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鸿哲俊美的脸庞如同雕琢出的大理石像,五官比例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但那双深邃眼眸中闪烁的,不是温柔,而是冰封的寒意,男人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更像是利爪包裹的毒蜜,既吸引又致命。
听见束顺航的哭诉,空气似乎都凝固成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扫过,都让人心头不禁一凛,意识到在这绝世容颜之下,藏着不容小觑的残酷与漠然,男人笑道:“好啊,既然你那么的喜欢许俊誉,那就让你的丈夫跟你的许哥看着你被我们肏好了。”这不是喜欢么?既然那么喜欢那就让少年情绪崩溃,让束顺航喜欢的人看看他在男人身下发骚的模样。
傅鸿哲望向傅良俊:“现在手上有催情针剂么?”注射催情药剂进去这个少年就会跟骚荡的小荡夫一样大开双腿被男人肏被男人插入狰狞粗大的性器进去抽插。
傅良俊是医生,专门研究这些玩意,以前都是注射在小动物上,他研究出来的情咬很强,被注射的人会比发情的动物还厉害,以前都想着研究出来玩玩,也没有什么用处,想不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
傅良俊冷声:“有。”
束顺航听到这些冰冷的句子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颤抖,他拼命的摇头,平智渊揉捏少年的耳朵,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不疼,等催情药剂注射进去你就会失去意识,只会成为一个想要被肏爽的浪荡小公狗,肏穿你的肚子你还不满足。”
“不……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注射进入这种东西……好痛苦……我好想我的爸爸妈妈了哇呜呜呜……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我会死的呜呜不行呜真的会死的呜呜呜呜。”
傅良俊拿了一支催情很强烈的药剂走到束顺航的跟前,将针插入少年白皙的皮肤里去,束顺航被紧紧地捆绑在冰冷的椅子上大开双腿,绳索深深嵌入肌肤。
每一下细微的挣扎都是对自由无望的渴求。开始时,他还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束缚躲开男人的针管,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液体注射进入他的身体里,力量逐渐被绝望所吞噬,他发现自己力量很渺小,他很自不量力的想要抗衡这些男人,他太过愚蠢了,他那么弱小竟然想要反抗他们的继续肏玩与调教。
眼泪先是在眼眶中打转,有不甘有与愤怒交杂,透明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他呜咽着,声音从最初的低声抽泣到后来的放声大哭,是对现状无力改变的绝望表达。每一次抽泣都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仿佛是要将内心所有的黑暗恐惧、痛苦与不甘全部都通过泪水释放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的悲凉,捆绑不仅限制了他的身体,更仿佛锁住了所有希望的光芒,让他在无尽的黑暗中崩溃挣扎,在绝望的深渊里,连呼救都显得苍白无力,回响的只有自己内心的空洞与寂静。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彻底寒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束顺航的身体很快起反应,脸色潮红的娇喘,这个时候要是有一根青筋凸起的大肉棒肯插入他的身体里那这该是有多好。
嫣红的粉穴在流出透明的淫水,透明的淫水滴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少年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身体里淫荡的欲望,但那份源自心底的战栗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不可遏制。从指尖开始,细微的震颤迅速蔓延至全身,体内的媚药就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使肌肉不听使唤地痉挛。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磕碰,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脸颊也随之抽动,汗珠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滑落。
……
四周被浓厚的黑暗紧紧包裹,仅有的几束光线似乎也被恐惧吞噬,勉强从破败的缝隙中挤入,却只够勾勒出四周模糊的轮廓。阴冷的空气中,细碎的声音在耳畔萦绕,如同低语,却又辨不清彻底来源,增添了几分不可名状的诡谲。
束顺航强撑着保存最后的理智,可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淫荡的骚穴还在往外喷水,耳边被放上一台手机,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很清晰,是许俊誉的声音,男人低声的喊束顺航的名字,这让少年恢复一丝清晰的意识,可这也是仅存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