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也不知,去年六月起开始,身子愈发长开,奴婢只敢每日脸涂黄泥示人,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熬到年纪出宫,没有害人的心思,皇上明查,求您饶奴婢一命。”
“出宫?以你现在的情况怕是出不得,贵妃那里,你要如何交代?”
君烨眼眸不明的捏着梦娇的手指,看着她白嫩的手指越发粉红,瞳孔不由更加深邃。
梦娇仿若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颤抖着身体,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奴,奴婢不知。”
君烨将人一个用力,带进怀里,掐着她白嫩的下颌,将头轻轻抬起,清纯的杏眸,此时蓄满了眼泪,往下,樱桃般的小嘴,被咬的红艳艳的,还带着牙印,这可怜又无辜的模样,让人无端升起一股施暴欲。
“求朕。”
梦娇不谙世事的眼眸,单纯无辜的看了眼君烨,而后似是茫然,
“皇上是指奴婢可以留在乾清宫做事吗?”
君烨按着她红嫩的嘴唇,轻笑一声,真不知她是真天真还是装单纯,眼眸逐渐加深,这皇宫都是他的,何况小小的她。
而后梦娇便被扔上了龙床,心里期待的一匹,脸上却仍旧单纯无比,
黑夜里龙烛劈啪作响,床幔里龙床上,君烨正死死堵住梦娇的唇,他快要憋疯,身下人的身子属实要命,只是单纯进去就险些交代了去,
尤物...
他从来没有吻过人,可眼前人太过娇气,一个劲的往后退,嘴里直呼痛,
从没有那个嫔妃向她一般,哪一个不是忍气吞声尽心伺候,偏生这小东西,到底是没人教过,不知分寸。
心里如是想,现实却只觉自己快被小人吸走了魂,该死,苍天为证,他忍得辛苦,为何还如此销.魂
这一切全拜名器丸所致,梦娇在君烨吻上来时也很惊讶,不是说他从未吻过人吗?
烛光摇曳,君烨看着身下小小的身子,杏眸哭的红彤彤,哭时眼角媚红,尽管捂着唇,细碎的呻.吟还是不断传出,心里说不清的满足。
床幔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隐忍的呜咽,就这般持续了整整一夜。
房祺在门口守了一夜,一夜时间连叫了七回水,他不禁打心底对房中那位生了敬佩,头一次遇见皇上这么兴奋。
殿内动静将歇,已是晨光微熹,自皇帝登基以来一直服侍在身的房祺,趁殿内动静停歇,忙出言提醒,
“皇上,该上朝了。”
房内搂着再一次晕过去的梦娇,食髓知味的君烨,闻言将人裹进薄被,起身拨开床幔,踩上了金玉铺制的地板,嗓音暗哑,
“来人,更衣。”
梦娇迷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好像让她吃什么东西,她根本没有力气,翻个身便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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