将自己一下子塞进他的肚子里去,这才能解了馋饿。
唉,自己如今可不是就成了个肉馒头么?麦面的皮子,暄腾腾没了半点火性,那内里还是牛肉馅的,原本好有力气的肉块,要包成包子就都给绞碎了。
好不容易冯渊这边缓了一下劲,江寿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冯差官虽然暂时不啃咬自己,然而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摸着,如同两条蛇一般,让人心里慌慌的,于是江寿便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差官老爷啊,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冯渊给他逗得哈哈直笑:“所以要怎么样呢?是不是今儿晚上大年夜要换个样儿,弄些新鲜的花样?这倒的确也是个好提议,那么如今我们便这样,往常都是我亲你,今儿换成你来亲我,从前我把你身上已经舔了个遍,今夜便好该你来舔吮我,现在我躺在这里,你来舔吧(#^.^#)”
江寿本来想提醒冯渊的是,两年了啊,到底要将我怎样发落,冯差官你总该给个明白的话儿,否则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混在一起,算什么呢?难道天长日久,都要这么着?哪知却得了冯渊这样一个刁钻的指令,此时冯差官确实是敞开身体平躺在自己身边,笑眯眯只等自己来舔,然而自己又怎么能仿效冯差官日常所做的那个样子,抱住了身子就啃?实在是下不去那个嘴啊!
因此江寿便背对着冯渊蜷起了身体,两手蒙住脸,颤抖着不住地哼哼,冯渊见他给自己逼成这样,显然是不肯动的了,于是咯咯一笑,便翻身坐起来,把这可怜人的身体扳了过来,两只手也给拽了下来,捏着他的脸笑道:“多大一点事情,也仿佛要充军发配的一般,晓得你面皮薄,还是我来帮你吧。”
然后便捏开江寿的嘴,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乳头塞进了这囚犯的口中,江寿嘴里忽然被迫含进了这样一个小肉豆,脸上登时愈发红了,自己这是在吃冯差官的奶头吗?厚土黄天啊,又不是半岁的孩子,自己是多少年没有吃过奶了,如今难道要干这个?
然而冯长官说得却也有道理:“怎么只顾含着,不肯吮也不肯舔的?听你方才讲什么‘咸与维新’,口舌倒是伶俐得很,果然在这开封府中调教得大有长进,再过一阵只怕连《尚书》都会背了,如今怎么却木呆呆的了?我的乖乖,你快快吮吸,一会儿我好好地疼你,又不是什么大东西,还能撑得下颏脱臼不成?”
纵然冯渊说话的时候一团喜气,然而江寿却也听得头皮一麻,冯差官便是这样,调笑着便让人肉皮发紧,江寿自然能想到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差官老爷毕竟没有把鸡鸡塞进自己嘴里来,已经是很宽大的了。
江寿给这样鞭策着,少不得委委屈屈地开始含吮,还在冯渊的督导之下用舌头去舔,真如同幼儿吃奶一般,冯渊却也没有闲着,屈起膝盖便磨蹭他的下体,江寿上面被迫吸奶,下面又给他这样蹭,又是羞臊又是麻痒,一时间身上止不住地发抖,冯差官身体的气息也一阵阵蒸腾着传到他鼻腔里,那是肉香混合着香胰子的气味,今儿下午两个人刚刚去香水行泡过澡,所以此时冯渊身上还有茉莉香胰子的气息,茉莉花香本来就是甘甜,这种时候与肌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淫糜得很,让人脑子一阵阵发昏,身上愈发热了。
冯渊逼着他含了一会儿,见他实在受不住,便抽出了乳头,分开他的两条腿,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江寿身上,接下来的程序便是江寿极其熟悉的了,将膏油填在他的肠子里,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肉棒便插入了进来,江寿扭动着身体,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冯渊见他的身体渐渐软下来,便用指尖在他胸口划着圈儿,笑道:“这一下可不慌张了?方才只不过是让你吮吮乳头,便如同掉了魂儿一样,倒好像是怎样欺负了你,现在依着旧制这样弄,总该不心慌了?”
江寿:还是慌啊,虽然这种事也可以算作是做惯了的,然而每一次差官老爷您那家伙伸进来,却也好像挨了烙铁一般,烫得人肉皮儿生疼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像吃饭喝汤一般的顺溜呢?要说确实也是习惯了的,套路都知道,不至于因为突然变了花样而头晕,然而这个熟能生巧也让人心头滴血啊o(╥﹏╥)o
冯渊抱着江寿的身体,如同田鼠挖洞一般,在他那肠道里进出了好一阵,这才将耻骨用力抵在江寿的会阴上,让那阴茎深深插入内部,把那精液尽可能播洒在肠
', ' ')('道深处,江寿仰着脸儿望着他,只见这差官老爷一脸的心满意足,看那样子简直是巴不得自己的肠子是一块海绵,将他那些白腻的东西都吸收了才好。
他再一看自己此时的姿势,两条腿夹在冯差官的腰上,把那下面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什么阴囊肛门,全都给人家看了个饱,也不知这个时候肛门给冯差官的老二撑成什么样子,冯差官乃是个读书有文化的人,把插自己屁股总是说成是“干后庭花”,自己那菊花此时只怕已经成了向日葵,小笼包的褶儿全都撑开了啊,不过倒是向里面灌了好一注白汤,这便是名闻天下的“开封灌汤包”么?
冯渊这一番发泄完了,翻身下来坐在一边,将江寿拉起来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身体,笑盈盈地不住说着亲昵的话儿,无非是江寿多么忠厚可爱,自己离不得他之类,居然还问了一句:“我的好哥哥,方才小心肝儿服侍得好么?”
江寿一脸的欲哭无泪,说了一声:“冯差官,你是我的小祖宗!”还小心肝儿哩,可真吓死人了┌(。Д。)┐
这一句话逗得冯渊哈哈大笑。
等他笑够了,江寿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低下头讷讷地说:“冯老爷,要说当初同案的罪人,我也不是罪过最大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咬着我不放?”
冯渊黑漆漆的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儿,扳起他的脸,在他脸上细细看了几眼,然后屈起两根手指,在他阴茎顶端轻轻一弹,笑道:“这便叫做枪打出头‘鸟’,你第一个冒了出来,不罚你罚谁?”
江寿给他这一弹,登时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冯差官这两句话好不挖心,让自己简直不要活了,枪打出头鸟,原来是打的这个“鸟”,每天给他恣意攥着自己那里玩弄哩!
江寿又是羞耻又是刺激,然而在他那惊惶的眼神之中,却见自己的阴茎颤颤巍巍居然又挺立了起来,如同有人拿线儿牵着一般,这给冯差官看到了可怎生了得?江寿连忙伸出手去遮掩,却哪里遮盖得住,早已经给冯渊看在眼内。
冯渊咯咯笑着抓住他的手,调弄道:“哥哥又想要了么?好在弟弟有力气,还能够再来一轮儿,哥哥且请躺下,让弟弟照应哥哥得个快活。”
江寿神情慌乱,连连摇头:“不,不要……我不是……”
却哪里拦得住冯渊?一转眼的工夫已经给冯渊掀翻在床上,两条腿也再次给分开,冯渊扛起他的两条腿,一边往里入着,一边笑道:“幸好刚刚做过的,这里还不曾收紧,也还是这般润润的,二次开凿倒不必怎样费力气,哥哥耐心些,我定然让哥哥快活。”
江寿一颗头在枕头上不住地摇着,两只手也如溺水一般伸着,嘴里含混软弱地说着:“不要……求求你……”
却又哪里能够拦挡住冯渊的棍棒?少不得片刻之间又给他插了进去,任那刑杖在自己这肉墩子上使劲儿地敲打,到了这个时候,江寿再也推诿不得,只能挺着身子慢慢地挨着,这便是除夕夜二次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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