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炷香后,司徒镜面如土色的往地牢跑,还没进去,就撞见那两个亲卫。
“人呢?板子打了吗?”
“司徒先生放心,二十板子一个不落!”
亲卫得意的压低声音:“表面一层油皮不破,内里绝对屁股开花,先生放心,保管让那小子没力气去王妃面前晃荡。”
司徒镜险些气绝,掐着自己人中,手指哆嗦的虚点两人,顾得多说什么,火急火燎往里冲,剩下两个亲卫摸不着头脑。
“司徒先生这是乐得说不出话了?”
“别说那小白脸真是个硬骨头,二十板子下去,一声不吭。”
地牢内,司徒镜一下去就让看守的侍卫先出去,他径直往牢房那边过去,这会儿地牢内就关着一人。
男人倚墙而立,面具下一双眼睛幽沉的吓人,直勾勾盯着司徒镜。
“来了啊......”
司徒镜隔着栅栏,泪眼汪汪:“阿砚啊......”
萧沉砚一扯嘴角:“开门。”
司徒镜赶紧把牢门打开,等萧沉砚走出来后,下意识要扶,却被狠狠瞪了一眼。
“你没事?”司徒镜见他行走自如,一点也不像挨了板子的样子。
萧沉砚淡淡嗯了声,在自己府上,哪有被自家人摁着打板子的道理。
板子的确是打了,挨揍的却是一根长板凳,厌王殿下学以致用,刚学到的障眼幻术直接派上用场了。
不过动手那两个小子他是记住了,手挺黑的。
司徒镜放下心,忍不住吐槽:“你们两口子玩的够花,差点没吓死我,你秘密回京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还有你这身高体型,怎么瞧着都不太一样了?”
萧沉砚用了障眼法,个头体型看着会比他本人要矮上一小截儿,他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变幻后的这张脸很普通,不丑不美,泯然众矣那种。
司徒镜没从他脸上看出易容的痕迹,好奇道:“王妃做法给你换了个头脸?”
萧沉砚未答,只皱眉看他的额头,忽然与他拉开距离。
“你离我那么远干......”
话还没说完,司徒镜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