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她靠近,又是一阵狂风呼啸,雨滴砸在她娇嫩的脸颊,单薄的身,
身上的寝衣被完全浇透,梦娇不得不颤抖着身子用她的小绿去关窗,
“呲呲呲”的几声,烛台内的火苗坚持不住,应声而灭,屋内霎时漆黑一片,
黑漆漆的雷雨夜,几乎是这身子最忌惮的东西,叠了个双重buff,
意识逐渐模糊,梦娇试探着开口不愿放弃,
冰冷的雨水抽走身上最后一丝体温,乌黑的发彻底湿透,凌乱的粘在苍白脆弱的脸颊,
“爹......爹爹.....”
强撑着发出两个字,梦娇终是再也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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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书房,战南初将一摞密信甩在裴贺楠脸上,面色冷若冰霜,
“裴校尉就是这般整束军纪的?”
被砸的额角瞬间肿起来的裴贺楠脸色难看,明知这是摄政王最近故意找事,却还是不得不赶紧赔罪,都怪他那白痴大哥,没有万全把握非挑衅这个阎王做什么,
“是属下治军不严,招兵买马时未能仔细筛查,还请王爷责罚。”
好不容易安排进军中几个内线,这下全被战南初揪出来弄死,怎么能不说这是个早有预谋的巧合呢?
整顿完所有已是过了丑时,战南初瞧了眼外面逐渐消停的雨,气哼哼爬上了床,
梨恒院,满月半夜像平常一般来瞧瞧梦娇的情况,谁知,这一眼险些没把她吓死,
“姑娘,姑娘,您别吓奴婢啊~半月,半月快叫府医!”
战南初得了信爬起来时满眼都是红血丝,方才入睡他便觉得心头不安,刚一入梦不久就听到孟恒的禀报,这才匆匆赶来,
满月顾不得向战南初行礼,煲好药急忙忙跑进屋子,
见自家王爷抱起姑娘便赶忙解释昨夜情形,
“奴婢昨夜伺候姑娘睡下便离开了,后半夜下起了雷雨,又狂风大作的,奴婢放心不下就来瞧瞧,谁知就看到窗户大开,火烛全灭,姑娘浑身湿透晕倒在地。”
战南初试了试怀中人的额头温度,触手滚烫,
“府医如何说?”
满月端着药靠近,
“乔大夫说姑娘是惊吓过度,还加上淋了雨,寒气入体,这才晕倒了,已经配好了药,奴婢伺候姑娘服下吧。”
“惊吓过度?昨夜可有可疑之人进了这院子?”战南初皱了眉,脑海中思绪万千,难道是自己最近收拾的这些人?
半月应声落地,
“回王爷,无人来过,小院墙上也没有任何有人进入的痕迹。”
战南初沉默半晌,将药碗接过,
“以后,她屋子里不要点蜡烛,去换库房的天然夜明珠来。”
满月半月诧异抬头,愣愣的应“是”。
就连赶来的孟恒听到这话都是心中震颤,夜明珠极为珍贵,举国上下都难找几颗天然的夜明珠,
只有主子前几年平定西北之祸时,从西北逃亡的商户手里花重金买下了十颗,保存至今,
现下竟然只配拿来给姑娘作烛灯,
看来,主子虽嘴硬,心中指不定把姑娘看的多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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