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王府。
司徒镜谨遵吩咐,一直守在王玉郎的身边,手里拿着龟壳,时不时卜上两卦。
越卜越是汗流浃背。
卦卦大凶,司徒镜一抹额头冷汗,嘀咕道:“这鬼姑奶奶说的不速之客,怕不是个鬼客。”
按这卦象,他今夜是九死一生啊,司徒庸医想哭,当年就是图安全,他才弃玄从医,怎么还是躲不过啊。
司徒镜瞅着屋子,越看越觉得每个角落都很可以,都渗人的慌,本着死也要当明白鬼的想法,他一狠心,掏出一个小瓶来。
这瓶子里装的是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可见阴。
司徒镜倒出一点,抹在眼皮,一股阴凉之气入眼,他睁开眼的瞬间,心脏差点停摆。
一双毫无生气的漆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对方似倒立在上方,宛如蝙蝠一般,也不知用这个姿势看了他多久。
司徒镜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他用最后的理智控制住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而是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张符来。
啪!
一巴掌直接贴对方脑门上,然后扭头就跑。
“啊啊啊啊!鬼来了!!鬼来了啊——”
青妩一行人从阴阳路一出来,就听到司徒镜撕心裂肺的尖叫。
司徒镜跑出院子,瞧见青妩,如见亲娘,张开双臂就要扑来:“王妃啊——唔——”
一条黑锁链从后窜出,眼看就要拴上司徒镜的脖子。
青妩足尖一点,朝前一跃,一脚司徒镜踹开,素手拽住锁链。
萧沉砚速度丝毫不弱于她,长剑出鞘擦出火花,就要如在阴阳路上一般,也将这条勾魂锁斩断,青妩突然一喝:“萧沉砚,别!”
剑锋悬停在勾魂锁上。
萧沉砚眼带询问。
青妩这会儿也是无语,瞪向旁边的司徒镜:“你到底干嘛了?”
司徒镜被踹了个狗吃屎,刚爬起来,嘴里的土都没吐干净,一脸委屈和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