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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丝不挂的裸体,如果那样坐下体无可避免会亲密接触,而且他们都硬邦邦的……
何诗诗抑制住心内莫名燥热,同样低声说道:“雪姐和大月是在问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介意小花坐我腿上吗?”阿志说道:“因为我不介意你坐风哥腿上,我以前做过错事,不该瞒着你和别的女人暧昧,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就是有点不正常的性需求,对着你我不好意思明说,所以才会上网,彼此不露脸没有顾忌,你也说过会原谅我,以后会满足我的一切,哪怕是出格的性需求,我们是夫妻,你能包容我的,我也会包容你,所以我信任你,坐谁的腿上都……”
“喂!打住啊。”秦风笑道:“你们夫妻私语回头慢慢聊,现在游戏时间只讲规则,如果不接受可以终止,我们还是朋友,不过以后也不玩了,如果接受那抓紧时间,继续进行下一局,阿志、诗诗,是不是爽快人?”
“风哥,除了激将法还会不会别的?”何诗诗一挑眉,说道:“阿志,我们别输给他们,下一局让他们好看,今天的一切都是游戏,不准带到明天,来,小花请上腿!”
“哦……”小花瞄着何诗诗说道:“怎么感觉像大义凛然?我才是无辜的好不好?我是代夫上刑场,诗诗啊…让你老公别冲动……”
她一屁股坐上阿志的大腿,靠在他怀里眨眨眼说道:“阿志,克制点…我老公在呢…”
“我觉得你该克制点,别挑逗阿志了。”秦风挺着肉棒走过来,说道:“诗诗,等下万一不小心那个…嘿嘿,我尽量控制好自己……”
“呸!”
何诗诗啐了一口起身让秦风坐上座椅,然后侧身坐在他身上,秦风说道:“这扭着那还怎么摸牌打牌?还是坐正吧,反正都碰到了。”
“坐就坐!”
何诗诗重新调整姿势,跨坐在他腹胯间,那硬挺挺的肉棒被压在臀底,贴着阴阜露出龟头,不用说,湿滑火热的阴户他肯定感受得相当真切。
她内心燥热不安,埋怨道:“风哥不是定力很好吗,就不能软下来?”
秦风淡定道:“不能啊,尤其现在叫做欲罢不能……”
小花也说道:“阿志,千万要控制好啊,别乱磨……”
她是侧身坐着,为了不挡着阿志打牌坐得很靠里,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像挂在他身上,屁股就在他的两腿间,阴部和他的肉棒只差毫厘……
严格说来只要阿志有抓牌动作或者稍微挺动下体就会碰到小花的阴部,他想到这点就忍不住肉棒跳动,龟头点戳了小花阴唇好几下,赶紧说到:“对…对不起……”
小花故意说道:“对不起什么啊?”
“哦…没什么……”
“哈哈,阿志,不老实是吧?”小花说道:“诗诗,阿志戳了我几下。”
何诗诗淡定道:“进去没有?”
“还没……”
“那就别告诉我。”何诗诗说道:“大月的惩罚呢?”
“大月啊…诗诗想不想占占便宜?不是总心心念着大家伙,要不要亲手感受下那话儿?”
何诗诗啐道:“不想!”
“哈哈。”苏雪说道:“那大月,你去跳个迈克杰克逊的那什么BEATIT,抖胯的舞。”
“好家伙。”秦风笑道:“这是要让他操空气啊?”
谁都知道那舞刚开始时就是捂挡挺胯,大月的肉棒都翘上天了快,做这动作那就真的像是“操空气”,然而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嗷”一嗓子开场自我伴奏。
大月有意卖弄般连捂挡手势都模仿得很像,中指和无名指屈起,正好让肉棒从伸直的食指和小指之间卡着冒出来相当突兀,像一根斜指朝天的炮管,一拱一拱……
在他跳的过程中所有人笑得控制不住自己,何诗诗对于裸体已经没有觉得任何不正常,连肉体接触、性器相贴都做了,看大月这恶搞的跳舞场景当然肆无忌惮开怀大笑。
她笑得全身抖动,胸前双乳晃起诱人波浪,因为脚尖踩地很难平衡,身体扭来扭去,臀底贴合部位自然也不时磨蹭,秦风却暗自叫苦。
她阴户泛滥成灾之前就知道了,非常敏感的性器无阻隔接触,更能清晰感觉来自于阴唇的软润以及温度,秦风定力再好也没法安定心神。
他心想这女人真会磨人,估计她再加把力都能让自己射出来,那可真是太丢人了,想了想问道:“诗诗能坐得稳吗?要不要我抱着?”
何诗诗随口说道:“想抱就抱呗。”
秦风毫不客气环搂着她的腰肢,说道:“对,这样多好,免得擦枪走火……”
听苏雪说让自己坐在秦风身上的时候,何诗诗就莫名战栗不安,在这淫靡气息弥漫更甚的时候,她隐约意识到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她不笨,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掉进了一个危险陷阱,随着牌局延续、赌注升级,以及苏雪有意无意话里有话的试探,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苏雪的意思表
', ' ')('达得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直觉告诉她和“交换、淫乱”有绝对联系,她确定、至少确定苏雪,是在试探自己的接纳态度。
所谓交换,换着看也好,换着调戏也好,都一直伴随着整个牌局过程,也许最后会真的…和他们交换做爱?何诗诗想着忍不住打个哆嗦。
而自己似乎也在试探阿志的接纳程度,难道我也淫荡吗?淫荡对于小花秦风他们应该是中性词,他们没有影响别人,是自己不小心卷入。
明知道有一定的危险,在尺度更大的事情出现时他们也给了叫停的选择,完全能够避免深陷其中,但是自己选择了继续,就像飞蛾扑火。
是因为自认为机敏过人、不肯服输,还是因为诱惑太深?难道是自己心底根本就隐藏着那种欲望,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被唤醒?
昨天的小动作也许可以归咎于酒精作用的“恶作剧”,可是今天没喝酒,大脑是清醒的,却没有理智,沦陷在这充满情色和肉欲的游戏中。
难以言喻的兴奋、紧张、刺激、激动、迷惘,甚至还有点期许,而不得不假装泰然自若顺其自然,“愿赌服输”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好借口。
秦风肉棒贴着自己大阴唇穿过,因为棒体足够坚硬,压迫着阴道口稍微挤开了一点,他不如大月但也长度可观,龟头从前面阴阜下方冒出。
刚才看大月跳舞需要侧转身体,两个人贴合的部位发生变化,那肉棒把阴道口绞磨着拉扯变形,阴蒂被龟头棱角剐蹭点触,带来销魂快感。
她没有躲避或者抗拒,依然假装漫不经心自然扭动,并借着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机会,掩饰又一波淫水泄出时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
她知道淫水一定把秦风肉棒淋湿,他没擦枪走火自己却走火了,所以掐了下他腿以示对他的调戏抗议,问道:“雪姐,下一局要怎么玩?”
大月已经结束了跳舞惩罚回到桌上,接话说道:“继续呗,我非常想看看你们三位美女一起跳裸舞,想想就值得期待啊,哈哈。”
“看你本事。”苏雪说道:“那继续,下把输赢没定之前你们保持现在的状态,别想分开。”
四人重新洗牌开局,打到一半时大月说道:“诗诗、雪姐,我先确认下,你们能接受多大尺度啊?我还没胡牌,随便问问别吓到了。”
“哦。”苏雪问道:“想多大尺度?”
“假如说让你们现场表演做爱,敢不敢啊?”
“呸!”何诗诗说道:“不行,那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你说不会流氓到那种地步!”
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过没人要求说张开大腿看清楚,最重要的隐私部位虽然被秦风蹭着但还没彻底暴露,如果真的当他们的面做爱,那真的是毫无保留了。
“哈哈,反正身体都看光了嘛,再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夫妻俩做,你以为是让你跟风哥做啊…”大月瞄了眼阿志,问道:“阿志别见怪,我只是开玩笑随口说下。”
阿志讪笑道:“是啊…开玩笑没事……”
“但是你们做那叫天经地义,不算惩罚是享受才对,我真有打算让诗诗和风哥做…”
阿志和何诗诗同时愕然,何诗诗呆呆没说话,阿志则本能张口疑道:“啊?”
“还是开玩笑,看你激动的。”
秦风笑道:“大月你平时话不多,怎么今天疯疯癫癫的?”
“那是因为臭味相投,听说阿志原来比我还不喜欢说话,整天宅在家,这两天接触不是也大大方方,所谓人生知己难求,我们都裸裎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开的玩笑。”
“哈哈!”阿志点头道:“大月说得没错,刚开始我还有点担心自己放不开,但是你们都没把我们当外人,再扭扭捏捏没意思,只是开开玩笑,话题随便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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