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初的午后,窗外还偶有蝉鸣,稀稀落落,妄图将盛夏唤醒。本该温馨安宁的房间里,纠缠回荡着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和喘息,一如固执地守在树上的惊蝉,声嘶力竭,此起彼伏,往来不歇。
“呃啊~~唔……太深了,要……要顶到胃了……啊~”宽敞的双人大床上,本该整洁的床单被搅和得乱成一团,纠结在紧密相贴的躯体之下,被子被激烈的运动踢到了床尾,松松垮垮地只挂了一角在床上。
明明说好了只是抱着睡一会的庄云糺正压在可口的小文文身上,粗长的肉棒卖力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嘴上肆意吸舔着软糯的乳房,像是在品尝着餐后甜点,舌尖抵弄着,围绕着“蛋糕”上小巧的“蔓越莓”,唇瓣包含逗弄,将它们玩弄得肿胀挺立。
林文文的双腿被拉得很开,一条勾在庄云糺腰上,另一条被抬着压到了胸前,这样的姿势下,肉棒便能以最深入的姿势狠狠贯入,给身下的人带来极致的欢愉。
后穴被肉棒捣弄得厉害,软肉颤颤巍巍地缩合,抵挡着外来的侵略者,可这样讨好般的侍弄却让闯入者尝到了甜头,越发凶狠地打开这条通道,探访稚嫩的禁地。
“庄……啊~慢一点点……唔~”庄云糺倾身叼住了他的唇瓣,借由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青筋狠狠碾过某块凸起的小点,让身下人禁不住一阵战栗,嘴唇张得更开,引诱着在浅处舞动的小舌向内钻探。
细密的汗打湿了凌乱的床单,淫液的味道和火锅的余香混合在一起,将空气搅和得乱糟糟的,他们在床上忘情地摩擦耸动着,擦出情欲的火花。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这要从那个拥抱说起。
原本一切都在向着预定的轨迹运行,两个人吃饱喝足后,脱去外衣,惬意地相拥着躺在床上,林文文的身上还沾着一点点火锅的味道,红扑扑的小脸蛋埋在庄云糺怀里,捏起来滑滑软软的,似乎很美味的样子。
庄云糺努力放松着身子,将无害的小白兔搂在怀里,纤细的小身板似乎脆弱得很容易捏坏,叫他连拥抱都不敢多用力。
小白兔在暖暖的怀里深嗅了一口,微微抬起头来,朝他甜甜一笑,奶呼呼的小脸蛋微微鼓着,就贴在他胸口,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诱人的动作,就像那个梦中的小妖精一般惹火。
庄云糺微微弯腰,在他嘴角啄了一口,抬眼看向他,面前那双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明镜似的倒映着自己的脸,从中似乎还能看出自己眸中那几分专注。
此时的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只看得到自己,这让他体味到了别样的满足。
这种温情脉脉的动作太勾人,他有些受不住,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了。于是他克制地将身子往后挪一点,让精神满满的小兄弟离远些。
但林文文似乎没有发现庄云糺动荡的情绪,反而抬头加深了这个吻,嫩甜的樱唇果冻般包裹住他,小舌头悦动着丝丝清甜,像一只好奇的小松鼠,小心翼翼地扒开落叶,找到一颗颗小坚果,将它们贪心地藏进怀里。
林文文的吻技最近进步很大,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吻来传递感情,而在他自己看来只是一个交流吻技的动作却轻易地击垮了大佬的防线,叫他的欲望冲毁了理智的大坝,顺从心意一泻千里,畅意沸腾……
于是这个吻从唇齿的触碰变成了舌与舌的磋磨,气氛越来越火热,庄云糺将他的身子搂向自己,膝盖条件反射地挤进了林文文的双腿之间,贴着腿根往上,一直顶到了他的小穴,磨蹭着、挑逗着,大手从短裤的裤腿摸上去,攥着白嫩的香臀揉捏。
热吻中的林文文被爱抚勾起了欲望,小手本能地随意摸索着,绕过大佬皱到胸膛的衬衣,贴上了坚硬的腹肌,羡慕地摸着,戳着,勾画着,很快又被压着他腹部的滚烫硬物吸引了注意,小爪子调皮地隔着裤料摸索,揉按。
他本是好奇,加上意识有些朦胧,这才随便摸摸,没想到庄云糺突然翻身压住他,雷厉风行地脱下了他的上衣,随手甩到了床尾。
林文文一时有些懵,手还放在他的某物上,竟还傻兮兮地问:“庄同学?怎么了?”
庄云糺慢条斯理地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按着他作乱的小手捏了一把,挑眉反问:“你觉得是怎么了?”林文文似乎才反应过来,想赶紧抽回手:“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乱摸的……”
见他似乎还想反悔的样子,庄云糺哪会给他机会逃跑,他扣着文文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直接团住那根兴致勃勃的肉茎,无赖地问他:“它都因为你这样了,你不打算帮忙?”
“这……”林文文想着下午还有课,本不想在中午时过度劳累的,可是如果撩硬了就不管,似乎确实有些过分。
他伸手将大佬的裤子拉下,那根深色的狰狞肉棒便直挺挺地晃在他眼前,占据了整个视线,他咽了咽口水,不禁回忆起了那个过分刺激的初夜,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个……我帮你摸出来好吗?”
庄云糺撑在他身上,歪着头,目光深邃地锁
', ' ')('着他:“如果你做得到,你可以试试。”
他眯眼看着下身,那两只小手合力圈握着肉棒,白嫩的肌肤与深色的巨物产生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那凶器凶残骇人。
林文文没学过这些,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根据浅薄的经验,尝试着上下撸动,干涩的肌肤揉弄时容易搓得疼痛,这样毫无章法的抚摸让庄云糺逐渐有些失去耐心,他一把扒下了林文文的裤子,将他的下身暴露出来,小巧秀气的阴茎正可怜兮兮地站着,被自己的主人遗忘在了一边。
“啊!庄同学!”林文文惊叫了一声,似乎还是有些不习惯地捂住下体。
庄云糺的手轻易绕开了他的,在会阴处浅浅捻了一把,便摸到了一手蜜液。他低头直视着林文文的眼睛,有些调侃地说着:“借点润滑剂~”
“啊?”林文文似乎还有些懵逼,却见庄云糺直接并指探入了小小的花径,撑撑合合地抠搅。林文文瞬间软了身子,轻轻咬着下唇,不住地夹腿摩擦着。
手指在花穴内搅动风云,撑平了层层沟壑,在涌动吸和的花径中探索,林文文的哼声不受控制地变了调:“哈啊……好痒~唔……”
他的花径无比敏感,光是两根手指便能将他玩弄得软成一滩。他抓着庄云糺的手臂,身子细细颤着,手上的动作不知是在将他向里送还是往外推。
媚肉嘴馋地不住吮吸手指,还饥渴地分泌了一汪汪粘液,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润滑浸泡。庄云糺微微仰头,闭眼寻找阴道中的G点,随后嘴角稍勾,手指突然狠力地抠按那个位置,同时灵活而熟练地游按在各处,在阴道中刻画着神奇的“符箓”。
“哈~~啊哈~~~”林文文的手臂绷直了,腰肢费力地抬高,剧烈地颤动着,手指麻得痉开又握和,指甲在庄云糺的手臂上抠出浅淡的红痕,身子瞬间拜倒在大佬神乎其神的手技下,享受着阴道高潮的愉悦。
潮喷过后,林文文汗渍渍地瘫软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下,手指甚至还在过电般时不时抽动一下,阴道高潮的余韵通常比射精的余韵要长,庄云糺没急着撤出手指,在其中顺着痉挛的节奏安抚着,送上了一波波不亚于高潮的快感。
直到阴道彻底放松,停止了律动,他才将蓄满淫水的手指抽出来,两指并拢再分开,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指腹都被泡得起皮了。
他将手指上的淫液细细涂抹在了茎身上,不够的时候还伸手回去再接一点,就像是真的在将他当润滑剂的瓶子取用,没有半点旖旎之心。
庄云糺用自己榨出来的体液将肉棒抹得油光水滑,随即抓着林文文的小手包上去,沾着又黏又湿的淫水套弄。
他的性器很长,林文文两只手掌上下交叠还留出了不少余地,足够他实践各种手熟的技巧,可惜他半点技巧都不会,便只能笨拙机械地握着肉棒撸动,快起来时摇出噗呲噗呲潮湿的水声,听起来还挺厉害的样子,却没能给庄云糺实际的快感,突快突慢的节奏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快意也有一阵没一阵的,很是折磨人。
庄云糺甚至都要被他的抚慰折腾得倦了,掩嘴悄悄消化了个哈欠。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按住了林文文的手,结束了这场毫无经验的手熟。他往前跪行几步,将茎头送到林文文嘴边:“含住,用舌头勾舔冠状沟和铃口,再用手撸动抚慰。”
林文文抬眼看他,这个姿势下的庄云糺显得特别高大,桀骜地俯视着他,眼神晦暗,气势摄人。他本能地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张了张小嘴,估摸着这大小可能有些困难,便又担忧地闭上了。
而庄云糺却有些心急地扶着性器戳了戳他的嘴唇,明明是鼓励的眼神,在林文文的角度看起来就像不容置疑的催促。
他也知道庄云糺这样做是在一对一地给他开小灶,在实践中传授做爱技巧,但毕竟初次尝试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努力地张大嘴巴,小心地将半个龟头收进了嘴里便感觉到了极限,再要吞进更多着实有些艰难。
庄云糺的那物跟君则衣在长度上倒是不相上下,但他的明显身经百战,经络更强劲有力,茎身也要稍粗一点,林文文含得很吃力,时刻小心着怕用牙齿磕到他。
而庄云糺倒是不在意,胯下发力朝里面一顶,终于将肉茎的头部塞入进去,把林文文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困难地吞咽着唾液。
“舔……”他的声音被欲望勾弄得有些沙哑,悠长的尾音更具惑人心神的力量,他撑着墙壁,低头看着双眼雾蒙蒙的林文文,看他粉嫩的嘴唇吃力地包裹住他的巨根,一边卖力地撸动着,一边尝试着伸舌舔舐,不知为什么,这个场景让他有些悸动。
他的胯下驰骋过很多小嘴,有淫荡的,也有稚嫩的,可偏偏就是林文文这只小菜鸟最能点起他的欲火,青涩讨好的含舔能让他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堵得林文文有些呼吸困难,盈着眼角的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这眼神险些将他逼疯了,恨不得扣着林文文的脑袋狠命进出,一直捅到他的喉咙里,想看他被肉棒呛出满脸泪水,再将满满的精液灌进他的小嘴,让他全部吞下,一
', ' ')('滴不许剩。
他不住地深呼吸,撑在墙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光是脑中这些想象就快要让他失控了,这只妖精!
他带着莫名的火气瞪着身下乖巧可爱的小文文,绷着一张俊脸,面上严肃得很,心里却在恶狠狠地喊着:我一定要操死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