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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和那根粗长的鸡巴捅在小穴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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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了一阵,陈震感到小蜜穴里的吸力加大了,咬合也变得更加疯狂,肉壁

对着肉棒的压榨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腔道里的爱液、淫水分泌的更多了,

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飞溅在床上或裤子上。陈震也开始有点飘飘欲仙了,

浑身轻飘飘,眼睛有些睁不开,龟头似乎涨大了不少,阳具变得更加坚硬。有一

种想要撒尿的感觉,看来自己的高潮也要来了。陈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频率,

几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吴丽萍也是半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嘴里发

出[啊、啊]的骚叫。突然,吴丽萍的小穴紧紧箍住陈震的鸡巴,一阵用力的挤

压,顿时陈真感到一股电流充满全身,龟头的马眼一张,纯白的精浆射出。滚烫

的浆液设在吴丽萍的子宫和阴道里。过了足有七、八秒中。,陈震粗大的鸡巴才

停止了喷射、随后也就偃旗息鼓,迅速软了下来。滑出了娇美的蜜穴,而吴丽萍

在陈震的精华下再度登上了情欲的巅峰,再度达到了高潮。一股股夹杂着精液的

淫水喷射而出,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床单上。

[真是太美了,大鸡巴哥哥。刚才人家都快飞上天了,妹妹好舒服。啊····

呼?·····呼].吴丽萍喘着粗气说道,身上布满了红潮。逾越发现的娇媚动人,

看的陈震欲火高涨,刚刚才软下去的鸡巴再度有了反应,微微抬头。再度向吴丽

萍娇媚的小花园敬礼致意。

[丽萍姐我爱死你了。]陈震伸出双手使劲揉蹙着吴丽萍胸前那对丰满的大

奶子,大奶子在陈震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原本就坚挺的大奶子,在一阵揉捏中

涨的更大了。乳晕上变得疙疙瘩瘩起来,乳头硬的好像石子一样。吴丽萍在陈震

的抚弄下偶尔发出一两声哼声,有时陈震的揉捏力道大了。她就会轻声哼一下,

或皱皱眉。表示自己不舒服,陈震见了自是赶忙改变力道,以免惹的美人不高兴。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陈震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而吴丽萍的体力也恢复了一

些。恋奸情热的一对狗男女又再度展开了大战。

陈震松开吴丽萍的大奶子,改抓她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托住

她的腰,把吴丽萍从床上翻转过来,让美人摆出一个狗趴的姿势。就这样吴丽萍

的小蜜穴就完完整整的展现在陈震的面前,没有了一丝隐蔽性。

自己的全部秘密展现在陈震面前时,吴丽萍感到自己的大脑完全空了,近二

十年的时间了,无论丈夫软硬兼施,好话说尽千方百计的央告自己,自己从来就

没有摆出过如此淫荡的姿势,而现在,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居然摆出了如

此淫荡的姿势。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吴丽萍感到自己的脸再度红了起来,

而且就连身体也一起燃烧了起来。浑身火辣辣的感觉。羞耻感悄悄爬上心头,但

随之而来的另一种莫名的快感来得更激烈。迅速袭遍全身,吴丽萍就这样徘徊在

肉体的快感和心灵的耻辱之间,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在身心间产生出来。

陈震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真是太完美了。陈震自问阅女无数,但今天吴

丽萍打给他的震撼太多了。如今这个成狗趴姿势的女人无疑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

女人了。无论是身材还是漂亮的下身,都是独一无二的。能将这两种美丽集于一

身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展现在他面前的因不实在是太完美了。稀疏的耻

毛,并不茂盛,并不符合吴丽萍现在的年龄比起年轻的女孩还要少。也就和堪堪

发育期的少女持平,就连颜色都如此的相似,阴毛是淡淡的浅黄涩,但却十分的

长,足有七八公分的长度。中间是一条紫褐色的小沟,她的阴唇并不像大多数成

年女性那样充满褶皱,而是非常紧凑平滑的,就像是几岁的小女孩一样软软的。

但绝对不像是做过阴部美容的样子,陈震也见过一些女人的下阴特别漂亮,不过

那些都是经过整容做出来的,再怎么看,都缺少一种自然的美。吴丽萍的下身比

起那些做过美容的虽然差了一些,但这是一种天然的纯自然美,不像人工整形出

来的那么假。

[丽萍姐,你这里实在是太漂亮了。]陈震由衷的发出赞叹[美,真是太美

了!].[不要再看哪里了,佛则我要生气了。]吴丽萍气恼地说道,虽然被人称

赞,但那里实在是太羞人了。[为什么不要再看?]陈震听到吴丽萍的话反问道。

[不为什么。反正不让看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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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看了。]吴丽萍又羞又急地说道。

[我偏要看!]陈震立马反驳道,[不行就是不行,那里是我的,我说了算。

]吴丽萍再度申明对漂亮花园的所有权。[我不仅要看,还要——]说着,陈震

把脸轻轻的凑上前去,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夹杂着腥味和一丝清香扑面而来。陈

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对这种味道情有独钟,非常的享受。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轻轻舔弄着迷人的小蜜穴,并不管刚刚两人交合后留下的秽物。就那么深情地舔

弄起来了,吴丽萍也被陈震虎如其来的表现吓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哪!天哪,他居然在吻我那里,哦!好舒服,太棒了。舌头进到我那里面

去了,呀!在动,滑滑的,软软的,和大鸡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噢,好舒服!

好舒服!]吴丽萍不由得发出了声音[对,用力。再往里点······噢·····

噢?······太美了······哦·······哦········

]吴丽萍轻轻摆动着臀部,配合着陈震对自己阴部的口交服务。生性保守的她从

来没有做过口交,无论是帮丈夫还是自己享受,从来都没做过。在吴丽萍的印象

里,阴部是多么的肮脏,口交那里实在是太不卫生了,尤其是给女人口交。以往

看的那些毛片里,男优忘情地吻着女人的那里,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看在吴丽

萍的眼里。只是感觉非常变态、恶心。莫非他们是受虐狂,这样的疑问曾经出现

在他的脑中。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思索了很久。最后只得以那是在演戏,戏里的

一切不过都是假的而已。骗人的东西。

不过今天陈震的表现彻底颠覆了她的这种想法,更让她深深迷上了口交的感

觉,这种和那根粗长的鸡巴捅在小穴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紧记在

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里。就这样两个人忘情的享受着,约莫着过了二十几分钟,吴

丽萍再度达到了高潮,再度泄身,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次了。但接下来陈震的表

现更让她惊奇不已,陈震居然把她喷洒出来的淫水全部喝了下去。[t太脏了,

快吐出来。]吴丽萍扭着身子回过头看着陈振急急忙忙说道。[真香,是茉莉花

味。丽萍姐你的花茶真好喝。]陈震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

子舔了舔嘴唇[丽萍姐以后你要经常来我这里有,我似乎迷上了你的茶艺,你要

来帮我经常沏茶呀!].[变态!谁要来你这里了。]吴丽萍看着陈震有些厌恶的

骂道,不过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陈震扑上来就要亲吴丽萍的嘴唇,[脏死了,

快走开。]吴丽萍伸手挡住了陈震的脸,往旁边一推说道。

接着两人离开了卧室,又到洗手间里好好洗了一个鸳鸯浴,陈震的浴室是经

过精心设计的,在巨型的浴缸里安有全自动的按摩器具。洗了一个无比香艳的澡

后,吴丽萍也感到有些困倦了,在陈震的帮助下换好了浴袍,回到了卧室后倒头

便睡。陈震又试探着推了推吴丽萍,又大声的喊了几声后,见吴丽萍任然没有什

么反应,才放下心来。其实也不能怪吴丽萍,她毕竟应经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

而且情绪有异常低落,再加上这场近乎疯狂的性爱,自然早已精疲力尽了。

见吴丽萍没有任何反应,陈振才松了一口气。接着他打开床旁边的小柜,从

抽屉里拿出一个类似头箍的头饰,看样子做工非常的精良,在头饰前额的部位有

红黄蓝绿四种颜色的霓虹灯,陈震熟练地把头饰戴在吴丽萍的头上,有从抽屉里

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轻轻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钮,头饰上的四个霓虹灯开

始有节奏的闪亮起来。熟睡中的吴丽萍对此完全不知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翻了个身然身体更舒服些。

[丽萍小宝贝,你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过去的一切都会逐渐的离你远

去。就算你将来后悔也没用,你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平静的生活了。]陈震看着

床上熟睡的吴丽萍兴奋地说道。

而吴丽萍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改变,还在床上静静地安睡着。见陈皮皮一脸的猥琐,笑得比西门庆还淫荡。程小月愈发怀疑:要说昨夜他

没胆子对自己干那件事,倒还肯相信。可说得如此这般光明磊落,绝不是他往日

的做派!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多半是心存邪念欲图不轨,那根鸡巴也决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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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从裤衩里面跑出来!只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临阵退缩罢了。

好在感觉身上并无什么不妥,没被这混蛋小祖宗趁机得手,那也算得上是不

幸中的大幸了。不过亏是一定吃过了——不说那根鸡巴,单单是他把个脑袋扎进

自己腿间,那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够枪毙的了。

假意沉思了片刻,才点头说:「嗯,这么说来,我是冤枉你了!不过你大可

叫醒了我,让我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这回我暂且相信了你,不和你计较,下次却

不许这么干了。」

陈皮皮没想到这次居然很容易过关,不由大喜,装出一副彬彬有礼,起身朝

床上深鞠一躬,说:「妈妈圣明,总算没让我含冤床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

天你就安心再睡一个回笼觉吧,早餐由我来准备好了!」说完推门而出,唱着歌

儿忙活去了。

程小月本想着趁他不备,去锁了房门来个关门打狗的,却没料到他先逃了。

更肯定了他这是做贼心虚,怕是已经在心里早提防了自己,看来今天想教育他是

不成了!抬腿看见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也不知究竟流了多少口水,腿上都

腻腻粘粘的。一想到方才的情景,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用手背在嘴上擦了又擦,

却怎么都像还有某种气味,又羞又恼,唯有拼命闭紧了嘴巴,好像只要她一张开

嘴,就会有一根鸡巴会插进来一样。

吃过了早饭,母子一同出门。边下楼梯程小月边问儿子:「听说你们班的数

学老师换了?新老师对你怎么样?」

陈皮皮嘿嘿一笑,没吭声,如果告诉妈妈新来的老师已经判了自己死刑,怕

她要跳起来的。新老师长得倒是皮光肉滑,可惜胸部太平了点儿,和于敏老师相

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对待同学也算得上和蔼可亲,唯独看自己的时候神情颇为

不屑,想来心里早就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了,只不过她初来乍到顾及了形象,不

肯失态罢了。以后自己在数学这门课上前途堪忧,早晚要因为成绩不好被妈妈修

理!这么看来,早一日拿下妈妈,自己就早一日安心,不然等到那一天来临,那

才真是死无可死活不可活呢。

齐齐正在楼下等他,看见两个人一同下来,有些尴尬,叫了声「阿姨好」拔

腿就走,也不等皮皮了。

陈皮皮过去勾住了她的肩膀,说:「好巧啊齐齐,一起走。」话音未落,耳

根突然一疼,已经被程小月揪住了耳朵,硬生生拉了过去,用力在儿子头上敲了

一记,骂:「规矩点儿……勾肩搭背的,像什么样子!」

齐齐也是大窘,附和着程小月的话:「就是就是,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陈皮皮被扯得直咧嘴,却顺势搂住了妈妈的腰,向着齐齐挤了挤眼儿:「是

吗是吗,原来我们不熟啊,嘿嘿……这个我就比较熟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

下——我马子……你看这相貌这身材……啧啧,比你漂亮吧!」

齐齐张大了嘴巴,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可没想到皮皮敢这么说话,照惯

例,这无疑是在捅马蜂窝!不给小月阿姨揍个半死才叫奇怪了。

程小月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在重复儿子的话:「马子?」手向外推着皮皮

的身体,不让他过分贴近自己。却感觉到他搂腰的那只手在身后滑下来,到屁股

上拍了一拍,顺便摸了一把,不等她回过神儿来,人已经从她身边窜走,哈哈大

笑着逃到齐齐的前面。

想了一想,才恍然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大怒,劈手将包丢了过去,盛怒之

下,手法难免仓促,准头差了些,却甩到了齐齐的脚下。齐齐倒机灵,捡起地上

的包塞回程小月手里,叫了声「阿姨再见」,转身一溜烟儿跟着皮皮去了。只剩

下程小月哭笑不得地站在那里,又羞又恼,又是觉得滑稽,过了半响,终于忍不

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进校门,就看见班主任梅得高正站在院子当中和新来的老师说话,新老师

腼腆,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梅得高和她说了什么。见两个人从身边过,梅得高

才收敛起谄媚地笑,假意看了看表,对陈皮皮喊:「你你你,过来。」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挨过去:「班主任早!泡妞呐?」

梅得高脸皮虽厚,却也红了一下,马上板起脸来,教训:「严肃点儿给我,

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啊!简直流氓之极!我和韩老师……咳咳……是在谈工

作。」说完了又觉得颇为牵强——自己刚才和韩老师说的,和工作可真的没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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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就补充:「你们韩老师初来乍到,生活工作上当然需要照顾,我那个关心

关心……咳咳,也是应该的。韩杏儿老师,你说是不是?」

韩杏儿双颊通红,支吾着没搭腔。刚才梅得高对她语多挑逗,话里十分暧昧

猥琐,她一个姑娘家正不知该怎么应付,好在陈皮皮给她解了围,趁他们说话,

赶紧找借口摆脱,拉了齐齐去她办公室去了。

梅得高本来想教训一下学生,好在新老师面前威风一下,却反而被他搅了好

事,心里老大不痛快。对皮皮沉了脸:「你嘴怎么这么贫?老实给你讲,我忍你

不是一天了,你最好老实一点儿,不然哪天把我惹毛了,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皮皮也不惊慌,大大咧咧地搭了他肩膀,说:「咱们俩谁跟谁啊?狗皮帽

子有什么反正?我又没拦着你泡妞……你吃了瘪可别对我撒气儿。梅老师,你喜

欢泡新来的老师,这我心里明白,当初你爬在于老师床上的时候,我不是都看见

过了?还不是没吭一声!唉,我们男人都不容易嘛,有这个爱好也属正常,我理

解理解啊,不过你要真不念我们的交情,给我穿小鞋,我可就不理解了……」

梅得高气得脸由白变黑:「你你你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可不怕你。」

只见那小流氓两手一摊:「不敢不敢,不过听说于敏老师怀孕了,嘿嘿,不

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和梅老师有没有干系……」

梅得高被噎得气急败坏:「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说话,这要

是被别人听到了,我告你毁谤!」

陈皮皮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当然不能给别人听到,我一定替梅老师保守

这秘密,你大可放心就是,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义气却是很讲的。」说完也不

等他辩解,哈哈一笑,甩手去了。

晚上放学,借故甩脱了齐齐,独自一个人去了妈妈的剧团。在外面先找了家

花店,买了一束红彤彤的玫瑰花,让送去里面给妈妈程小月。中间夹了个纸条,

让店员妹妹按自己说的写上:「祝程小姐貌比花美,人比花娇。落款是:一个暗

恋你十五年的倾慕者。」上次勒索妈妈,收益颇丰,现下买束花哄哄她老人家,

权当是个回礼了!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地挨进去。一进排练厅,果然看见妈妈正被

一群小姑娘围着,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是夸花漂亮,又是好奇送花者身份,

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小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个副团长的威严也弄丢了,被这一句那一句的

问题问得应接不暇,等看见陈皮皮进来,方才恍然。但爱花本是女人天性,如今

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面前争足了脸面,自然心中欢喜,笑眯眯看着皮皮走过

来,把花塞到他手里,说:「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儿,居然给我这个老太婆送花!

真是既幼稚又可笑,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陈皮皮假意愕然:「原来妈妈不喜欢花啊,这家伙可真是愚蠢,这次拍马屁

拍到马腿上了。不过,这人也算是勇气可嘉,应该表扬的。妈妈你青春无敌,倾

国倾城,仰慕者自然如过江之鲫,一点也不奇怪,料想其他人虽然心里倾慕妈妈

的风采,可摄于妈妈太过美貌,所以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只有默默在心里暗恋罢

了。像这样敢来送花的,一定是个长得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人吧!」一席话说得

程小月眉头直蹙,差点吐出来,白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虚荣心占据了上风,没有

开口揭穿他。

一群美少女还不肯罢休,连陈皮皮也围在了中间,恭维程小月之余,自然也

顺便给他戴上几顶高帽子,一起夸赞他相貌英俊体格伟硕,耳大有福眼小聚光之

类。众夸之下,必有勇夫,陈皮皮得意之余,瞥见墙角处有只足球,卖弄之心大

起,过去盘带了那球,径直趟进了人群之中。只见他左右闪转腾挪,身形飘忽,

那皮球就似是黏在脚上一般,在一众美腿玉足之间穿插,竟然能不碰到一个人!

众女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脚法,俱眼花缭乱娇呼不断,几乎要把他当偶像看了。

还是程小月叫住了他,说:「别在这儿捣乱,我们还没排练完呢,你先一边

等我,练完了走的时候叫你。」

看了一会儿排练,颇为无趣,就想找个地方睡觉去。拐出排练房,是一条走

廊,陈皮皮边走边看,试着推门,果然找到一间没锁的。房间不大,空调开着,

靠墙是一排分成无数格的柜子,却没有桌椅之类可以借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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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不由大为

丧气:这几日在学校被看得紧,上课被老师盯着,下课被齐齐看死,想偷个懒也

没机会,就连和女生说一句话,都要被审讯半天。都说有女人很幸福,可在我看

来,还是没女人的日子逍遥快活!唉,再过些日子,又该考试了,妈妈那里又要

过一道险关……一定要想个办法,在考试之前把妈妈拿下才保险……

正打算出去,忽然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去爬上了柜顶——果然是个睡觉的好

地方!不单平整,空调也恰好在柜子上方。从脚上扒下一只鞋子来,枕在脑后,

望着天花板想计谋,女人都喜欢阿谀奉承鲜花衣服,想来妈妈也是吃这套的,明

日我该去给她老人家买几件衣服,妈妈一高兴,说不定就从了我……奶奶的,不

成不成,妈妈高兴是一定会高兴,不过要她这么容易就被我哄上床,可就太小觑

了她……

一阵胡思乱想,神游天外。一会想胡玫风骚有致,一会想齐齐娇憨多疑,一

会是于敏美目顾盼,一会是妈妈拳脚无情……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却不知我

们的陈皮皮一个小小的脑瓜里,早已是愁肠百转英雄气短,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小流氓睡得正安

逸,忽然被吵醒,大是不满,正要开口斥责,却先看到了下面的光景。顿时目瞪

口呆魂飞魄散,张大了嘴巴呆在那里,再也出不得声儿了。

只见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莺莺燕燕娇声无数。正是那帮排练回来的美少

女,宽衣的宽衣,褪裙的褪裙,室内一时间春光灿烂风月无边,数十美女一同解

带更衣,场面何其壮观!饶是小流氓阅女无算,也被这一派光景惊呆了,眼睛大

睁,口水直流,唯恐漏掉一丁点儿情节!

只听一个圆脸的少女说:「小莹,你大腿上怎么青了一块?老实讲,昨晚到

底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被哪一个帅哥勾到床上去了?」那被叫做小莹的女孩脸

上一红,赶忙用手遮住了大腿,辩解说:「别胡说,我哪里就去鬼混了?这是今

天练功不小心撞到的……」

旁边一个长发少女多事,听了连忙凑过去看小莹的腿,将个只穿了内裤的玉

臀翘了起来,正对着陈皮皮!还不时轻轻晃动几下,诱惑可谓惊天动地!皮皮下

面的武器顿时勃发,跃跃欲试。只可惜他自己也知道,下面是群狼,自己这只猛

虎倘若真下去,多半是凶多吉少……这么多人,每人踩他一脚,也要被迫去当东

方不败了……

只听那少女咯咯笑着说:「练功?你骗谁呢?你倒说说看,怎么个练法儿才

能磕到这里?照我看,多半是被什么凶器捅的吧……哈哈……」

旁边一个手里拿着衣服正要穿的少女听了,也来凑热闹,把衣服也丢到了一

边,将自己的一条腿向上板起,轻轻松松的一个立劈,说:「我知道,我知道,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喏……这样这样,那个人就过来捅她,没对准,唉吆唉吆

吆……就捅伤了……」

那叫小莹的少女听了大羞,跑过去拧她,旁边的众人也嘻嘻哈哈帮忙,一时

间好似到了盘丝洞,粉腿玉乳齐飞,丰臀细腰共扭,满室皆春乱作一团。

她们闹得热火,全不知上面正有人在抽税,那抽税之人早已经神魂颠倒血脉

贲张,连鼻涕流到嘴里也不知道了。

正闹着,忽然一声轻响,程小月推门进来,众人这才安静,各自整理。程小

月边去开了柜橱取自己的衣服,边在嘴里嘟囔:「奇怪,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就

不见了!也不知道死去哪里了……」

一个已经换好衣服的少女接口:「程阿姨,你儿子踢球踢得好帅哦!我哥哥

也踢球,却没他那么灵巧……」

程小月心里得意,嘴上却说:「踢球好有个屁用?我头疼的倒是他的学习,

成绩糟糕得一塌糊涂,唉,要是他肯把踢球的心思用在学习上,才算我上辈子烧

了高香呢!」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衣扣,缓缓脱下了上衣。

众女虽然胜在青春,却略显青涩,那身子的丰腴和成熟女人的气质却差了一

截儿。程小月褪下裙子,一个妖娆丰满的身体站在众女之间,愈发显得风韵无限

娇媚无二。在柜顶上的皮皮虽然常能见到妈妈春光乍泄,对那身子颇为熟悉,但

如此这般悠然自得地偷窥,却也是从来没有过。边看边是大赞不已:我认识的女

人之中,胡玫阿姨的身体算得上顶尖儿了,可现在看来,妈妈却还胜了她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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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这腿……啧啧啧啧……这屁股……

他看得入神忘我,不由自主将头探了出来,口水也顺着下巴滴落,却正巧滴

在一个女孩额头。那女孩用手抹了一把,大为奇怪,抬头往上面看,立刻就发现

了一个面目僵硬疑似僵尸的不明物体。顿时大惊,指着上面「啊」的叫了一声,

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满脸惊恐,跺脚不已。

众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也一起抬头,不约而同惊呼尖叫,房间里顿时一片

大乱。捂胸者有之,护臀者有之,惊慌躲避者有之,不知所措者有之……众生百

态不一而足!更有一个女孩,正躲在墙角用剪刀修理下面的毛毛,被这么一吓,

手上一抖,将内裤也剪开了一道口子!唉,总之当时的情况,那是说有多混乱就

有多混乱,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

程小月正穿衣服,还没扣好扣子,突然发现身边一阵骚动,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情,忙着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叫什么?」哪里还有人回答她,俱是无

头苍蝇一般流窜了,更有找不到遮掩的,干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将个险要的部

分贴在她身上,唯恐被什么人偷去了……

陈皮皮情知不妙,倒也临危不乱,将衣服往脸上一遮,从柜顶上跳了下来,

准备趁乱突围,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身形矫健,一如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可惜一落地,就踩到了一位MM

的玉腿,登时摔了个趔趄,待要爬起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不慌不

忙地探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雨后的申城,少了些燥热,多了些清新,晨曦泼洒在街上,三三两两的晨练

者伴随着渐多的人流,东方明珠新的一天徐徐开幕。

方澜也在晨练,而且很激烈,不过地点是在李若雨的身上,美妇正骑在男人

的巨龙上用力套动,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些许阳光透过窗帘照着方澜莹白的肉体,

愈发诱人。

「哦……嗯……哎……你这坏蛋……大早上……就欺负我……哎呦……哎呦

……插死啦……太深了……我……我要来了……」

美妇欲仙欲死,乳摇臀摆,小穴死死夹着巨龙,一泄如注。方澜从昨晚到现

在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恐怕这辈子来的高潮也没这一晚多,此时哪肯再动,趴在

男人身上竟睡着了。

二人再醒来时已是中午,李若雨叫酒店送了点吃的,跟方澜边吃边聊。

「姐姐,你说的那个学妹怎么那么奇怪?叫什么不好,起了个女侠的名字。」

李若雨问。

「怎么?査先生写了部射雕,别人就姓不得黄,叫不得蓉了?父母给的而已,

不过她聪慧绝伦,又长的极美,这倒是跟黄女侠有些相似。只是……」

「只是怎么?」

「她那丈夫麻烦得很,」方澜顿了一顿,「她丈夫叫梁耕,和她是大学同窗,

又一起去美国留学,后来回国创业,生了一对龙凤胎,生活很幸福,这几年梁耕

忽然做起了公共知识分子,经常写些文章批评时政,弄的政府对他很头疼」

「如果聘请她,对公司不会有什么影响吧?」男人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黄蓉是个公私很分明的人,她在企管界的声誉很好,交际圈也

广,对娱乐业也不陌生,由她来做最合适了,她老公不过一个酸腐文人,能搞出

什么麻烦,再说以你的背景,搞定这些事还不容易。」

李若雨想了想,「好吧,我们什么时间去见她?用不用先联系一下?」

「不用,那样我怕她找什么借口推了,我认得她在上海的家,我们一会去碰

碰运气,随后还要和上广电的几位领导吃个饭」

男人点头称好,方澜又说,「若雨,今晚我怕是不能陪你了,他要来上海参

加个会议」

李若雨知道是她丈夫,默不作声。两人都有些沉默,半晌,方澜悠悠说道,

「婚姻,对我来说,不过是建立在动物本能上的临时经济体,本能消失,就只剩

经济体了。」

男人搂住美妇,笑了笑说,「那我和姐姐既有本能,又有合作,岂不是当了

姐姐的老公?姐姐今日欠了我一晚,明天我就回北京了,日后可要记得补上」

美妇红着脸嗔道,「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还要怎样?谁要当了你老婆,还不

得天天下不了床啊」

用过餐后,方澜回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准备和李若雨去探望黄蓉。出来宾

馆才记起两人都没车,只好叫了的士。路上开车的司机认出了方澜,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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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个签名。方澜只好给签了一个,那人路上不断与方澜搭话,问东问西,美

妇却支支吾吾,半晌也答不上一句,原来李若雨偷偷把手伸到了方澜的丰臀上,

不断揉搓,后来更探进美妇裙内,弄的方澜心烦意乱,面红耳赤,却不知那司机

都看在眼里。

到了浦东的一处高级公寓,二人下了车,司机看着方澜的背影,轻扭的细腰

丰臀,在车里骂道,「什么他妈的名人,还不是偷汉子的骚货,老子怎么没这么

好的命,好屄都他妈让狗肏了」愤愤离去。

李若雨和方澜上了电梯,方澜见四下无人,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把,「你这

人,在车上还弄人家,让人看到怎么办?」

「都是姐姐生的太迷人,小弟总是把持不住啊」男人涎笑着说。

「我可算不了什么,你那干妈才是万里无一的尤物,一会要见的黄蓉也比我

美的多」,说完见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自知失言,便不做声。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来到一户门前,方澜按下门铃,好一会里面的人看了监

视器,打开了门,只听一阵银铃般笑声,「呦,这是什么风把方姐吹到我家来了?

真是稀客。」一位丰姿绰约的少妇立在眼前。

「好久不见妹妹了,有些想念,这不是就不请自来了,还好逮到你,怎么还

不让我进去?」方澜拉着少妇的手说。

「看我光顾着说话,快请进。」李若雨和方澜被让进房坐下,方澜对李若雨

说,「这位便是我学妹,仙女下凡的黄蓉女侠」

黄蓉笑着说,「方姐你也来取笑我,害我在这位先生面前出丑,您才是巾帼

不让须眉,事业有成,还越发年轻漂亮了。」

李若雨仔细端详着黄蓉,这美人刚才大概是在健身,穿着一套紧身运动背心

和短裤,长发用发带挽在头上,身材高挑,怕是有一米七五左右,肤白如玉,可

能是运动的缘故,额头还渗着些细汗,肌肤现出淡淡的粉色,如同涂上一层胭脂。

黛眉轻蹙,眼若繁星,目光极为灵动,还带着一丝慧黠。酥胸高耸,把运动背心

撑得仿佛随时都要裂开。柳腰纤细,不见丝毫赘肉。丰臀又圆又翘,骄傲的悬在

身后。大腿浑圆,小腿细长,连膝盖脚踝都生得光洁温润,看不到一点瑕疵,尤

其这美人的双腿占了身体三分之二的高度,又长又直,正是人们所说的九头身。

嫣然一笑,所谓两片朱唇轻轻启,半点樱红浅浅尝。

男人心想,方澜所说果然不差,自己平生所见女子,当真只有蓝若云才能与

之相比。看着看着,呆在那里。

方澜见状咳嗽了一声,,李若雨方觉自己有些失态,不免尴尬。黄蓉倒是毫

不在意,世上男子见了自己大多要神魂颠倒,早就见怪不怪了。

「好妹子,怎么不见我家妹夫?还有你那对宝贝儿也没在?」方澜问到。

「哦,我那口子去了广州做法律援助,两个孩子去了奶奶家,方姐,今天您

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何见教?还有,这位先生您还没给我介绍下」

方澜笑了笑,「这位先生姓李,是我的朋友。妹子你冰雪聪明,今日便猜猜

我为何事而来?」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出?」黄蓉笑答,杏眼却扫向李若雨。「现在是

信息时代,什么事都传的快,听闻前日有位男士在方姐的慈善酒会上跟您共舞一

曲,捐出了千万巨资,莫不是这位李先生?」

李若雨听到提及自己,忙说,「我的舞跳得烂的很,亏得方姐照顾才没出丑,

让蓉姐,哦不,黄小姐…梁太太您见笑了。」男人连换了几种称呼,都觉得不妥,

逗得二女咯咯娇笑。

「李先生这么年轻,我只比方姐小那么几岁,让你叫我声蓉姐也使得。您是

商界人士,又忽然到访,想必是有生意上的事,听口音李先生是北方人,又这般

年纪,想来要么是家族企业的接班人,要么是从事地产能源暴利行业的创业者,

我对这些行业素来不通,方姐是知道的,难道是有新的投资计划,邀我加盟?网

络?人力咨询或是娱乐?」

李若雨心下惊骇,这美人竟聪慧若斯。当即说道,「蓉姐说的没错,我是做

地产的,最近收购了一家娱乐公司,苦于毫无经验,经方姐介绍,才冒昧前来,

请您出任公司的CEO,我作为股东,会全力支持您的工作,绝不干涉公司的经

营,我会拿出部分股权作为激励计划的一部分送给您,请您考虑」

黄蓉看着男人,缓缓说道,「李先生如此年轻能将地产业做大,必是

', ' ')('

跟政府

的关系好得很,又是方姐君豪慈善活动的嘉宾,背景自不用说,现在进军娱乐业,

有何期望?」

李若雨想了想说,「没错,我是有些背景,但我也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人

还是要有些理想的,我想把花雨做成国内最赚钱的娱乐公司,还望蓉姐成全」

黄蓉喃喃道,「花雨……花雨,好听的名字,现在的国内娱乐业,华艺和星

辉二分天下,都是大有来头,做到最好可不那么容易。况且我和现在的公司有合

同在,这可难了。」

男人站起身,从怀里拿出张名片放在桌上,说,「蓉姐,如果您愿意与我共

同创业,合同的事不是问题,毁约金我可以出,这是我的电话,您可以随时打给

我。」

黄蓉也站起来,对方澜说,「方姐,按说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给,只是这件事

我还要考虑考虑,也得问问我丈夫的意见,他对娱乐圈厌恶的很,无论成否,过

几天我给你们回话。」

方澜笑了笑,「妹子哪里的话,我和若雨冒昧而来,实在唐突,这事还有时

间,想査先生笔下郭大侠为国为民,黄女侠统领丐帮,我看妹子不比那黄女侠差,

眼前有这机会定可创下事业,我和若雨等着你回话。」

黄蓉抿嘴一乐,巧笑嫣然,「方姐这么说定是合伙人了」说完瞟了瞟李若雨,

若有所思。

「的确如此,我有百分之十的干股,妹子考虑考虑吧,那样我们姐妹也能常

见面。不多打扰你了,我和若雨就先走了」说完和李若雨告辞。

李若雨走前看了眼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着民有,民享,民治。后面有

黄蓉的丈夫梁耕的题跋,心下早把这姓梁的骂了千百遍,守着这么一个西施般的

尤物,居然还有心思忧国忧民,换做自己定要每日抱着美人,肏她个天昏地暗。

他却不知,黄蓉天生媚骨,极擅房中之术,梁耕往往在她身上走不上几个回合便

败下阵来,后来醉心政治,多半是此缘故。

离开公寓,两人去了仙炙轩,陪几位上广电的领导吃了顿饭,这种场合李若

雨自然驾轻就熟,谈吐得体,只是席间说了什么转身便忘了,只记得那的烤牛舌

味道实在不错。

事毕之后,李若雨告诉方澜明日就返京,美妇当然不舍,一再叮嘱保持联系。

男人别了方澜,本想回到波特曼,记起这次来上海没有车有些不便,于是去专营

店订了三台英菲尼迪SUV,又买了些精致的点心准备送给蓝若云。

没了方澜的陪伴,李若雨很是无聊,偌大的总统套房空落落的,电视里正放

着每周娱乐新闻,男人想到自己将来大概也会出现在这节目里,勉强看着,渐渐

困倦,模模糊糊听到电视里说,演员傅欣怡正在上海拍戏,赶紧睁开眼,一看心

中大喜,正是自己那床上腻友妲己娘娘傅姐在拍摄一部新剧。

李若雨拨了傅欣怡的电话,美妇听是自己的情人,大喜过望,忙问男人在哪,

怎知她在上海。男人告诉她来上海办事,在电视里看到她的新闻才知,问她晚上

可否有空。美妇知道跟男人见面,少不了一夜盘肠大战,好半晌才小声对李若雨

说,「我和剧组在拍戏,我儿子刚从英国回来,今天又恰好是他十七岁生日,所

以跟他爸爸来我这探班,都住在剧组包下的宾馆里,晚上要给儿子过生日,怕是

不太方便」

男人听了不免失望,淡淡的说声「那算了。」

美妇焉能听不出,沉默了一会,咬咬牙说,「你先等会,我想想办法,等我

电话。」

过了一个小时,李若雨接到了傅姐的短信,「浦东海天宾馆,你来开间房,

把房间号告诉我,在那等我,我晚点去找你」

李若雨连忙赶到海天,这是家普通的三星宾馆,已有些破旧,还挂着欢迎傅

怡薇她们剧组的条幅,不巧的是只剩下一间标准间,没办法只好开下。男人给傅

怡薇发了房间号,独自在房间等待。

等了好久,将近十一点时候,男人又接到了短信息,只有两个字,「开门」。

李若雨打开门,只见美妇人攥着手机神色紧张的站在门口,只穿了件睡衣,

东张西望,见男人开了门,慌忙跑了进来。

男人搂住美妇的腰,笑着说,「妲己姐姐也有害怕的时候?」

美妇脸色红晕,身上还带着些酒气,捶了男人几下,低声道,「还不是你这

冤家,害得我跟做贼似地,你怎么开了这间?我儿子就住在隔壁,再隔壁就是我

和孩子他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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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那姐姐怎跑了出来?」

「晚上给儿子过生日,我拼命喝了好多酒,他们都醉了睡下,我这不就出来

了。对了,你怎么来了上海?」

「傅姐,我正要对你说,我开了家娱乐公司,马上就要挂牌,你过来我这吧,

给我捧捧场,片约少不了你。」

妇人又惊又喜,随后说道,「你的生意我自然要来,就是你入了这行,不知

要有多少姐妹遭了你的毒手。」

男人欲念早起,抱着美妇来到床上,脱去衣裤,巨龙昂然挺立,傅欣怡媚眼

如丝,轻声说「你可轻着点,这房间隔音不大好,让我儿子听见可没法做人了。」

李若雨淫笑着扑到美妇身上,「只要姐姐不叫的那么大声就行。」

男人剥去美妇的睡袍和内衣,吻着香口甜舌,从妇人硕大高耸的乳房摸到肥

美柔嫩的小穴,不一会傅欣怡就淫水连连,娇喘不停了。美妇伸手握住巨龙,轻

轻套弄,男人甚是受用,巨龙越发的粗大,骑到美妇的大奶子上,将龙头送到了

美妇唇边。妇人张嘴含住龙头,湿润的嘴唇裹着巨大的阳物,舌头在龙眼上画着

圈,慢慢吞吐。

李若雨舒服的几乎呻吟,一只手摸到美妇腿间,拨弄了几下蚌珠,手指分开

肥厚的蜜唇,插进了小穴里,又抠又挖,美妇淫液不断,流了男人满手。

弄了一会,傅欣怡穴内又麻又痒,不住扭着细腰肥臀,眼睛几乎滴出水来。

男人分开美妇修长浑圆的双腿,巨龙滋的一声,整根插入了美妇狭窄紧密又温暖

多汁的美穴。

美妇舒服的呻吟了一句,却又不敢大声,蜜唇花瓣紧紧的裹着巨龙,男人拧

腰摆胯,火热的阳物在小穴里大抽大插。巨龙每下都直达敏感的花芯,龙头不断

刮擦着柔嫩的阴道内壁,美妇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飘飘欲仙。忍不住大声

呻吟起来。

「唔……喔……轻些……啊…太……深……啦……,喔……喔……天哪…

…美……死我……了啊…插得……太深……了……哼……哼……我要被你……插

死了……」

李若雨肏着这成熟美艳的妇人,想到她老公儿子就在附近,越发兴奋,拿过

枕头垫在美妇肥臀下面,让小穴更加突出,把两条美腿挂在肩头,巨龙一插到底,

毫不留情来了个老汉推车。美妇被奸的香汗淋漓,浪叫连连,丰乳晃动,肥臀猛

摇。

「啊……啊……我受不了了……哦……哦……喔……啊……受不了……啊

……若雨……好弟弟……被你干死了……要……泄了……「」

遗憾的是这宾馆的床质量实在不怎么样,被两人搞的吱吱作响。

却说傅欣怡的儿子张岩自英国归来看望母亲,赶上自己的生日,吃饭时母亲

不住劝酒,回到房间就一睡不起,恍惚间好像做了个春梦,耳边不住有女人销魂

的呻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仔细听听,隔壁房间隐约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

声,还有喔……喔的女人叫床声。

男孩年方十七,正是初解男女之事的年纪,怎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再加上酒

意上涌,口干舌燥,片刻就将房间内的水喝个精光,心想这女人真是淫荡,就是

声音仿佛在哪听过。他可不知这个被奸得死去活来,爽上了天的女人正是他那美

艳的明星妈妈,而把他妈妈肏的如此淫浪的男人可不是他爸爸。

张岩愈发口渴难忍,穿上衣服要去楼下买几瓶饮料,推开房门,走到李若雨

和傅欣怡的门前,静悄悄的走廊里床铺咯吱……咯吱的响声更加清晰。

这时李若雨正趴在傅欣怡身上,吻着美妇的小嘴,巨龙在美穴里猛插猛干,

美妇出不得声,只发出唔……喔的动静。男孩偷听了一阵,慌忙跑下了楼,买饮

料去了。

李若雨把美妇干泄了三次,才把浓浓的精液射到子宫内。傅欣怡歇了几分钟,

穿起衣服说,「我回房看看,看他醒了没有」,拿起手机,走到门口,听听门外

无人,打开门跑回了自己房间。见丈夫正鼾声大作,睡的极死。放了心,便要溜

回李若雨那,刚出门,正看到自己儿子从电梯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两瓶饮料。

顿时吃了一惊,忙问儿子干什么去了。

张岩见妈妈头发散乱,脸色绯红,像是生病了一般,答道,「我口渴,去买

点喝的,妈,你怎么不睡?」

美妇随口说,「你爸爸打鼾太吵,我正要到你房间睡」,说完便后悔不已。

男孩许久未见母亲,甚是依恋,拉着傅欣怡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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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标准间正好每人

一床,关了灯躺下,张岩又听了听,隔壁再无声响,就渐渐入睡了。傅欣怡在床

上心急如焚,虽说泄了几次,小穴仍是瘙痒难耐,只想被男人再干几次,听儿子

没了动静,悄悄爬起来推开房门,想要出去,却见李若雨光着上身,只围了条浴

巾站在门口。

原来男人等的急了,便出房看看,谁知房卡忘在屋里,再进不去,正想着要

去楼下让服务员开门。看见美妇出来大喜过望,抱住美妇,说了情况。傅欣怡小

声让他去楼下,男人苦笑了下指了指下面,美妇低头一看,只见巨龙挺起,把浴

巾支了个帐篷,又羞又气,却知男人天赋异禀,一硬起来不经房事可软不下去,

想来想去,淫欲熏心,拉着男人,示意别出声,悄悄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房内挂着厚厚的窗帘,漆黑一片,二人轻手轻脚的挪到床上,见男孩毫无动

静,这才放心,钻进被里,美妇侧身躺下,脸对着儿子的方向,褪下蕾丝内裤,

翘起圆大肥嫩的丰臀,男人也侧在身后,将被子蒙在头上,一手搂过美妇脖子,

抓住坚挺的乳房,一手扶着柳腰,巨龙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二人都不敢用力,巨龙在美穴里缓缓抽动,但每下都插的极深,傅欣怡紧咬

着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夹紧双腿,用力向后挺着肥臀,小穴由于紧张越发

狭窄,裹的男人的巨龙舒服万分,李若雨渐渐加重了力度,下下着肉,美妇的呼

吸声也越来越重,男人的小腹撞在肥臀上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美妇又爽又怕,万一这响动把儿子惊醒可就坏了,于是让男人拔出巨龙,平

躺着,自己跨在巨龙上,柳腰款摆,小穴慢慢套了下去,蒙着被子,上身俯下,

两颗丰满的乳球压在男人胸膛,男人也挺起腰身,巨龙配合着美妇的扭动,闷着

声大干特干。

弄到爽处,傅欣怡直起了腰,用力晃动着肥厚的玉臀,小穴淫汁四溅,眼看

要来了高潮,忽然听到临床一阵响动,原来张岩醒来要去洗手间,模模糊糊只觉

得母亲的床上人影晃动,就问,「妈,你还没睡吗?」幸亏这房间很大,两床有

段距离,屋内又黑,睡意朦胧,才没看清。

傅欣怡大惊失色,不敢再动,花芯正抵在龙头上,一阵酥麻,阴精喷出,美

妇几乎晕了过去,颤声说,「妈……妈妈有些不……不舒服,你…你要去厕所吗?

快去吧」

张岩哪成想傅欣怡刚被肏出了高潮,直奔卫生间。男人趁此机会巨龙猛顶,

美妇如水中小舟,飘荡不停,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再不动了,精液也灌满了美

穴甬道。两人紧紧相拥,躲在被子里,过了会张岩回来,倒在床上继续睡了。

男人忍了一会,待到男孩平静的呼吸声传来,才把巨龙抽出,在美妇的双乳,

丰臀上摸了又摸,亲了亲傅欣怡,起身围上浴巾,悄悄走了。来到走廊,长出了

口气,心道这情偷的可真叫舒坦,记起自己没有房卡,硬着头皮下了楼,叫服务

员开了房门,换了衣物,返回了波特曼的总统套房。

次日傅欣怡起的很晚,无精打采,儿子甚是关心母亲,问她怎么了,美妇心

虚自己在儿子身边被肏的泄了又泄,直说自己病了,在房间躲了一天,禁不住又

想起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龙,心神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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