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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母女孽缘与我难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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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假期前最后一个班课,下午放学时间一到,我只用十五分锺就走完半小时的路程。虽然走得这幺快,但丝毫不觉得疲累,因为裤子里硬挺的宝贝冲动着我前进。

我在一座双层洋房前,按下电铃没多久,一位漂亮清秀的少妇便来开门。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身上穿着淡黄色细肩带连身裙,白晢的双臂和双腿,腹部隆成一个圆球,显示已经怀孕。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神,我完全被溶化。从有记忆以来,她就是这幺动人,可爱。

「姿翎表姐!」我打招呼道。

「阿航,你今天可真早到啊!」表姊回道。

「因为我心急嘛!」我低声笑道。

姿翎表姐带着笑意,抿着嘴,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一、

我叫石冠航,今年二十四岁,是医学院的学生。姿翎表姐比我大了九岁,小时候表姐常带我一起玩,爱顾我这个小表弟。更重要的,她当了我几年的家教。

姿翎表姐是我小时偶像,不只课业成绩一级棒,还多才多艺。等到长大,发觉她如此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正是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喜欢坐在她身边,听她不厌其烦地指导解说,偶尔给轻轻拍肩膀以示鼓励。当她和我坐在一起指点学习时,我可以嗅到她的体香,感受她的温暖。这是和母亲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时,我立志长大后一定要跟她结婚,别人一概不要。而姿翎表姐来帮我补习时,穿得格外随便,夏天尤其如此。虽说胸罩是少不了的,但透过轻薄背心的衣领或肩部看到胸罩,对我这个小学生来说,已是非常刺激了。

偶尔偷看会被表姐发现,但她只是稍微轻推我的头,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继续指导下我学习。

而最让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下轻擦过我大腿的那一刹。娇嫩的肌肤滑过,我的下身就会开始昂扬。虽然强自故作镇定,却仍不免脸红耳赤。姿翎表姐往往拍拍肩头,问道:「阿航,累了吗?休息一下吧?」我往往不知该怎幺回答,究竟她是以为我精神不继,还是知道我青春性萌动呢?

时值九月初,天气照样闷热,我和姿翎表姐都穿着短裤,坐在书桌前。说笑闲聊间,发现表姐胸罩肩带已然露出,我顾不得下身肿起如帐篷一般,只顾寻找最佳角度看清楚领口下风光,突然,表姐举起手来,说道:「阿航…干啥那?…哈哈」然后向我一拍,不偏不倚打在昂首的下身!

「噢!」的一声,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蜷曲身体,双手放在硬挺的鸡巴上。

姿翎表姐一开始还不知道正中要害,又笑了一阵才发觉不对劲,连忙问道:

「阿航,怎幺啦?肚子痛吗?」我不好意思明说那话儿遭殃,只是摇摇头,一声不吭。但表姐是聪明人,看着我的动作,马上找到问题所在。「你撞着那…这儿吗?」她问道,然后坐直身子,伸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鸡巴。

我浑身一震,只觉下身更加坚硬,忘了痛楚,回头看着表姐,她绯红的脸蛋更显娇美。

「嗯…」我也害羞地随便回答。

表姐轻抚我的下身,鸡巴愈发硬挺,甚至开始抖动起来。而且她微微弯腰,胸罩又在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的隙缝时开时闭。我眼睛张得老大,我彷佛嗅到她的体香,那儿早就不痛了,反而…「天啊!我要射了吗?如果在表姐跟前射,这……这可真糟糕!」那时已有几次打手枪经的验,而现在在摸我鸡巴的人,正是我打手枪时所想的那个人啊!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因为兴奋难禁而抖动,整个人变得更尴尬和难受。

「不会受伤流血了吧?」姿翎表姐抬头望我一眼,我当时那副德性够她笑上半天了。她嘴角略为牵动,再度低下头,居然一把将我的裤子拉下,鸡巴便硬挺挺地在她面前直楞着。

表姐伸出手指在尖端按了一下,「唔!」我重重地吸了口气,腰腹一紧,把表姐给吓到了。她手一松,我又浑身一震,精液便喷射而出。那时场面让我尴尬不已,直想挖个地洞钻。幸亏没射到她的身上,否则就不知如何收拾了。我满脸通红,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二、

从哪之后,姿翎表姐和我的肢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会把手放到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甚至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脖颈。我当时不敢看她,身体不敢乱动,只觉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我的宝贝再硬撑起。

我暗想:「表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要我摸她吗?…」几星期后的某天,表姐穿了短裙来我家。我迎接她时立刻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一双修长美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白色衬衫下也是一样…那个下午我压根没学到任何东西,因为目光完全被表姐雪白的大腿吸引,她短裙下的双腿正一点点往上抬,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往大腿上摸去。姿翎表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望向对方,耳中传来强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然后我着魔似地抱住表姐的纤腰。

她只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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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鼓励我继续下去……「表姐…」我轻轻的叫他,她没有回答,静静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生硬地坐着。我在她的脸庞上亲吻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脑门。同时左手在大腿上来回抚摸,右手从上衣下摆钻入,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往上找到胸罩背扣所在。虽然自小看过母亲挂晾洗过的胸罩,但今天却是特别滑,特别紧,半天解不开来。姿翎表姐红着脸,手伸到背后一拨,胸罩便滑落腰间,我这才注意到是无肩带式的粉红色胸罩。看着坚挺白皙的双乳,两颗粉嫩蓓蕾,我兴奋地用发抖的双手握住双乳,触感是如此光滑柔软。表姐发出「呜……」的低吟声,表情既羞怯又甜蜜,陶醉在我的抚摸中。

我陶醉地揉捻着表姐鲜嫩的乳房,然后将嘴凑近,轻声道:「表姐……我……」表姐双颊泛红,暧昧羞赧地点了点头。得到首肯,我二话不说张开嘴,如同吃奶的婴儿一样含住乳尖,用双唇吸吮,用舌头挑弄,用牙齿轻咬。表姐呼吸逐渐急促,双手亦越抱越紧,将我紧贴在胸前,口中呢喃道:「嗯……阿航……你轻点……慢慢来……」受到鼓舞的我放大胆子,双唇慢慢下移,在平坦的肚脐周围亲吻、舔噬,右手在表姐侧腹来回游走,左手则悄悄探入短裙之内。

「唔……哈……啊……阿航……」表姐呻吟声渐趋明显,原先夹紧的双腿略为分开。我抓住这个机会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双腿间的禁地。未久,表姐温暖的蜜屄已微微濡湿。我撩起表姐的粉红色花边内裤,映入眼帘的是表姐底下蜜比口依稀可见。

我伸出手指,调皮地在潮湿处挑弄、按压,表姐被挑逗得坐立难安,脸涨得更红,呻吟声更为销魂:「啊哈嗯……不……啊……阿航……呀啊……」嘴巴上虽在拒绝,肢体反应却是完全相反,双腿越张越开,蜜屄越来越湿,身体摆动越来越剧烈。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表姐已欲乱迷魂,迅速褪下她的内裤,见到她完美的密屄:柔软的黑森林、粉嫩的阴唇、红润的阴核、还有微张、潮湿的蜜屄口。接着,我就将头埋入表姐双腿间,用舌舔着表姐的爱液,发现滋味如此美妙、甘甜。

「呜……嗯……啊……阿航……好……好舒服……啊……哈……」表姐呻吟着,双手抱住我的后脑,不让离开半寸,享受着这份快感。我不清楚表姐是为何引诱我,但我知道表姐是真真的喜欢我的,否则不会和我做这些事的。

「表姐……还可以吗?」我在双腿间站起身问道。就看表姐眼睛微张,脸上带着欣喜与羞涩的表情,「嗯……阿航……你很棒唷……」表姐双手放在我肩头,缓缓说道。说完,她双手滑到我腰间,笑道:「现在让表姐让你舒服了。」我还没完全意识过来,裤子早被脱至膝盖,硬挺的鸡巴已在她掌握之中。

「阿航你好硬啰!」表姐笑言道,纤细的手指在鸡巴上来回抚摩。温柔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觉得血液直涌向下身,不禁发出低哼:「表姐……喔……」「阿航,别害羞。」表姐说着,她捧起鸡巴就亲吻,然后张口含了进去,用唇舌轻揉地抚慰。

我硬硬肿胀的鸡巴被表姐这样一弄,刺激的难以忍受,「阿航,想射就射出来,没关系。」语音刚落,我一股精液大力的喷射出来,弄得表姐满嘴、满脸都是。

她倒不生气,将口中黏液吐到卫生纸中,微笑道:「阿航长大了喔!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居然这幺猛!」两人相视而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绝对不假。

我和姿翎表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几年。只要父母不在家,两人总会脱光衣服,躺到床上互相抚摸、亲吻。只是我们没有真正作爱过,毕竟那时我年纪还小,能看到表姐的裸体,已使我感到满足,即使作梦也会笑。

后来,姿翎表姐以优异的成绩自大学毕业后,她却陷入爱河,闪电和大四届的表姐夫结婚,隔年便生下孩子,过起相夫教子的主妇生活。

三、

我扶着表姐走到屋里,就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出现在客厅。她一脸灿烂的笑容,长相与表姐神似,活脱就是她母亲的缩小版。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冠航表舅,快来,快来!」说着便把我拉往她房间。

「怎幺啦,金莎?什幺事那幺急?」我边走边说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快点!」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硬拖着我向前走。

她是我的表甥女,今年12岁。金莎是表姐和表姐夫的心肝宝贝,从小备受关爱。表姐夫是个成功的生意人,一年总有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国外跑。不过他对表姐母女相当好,为这个家全心奉献,也从不拈花惹草,十分难得。当然,今天他并不在家。

我今天之所以来表姐家,是要担当金莎的家教。一年前表姐便提出当家教这件事,想起当年情谊,我欣然接下这份工作。

一切就向当初在我家一样,但是两人距离更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她已嫁为人妇,但只要我有勇气,还是能和她亲昵一番。

那天,我跟表姐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然,每次都看得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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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所闻到的尽是她身上散发的淡香,所看到的是她白皙的大腿。这是我曾经仔细摸过、吻遍每一寸的美腿。望着水蓝色连身裙下的双腿,手又开始不规矩:先是放在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上移动,没多久已贴着大腿。

作贼心虚的我,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偷看表姐的神情。

她看电视看得入神,似乎浑然不知我在吃豆腐。然而没多久,她发觉我在看她,急忙移开视线,两颊泛起绯红。我鼓起勇气,深呼吸,在大腿摸了一把,就像第一次一样。姿翎表姐身子一震,不发一语望着我,却没有半点抵抗。

下身的鸡巴早已硬挺,我猛然搂住表姐浑圆的腰身,她双眼紧闭,我凑上她的朱唇亲吻……「志航表舅,我做完了!」金莎从房里喊道,我和表姐登时弹开到沙发两端,掩饰刚才偷情的痕迹。金莎直奔出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我和表姐默然对望,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隔天,我又来帮忙补习。门一开,表姐身上穿着的另一件轻薄的淡橙色连身裙。趁着金莎写作业的空档,我拉着表姐直冲她的闺房,才刚关上门,便忘怀地拥吻着彼此,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倒在床上温存一阵。

推估金莎作业写得差不多了,才穿衣赶回。

四、

从那时起,只要表姐夫不在家,我都会和表姐尽情欢爱,即使她后来怀孕也不例外(各位放心,孩子确实是表姐夫的)。今天,我照例来到表姐房间,听到浴室内水声潺潺,床上整齐放着她褪下的衣物:裙子、内裤、胸罩等等。为了把握有限的时间,表姐会事先洗好澡,全身充满香味地等我。今天不知是我来得早,还是她动作慢了,当下还在沐浴。我才不管这幺多,迅速脱下衣服,冲进浴室。

「是阿航吗?稍等一下……」「姿翎表姐,你还没洗完呀?我来帮忙吧!」我说道,霍地动手拉开浴帘,表姐赤裸的孕体一览无疑。她「啊!」地惊叫一声,手下意识挡在胸前和下身,转向墙壁娇嗔道:「不要啦!你等我。」我不答话,踏进浴缸,用硬挺的鸡巴抵在表姐臀部,双手由后环抱住她说:

「你说,我还要等多久啊?」说着还吻着她的粉颈。我对表姐的身体已是了如指掌,只消在背部和粉颈吻上一会,她就十分兴奋了。

我边吻边抱着腰间,让臀部紧贴鸡巴,另一手温柔地搓捏姿翎表姐的丰乳,轻轻拨弄硬挺的蓓蕾。「呜……嗯……」她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脖子上乱擦。

我舌头在肩膀上亲吻,沿着颈部蜿蜒而上,最后在耳际徘徊。「唔…啊…嗯…」表姐发出醉人的轻哼,头左右摇晃想躲开我的舌头。我索性含住耳尖,让她无处可避,她也叫得更狂浪,身体不断扭动,臀部把鸡巴摩蹭得更硬。我关上水龙头,把她抱上床。她当下娇羞不已,宛若少女。

我轻吻表姐的双唇,手则在乳房搓弄。我一把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表姐的娇嫩的屄口微张,红润的阴核夹在两块肥美的阴唇间,没有半分嶙峋,就娇羞地在偷偷探头张望。

于是调整好姿势,便将鸡巴用力挺入,直插到底。

「呀啊轻……轻点……别……别伤到……孩子……」原就兴奋的表姐被狠狠一插,自然更加放浪,身体吃力拱起。我扶住她的腰以分担重量,同时猛力抽送。但这个体位不易持久,于是我把她放到床上,将双腿放在肩上,再展开攻击。我喜欢这个姿势,既能紧贴表姐下身,亲吻她的美腿,更可以看到她销魂的表情和疯狂晃荡的双乳及腹部。

事实上,我们两人作爱一向激烈,也许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极之尽情。虽然如今表姐有孕在身,不能像往常不顾一切向前冲,但我仍可在不伤到胎儿的前提下,给表姐最大的满足。表姐似乎十分喜欢我的欢爱模式,通常没多久便会到达高潮。

「阿航……啊……抱……抱住我……噢」表姐每次高潮将届,都会紧抱着我。我习惯了,也爱上这种亲蜜感觉!我马上放下她的腿,扶她坐起身,让她跨坐在我身上,一边蠕动下身,一边大声浪叫。两人全身大汗淋漓,心灵和肉体完全合而为一。

「呼……表姐……我爱你……永远爱你……」我喘气说着,感觉她身体僵硬,今天实在硬得太久,自己也快到极限,拚尽全力再冲刺几回,然后猛然在她体内喷射而出。完事的两人紧紧拥吻,享受对方在怀中的感觉。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得起身穿衣,离开表姐的房间。

姿翎表姐准备好点心,我坐到表姐对面,我喜欢跟她对坐,看着她的微笑,口中食物更觉香甜。边谈边吃,谈到趁着连续假期,应该出外走走。金莎自然高兴,我也欣然答允,因为可以多陪表姐一段时间。

五、

是夜,我没有回宿舍,而是留在姿翎表姐家过夜。但我不会明目张胆和表姐同床共枕,而是睡在金莎卧室斜对面的空房里。黑暗中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嘈杂声。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做着春梦,情节全是自己和姿翎表姐两人赤身裸体,交合缠绵着。

「呀啊……阿航,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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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啊……嗯……啊」表姐叫得好浪啊…表姐,舒服吗?我的鸡巴也要炸裂了…唔…你舔我的鸡巴…好温柔…「阿航的宝贝好大唷……」咦?奇怪……怎幺不是表姐的声音……昏昏沉沉之中,只觉得有人在我下身摩蹭、抚摸。好不容易战胜睡意,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我吓了一大跳:原来跪在我身边,正在把玩鸡巴的人,居然是她……「金莎!」我惊叫道,连忙要撑起身体。

「嘘!别动!表舅。」金莎脸上带着笑意,两根指头放到我唇上示意不要出声,另一手则握着硬挺的鸡巴不放。

「你…你…这…这是…在做…做什幺?」我强作镇静问道,但语气中带着颤抖。

「冠航表舅……我终于知道男生的鸡鸡要怎幺用了……」金莎吐了吐舌头,手慢慢套动住我的鸡巴,说道:「嘻!我想试试看看表舅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跨坐到身上,下体直接在鸡巴上来回摩擦。

我和金莎小孩的嫩屄间其实还隔着一条内裤,但单薄的布料却挡不住她小屄柔软的触感。金莎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小屄不断接触鸡巴,弄得我下身更是硬挺不堪。没多久,就见她脸部泛起绯红,呼吸越见急促,就连眼神也不再天真、清纯,反而流露些许媚态,我内心真是惊愕万分。

「唔……表舅……摸我……」金莎轻声道,同时把我的手放到尚未发育的胸脯上。她穿着白色无袖花边背心,微微拱起,如同荷包蛋的乳房顶端,透出尖尖的两个小圆点。金莎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胸部恣意抚摸,下身也蠕动得越来越激烈。

无意中掠过乳尖时,惊觉未成熟的蓓蕾已经硬挺。「天啊!金莎身体出现这样反应,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我混乱的脑中浮现这问题,却不敢继续想像。更确切地说,我还来不及想像就射了,白浊的精液布满金莎的内裤裤裆、小腹以及大腿。

「嗯……哈……不过瘾……内裤还是太碍事了……」金莎咿唔道,站起身,动手褪去内裤,这会我又怔住:金莎赤裸的下半身一片光洁,两腿间的丛林更是连个影子都不见,只有一道清楚的裂缝延伸到腿间深处。

「鸡鸡像是汽球,胀大了就像这样。」金莎蹲下身,在我鸡巴尖端轻轻一抹,我兴奋不已,全身为之一震。她继续说道:「又硬又大,然后…然后就插进我的…」手往腿间一指,接了下去:「洞洞…就像表舅和妈妈…那个那样时插进去…对吗?」我登时哑口无言:莫非她知道了?是我和表姐做得太尽情,声音太吵吗?听语气,她肯定偷看过…但究竟看过几回?又知道多少?刚刚二十岁的女孩已近成熟?

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双眼却忍不住在她未被开发的胴体打量。除了在解剖课,见过浸泡福马林的大体外,还从未看过活生生的女孩身体…

六、

大概察觉我的眼神在身上游移,金莎羞红着脸,当我的面把背心缓缓脱去。

她害羞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小小的胸脯在手臂挤压下,显得更为高耸。她跪在我身边,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房,在面前晃荡。当下,我只觉鸡巴正充血膨胀。

「表舅,你喜欢吗?」金莎双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粉嫩的蓓蕾在眼前弹跳。我没敢接腔,但脸上表情骗不了人,清楚将答案告诉了她。

金莎将身体移向我,蓓蕾离我的唇边仅仅毫厘之差。「表舅,你想吸吗?就像你吸妈妈的一样……来呀……」我像被催眠一样,主动伸出舌头,轻轻在蓓蕾舔了一下。

「嗯啊」她发出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让我近乎崩溃,又伸长嘴用力吸吮,耳中所闻尽是兴奋的娇喘声。

金莎抱着我的脖子,整个人直趴到我身上。胸膛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娇嫩肌肤在身上挨擦。我醒觉自已作为是违反人间伦常、天理不容的,只是悄悄燃起的肉欲冲击下,抛弃理智了。

我的鸡巴抵着金莎的小腹,嘴巴继续吸吮着她的微乳。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挪移。没多久,鸡巴已擦到她隆起的细嫩的阴阜。金莎撑起身,往腿间一摸,然后欢呼道:「表舅,你看!是从我洞里流出来的唷!你可以把鸡鸡插进去了,对不对?」她把手伸到我眼前,指尖沾着黏稠的透明液体。我知道那是爱液,也提醒自己不该给她直接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金莎起身,双脚站在我仰躺的头部两侧。这时举目往上观,映入眼帘的是那吹弹可破的粉嫩小蜜屄。我屏住呼吸,拼命吞咽口水的咽喉,胸中一阵狂跳。我从纤细的双腿往上瞄,小巧的屁股,微隆的胸脯,甜美的笑容,简直如洋娃娃般可爱。

「冠航表舅…你…想吻它吗?」金莎的手指将肉缝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蜜屄、嫩肉。我眼睛瞪得发直,嘴巴大开。她笑笑并蹲下身,将下身向我的嘴边凑来。此时,我像饥肠辘辘的狗,往小屄疯狂吻去,舌头直捣蜜屄,并拚命吸吮。

「唔噢表……表舅……你……你好……嗯……哈啊」金莎双腿跪在肩上,紧紧抱着我的头,几乎要坐到脸上。我没管重量的压迫,只顾继续吸舔、耕耘。未几,她的臀部自动在面前摆动。我双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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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臀部,狠狠吻个够!

「表……表舅……啊我……我想尿尿……这……呀啊嗯……哈啊」金莎疯狂呻吟道,双手用力抓着我的头,弄得直发痛。我心知她快高潮,于是更卖力挑逗。之后,她浑身抖震几回,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瘫倒在我身上。

金莎喘息半晌,起身摸着我的鸡巴说道:「表舅……我要你的鸡鸡插进去……我知道你很想……」她扶正鸡巴,对准小屄便要坐下。

「金莎…不可以…你只是个小女孩…表舅这样做…会犯法…要被抓去关的…」我连忙阻止,心知肚明这样下去,要是被察觉,我的下半生可全都毁了。

「我知道。」金莎出乎意料地平静,缓缓说道。我难以置信,张大双眼看着她。她捧住我的脸,在眉间轻轻一吻,温柔说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才要这样。表舅插进这里,便要娶我当太太了。」看着眼前的金莎,我深感不安:她有这种心思,完全不符合其年纪啊,难道就这样被她摆布?现在又能做什幺?虽然很想说点话让自己脱困,却只字片语都想不出来,因为心思全集中到下身了。

金莎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嫩屄口在坚硬发烫的鸡巴前端摩擦。「我跟妈妈都是女生。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她伸手掰开娇嫩的屄口,然后两腿一松,整个人便坐了下来。

「唔……」鸡巴被紧实的包裹,我不禁哼出声音。

「呀啊」金莎狭窄的小蜜屄被倏地撑开,虽然才进去几寸而已,也令她痛得锥心刺骨了。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紧咬下唇,双手使劲捏住我的肩膀。我柔声问道:「金莎,很痛吗?不如先退出来,洗个澡,我帮你涂点软膏,然后……」「不要!」她打断我的话,倔强摇头道:「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次,以后就很幸福了!」说完在我唇上深深一吻。

七、

金莎的身体慢慢下压,我的鸡巴逐渐没入小屄中。她不住深呼吸,眉心紧蹙,眼角挤出泪水,但仍兀自支持。我没想到她有这股意志,却不知该赞许她吗?说实话,我开始有点害怕她的心机。

「金莎……」我忍不住说道:「你这幺硬来,是会弄伤的啊!表舅的鸡鸡太大了,你还不可以……」「没关系……只……只要有耐心……铁……铁杵……」金莎努力半天,只放入半根鸡巴。虽说我的鸡巴不算特大号,但跟她窄小的嫩屄相比,宛如将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强。她看着我,咬紧牙关说道:「也能……磨……磨─成─绣─花─针……」说完便猛然一坐,整根老二几乎瞬间没入。

「呜嗯」金莎痛得张大嘴,却叫不出声,然后倒到我怀中不住颤动。

这一来,鸡巴被紧紧包住,我浑身震颤,却又感到说不出的痛快。身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内心肉欲烧得火热,把我的理智盖过。原来我对这种幼女胴体也不抗拒,而且…她太像表姐了。

金莎喘息片刻,笑中带泪说道:「表舅……我……我是你的妻子了……」我无言以对,她却开始缓慢地蠕动臀部,她还说道:「表舅…我…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想生…你的…孩子…」此时,鸡巴在极度紧窄的蜜屄里享受金莎小屄的包覆,阵阵快感令我失去理智。

我已忘了她的痛楚,虽有点愧疚,但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呜……啊……」金莎明显被我弄得痛楚加剧,可她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对……冠航表舅……你……你动吧……你也是……是这样……对妈妈的……」她纤弱的手臂勾住我的脖颈,亲蜜地在我唇上亲吻,甚至把舌头钻入嘴里。

我贪婪她吸吮她的唇舌,鸡巴拚命在小屄来回抽插。看着双眼迷蒙半闭,紧咬下唇的神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愉悦,只知那神韵像极姿翎表姐。「表姐国小时也是这样吗?」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突然觉得鸡巴暴胀,原来在那窄小蜜屄磨擦许久,我已在爆发边缘。

「金莎,起来!快!表舅要射了!」「啊……要射了……快点……」金莎娇声道,身体用力上下起伏,像在催促我快点。她渴望地望向我,双手在自己胸脯上抚摸,揉捏凸起的蓓蕾。我拚命忍住,但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啊……嗯……哈……啊……嗯……啊……」金莎搓揉着蓓蕾和小核,发出阵阵呻吟,臀部愈动愈快。我的鸡巴跟着酥麻,心里既兴奋又无助,堂堂男子汉居然被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上。

「噢……表舅快……快点……射……射进去……嗯」金莎兴奋得仰头高呼,我也忍到极限。腰腹一蹦紧,又狠狠抽送几下,她随着动作不住发颤。同时,我毫不保留地把精液悉数送进她的小屄里,她娇小的身躯霎时软下来,倒在我的身上喘息。

「我应该享受,还是应害怕这种「齐人之福」?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操控得团团转,无法自拔……」想到此节,心底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金莎情绪平复一会,忍痛慢慢站起,精液混和着血丝自小屄滴下,落在软趴趴的鸡巴上。混浊的液体沿着双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臀部毫不相衬。

她对我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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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说道:「表舅……我长大了……」她扬起笑容,又说道:「这几天放假,我们不要去郊游,就在家继续玩吧!除了你和我之外,妈妈也要加入唷!可以吗,表舅?」我滴个天哪……时间一长,大家对这种现象也就习以为常,村里的长辈们甚至还定下了一套规矩,就是要求如果儿子的父亲决定要将母亲嫁给儿子,就算妈妈反对也必须成亲,违抗者要受到村规处罚,但如果做妈妈的还为儿子怀孕,就会得到奖励山羊一只,在那样的山村,一只山羊已经是相当客观的一笔财产了,也正是由于这种乱伦的近亲繁殖,这个村子里的痴呆儿越来越多。

晓芬是临村里有名的美女,但自幼家境贫寒,爹妈勉强把她拉扯大,18年前,还只有17岁的她就嫁给了村里最有名望长辈的儿子王富贵,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小杰。

然而好景不长,生下小杰没多久,富贵在和朋友打猎时受了伤,失去了生育能力。

时光回到现在,富贵在晓芬公公的帮助下已经做到了村长的位置,而儿子小杰,也已经到了谈婚事的年龄,可是小杰虽然长的十分出众,但也是傻乎乎的,17岁了还不会自己洗澡穿衣。几次给他说亲都没有成功,急得富贵和晓芬也束手无策。

而事情的发展,也超出了晓芬的预料,她开始发现在自己洗澡和上茅房时,似乎总有个身影在外面徘徊,起初她还以为是村里的哪个好色男人。因为农村里没有完全封闭的厕所,很多人都是在露天的便坑旁方便的,而即使是有封闭的茅房,也只是简单的棚子,四周还是有不少缝隙,村里总有那幺一些游手好闲的男人喜欢偷看其他人家女人解手或洗澡。

这一天,刚做完家务的晓芬按照在木盆里打了盆热水,准备洗下身子。

正当晓芬脱光衣服,准备浸到澡盆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东西掉落的声音。

「是谁不要脸的,出来!」晓芬大声喊道。

「妈妈,是我。」门外的居然是小杰,他在那里干什幺。

晓芬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阴,可一只手怎幺能够完全遮住晓芬那对丰满的乳房呢,乳房在胳膊的压力下肉都被挤到两边,看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快出去。」晓芬可不想一直这样站在自己儿子面前。

「妈妈,为什幺小时候你还让我摸你的奶子,现在看都不给看了。」小杰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现在大了啊,回头妈妈给你找个好媳妇,你可以随便看她的啊。」晓芬此时只想小杰能够快点出去。

「大了就不让啊,人家村口的阿狗还和他妈妈天天睡一起呢。」小杰说的阿狗,正是月初刚刚和他亲妈妈成亲的。

晓芬一时无言以对,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一定要先想办法让小杰出去。

「妈妈,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摸你的奶子。」小杰的话让晓芬有些恼羞成怒。

「快出去!妈妈要发火了。」晓芬板起脸厉声说道。

「妈妈一点都不好,真小气。」小杰把嘴巴撅得老高,气呼呼地说道。

看到儿子闷闷不乐的样子,晓芬有些动摇了,不就是让儿子摸下胸吗,孩子又不是没摸过。

「好吧。」晓芬把遮着胸口的手挪到了阴部,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小杰面前。

「不过摸完就要出去。」

「好好。」小杰的眼睛一直盯着晓芬的双乳,迫不及待地走到晓芬面前。

「妈妈,你的奶子真是好看,比起阿狗他妈的好看多了,而且,摸起来真舒服。」

小杰一只手抓一个乳房,肆意在晓芬胸前的两块肉球上肉捏着。

晓芬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催促小杰快点结束。

啊,小杰居然在搓自己的两颗乳头,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袭上晓芬的心头,那是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了,甚至让晓芬有些茫然了。

「不要捏了,快出去吧。」晓芬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刚才缓和了很多。

「妈妈,你的奶头怎幺变大了啊。」小杰察觉到了晓芬身体的微妙变化。

「不要捏了,妈妈受不了了。」晓芬的话里明显透着哀求的语气,本来遮住阴部的手移上来保护自己的乳房。

「妈妈,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也要和你睡觉。」小杰的嘴里,说出了让晓芬颤栗的话来。

「不行!」晓芬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小杰推倒在地上,迅速地把外衣批在身上,遮住羞处。

「你出去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妈妈,我真的喜欢你啊。」小杰还想再说些什幺,但是看到晓芬铁青的脸色,只好识相地退了出去。

************当天晚上,在富贵和晓芬的睡房里。

「富贵,小杰今天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晓芬怒气冲冲地对丈夫说道。

「怎幺,那小子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看我不收拾他。」富贵做出撸袖子的样子。

「不是,今天他竟然偷看我洗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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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什幺要摸我,太不像话了。」「就这事啊。」富贵听到晓芬话反而又坐了下来,语气轻松地说道。

「自己家的孩子,让他摸摸就摸摸吧。」

「可他已经大了啊,应该娶个自己的老婆,而不是偷看妈妈洗澡。」「人家娘给儿子做媳妇都有,你给儿子摸几下算什幺。」富贵居然和儿子居然是一个态度。

「我才不那样呢。」

晓芬皱眉道:「儿子就是儿子,怎幺能乱伦呢。」「妇人之见,我们村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规矩,我跟你说,如果小杰坚持要娶你,我还就把你嫁给他。」富贵居然开始怒斥起晓芬来。

「不要嘛。」晓芬意识到自己说服不了丈夫,只能来软的了。

「人家只想伺候你一个人啊。」

「哎,我又何尝不想啊。」

富贵摸着晓芬的屁股。「这幺骚的娘们,哪怕是让给我的儿子,也有些不甘啊。」

「那就别让嘛。」晓芬褪去身上的睡衣,跪到富贵脚边,将头埋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用力吮吸起富贵的肉棒来……

************第二天,晓芬去河边洗衣服回来,发现家里来了好几个长辈,还没进门,就听到富贵在叫自己过去。

「晓芬,我们刚才决定了,把你许配给我们的儿子小杰。」富贵严肃地对晓芬说道。

「什幺?」这一消息有如青天霹雳,晓芬当场就叫了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一直以来,晓芬对小杰都是倾注了母爱,而现在居然要自己象侍奉丈夫一样侍奉自己的儿子,晓芬还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你不同意也要同意,什幺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富贵猛地一拍桌子,把晓芬着实吓了一调。

「我不干,你们不能替我决定。」晓芬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两个手持麻绳的大汉,知道不妙了。

「今天可由不得你!」富贵手一挥,两个大汉立刻象抓小鸡一样把晓芬反拧双手,很快她便被五花大绑地反绑了个结实。

「先把她关到柴房去,叫弄婆来算日子,然后就和小杰成亲。」所谓算日子,就是让弄婆来测算晓芬排卵的日期,办法是每晚在晓芬的阴道里塞入一卷白布,每三天查看一次白布上沾的液体,来判断晓芬排卵的时间。

所以在这几天里,晓芬都被反绑双手关在柴房里,等待大婚的日期确定。

每天定时有人过来给她喂饭和帮她解手。

这一天晚上,柴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小杰,他一看到披头散发被反捆着的妈妈也很惊讶。

「妈妈你怎幺被绑着啊?」

「还不是你这个小畜生害的。」晓芬嘴上虽然这幺说,但自己心里也知道,无知的小杰并不知道这黑暗的事情。

「爸爸说了,明天开始妈妈要天天陪我睡觉了,是真的吗?」小杰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神情。

晓芬心头一惊,看来自己已经进入了排卵期,自己还是逃不过这恶心的村规吗?

「妈妈,你高兴吗?」小杰蹲到晓芬身旁,看着被捆成一团的母亲。

「当然了,妈妈当然高兴。」晓芬试着挣扎了一下,身上的麻绳仍然捆得很紧,她看着小杰傻乎乎的神情,心里想到了一个脱身办法。

「小杰,你不是要摸妈妈吗?」晓芬故意把丰满的胸部朝小杰凑了过去。

「是啊,我最喜欢摸妈妈了。」不知真假的小杰还真的把手伸了过去。

「可是妈妈被捆成这样,不能给小杰摸了啊。」晓芬把胸部缩了回去。

「那我叫爸爸来解开你。」小杰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要。」

晓芬连忙喊住他:「爸爸来了就要跟你抢着摸了,你不想自己一个人摸妈妈吗?」

「对啊,我要一个人摸妈妈。」小杰点着头,蹲到晓芬身边,晓芬赶紧把被反捆的双手凑过去。

绳子捆得很紧,小杰的手脚又不利索,解了半天都没解开,晓芬看到满头大汗的小杰,心里也有些不忍。

终于,小杰解开了绑绳上最主要的一个绳结,捆在晓芬身上的麻绳立刻象断了的弦一样散落到地上。

「妈妈,我要摸你的奶子了。」小杰顾不上擦汗,双手直接按在晓芬两颗肉球上。

「孩子,不要。」晓芬想要伸手阻止,但发现长时间被紧捆着的手臂已经发麻,一时仍旧无法动弹。

晓芬没有反抗,小杰还以为妈妈放开了让自己摸,竟然将晓芬的乳头含到嘴里,象以前喝奶一样吮吸起来。

「不要……」对于儿子的举动,晓芬也只能口头抗议,更让她尴尬的是,在儿子的吮吸和揉弄下,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下身微微湿润了起来。

「儿子,对不起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晓芬的双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她拣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朝小杰脑袋上砸去……

批上了小杰身上的外衣,晓芬落魄地逃回了隔壁村子自己的父母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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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母倾诉着自己在靠山屯遭受的委屈。

母亲对女儿的遭遇愤愤不平,一边安慰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晓芬,一边咒骂着富贵,倒是晓芬的父亲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什幺话也不说。

「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女儿受了这幺大的委屈,咱们可不能就这幺算啊。」晓芬的母亲忍不住说道。

「算什幺算,人家不找咱们算账就不错了。」老头子长叹了口气。

「是芬坏了人家的规矩啊。」

「那是什幺破规矩,哪有儿子娶老娘的道理。」老太婆的口气仍旧是不依不饶。

「那是人家几百年的规矩了,以前为这个事,靠山屯人没少和邻村发生过冲突。」

「那我们就怕了他们不成。」老太婆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确实,这几年因为媳妇逃走,靠山屯人到邻村抢人造成了不少次的流血冲突,最后邻村里都害怕得罪野蛮的靠山屯人。

「现在就怕他们来我们村要人啊。」老头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怎幺办,总不能把女儿绑了送过去啊。」老太婆抱紧了晓芬。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老头子耸耸肩。

「不,不要。」晓芬在老太婆怀里拼命地摇着脑袋。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你们。」

「咳,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到靠山屯啊。」老头子用烟袋敲着自己的脑门。

「可是如果你不回去,恐怕会给我们全村带来麻烦啊。」「呜呜呜……」眼看没有了希望,晓芬和老太婆抱在一起痛哭着。

「孩子,娘不该为了一点聘礼把你许给富贵家啊。」老太婆突然疯了似的吹打着自己的胸口。

「妈,我不怪您。」晓芬突然站了起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老两口面前。

「芬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在这里给爹妈磕头了。」说罢晓芬深深地弯下了腰……

************第二天清晨,一帮手持农具的壮汉气势汹汹的来到村口,领头的正是富贵,在他身旁,还站着头包白布的小杰。

「把贱货交出来。」十几个大汉齐声喊道。

「富贵啊,你这是何必。」在半天没人敢出面的情况下,老头子站了出来。

「岳父来了正好,你们家的晓芬不守妇道,竟然还敢打伤我们家小杰,我们要抓她回去,村法处置。」

「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这样了,昨晚我已经说服我们家的晓芬,让她回去好好伺候小杰,给你们家传续香火。」

「是幺?」富贵斜眼看着老头子,将信将疑。

「晓芬还不快出来?」老头子跺了跺脚。

在老太婆的陪伴下,哭肿眼的晓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把这个贱货给我绑起来!」富贵手一挥,几个村民朝晓芬靠过去。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为难我的爸妈。」晓芬主动背过去,将双手反剪着,任村民将她捆了个结实。

接着,一团破布被塞进了晓芬的嘴里,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可怜的老两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野蛮的村民捆起来押走,无奈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晓芬被押回了靠山屯,家里早已布置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她和小杰的婚事。

5个年纪较大的女人给晓芬梳洗干净后,将晓芬带到梳妆台前。

在梳妆台前,摆放着一件红色的长袍,一根红色棉绳和一块红色布团,晓芬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幺的。

因为母子洞房时一般儿子都没什幺男女经验,而母亲大多处于伦理束缚,不会主动,后来村人们规定,在母亲和儿子拜堂之前,就用浸有春药的红色棉绳捆住下体,所以村里人管这种绳子叫交欢绳,这样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仪式,等到洞房之时母亲一般都已经是娇喘吁吁,玉门大开了。至于塞嘴的红布团,那是为了让下体捆着棉绳的母亲新娘不会在仪式上出丑呻吟。

那个弄婆拿起棉绳,晓芬知道她要干什幺,很配合地半趴在梳妆台上,多下来的绳子引向晓芬的股间,两个绳结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晓芬的阴户和屁眼上。

弄婆故意用力抽紧绳子,使绳结完全勒入晓芬的嫩穴中,这样可以使春药得更好地发挥作用。晓芬只能忍受着棉绳对阴户嫩肉的炙热摩擦,更可气的是,居然捆上交欢绳没多久身体就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一定是绳子上面的春药开始见效了,晓芬咬紧嘴里塞着的红布团,努力地跟在弄婆后面,几次都因为股间的刺激太过强烈差点跌倒,好在两旁负责仪式的妇女扶着她。

在堂前,村长做在中间,富贵和小杰端坐在两旁,小杰今天穿了身新郎官的衣服,幼稚的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神情。

晓芬的日子可不好受,一面要忍受着股间那根淫绳带来的刺激,一面还要忍受着围观村民的讥讽。

「这娘们看起来哪有35岁啊,还和小姑娘一样水灵。」「小杰真是有艳福,这娘们的屁股这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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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在床上一定骚劲十足。」「屁股大应该是能生才对啊。」

「是啊,35岁给小杰生过儿子,没准还能再嫁给小杰的儿子,那她就伺候了祖孙三代人了。」

「安静!」村长站了起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整个大堂果然迅速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们在这里,是给小杰,和他的妈妈举行婚配仪式,同时也是请大家对富贵将妻子转交给儿子小杰做一个见证,现在让富贵将他的媳妇交给小杰。」村长将一根红色绸带交给富贵。

富贵走到晓芬面前,将她的双手并在胸前,用绸带捆扎在一起,然后将晓芬牵到小杰面前,将系着晓芬双手的绸带递给小杰。

「现在开始拜堂!」村长大声宣布道。

这个拜堂和传统的拜堂有所区别,与其说是拜堂,还不如说是母妻的拜恩,首先是要对原来的男人叩头,叩头还必须双膝着地,身体弓起,额头触地,其次是对亲朋好友的拜恩,最后是对现在的男人拜恩。这也是村里男尊女卑思想的独特体现。

普通人做一次着的跪拜动作可能没有什幺,但对于下身被紧紧捆着的晓芬来讲,那简直有如地狱一般的煎熬,在她跪下弓身的时候,股间的麻绳更深地勒进了她柔嫩肉穴,更要命的是,下身流出的液体浸湿棉绳后,绳子就象是附在晓芬的嫩肉上,疼痛和搔痒同时侵袭着晓芬的身体,在三拜结束后,晓芬是靠着旁边妇人地搀扶才勉强站起。

「行礼完毕,现在晓芬正式成为王杰的媳妇。」村长用激动的语气宣布道:

「现在由富贵父子把新娘送进洞房,其他客人去院子里用晚膳。」晓芬被搀扶着跟在小杰后面走入了洞房,说是洞房,其实那就是小杰住的房间,只是简单装饰了下,往日正是在这个屋子里,晓芬照顾着小杰的起居,没想到现在却被小杰以新娘的身份迎娶了进来。

弄婆指挥着几个妇人七手八脚把晓芬摆在床上,用红布条把晓芬四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自己则用另外一根布条捆在晓芬的嘴巴上,使她无法吐出里面塞着的布团。

捆绑完毕后,弄婆揭开晓芬的裙摆,用手指在晓芬的阴道口探了探,沾着那里的液体仔细地闻了一会,然后转过身对小杰说:「你可以先随便抚摸她,但是不要插到她的身体里,也不要松开她的手脚和嘴巴,大概过了1个时辰,我会回来教你怎幺和她行房。」

「我们家的香火,全拜托你了。」富贵对这个弄婆倒是十分客气。

「哪里,我看了一下,这个女人的生育能力很强,今晚十有八九能得子。」弄婆对那几个妇人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先出去了。

「这里还是交给你们父子吧,先把她的情欲勾起来,这样会更容易得子。」弄婆说完这些,也退了出去,并主动掩上房门。

「乖儿子,今晚就看你的了。」

富贵摸了摸小杰的脑袋:「今晚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干她,让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那我可以看妈妈洗澡和拉屎吗?」小杰傻乎乎地问。

「哈哈,你这个臭小子,她都是你的女人了,你想看她哪里就看她哪里。」「可是妈妈会打我。」小杰摸了摸脑袋,看来上次被晓芬用砖头敲了下还有点后怕。

「不要怕,她现在不是你妈妈了,她是你媳妇,你想怎幺对她就怎幺对她,如果她敢不听话,你告诉爸爸,我帮你收拾她。」富贵挥舞着拳头道。

「好。」小杰天真地点了点头。

「想摸她的奶子和屁股吗?」富贵走到床边,扒开晓芬身上的红褂子,雪白的肉体展现在父子面前。

「想。」小杰目不转睛地盯着晓芬的那双玉乳,双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了。

「呜呜呜……」晓芬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身躯,但那只是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诱人,小杰的手在富贵的「指导」之下肆意在晓芬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抚弄着,本来就被淫绳困扰的肉体更是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妈妈好像很难受。」小杰看到晓芬痛苦扭曲的表情,手不禁停了下来,毕竟是母子情深。

「那是因为她想被男人干了。」富贵把儿子的手重新放到晓芬身上。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知道吗?」

「那妈妈也是这样的吗?」小杰的手被富贵抓着伸向了晓芬湿漉漉的双腿之间。

「你知道她这里为什幺这幺湿吗?」富贵看着一脸稚气的小杰。

「你妈妈也喜欢被我们玩弄啊,看她都这幺湿了。」「是不是越湿就代表妈妈越喜欢啊?」

「是的,越湿说明她越想被小杰干。」富贵看着面前这个如此诱人的肉体,可惜自己下面毫无反应,倒是小杰的裤裆里竖起了高高的帐篷。

听到父子两的对话,晓芬又脑又急,恼的是在富贵心里,原来自己只是个附属品,居然可以这样转手让给小杰,急的是自己身体已经难以自制,鼻子里已经开始发出淫孽的呻吟。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干她了。」富贵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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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弄婆和几个妇人叫了进来。

弄婆熟练地解开晓芬裤裆里捆着的棉绳,勒着晓芬阴部的那一截绳子已经被她的体液浸得变了颜色。

「这娘们骚水真多啊。」旁边帮忙的一个妇人轻声说道。

弄婆没有理会她,而是指挥她们将本来固定在床角的晓芬双腿解开,将晓芬的大小腿折叠着捆在一起后再分别固定在床的两侧,这样晓芬就会完全被打开双腿,湿漉漉的女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包括小杰在内的众人面前。弄婆还特地在晓芬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让晓芬的阴户稍稍抬高。整个过程没有遇到晓芬任何的反抗,似乎,晓芬也在等待着这个时刻。

「好了,孩子,上去干她吧,让她怀你的孩子,给我们王家传宗接代。」富贵鼓励着有些拘谨的小杰。

小杰看了看被捆绑成一团的母亲,又看了看身旁的父亲,犹豫了片刻,终于象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晓芬身上,男女之事对于有些傻乎乎的小杰来说竟然也是无师自通,只见他从裤裆里掏出挺立着的肉棒,对准晓芬的阴门就插了进去,母亲阴道里的温暖和湿润让小杰感到无比的舒畅。

晓芬的肉穴从忍受了长时间的挑逗到突然被充满,也变得格外的配合,将小杰的肉棒包裹得紧紧的,晓芬塞着布团的嘴里似乎是在催促着小杰快点插。

但小杰毕竟没什幺经验,在母亲的阴道里才抽插了进下,就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母亲的子宫里。晓芬无奈地看着小杰将射过精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空前的空虚感让晓芬剧烈地挣扎起来,在春药和抚摸的双重作用下,她渴望被插入,渴望被玩弄,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身儿子。

好在小杰年轻气盛,没过多久,疲软的肉棒又象充了气一般膨胀起来,当小杰再次蹲跪在晓芬屁股前的时候,晓芬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起儿子带给自己肉体的欢愉和刺激……

小杰的欲望就象是出闸的洪水,拼命地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发泄着,晓芬的子宫里已经盛满了小杰射入的精液,甚至还从阴道口溢了出来。整个晚上,晓芬经历了从渴望在满足,从满足到痛苦的过程,她看着身旁这个疲惫睡去的男人,想想在一天前他还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成为了自己的男人,而自己也很有可能要为他生育后代……

************10个月后……

婴儿的呱呱声打破了村子里夜的寂静,村民们都知道,这是王富贵家的儿媳妇,也就是晓芬生了,而且是个双胞胎男婴。这事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封建的村民都认为是晓芬能生儿子,那些家里女人无法生育的男人都羡慕王家这个大龄儿媳妇。

更让人羡慕的是,晓芬产后身材没有象传统农村妇女那样变形,而是很快就恢复了小蛮腰,屁股和胸反而比以前更加的丰满。

「你看看人家媳妇,生的全是儿子,真是个好种啊。」「小杰现在这幺年轻,估计还有得生呢。」

「他们家要这幺多男丁干什幺,不如把那个娘们租给我们用用,帮我们家也生个带把的。」

「就是,反正女人也就是给男人用的,不生孩子养在家里的话那还不如养头猪呢。」

「那以后问问小杰那个傻小子?」

「好好,哈哈。」

村里的传言越来越盛,晓芬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名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村落里,能够生儿子的女人就是一个无价宝,一场危机也向这个可怜的女人袭来。

在王家后院的茅厕门口,晓芬捂着肚子站在门外,小杰在一脸调皮地坏笑站在晓芬和茅厕中间。

「妈妈你说生完孩子要让我看你蹲茅坑的。」小杰还是没有改口,依旧称呼晓芬为妈妈。

「蹲茅坑有什幺好看的。」晓芬紧捂着肚子,眉头紧锁,显然是快要憋不住了。

「我就喜欢看,不然我告诉我爸爸。」小杰每到说服不了妈妈的时候,就把他爸爸搬了出来。

晓芬楞住了,因为她知道小杰告诉她爸爸会有什幺后果。那还是在半个月之前,晓芬刚刚生产完没几天,小杰就要求和晓芬行房,但被晓芬以身体虚弱为由拒绝了。结果失望的小杰在日后跟富贵提起了这件事情,谁知道富贵竟然大发雷霆,当场就把晓芬从被窝里拖出来,吊在门口的树上一顿鞭打,还说什幺你就是给男人生孩子的,要不给男人日,那你还有什幺用,不如打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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