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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副本结束,还剩20秒。】
程舒趴在触手编织的软床上,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他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没必要再想了,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连续做爱,程舒的身体和意志均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无尽的爽快感充斥着程舒的神经,他已经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他回过头,用浅棕色的眼瞳瞪了左寒城一眼。
精液顺着程舒的发尾滴落在程舒巴掌大的脸蛋上,程舒的脸上带着鲜明的凌虐痕迹,但这丝毫不会影响程舒的美貌,微微发红的眼角、破损的唇,只会勾引出男人更加深沉的欲望之火。
左寒城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就变硬了。
“再来一次?”
他向程舒伸出呆着黑玉戒指的左手,而程舒在迟疑片刻,也用戴着白玉戒指的左手回握住了左寒城的大掌,身子一软,倒在左寒城的怀里。
【距离副本结束,还剩5秒。】
感受着左寒城的阴茎在女穴里摩擦出的热度,程舒心里有些快意地想,如果BOSS大人突然发现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玩物竟然会在他的眼前直接消失,究竟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距离副本结束,还剩3秒。】
程舒默念着系统倒计时,最后一次夹紧屁股,刻意逢迎着左寒城的入侵,唇角溢出甜美的呻吟。
“好舒服……从来没有……没有这么舒服过……”
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啪”抽插声从两人响起,程舒被撞得身子乱晃。他的迷迷糊糊地觉得,左寒城的动作似乎比以往更用力一些。
他伸出柔软的手臂,揽住左寒城的脖子,浅棕色的眼瞳里含着水雾,嘴角勾起淡淡的、解脱了的笑意。
左寒城顺势低头,在程舒的唇角处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他说,“没有人会再来打扰我们。”
程舒很想反问一句boss大人究竟哪里来的底气,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系统的倒计时到达了0。
【副本结束。】
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在程舒的脑海里响起,可是,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大片大片的触手们在大厅远处的角落里交缠着,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程舒的方向。偶尔几个幸运的触手的了左寒城的允许,在程舒的皮肤上四处抚弄着,用如阴茎一般坚硬的头部摩擦着他的身体,射出肮脏腥臭的精液来。
传送呢?白光呢?
程舒瞳孔收缩,指尖扣在左寒城的脖子上不自觉地用力,挠出几道血痕。
视野中,系统的界面消失了。
无论程舒怎么呼喊询问,系统的冷淡的机械音再也没能响起,似乎就连一句【请玩家自行探索】都懒得施舍给程舒。
程舒莫名地想到了系统提示的那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未处于特殊状态的玩家,似乎才可以传送出副本。
他被丢在这里了。
无尽的绝望袭上了程舒的心头,他无力地靠在了左寒城的怀里,讨好地亲了亲左寒城的唇角,再一次被做晕了过去。
他……他会死吗?
*
外面的天气似乎永远在下暴雪,程舒被永远困在了这间不大不小的温暖别墅内。
除了柜子里那堆情趣内衣之外,程舒被剥夺了穿其他任何衣服的权利——自从躲在别墅角落里的灵魂被左寒城彻底吞噬后,这间别墅里的管家和所有仆人,都是由左寒城扮演的。
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一样要被左寒城肏。
想法虽然如此。但每天早上,程舒都会尽量从柜子里选一件尽量能遮挡住住屁股或乳尖的衣服,被左寒城抱在怀里,红着脸颊走出房间。
为了让程舒在别墅里过的愉快一些,左寒城在这小小的异次元别墅里通了网络,还让手下的信徒每天向他献祭一些新鲜玩意讨程舒欢心。
最开始时,程舒还会在电视与网络中中寻找那些他曾经熟悉的人的身影。
比如他的学长沈耀之,程舒看见他的学长功成名就,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之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比如曾经最喜欢欺负他的同学,他居然跑去黑市当了拳击手,通缉令挂遍了了整个网络。然后在某一天忽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
左寒城虽然越来越温柔,但程舒的心情却日益变差。
电视无聊,游戏无聊,在这个小别墅之内,根本没有任何除了左寒城之外的人与程舒交流。
逐渐的,程舒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
只有在床上被做得狠了,才会偶尔从嘴角溢出几丝破碎的呻吟。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三年,也或许是五年。
程舒本以为,他会一辈子被左寒城困在别墅里,像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一般供其发泄欲望。
他也已经习惯了
', ' ')('如此。
每一次精疲力尽,躺在触手所编织的软床上陷入沉眠时,程舒都会用拇指轻轻摩擦着无名指的戒指,自我催眠一般地告诉自己。
“左寒城还需要我给他生孩子,只要我足够温顺,他是不会杀了我的。”
“他……他最喜欢在床上哄着说喜欢我了,这不全是假的,一定是这样。”
长时间浸泡在邪神的精液里,程舒的体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身体更加白皙诱人,原本小巧的双乳涨大成了D罩杯,双腿之间阴唇总是合不拢,阴蒂暴露在外,被左寒城轻轻碰一下,就会溢出诱人的汁水。
左寒城还在程舒的右侧肩膀上用黑色的字迹签下了一行漂亮的花体字。但程舒看不懂,他甚至没问过左寒城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程舒想,或许上面写的是邪神的玩具、邪神的精壶亦或是邪神的狗什么的?
他不会主动去找左寒城的不痛快。只是当每一次左寒城细细啄吻那行字时,经常忍不住困意把左寒城的脑袋推到一边,独自睡去。
直到有一天,程舒在睡梦中,无意间见到了一位站在法阵中央的虔诚祭拜的人。
那个人见了程舒的脸,立刻跪伏在地上,对着在光雾中浮现的程舒行了一个大礼。
法阵两边的烛光摇曳,明灭不清的黄色光辉照在那人的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滑稽又癫狂。
“我所尊敬的神明,撒达·赫格拉大人的妻子——程舒夫人,请问您是想向我这个卑微的仆人,降下您的晓喻吗?”
程舒没听懂那人的意思,只道:“你听说我的事情?”
“当然!”那信徒眼前一亮,当着程舒的面,立刻背诵起了书中的赞美诗,“您是伟大的、撒达·赫格拉的妻子,程舒夫人。您的美貌如清晨的启明星……您的智慧……您诞下了神之长子,名为……”
程舒呆呆的看着这位癫狂的信徒,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滋味。
搞什么,左寒城用得着把他这种人告诉给信徒吗,居然还让信徒编起了赞美诗?
怪尴尬的。
信徒摇头晃脑的继续吟唱:“您的左肩膀上由神明亲自镌刻下了爱意,意为撒达·赫格拉的唯一;您左手佩戴的戒指里,蕴含着神明一半权能与力量……”
这是什么鬼东西?
程舒程舒瞳孔地震,三观瞬间崩塌了一角。
那个戒指在他生孩子之前,就已经被左寒城交付与他了吧?
等等……难道……难道左寒城每一次叫他“夫人”,都是真心实意地把他当成了妻子看待?
程舒不记得后来应付信徒时候说了什么。只记得当他醒来后,见到左寒城含笑的目光时,程舒羞耻的敛下了睫毛,小心地回应了一句。
“老公。”
因为太久没说话,所以程舒的嗓子有些哑,不像曾经那般温柔动人。
但这是程舒自从被左寒城关起来之后,唯一一次清醒状态下,主动喊左寒城为自己的老公。
这可把左寒城高兴坏了。
程舒就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他被狂喜乱舞的触手们日了整整一周,子宫被精液装又鼓又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染上了欲望的痕迹。无论程舒怎么求饶,左寒城都没放过他。
每每想起这件事,程舒就后悔得想要原地去世。
人,为什么要嘴贱呢?
*
或许这位神明仍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
在之后与左寒城的相处的时光里,程舒逐渐意识到,他或许真的是左寒城心中唯一的、特殊的一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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