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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声势浩大,越京人皆称羡,毕竟宁家商贾出身没地位,宁瑜又是庶子,竟能攀附上太子,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宁府上下也很懵,皇帝为太子选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太子殿下似乎清心寡欲,没看上美艳昳丽的宁瑾,反倒看上了宁瑜?
难怪这些年太子谁都不选,原来是断袖。
朝臣们恍然大悟,自然有人动了歪心思,想投其所好。他们送了许多美男子画像给太子,任其遴选,谁知太子竟把画像全部撕碎了退回,还在婚礼当日当众许诺:“我楚玄歌非宁瑜不娶,此生也只会与他长相厮守,若再有不长眼的凑上来,惹太子妃不高兴,别怪我翻脸。”
太子殿下脾气暴戾,手段狠辣,这么一说,众人皆吓得收了心思,再没人敢多事。
楚玄歌上一瞬还黑着脸,下一刻就变了脸色,笑得温煦灿烂,温柔地牵起宁瑜的手,小心道:“别怕,孤扶着你走,来,小心门槛。”
众人几乎要惊掉下巴。
指尖上的触感温暖细腻,宁瑜本来很惧怕,此刻竟奇迹般地静下心来。
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楚玄歌看着自己凤冠霞帔的太子妃,心悦不已,牵着宁瑜的手,温柔安慰道:“小鱼儿,我知你们兄弟情深,可我希望你能为自己活一次。沈君卿是本朝升迁最快的官员,却也花了近二十年才爬上那个位置,你哥哥只是个小小的探花郎,和他斗,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耗上几十年,你便要陪你哥哥耗掉大半辈子么?不值得的。别犯傻,时不我待,答应我,只为自己活,好么?”
宁瑜:“可是……”
他也动摇过,上次那一遭后,沈君卿的处理方式,颇有君子之风,宁瑜私心并不觉得他是奸臣,可哥哥那样说,他不得不信。
楚玄歌又道:“你放心,今后你哥哥的事我来操心,我会帮他,今后他就是我东宫幕僚,可以留任京城。”
这番肺腑之言惹人感动,宁瑜几乎要落泪,眼眶红红的。
原来这个男人,暴戾恣睢的外壳下,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颗心,而且只交付给他一人。
宁瑜想,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自己既然已经嫁给太子,就该相信他。
楚玄歌搂着他,语气陡然一转,问道:“不过,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宁瑜突然紧张,想起那昏天黑地的三天三夜,有些不寒而栗,楚玄歌加在自己身上的酷刑,痛感与快感并存,险些要了他的命。
难道说……太子还想那样?
他惴惴不安,却听楚玄歌道:“你可以不叫我太子殿下吗?叫我夫君、相公都好……当然,最好是叫我哥哥,楚哥哥,怎么样?”
宁瑜忍不住笑出声。
楚玄歌撒娇似的哄道:“好不好嘛,你有玖哥哥有白哥哥,多我一个不多,对不对?”
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还会吃醋撒娇。
宁瑜的心软成一滩糖水,主动坐到楚玄歌膝上,把脸埋进他脖颈间,软软糯糯道:“相公……夫君……哥哥?”
“嗯,好宝贝。”楚玄歌唇角上扬:“楚哥哥好好疼疼你。”
宁瑜没有想到,太子殿下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态度转变这么快,却很享受这样的温存缱绻。
他是抱着为哥哥赴汤蹈火的心,来接受联姻的,却不料收获了一颗真心,自是惊喜。
他想了想,抬起腿,主动缠上了楚玄歌的腰,他本来就跨坐在楚玄歌大腿上,此刻往里挪了挪,这个暧昧的姿势可以让他感觉到,楚玄歌的分身硬了,顶着他呢。
“宝贝,可是想要我了?”
宁瑜含羞带怯地点头,楚玄歌亲亲他眉角,满是爱怜,笑道:“那你帮相公宽衣好不好?”
他闻言,脸上飘了抹绯红,手上动作却没停,素手拂过,楚玄歌的腰带、锦袍簌簌下落,只剩下雪白里衣,红烛摇曳,宁瑜瞧着楚玄歌裤裆的凸起,羞得别过脸。
“害羞了?”
宁瑜不答,只把脸往人颈窝里蹭,楚玄歌被逗得发笑,不再为难他,猛一翻身,托着他的腰把他横放在床榻上,覆了上去。
亲吻是密密匝匝而又甜蜜的,先是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他微微扑扇的睫羽上,点了点,随即温柔地落在他花朵般娇艳的唇瓣上,轻揉慢碾,舌尖试探性地伸出,探入他口中,在唇舌间缠绵,好似蝴蝶在小心翼翼地寻觅花蜜,温柔旖旎。
这样的温柔,是宁瑜不曾想到的,像梦境一样不真实。
他对太子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个人冰冷高傲,上次那三天,这人病态般折磨着他,他本来都怕了。
听到圣旨时,他惊慌失措,知道一切已是定局时,便怕得要死,怕婚后是没有尽头受折辱的日子,怕被弄伤弄痛,怕再也没人像哥哥一样疼惜自己宠着自己。所以此刻,他面对着楚玄歌温柔的一面,不由得心动,便伸手把人搂紧了些。
楚玄歌很快就脱光了,三下五除二,把宁瑜剥了个干净,他身下的肉棒已经完全勃
', ' ')('起,青筋暴起,他用龟头顶着宁瑜的花穴口,挤弄着那敏感柔弱的花唇,把那花瓣挤得往两边翻开,微微进去一点,那柔软的花唇瞬间就包裹住了龟头,邀请似的,缩了缩。
两人下体相贴合,体温交融,宁瑜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身子先起了反应,花穴里鼓鼓囊囊的,被龟头戳一戳,就冒出黏腻的汁水来,只一瞬间,那种馥郁奇异的香味,就散得满屋子都是,气氛一下子变得炽烈暧昧,楚玄歌闻着这甘甜的气味,又一次忍不住沉溺其中,这气味每次都能搅得他意乱情迷,脑子一片乱,他舔着唇,咽了咽口水,问道:“宝贝,你怎么这么香?真是个坏宝贝,净顾着勾引相公。”
“相公……进来吧。”宁瑜只觉穴中酸软,无比期待被肉棒侵占,偏偏楚玄歌起了戏弄的心思,没完没了地做前戏,他忍得辛苦,只好主动邀请。
楚玄歌知道他情动,想来夜还长,不急一时,便戏弄道:“那你先摸摸好不好?好好记住,以后你的小穴,只能让相公的东西进去,你摸摸它,打个招呼,以后就记住它好不好?”
宁瑜羞煞了脸,骂道:“变态!”
哪有做这种事,还得提前给那东西打招呼的?
楚玄歌就喜欢他这副不堪欺负的娇羞之态,牵了他的手让他往下摸。他只得答应,摸了摸,他一边摸一边想,相公的东西尺寸可观,但比起哥哥还有沈君卿的来说,又不算大了,大概不费什么功夫就能全部吃进去……
想什么呢!
宁瑜突然惊醒,洞房花烛夜,他摸着相公的那个东西,怎么能去想别的男人?还比较大小?自己真是比相公还变态。
楚玄歌不知道他想这么多,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这种时候你还能分心吗?”
宁瑜摇摇头。
楚玄歌扶着龟头,在那肉缝上不断地磨蹭着,一次次划过花唇间的凹陷,淫液把龟头润湿了,在红烛下水亮亮的,龟头划过阴蒂,一次次侵犯进攻,把那红润的小珠戳得痉挛颤动,快感迅速上窜,宁瑜几乎要受不住,花液如泉水般涌个不停。
“宝贝,我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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