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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踩在冰凉瓷面地砖上的白皙脚掌忍不住缩了缩脚趾。但即使被冻到红彤彤,脚心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卞成舟紧张到鼻尖冒汗,蹑手蹑脚的凑近了室友的房间。火热的掌心握住了门把手,小心翼翼的往下压。
卞成舟确信安穆没有晚上锁门的习惯,这是他长久以来观察后早就得出的结论,也是助长他今晚行动的一个大前提。
从同居的第一天里,准确点来说,是同租开始,这个叫安穆的温润男人就意外闯进了卞成舟曾经毫无感情波动的心里,并像老房子着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澎湃汹涌的爱意无处可说,心中的欲念快要冲破喉咙,促使他丧失人伦道德般,趁着深夜的掩护,犯下了这样的罪行。
他将要打开这小小一扇门,用门后熟睡的人的肉体抚慰他饥渴的灵魂。
努力让开门的声音变得最小,但即使是轻微的咔嚓声在静谧的夜间也被传出去很远。
卞成舟心脏跳了跳,死死盯着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安穆,他的眼睛紧闭着,睡得无比安详,一点也没有被吵醒的痕迹。
放下心来,卞成舟挨到床边,用湿纸巾擦干净脚掌才轻轻上了床。
因为多了一个人的体重,床铺陡然凹下去一块,只不过他真正的主人却并不能察觉,只能任由卞成舟接着动作。
借着月华,卞成舟五指抚过安穆俊逸的脸部轮廓,更是在平日里被一副眼镜遮着的眉眼处摩挲了好久。
他竟不知道安穆的睫毛有这么长。
炙热干燥的嘴唇轻轻贴了上去,卞成舟动作不敢太大,只蜻蜓点水般挨了一下就脸红着退后。
他亲到安穆了,这个夜晚已经取得了胜利。
不过还不够,卞成舟接着向下,唇尖滑过安穆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唇瓣。两双唇相触时软布丁般的触感险些让他舍不得抽离,嘴里一样的薄荷味同样让他着迷。
他买的和安穆同款的洗漱用品,身上总带着跟他一样的味道。现在,气息纠缠,他几乎以为他们本就是一体。
软软的舌擦过唇缝,身下人好似本能般张开了嘴启开了齿关,这让意欲退出的卞成舟一瞬之间停滞,并将舌头伸了进去。
卞成舟没有经验,舌头贴着舌头,只是厮磨缠绵,做不来吮吸舌尖、扫荡口腔这样的事。只是这样,他就已经满足又快意了。
但如果这种程度安穆还不会醒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更大胆一点?
一点一点的掀开被子,让安穆的身体逐渐适应冰冷的空气。睡衣的扣子也被他一颗一颗解开,撩开后是恰到好处的密色胸膛。
既不羸弱,肌肉也不过分夸张,平日里裹在严肃西装下的便是这样一副好身材,卞成舟状似饥渴的滑动喉结,手掌颤抖着覆了上去。
掌下是柔韧饱满的肌肉,被搓了几下后,乳头小石子般挺立了起来,硬硬的缀在胸膛上,卞成舟忍不住对着这一点捻磨起来。
光用手还不够,卞成舟舔了舔嘴巴,被润湿的唇瓣贴上了安穆的胸口。他知道不能留下痕迹,便轻轻的舔着、吮着。
一路向下,是整齐的腹肌块儿,而且安穆腹部没有黑硬的体毛,所以显得更加干净性感。卞成舟好好品尝了一番这些“巧克力”,舌尖还舔过腹肌间的沟壑,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终于要破开最后一层阻隔,卞成舟缓慢把安穆的裤子向下扒开。因为是睡衣,不用拉拉链,容易操作的多。
接着是内裤,只轻轻往下一勾,半硬的性器就弹了出来。粗粗大大的一只,横卧在草丛里,但它只是蛰伏着,一旦捕捉到猎物,就会暴起将猎物拆吃入腹。
卞成舟一股脑将自己身上的连体睡衣脱掉扔在地上,肌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他浑身打了个哆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待寒意退去,卞成舟合并两指伸进嘴里舔湿,接着探到身后,摸到了那个未曾被造访过的隐秘地带。
自己给自己扩张是有点费劲的,卞成舟只得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接纳手指的入侵。他一只手还得握住安穆粗硕的性器揉弄,好让它兴奋起来。
卞成舟身体发热,已经烧到头顶都快冒烟。但皇天不负有心人,安穆的性器终于完全起立了,龟头蛋大一个,颜色通红,柱身缠绕着数不清的粗犷经络,总体并不难看,但比沉睡时骇人多了。
后穴里的手指也断断续续加到了三根,因为体位缘故,卞成舟自己摸索时,只能摸到一点那个传说中的凸起的边边,指尖刮擦一下,身体便跟着颤抖,阵阵兴奋、愉悦一齐涌上大脑。
以为扩张足够,卞成舟撤出了后穴的手指,撑着安穆的腹部跨坐在他大腿上。高抬着屁股掰开两瓣,让穴口对准了男人粗壮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沉下身体,想要吃下这常人难及的巨大。
穴口刚吸到一点龟头,就迫不及待的纳着它往穴里捣。感觉尚能接受,卞成舟继续吞吃着肉棒,一狠心直接往下吞进去三分之一。
不只有蛋形龟头最粗壮的地方,还有鼓胀
', ' ')('的茎身,一齐捅进了小穴。一阵撕裂感自下体处传来,卞成舟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也疼出了冷汗。
他看过的所有资料都表现的是这种事带来的都是快感,而不会带来多大的痛感,这样的疼痛是他没有设想过的。
刨去其他因素不谈,卞成舟忽略的最大一点便是安穆的尺寸,没有扩张到位的小穴自然难以吃下这样巨大的家伙。
如今,他咬着牙,只想退出。
卞成舟抖着身体,强忍着痛意吐出了性器。狼狈的翻身下床,一只手还未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衣,腰,被握住了。
动作骤然停滞,卞成舟缓慢转过头,脖子像老旧的零件一样咔咔作响。
他的罪行,暴露了。他不知道他将接受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我……”眼眶不自觉变红,卞成舟未能说出完整的话语,就被床上的人一把拉了回去,扑到他半敞的身体上。
安穆摩挲着卞成舟的眼角,点点水意染上指尖,他不怒反笑,嘴角勾起惑人的弧度:“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舟舟是害怕了吗?”
“你……”卞成舟仍旧只能吐露出单个音节。
“撩起火就跑是会被惩罚的。”
安穆给出了他的惩罚,不过却无关卞成舟的罪行。他伸出手指,照例让卞成舟舔湿,他的指尖把玩着软糯的舌头,惹的卞成舟包不住口水,溢出唇角沾湿下巴。
撤出手指时,卞成舟已然气喘不匀,又被安穆拢住半边脸,含住了嘴唇。
“唔……唔……”哪晓得接吻还可以这么激烈,舌尖都被吸到发麻,卞成舟忍不住泄出声声呻吟。
扫荡完卞成舟嘴里的嫩肉,安穆舔舔犬牙,接着把人按倒在床铺上,俯身凑了上去。
“我来教教舟舟这种事该怎么做。”他是一个合格的教授,他教的科目在全院挂科率是最低。
安穆揪起卞成舟胸前凸起的茱萸,三两下揉弄的挺立后含进了嘴里,舌苔骚刮着乳晕,嘴巴也舔弄的啧啧有声。
卞成舟掩着唇,现在才算知道这事儿的威力,摊在床上肆意敞露着身体,只想任人把玩。
“舟舟的奶头甜甜的,可惜就是不出奶。”安穆颇为遗憾似的,临退出时还咬了一口奶尖。
“啊!”卞成舟惊叫一声,已遮不住呻吟,颤软的捧着奶头,看见它们被玩弄到红肿胀大如樱桃。他哀怨的看向安穆,殊不知他这眼神里含着更多的脉脉春情,只叫人想好好操弄他一番。
被强硬的撑开大腿、掰开臀瓣,迟来的羞涩上涌,卞成舟捂住下体,被安穆轻易拂开,抓住他两只手不能动弹,而后继续动作。
“怎么,只许舟舟用小穴来吃我的大肉棒,不准我来操舟舟的骚穴?”说着安穆手指已经捅进了被开发过一轮的后穴。
那里不知何时析出了肠液,现在里面正是泥泞。安穆指尖带出透明的清液,送到卞成舟眼前。
“舟舟的身体真敏感,是我吃奶头的时候流的水吗?”
卞成舟只想掩住通红的面颊,偏头躲避:“不,我不知道……”
手指重又捅进穴里,安穆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小凸起,不似卞成舟自己动手时那般缓慢,而是疾风骤雨般对着那点戳弄抽插起来。
“啊……好快、太快……慢点……啊唔好爽、好爽……”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下,卞成舟很快缴械,随着身体的感觉尽情释放呻吟,终于被释放手也握住了空虚的肉茎套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卞成舟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交代了一次。乳白精液溅射在胸口和床铺上,形成无法掩盖的痕迹。
“看来舟舟挺爽的,都射了呢。接下来,轮到我了。”四根手指齐齐插进穴里,在安穆看来这才勉强扩张到位,毕竟这口小穴待会儿要吃下的是自己的巨大,不扩张久一点怕是会受伤。
性器抵上穴口,还未退去的撕裂疼痛使得卞成舟挣扎起来,他扭着腰肢,左右摇晃着,试图断绝肉茎的触碰。
“不、不要,你的太大了,吃不下去……不要进来……会疼的……”
安穆轻而易举的按住卞成舟乱动个不停的身体,亲吻他的鼻尖,柔声哄着:“乖,别乱动,不会让你疼的。不听话的话,反而会很疼哦。”
“而且舟舟的小穴很饥渴呢,刚刚死死吸着我的手指不放,真的不想要大鸡巴插进去吗?只要大鸡巴插进去,就能给骚舟舟止止痒。要不要哥哥插进去,嗯?”
“真的吗?”卞成舟将信将疑,被这一大串的“大鸡巴”、“插进去”搞的头脑昏沉。他迷蒙着双眼,终于咬牙答应,“那你进来吧,大鸡巴插进来吧。”
为防过程太难熬,安穆索性一插到底,这样即使疼也只是疼那一会儿。
整根粗长的肉茎一下没进穴里,饱胀感和仍旧难以忽略的痛感接连上涌,卞成舟哭喊一声,眼角溢出不知代表是疼是爽的泪水。
只留了一点时间适应,安穆招呼都不打,扛着卞成舟的双腿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性器有力的在穴道里
', ' ')('抽送,圆润的囊袋拍打在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体交合声音。
“啊慢点、慢点……求……你啊……安穆哥哥……”卞成舟手指紧紧揪住床单,不住讨着饶。他的眼前早已一片模糊,神思不属的望着安穆的反向。
回应卞成舟的是没有一点放慢的节奏,他闷头猛操着,沉重的力道抽插的穴里噗嗤作响,性器破开绞缠媚肉的声音格外淫靡。
无怪安穆太禽兽,实则他已经相当有自制力了。
他本就浅眠,早在卞成舟拧开门把手那一瞬,他就已然转醒。
因为同样含着对卞成舟的暧昧心思,他便没有阻止卞成舟接下来的动作,而是摆出极自然的一副睡颜,放任卞成舟继续大胆下去。
谁料两人裤子都脱了,子弹也已经上膛,这时候卞成舟却开始退缩了,慌忙中就想逃跑。安穆要忍着欲望已是极不容易了,这下哪能让他撩起火就跑,自然是要抓住他,做完他想做的事。
安穆大手揉捏着卞成舟的两瓣嫩屁股,滑腻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直拢着臀肉往他露在穴外面的一截性器根部和卵带上裹,这样就好似全部埋进了他的身体里似的,完完全全的占有了他。
“舟舟喜欢哥哥吗?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插吗?”安穆一边耸动着强健的腰身,一边询问。他不只是要占有卞成舟的身体,还有他的心意,灵肉相合才算最好。
卞成舟下意识答着,语言却胡乱,“哥哥……喜欢,插……我喜欢……最、最喜欢你了。”好在这最后一句明明白白、完完整整传进了安穆的耳朵。
愉悦的勾唇一笑,安穆压低身体,凑上去堵住卞成舟呻吟个不停的小嘴,吞下他过多的呜咽和口水。
穴里的媚肉还在不知羞耻的吸缠着捅入的大鸡巴,拓印其的形状死死记住,只要这粗硬阳物一插进来,它们就贪欢享乐,和着迅猛的抽插一起登上云霄。
不同于蜜穴的骚媚,卞成舟的穴口早就被撞的发麻,整个屁股蛋红成一片。穴里淫水被打成的白沫也堆积在穴口,还挂了些在肉棒上,要掉不掉,反而随着抽插的频率被送进带出。
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好像置身于桑拿房中经历这场情事,卞成舟压下安穆温凉的身体,胸口贴了上去,双腿也绞住了安穆劲瘦有力的腰背。
安穆索性楼抱着他,从刚才大开大合的抽插转为小幅度的快速顶弄,而且自然是往卞成舟那骚媚无比的一点反复磨动,惹的他呼吸不稳的泄出声声淫乱的喘息。
“呃啊啊太快了!啊……啊……慢……”慌乱之间他更是一口咬上了安穆的脖颈,牙齿陷进皮肤,沾染上细小的血珠,铁锈味儿弥漫口腔。
安穆浑不在意,抱着卞成舟脊背的大手愈发用力,五指掐揉出深深的印痕。下身马达般激烈顶肏,在小穴的致命诱惑中,终于发出一道迅疾的子弹,全数交待在这甜美肉穴里。
“唔啊……”卞成舟浑身卸了力,肉壁被精液击打到痉挛,除了呻吟他却做不出更多反应,只能在床上摊着印满痕迹的四肢,如同被玩过就丢弃一边的淫器娃娃。
抹掉额上的汗珠,将沾湿的头发向后拂,露出安穆完整而锐利的俊脸,平日镜片后总是温和的眉眼透着野兽吃饱猎物后的餍足。
安穆一把抗起卞成舟一条大腿,手指直指最后的目的地,捅进被插到红肿的穴里抠挖精液。他射的有点深,过了好一会儿肉穴才挤弄出一团奶白。精液有生命般缓缓流动,最后挂在穴口和会阴、湿了卞成舟大腿。
“今天就算了,我不追究……”
这话安穆还没说完,就被回神的卞成舟抢声:“什、什么意思?”要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吗?既然如此,他走的时候又何必挽留……
安穆现在才知道卞成舟是这样容易流泪,眼眶红红的惹人心疼,“我是说……不追究你今天弄脏我床单的事。”
“不过下次,在你床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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