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指了指她的胸口，“会不会疼？”
唐小念诧异，随着他的手，摸了摸胸口，愣了半晌，下意识言，“疼……”
这一次，诚实不少，甚至生气，说过之后，就对他无意识喊，“能不疼吗？看你这样自虐！医生都说了，早该恢复好的腿，却因为你的不在乎，越拖越重，越治时间越长，你这个人，就算不对自己负责，也要对你那些手下还有你的家人负责吧？执着，霸道，不治就算了，现在，到我家，还故意在我面前自虐，你这是，这是……”
她生气，说不出话，吼时，就觉鼻尖，有些泛痛。
虽不落泪，却因为他方才问的那个疼字，觉得越吼越痛，想到他刚才飞速又拧眉坚持的动作，便忍不住，抬手又砸了一拳，生气说，“疼……疼死了，心疼，你就是故意的，喜欢欺负我，还不留一点余地，惹我疼，惹我生气，什么时候，因为你这腿，把我给气昏了才……”
他终是抓住她的手，盯着她，不动，却微微摇首，淡语，“能让人为我这样，今天这楼，爬的也算物有所值。”
她斜了他一眼，更委屈，却不满，又听他道，“走两步，你疼成这样。那么，反之，我呢？”
她顿。
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腰，在她刀疤的位置一停，缓声提醒，“它出现的时候，我不在，无法护你。现在，我在，却还要如此。”
他看向了她的肩头，“唐小姐是想让我陆衍，在自己女人面前，觉得多无能，嗯？”
他问，她就睁了眸，顿持了很久。
“下一次，这三个字，是我对你警告的习惯没错，说罚你，也是让你长记性，可哪一次，你长了？”
他问，“这记性，你不长，我又能如何？”
微扬眉头，嗓音一魅，“罚你，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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