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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伴随着清晨第一缕朝阳的是断断续续低低的叫喊声,算不上痛苦,有些难耐的意味。
“呼……呼……”
叫喊散去,代替的是粗重的呼吸声,散不去的是整间屋子充斥的浓重奶香味,是属于诱人omega的信息素。
傅卿尘一个人抱着粗大的奶瓶,瘫坐在床上,塑胶的奶嘴被咬得留下了牙印,睡衣被汗珠浸湿,浑身的风光一览无余,双眼通红,眼角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如娇艳的鲜花刚被蹂躏,显然这个omega发情了。
欲火焚身的感觉即使已经过去,但它早已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不可抹去的深深痕迹,身体不住回放着。
傅卿尘绝望地扒开宽松的睡裤,湿漉漉的粘腻感脱离身体的感触,眼泪这时瞬间落下,仅一颗,滚烫,直击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
手上擦拭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直至那朵小花已经肿胀充血,鲜红欲滴,血液就要透过薄薄的皮层滴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傅卿尘迅速换好衣服,依旧是平时一丝不苟的学术风格,衣服一尘不染,一看就会让人信任,这样一定是一个冰冷严谨的人,还会让人产生他是个alpha的错觉。
他回到床边,坐下,紧紧地看着倒在床上的奶瓶,床单上的条条褶皱簇拥着它,一如傅卿尘的心。他双眼微动,却又瞬间恢复那副严肃的模样。
走到门口,傅卿尘重新抬头又深深地看了眼这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装修风格偏舒适,是傅卿尘喜欢的味道。
“再见。”
迈进实验室,一声声零散的问好响起,“老师好。”傅卿尘一一回应。布置下去任务,傅卿尘自然不会闲着,他在实验室过道里穿梭看着自己带的研究生做实验,时不时纠正一些错误,引导学生思路。
“这组实验数据有偏差,你看这里,修改一下。”嗓音清雅好听,他的学生只要能耐得住时不时导师散发的寒冷,还是很满意的。
风微凉,稍稍撩起他稍长的发丝,刮起他的白大褂衣角,傅卿尘显然不会在意这些,进入实验室他就是专注于学术的行业佼佼者。
在学校的时间本来不是很忙碌,可是学校又安排了一批博士生给他,上课的时候让他挑一挑选择他当导师的学生。本校博士生不少,但是主要的师资力量都在研究生那里,能有精力和能力带博士的就相比较少了不少。
上课时傅卿尘看到满座的大教室以为选自己当导师的必定不少,哪知这些上自己课的博士生选自己当导师的仅有八人,本来傅卿尘就想只选八人,到达最低人数就好,看来现在没得挑了。
一阵铃声打算傅卿尘讲课的思绪,本想习惯性的挂断,余光一瞥,讲课声停滞,傅卿尘沉默了一会儿,“同学们自由成组,讨论实验过程。”说完就低头拿着手机出去了。
教室里一瞬间热闹非凡,教室里没有研讨学术的声音,“你有没有觉得老师刚刚有点落寞的感觉。”
“你想多了吧,我看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面瘫脸。”
门外的傅卿尘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才接起电话,“林叔叔。”
那边传来的声音掷地有声,“诶,现在说话方便吗?”
傅卿尘答道,“方便,您说。”
“你也知道我们研究所目前研究的项目算是世界尖端的了,我们打算办一届学术研讨会,想请你来。”
“这……”
“我们不仅仅是指交流那个项目,还有其他领域的东西混合,所以我们想请你来到时候方便咨询。”
“当然没问题。”
“我估摸着,这个项目很快就会有成果了,你别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药。”
“我会的,谢谢您。”
“甭客气,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相信我们团队,一定会研究出药物的。对了,虽然目前市面上的抑制剂对你不怎么起作用了,但是也不要随便用。”
“您放心。”
等傅卿尘打完电话,转身想回教室,一转身身后却站着一个人,傅卿尘委实一惊,但装作是一副依旧云淡风轻的老样子,但他不敢担保,那人有没有听见他通话的内容。
傅卿尘没有说话,径直从顾凌琛身边擦肩而过,这时那人突然来了句,“傅老师要保重身体啊。”
同时傅卿尘身体僵了僵,迈出的脚步顿了顿,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指尖发白,一时间心跳如雷。
谁想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看您都有黑眼圈了。”
傅卿尘浑身冰凉的血液这才有了温度,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谢谢。”说完,不紧不慢的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傅卿尘身后的人,面朝着他,弯起眉眼,突出的喉结微动。
傅卿尘回到教室才想起,自己由于过于紧张,压根没有看清他的脸,不禁十分后悔。他暗自想,还是去查监控比较好,以防以后……
好不容易下课铃打响,傅卿尘匆忙
', ' ')('离开教室,下面的学生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怎么傅教授回来之后有些心不在焉的?”
“老师他回去的匆忙,怕是刚刚电话里有什么急事吧。”
“有道理。”
那边,傅卿尘已经喘着气跑到了监控室,学校的监控室极其有特色的,那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布满一整面墙的屏幕,展示着全校各处的画面,充满了压迫感。这一整面屏幕对面,有一张不大的书桌,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控制着这间屋子。
傅卿尘伸手握住门把手,傅卿尘不觉身体悄然有了变化,开门,抬眼,一股子浓重的信息素味道溢出房间,袭向傅卿尘,一瞬间,傅卿尘面色潮红,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急促,傅卿尘双唇微张,拼命摄取着空气,不受控制的双腿瘫软不已,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傅卿尘不用去想就知道两股间早已泄出爱液,粘腻的触感使傅卿尘生怕让人瞧出端倪。
数秒后,傅卿尘混沌的大脑,才作出反应,用尽了全身力气,看看关上了门,傅卿尘已经不能思考那是谁、为什么在监控室,只知道必须赶快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度过这波情潮。
一滴滚烫的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掉落,傅卿尘本想拖着身子走到离自己最近的卫生间,却苦笑了一下,直奔自己的休息室。
关上门,没人知道傅卿尘在想什么,而这些却又显而可见,无非就是令他自己崩溃的,这滴泪像是不堪重负般落下。
傅卿尘双眼无神不停抽泣,他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傅卿尘生生压了好几次,才没有让自己继续下去。
傅卿尘平静下心情才整理思绪,自己不正常的发情期都是有规律的,它绝不会影响自己工作的,而这次却被一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勾出,我真的有必要知道他是谁。
傅卿尘来不及整理的着装和刚刚发情残留的痕迹,一阵敲门声响起,傅卿尘轻轻闭了闭眼,没有说话,一时间很安静,突然门外又是一阵急促地敲打门的声音,傅卿尘蹙起眉头,依旧没有说话,直至听见门外的人离开的脚步声才舒缓了眉眼。
傅卿尘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一直以来的恐惧感席卷了傅卿尘整个人,使他动弹不得。
因为这样,本来浓厚的情潮被生生压下,它总不甘心,忽然一股灼烧感侵蚀着傅卿尘的小腹,逐渐向整个下体蔓延,不知何时那根精致的小棒早已竖起,身后的肉穴也已经湿漉漉的。
折腾得傅卿尘没有办法,只得缓步走向休息室的独立卫生间,他拉下裤子,想扯掉内裤,粗长的布料早已深陷入穴内,束缚着肉棒,下面那张贪吃的嘴搅动着深陷入其中的布条,勒的傅卿尘喘不过气,玉径生疼,他不得不试图缓慢地从穴内拉出,从未开拓过的地界被触碰侵犯,生出如细水般的快感。
傅卿尘一时不知所措,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傅卿尘早已忘记了悲伤,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一使劲内裤被傅卿尘生生拽出来,后果是傅卿尘瘫软在地上,回味着刚刚的快感,如潮水席卷了傅卿尘整个人不给自己反应时间,这微妙的感觉对傅卿尘来说很不错。
傅卿尘苦笑一下,如今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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