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傻眼了,“这……”
虞柔心里阵阵冷笑。
连尹家佣人都惊讶尹明德会把房子给她,她也很想知道尹明德到底想搞什么鬼。
她绕过人,抬步就往公馆里走,这次安保没拦着她。
公馆大厅里,宋从筠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一贯趾高气昂的女人,还是第一次低声下气,带着讨好。
“莲姐,你就再宽限我一周吧,不过是五千万,等我把家里公馆卖了,连本带利还给你。”
“是,星月再次出道的事,就麻烦你们了,以她从前的热度,你们押宝她一定没错的……”
虞柔缓步走到沙发前,红唇讪笑,“有生之年能听到尹太太低声下气,真是稀奇。”
宋从筠一惊,脸色当时就不好了,“莲姐我这边有点急事,先不聊了,欠款的事就这样说定了,你相信我。”
电话挂断,她阴冷眯眸,揣起手,摆起高傲姿态。
在虞柔面前,她总是莫名会有一种优越感和上位感,“谁让你来的?”
“尹明德要将这栋公馆作为遗产给我继承,我提前过来看看房子,你有意见?”
宋从筠的表情愈发严峻起来。
她拖着房管局那边,一直不让人告诉虞柔遗嘱的事,没想到还是让虞柔知道了。
“你逼死亲生父亲,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见死不救,害得星月毁了一辈子,你有什么资格舔着脸要来房子?”
虞柔听笑了,“宋从筠,你一个没什么道德感的人,居然要求我有崇高的道德?”
宋从筠怒瞪她,不接话。
“尹明德晚景凄惨,走投无路选择自杀,明明是他自己前面造的孽,苦酒自酌。尹星牧若不害死我妈、我的孩子,又打黑枪伤了靳承川,他会被从重判刑?”
“尹家败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们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来怪我,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她抄起茶几上的水晶杯,重重砸落。
啪嚓一声清脆巨响,她冷冰冰道:“原本我只是过来看看,但现在,我确定要继承这栋房子,还请宋女士和你女儿两天内收拾东西滚出去,否则我就喊搬家公司来清人。”
她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掀而空。
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不断,宋从筠气得脸都绿了,爆喝:
“虞!柔!你这个小贱人!”
“不到最后一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你给我走着瞧。”
虞柔不理,走得果断。
出了尹公馆,她就给房管局的工作人员回拨电话。
“你好,我确定继承尹明德留下的遗产,需要什么时间过来签字?”
“只要是工作日,您在我们上班时间点,随时可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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