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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新的工作单位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办公室是3女对1男,男的自然就是
我了呵呵。其他3位女士呢,有2位是没有结婚的,其中有一个长得真是天使的
脸蛋,魔鬼的身材,让哪个男人看了就有一种原始的冲动,除非你是柳下惠(别
说你不知道)。我们的办公桌是4张桌子拼在一起的,当然是为了大家交流嘛,
嘿嘿,最不幸的是小雅就坐在我对面,小雅就是我上面说的让男人冲动的女人了。
要说这美女也真是的,美就美呗怎么成天像结冰似的,不过这也更加增加了
让人征服她的欲望,身为狼的我,怎么能放弃这场战争。开始的时候还真实成天
就抬头看她,只能看见她的头,不知道她埋头干些什么玩意,工作再忙也得抬头
撒。
虽然这样,身经百战的本狼还是能找到突破口的,半年过去了,大家自然也
就打成一片了,办公室就我一男的,她要不吸点阳气不得死掉哇哈哈。
周5晚上,天下着大雨,也不怪了,春天嘛雨就是多。而且这天比较忙,搞
得我工作都没做完,最后完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倒霉。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抬头一看,呀大美女还在呢,她好像也要下班了,
正在收拾东西呢,这样的天气不是成心让我犯罪么,心理暗笑着。
"小雅,你也这么晚下班呢?带伞了么?雨下得好大啊"「带了啊,别告诉
我你没带吧?」她笑着回答到「哈哈,这都被你猜中了,只能麻烦你了,嘿嘿,
放心,我改天请你吃饭」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我一直这么觉得,其实我带伞了。
还没等她说话我就连拉带拽把她带到雨中了,我们就在雨里互相打闹地开着
玩笑。雨比较大,我们都穿的是衬衣,不一会她的轮廓就显现无遗了,隆起的奶
子被红褐色的胸罩包裹着,摇摇欲坠,经不住让人心意荡漾。她也发现了这点,
我们对视了下,都低下了头……
大概过了10多分钟就到了她家门口,我还没等她开口就说:浇死人了,不介
意去你家喝杯热茶吧?然后就往里走,她顿了顿,还是答应了。她是租的房子,
就是一室一厅的那种,带个卫生间,一个厨房。我坐下后,她说她去洗个澡,然
后就钻进了卫生间。门是玻璃门,可以依稀地看见她的轮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此情此景,我有了最原始的反映,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发生点什么真是对不起老
天的安排了。
10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睡衣,更加狐媚动人。「你不是要喝水
么?怎么不倒水喝」她看着我问道。「我这不是客人嘛,必然得要你给我倒了」
我嬉皮笑脸地敷衍道,目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打量着。「讨厌」她发现我色
色地看着她,她脸红了不少。她端水给我的时候,手有点颤,我都看在眼里,我
接水的时候故意一抖,谁洒在她大腿上了,我连忙给她拍水,其实干什么,大家
都明白-_-我抓住机会一把抱住她说:小雅,我喜欢你。然后手就不断地在她身
上游走,同时我的嘴也把她的嘴堵上了,开始她还挣扎,但在我这么结实的男人
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一会她就不挣扎了,只是喘着气,脸色红润,闭
上眼睛,安静地享受着。忽然她使劲推开了我说:你先去洗澡吧,看你淋得。
「好的,等着我哈」说完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洗完澡后,我出来了。
「小雅。」我边叫着她,边顺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房间没有任何人影,而床上本叠好的被子此时却已经展开,并且中间大大的
凸起。
小雅竟然早已经钻进了被子,整个人都藏在里面,我清楚的看见被子轻轻一
颤一颤的。
「小雅。」我又是一声轻唤,人已经爬了过去,轻轻从头顶扒开被子一角,
露出了小雅早已经娇红的脸。
啊,都自行解决了?
说实话,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当下扒得只给自己留了条短裤,掀开被子
一边就挤了进去。
「啊。」方子雅娇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不是个男人的话,就现在立马推开她呀。挖哈哈。
我很正常,基本无病史,发育也不错,多年的经验指导着我,用同样的方式
回抱住她。
两个人这样紧紧的抱着,什么话也不说。其实现在也说不出什么,多一句都
是废话,一切靠双手,自然丰衣足食。
小雅只是死抱着我,把头深埋
', ' ')('在我怀里,一只腿挤进了我两腿间,我知趣的
夹住了她。我睡在外面,面朝里,左手早已经被她枕到了脖子下面,丝毫动弹不
得。
全指望你了,我动了动右手。同时嘴也跟着吻了上去,小雅轻轻微抬着头,
闭着眼睛热情的回应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接吻睁着眼的毛病,也许只是想知道女人陶醉其中时是什
么表情,也许只是有种征服的成就感吧。右手摸过去,发觉她还穿着罩罩和秀
裤。晕死,我喜欢,真的,狂喜欢女人留点小件要我亲自来解决。
我一只手上下游走着,慢慢停留在了背后。开扣,对我来说,我甚至比女人
更熟练,各种前扣后扣,甚至皮带扣,还没有我打不开的。这个时候不要以为我
就一只手,就会犯难,小意思,拇指一按,食指配合着其他三根指头,轻轻来回
一摆,开了。
扒下透明带,我整个给它脱了下来,丢到被子外面去了。
再缩手进被子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硕大的两个东西挤在我的胸口,而这时
小雅只是低着头,还是死死的抱着我,丝毫没发现我眼睛里冒出的欲火。
「好老,老婆,我,我亲亲。」我结巴道,说完缩下了身子,含了上去。
此味只应天上有。
男人的兽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我爱她,她爱我,我不觉的有
什么罪恶感。
「啊,恩。」小雅慢慢的发出了声音,双手开始用力的抓着我。
所谓干柴遇烈火,我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
≮一直没有停,却还嫌不够,总觉得这样还不能充分表达我的喜爱,晕死,
真想一口咬下来,吞下肚子。手也已经摸到了后尾骨,慢慢的探索着。
大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来回叫喊着:脱掉它。
终于邪恶的声音一脚把我善良内疚的一面踹飞,我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秀裤
的后腰带,往下褪去,直至膝盖。而这这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小雅同样没有闲着,
因为我的健将也被一只小手给拉到了同样的地方。
我松开手,小声笑道:「你好色呀,扒我裤子。」话音一落,继续含上。
小雅这个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已经很累似的喘着气嗲道:「我就色,怎
么了?哼。」接着手继续往下拉着我的健将。
∩惜手短,看她费力的往下面缩着身子,我转了转身体,自己一把给拉了下
来,丢到外面去了。
「你也自己脱了。乖。」我又松口道,接着又再一次含上。真的好喜欢呀,
舍不得丢开。
小雅「恩」了一声,也挪了下身子,弯起双腿,一个甩手,学我一样丢在了
被子外面。
啊,要做了吗?我心里念头一闪,有点不敢相信。
「啊。」我忽然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下去,小雅正在我胸口吻着,轻轻的,
痒痒的,却很敏感的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受不了,受不了。
我伸手拿我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来个套套,色狼必备嘛。
「不要呀,老公,我不要。」小雅见我手里拿着套套,忽然紧张起来。
我愣了一下,要不要来硬的?我看了看小雅,她一脸的委屈。
「恩,我不强迫你,我爱你。」说完我翻身平躺了下来,静静的等待师弟的
平息。
小雅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从侧面环抱住我,喃喃道:「不是了老公,我不想
你戴。」
吐血。
▲对吐血。
我当时差点跳了起来,真想掐住她的脖子,直到掐死为止。
「什么?为什么?」
「我不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给了它,我想他在我身体里面。」小雅低下了头,
小声的说着。
一个女人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说什么呢?
我伸手捧起小雅的脸道:「小雅,你不怕吗?万一?」我不忍心说下去了。
小雅镇定的看着我,笑了笑,回道:「傻瓜,你是我老公,我知道你疼小雅,
可是我也想你高兴呀,进哪里还不都是你的吗?」
「好小雅,我知道你爱我,我一定好好疼你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着。
小雅说道:「男人都不喜欢戴这个东西,我知道的,说不舒服。我,我只想
你舒服一些。
方子雅双手抱着我,闭起了双眼,任我吻去她的泪。
我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吻遍她的每个角落,吻干她的每一处泪水,给她幸福。
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那么的美好,充满爱的希望。
小雅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双手一直死
', ' ')('死的抓着我,不管是腰,还是颈,还是
头,都用了很大力气,不敢放松一刻,生怕我会忽然跑掉。我明白她的心,不敢
怠慢一点点,仔细的吻着她,不断的握着她的手,并且传达给她一个消息:我一
直在你身边。
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一丝一寸都不放过,我要把最好的东西,全部给了小
雅。当我再一次吻到她的唇,小小的唇已经变的很干,我心疼的去湿润着她。小
雅也努力的回应着我,双手一点一点把我往旁边推着,然后翻过身趴在我身上,
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味热情的学着我之前的种种,吻我的颈,我的胸,慢慢吻下
去,吻下去。
我哼哼唧唧的吭着,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她的头上,我声音
越大,小雅似乎越是兴奋,跟着我的节奏变着拍子,好象要带我去翻越更高的山
峰。
我靠,再开就翻车了。我脑袋还算清醒,也亏我以前常坐这种过山车,所以
反应还算敏捷。一个起身坐了起来,把小雅活生生的拔了过来。
妈呀,那感觉仿佛割老子肉一样,舍不得呀,真的。
「老婆,不要了。我不行了。」我喘着粗气道。
我一把把她拉到跟前,抱着她翻转身体,平放到床上。
我拱着腰,用双腿把她撑开,躺在她中间,我试着寻找着什么。
「啊。」接着是一声毫无防备的叫声。
我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了,此时双手撑在她手臂两边,轻轻问道:「老婆,
可以吗?」
小雅使劲点了点头,双手环在我腰上,死死的抓住。
一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微闭着眼睛,一脸通红,喘着粗气,细汗布满了面孔,
我动一下,她也跟着吭一下,渐渐的随着我的动作加大,她慢慢的有了表情,像
在笑,又像是在做梦,很享受的样子,声音也没有开始那么沉闷了,欢快而紧凑,
时高时低。
汗水从我的背上流到肚皮,又滑入她的身上。我们不在乎,尽情的狂欢在两
个人的世界中。
我对我爱做的事情,只有一条原则:绝对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ue14d颉?br/gt;
吻着小雅满是汗水的脸,我小心的停了下来,一手撑住身体,一手伸到身后,
抠开她死扣住我的小腿。她睁开了眼睛,我看见一种陶醉的妩媚。
男女的事情,说起来很奇妙的,有时候一句话也不需要说,两个人无论是面
对面,还是背对面,又或侧或立,都是一个点拨一个眼神就可以意会的。
时间在走,汗水也尽情的抛洒着。
我靠在床头,握住小雅的纤腰,看她兴致高昂的摆动着,我既然偷笑出来。
小雅双手一直抓着我,眼睛飘渺不定,见我在笑,便把身体欺了过来,放慢
了速度,大口喘着气问道:「老公,你,你笑什么?」
「我好幸福呀,幸福不该笑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恩,那就再幸福一些吧。」她坏笑着又坐了回去。小腰慢慢的改变了方向,
画着圈圈。
好爽呀,我松开她的腰,抓住了她的双手。
「怎么样?怎么样?」小雅不断的问着我。
「恩,慢一点。」我说着。
∩她却反而更快了。
一股真气忽然出现在丹田,我感觉又回到了过山车上,不过这次不是晕车,
好象是车上了最好点,然后一个转身就急冲下来,速度好快,好快。
小雅欢快的叫着,一声比一声大。
许久,我终于也一声叫了出来。
过山车急冲下来,在触地的一瞬间,抖了抖,最后直接撞向了地。
小雅就是那司机,不过她反应比我慢多了,我都落了地,她却才声音由大转
小慢慢的趴到我身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不愿意分开。
〈着她微笑着靠在我的胸口,好象很幸福。她的脸和前胸部分因为高潮产生
的红晕还没消去,真美。我们谁也没说话,她倒在我怀里,我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此情此景,perfect.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体力已经回复得差不多了,抚摸着这
美丽的胴体,顿时又有了欲望,俯身去亲吻她的MIMI,同时把她压在身下。她也
看出了我的意图。
「啊,好烦呀,不是才给你了吗,不要了。」小雅笑着挣扎道。
「切,打发叫花子呢,你以为一次就可以了吗?给我,给我。」我大笑着和
', ' ')('她嬉戏着。
「好淫贱呀,你个流氓、色狼,你想弄死我呀。不行了,不行了。」小雅已
经笑得岔了气。
我哪里住得了手,依旧在她身上瞎摸,回道:「我是土狼,我要,我要。」
终于抓住了她的双手,顺手按在了床上,我仔细的看着躺在下面的小雅,她
好美。
「傻瓜,看什么呀。」小雅被我看的既然脸红了,微闭着双眼,把头扭向了
一边,似是在等待暴风雨的再次降临。
啊,佛祖呀,妈妈的,好妩媚的画面呀,看得身体燥热,感觉下身又有了反
应,好强,好强。
「哎呀,你个女流氓,看你那样子撒,很想要吧,切,我才不是想呢。挖哈
哈。」我忽然丢了按她的手,坐在一边大笑起来。
我其实对做的本身,不是很在意,一次和两次都无所谓,主要是个兴致,也
就是前戏的感觉。那是在外面吃花酒时,完全找不到的感觉。
小雅一愣,知道我故意把想做的事情,说的这么直白,当下脸更红了,一下
子跟着坐了起来,一个大扑,骑在了我身上。
「哎呀,还不想要,你看你都直了。挖哈哈。」她一把抓住了小鸟,学我一
样大笑道。
「啊,那,那是你刚才碰了它的。不给你,不要动它。」我一把握住了她握
着的我的手道。
「是吗?」小雅坏笑着,忽然开始猛力的前后挂档。
我晕,学开车也不至于这样摇吧。
我本想坚持一下的,可没几下就发觉,原来我是肉做的。
「不要,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猛按住她的手求道。
小雅才不关这么多,照旧摇。
「老婆,小雅,不要了,要出来了。」我一脸煎熬,用力的按住了她的手,
把她抱住,翻身趴到了她的上面。
小雅这才松了手,抱住了我的腰,喃喃道:「给我,我要。」
男人最爱听女人说「我要」这两个字,最怕女人说「我还要」。我幸运的遇
到了第一种,挖哈哈。
我伸手撑住身体,在她耳边轻轻道:「小雅,帮我。」
小雅扭过了头,把手慢慢的放了下去,接着感觉很明显的一热,我忍不住的
叫了出来。小雅眉头也是同时微微一皱,双手又回到了我的腰上。
害怕她痛,我慢慢的进入,感觉很艰难,有点很粗糙。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我还对她存在着神秘感,所以很小心的处处迁就她,毕
竟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照顾一下对方,也是男人应该的本分。那一次
我的心完全没在感觉上,确切点说,是完全没有顾及我个人的感官享受,我一味
的关注的是她每个表情每个细微的身体变化。我当时有种感恩的情绪,只想把最
好的最温柔的给她,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很累,很累。可这一次却完全不一
样了,刚才看见她穿秀裤的时候,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那和小姐完事后内外
裤子一起穿的职业风格完全不一样的。
「老婆,好紧呀。」我喘着气来回的上下着,边吻她边道。
小雅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闭着眼睛表情复杂的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身体不断的跟随着我动着。
「好,好老婆。」我轻轻的叫着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不,不要说,说话。」小雅用力的抓紧了我,丢了几个字出来。
晕,我也不是瞎侃呀,本来想调节一下气氛的,没想到被告之「闭嘴」,一
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你意思不就是说我不用心吗?好,我给你来点专业的。
我撑住了身体,开始猛烈的冲击,渐渐的我似乎听到了一种类似拔水塞子的
声音。
「啊,啊。」小雅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舌头在一起翻转着,身体依旧动着。
「啊,老,老公,不,不行了。」小雅睁开了眼睛,表情痛苦的喊着。
我继续吻着她,安慰道:「小雅乖,小声点,我,我来了。」
感觉全身都汗湿了,身体与身体每次撞击都会发出很大的水拔声,我在享受
着感官和肉体带来的愉悦的同时,也尽量弥补着第一次没有达到的损失。
进入越来越通畅了,小雅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老,老公,不,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小雅喘着气,说话已经不流
利了。
「一会儿就好了,快了,快了。」我哄着她道,并加快了速度。
啊,我忽然感到一紧一紧的,晕,不会是她到了吧?
〈着小雅渐渐
', ' ')('又闭上的眼睛,大声的叫喊着,神情甚是享受。
忍住,忍住,不能就这样败下阵来,我这个时候既然想到了《笑傲江湖》里
面,令狐冲的那句名言:当我不能控制事情本身的时候,我只有控制我自己。
这一点,我有经验,不就是延迟个分把钟吗?好,给你个加时赛。
我放慢了速度,看她实在受不了了,我蛮心疼的。
篮球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一般都有宝贝上场跳舞,我也有我的节目:一手
撑住床,一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大把的挤压着。
「不要摸,不要摸,不,不行了。」方子雅抓住我的手,死死的按住。
不要以为我就这一点能耐,不摸算了,我摇摆总可以吧。
我带动着下半身,画起了圈圈。
「啊。」小雅又叫了起来。
我听的出来,小雅是真的在倾泄,真的在爆发那种感情,尤其是刚才的那一
颤,伴随着不绝耳的喊叫,我想,志玲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她的身体全是汗水,整个脸和胸口全是通红的,我知道应该收场了,毕竟我
们还是第二次,女人是要慢慢调教的。
我用力开始反攻,使劲的加快速度和力度,抱着她疯狂的撞击着。
小雅现在已经疯了,似乎整个肉体和灵魂已经游离在了身体以外,并伴随着
我的抽动,很自觉的跟着我一起起舞,甚至还用抱我的双手使劲带动我加快速度。
「给我,老公,给我,用,用力。」方子雅闭着眼睛,神智不清的叫着。
啊,要疯了,给你,全给你。我像一辆开足了马力的解放牌卡车一样拼了命
的做最后冲刺。
感觉越来越明显,我渐渐抱紧了她,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跟着抓紧了我。
一股热流终于在我一次深深的抖动后,喷井般狂射了出来。
我们都瘫在了床上,一直偎依着进入梦想,一直到第二天太阳照射进了房间。
其实女人也有需要,不见得比男人的要少,只不过大多都装的很矜持,伪装一破,那种狂热,有时候连男人都受不了。羡慕啊!其实女人是很需要的,太多情况下是男人不懂女人罢了,一旦打开了女人的趣阀门,女人将更女人。写得很精彩,楼主真是幸福啊,有这样的美女同事写的很有真实感,和同事若即若离的感觉把握的不错,为后来的放荡激情打了伏笔很有意思大家有机会可以借鉴一下!但是得有那个胆!同事之间发生真的很吸引人
小雅这个名字也让人浮想联翩哎,同事之间其实是很好发展的,想起了我当年的办公室情怀啊,幸福!感慨万千!楼主恭喜你哈!怎么看别人上美女都这么容易呢?
到自己这里,压根就难碰到,就算哪天老天开眼让碰上一个,还是老虎咬刺猬,不知道怎么下口。小风感觉头疼一阵紧似一阵,好像脑子里有个虫儿在叮咬,
只好如实对老师说了,老师轻轻的摸了摸小风的头,说:“还有些发烧呢,别坚
持了,先回家吧,回去后让家长领去医院看看。”
小风收拾好课本,回到家里,爸爸出差去了,妈妈也去上班了,小风想给妈
妈打个电话,但一阵倦意袭来,小风看看表,9点半了,还是先睡一觉,等妈妈
下班回家来再去医院吧。小风来到自己的房间,和衣睡在床上。
一会儿,一阵急促的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小风知道是爸爸回家了,爸爸每
次开门的时候就这个声音,好像有人在后面追逐他一样。
“有人在吗?”小风听见了爸爸的话,想答应一声,可头晕的厉害,小风懒
的张嘴,还是等爸爸进来再说。
这时候,小风听见爸爸的手机响了。
“喂,宝贝儿,什么事情啊?”
“方便,叫你宝贝儿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恩,刚回家,就我一个人。”
“手表忘你那里了?嘿嘿,这么点小事,你替我收起来就行了。”
“怀疑什么呢,我就说单位有事情出差了,她知道我单位上忙。”
“唉,力不从心了,老了,那能比的了你们小年轻啊,我是别看硬不起来,
一旦硬起来,哈哈,那你可就要受罪喽!。”
“吃药?我的宝贝儿,我看你纯粹是想废了我这杆老枪啊,是药三分毒,我
要是吃药,那我以后也享受不了你那小翘屁股了。”
“舒服是舒服,但那个东西应该用舌头轻轻的舔啊,你用牙齿啃的我现在还
有些直不起腰来。”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宝贝吻我一下!”
“你吻到哪里了?我怎么全身痒痒啊?”
“哈哈,好的,宝贝,好,再见!”
小风听着听着,阵阵凉汗渗出,泪水不由
', ' ')('自主的涌出来,慢慢模糊了双眼。
小风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能听不明白这些话的含意吗?
“这就是我的爸爸吗?这么恶心的声音是我爸爸的吗?”
小风不敢大声出气,屏住呼吸。
爸爸终究没有走进小风的卧室,收拾了些琐碎东西,关上门出去了。
小风听见爸爸关门出去的声音,悄悄爬起来,躲在阳台上往下看,看见爸爸
那肥胖的身躯往车里一塞,驾车走了。
小风的眼泪啪、啪落在地下,“我爸怎么会是这种人,他背叛了妈,我该怎
么办?我应该告诉妈吗?”
“我必须告诉妈,她还蒙在鼓里,告诉了妈,她们肯定会大闹一场,然后离
婚,离婚我就跟妈走。”
想到这里,小风来到客厅,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喂,妈吗?”
“我头疼的,还发烧呢,老师让我回家的,你快来。”说完,小风挂了电话。
秋美接到儿子的电话,向领导打了个招呼回家了,儿子头疼发烧要赶紧去医
院,不及时治疗又要耽误学习,高三的课程半天也不能耽误啊。
秋美急切的赶回家,看见儿子眉头紧锁,泪光闪烁,心里一惊,忙问:“你
这是怎么了?”
秋美又摸摸小风的头,微微有些发烧,不是很厉害,忙问:“头疼的厉害吗?
说话啊!”
小风话没出口,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妈,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
“真的,我没有骗你。”
“你怎么知道的?”
小风就把如何回家,如果听见爸爸打电话的事情,给秋美说了一遍,然后说
:“妈,你太可怜了,我支持你们离婚,你放心!”
秋美顿时脸上变了颜色,狠狠煽了小风一记耳光,大声训斥:“不许胡说。”
小风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向窗户上的玻璃。顿时,玻璃碎屑纷纷落下,小风的
手也渗出血来,秋美连忙拉过小风,说:“走,去医院。”
(二)秋美的情人
秋美心如乱麻,老贾有情人,她隐约是知道的,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念
高三了,这些年来,多么不容易啊,老贾在乡下一待就是7年,副乡长、乡长,
到现在的局一把手,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刚结婚时,秋美和老贾条件都差,夫妻俩相互恩爱体谅,那段日子也抗了过
来,老贾自从下乡工作后,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有时候几个月也不回家一次,
提说起来就是“工作太忙,脱不开身。”偶然回来,老贾也没多少话说,夫妻感
情日渐淡漠了。老贾在家接电话时,总回避着秋美,秋美给老贾洗衣服的时候,
偶尔还能闻见衣服上残留着香水的味道。
再说孩子,想到孩子,秋美心里安慰了许多,孩子学习很好,成绩一直保持
在班级前三名,老师经常表扬说:“这么保持下去,考个重点学校应该是不成问
题的。”老贾常年工作在外,对孩子的学习生活不闻不问的,平时都是秋美照顾
孩子,现在孩子正是用心读书之际,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让孩子分心
吗?心神不定怎么用心学习?
自己呢?想到自己,秋美有些内疚,更愧对孩子。
秋美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生完孩子后,混圆的屁股更加饱满,老贾常年不
在家,秋美闲暇之余就爱打打麻将,老贾的朋友老于经常邀自己和一帮麻友玩麻
将,时间长了,自己竟然和老于粘到一起去了。老于这个人虽说其貌不扬,混了
一半辈子没钱也没个势,但那张嘴能说会道,把自己哄的很开心,懂得疼女人,
那次玩牌到半夜散了场子,老于送自己回家,正好孩子又不在,老于顺手就搂住
了秋美的腰,秋美也一时情动,半推半就的就和老于做了,没想到老于还真会玩,
一头扎在秋美的下身从肚脐眼舔到阴毛,从阴毛舔到阴唇、阴道,又在屁股眼上
用舌头转圈圈,那个认真劲儿,仿佛收藏家发现了一件艺术珍品一般,老于足足
舔了一个小时也不歇气,舔的秋美浑身如同一个个温柔的虫子在叮咬,又像飘到
了云里头,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唉!”想到这,秋美脸有些烧,又叹了口气。“女人毕竟是女人,也有生
理需要,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寂寞时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没人疼没人爱
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老贾对自己好一点,自己能和老于好上吗?”
想到老贾,秋美气不打一处来,“我哪点比别的女
', ' ')('人差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真是花般容貌,哪个男人不偷看几眼?男人都挖空心思想和自己搭讪几句呢。”
就是现在年过四十,秋美仍然处处散发着女的魅力。“我秋美差什么了?自己
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心血,老贾又为自己做了些什么?多少年的青春年华就这
样被老贾辜负了,老贾却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秋美不想也就罢了,越想越来气,“不行,要狠狠的报复老贾才能消的这口
气!”
秋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贾的号码:“老贾,在哪里啊?”秋美淡淡的问。
“在去呼市的路上呢,啥事?”老贾说。
“没事,我就问你中午怎么没回家吃饭,啥时间回来啊?”秋美问。
“有个会,可能得三天吧。”老贾说。
“走哪里从来也不说一声,回的时候给孩子买点营养品,这些天学习正紧张
呢。”秋美平静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老贾说。
“从来不关心孩子的学习,都成我一个人的事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好
了,不说了,就这样吧。”说完,秋美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老于的电话,
“老于吗?干嘛呢?”
“没事,正想你水蜜桃呢。”老于说。
“没个正经,下午来我家吃饭,有点事情和你商量。”秋美说。
“你家?”老于有些意外。
“老贾不在吗?”老于追问。
“不在,去呼市了。”秋美说。
“饭店不好吗?非要去你家。”老于心想,别有什么圈套吧?
“来不来?不来就别那么多废话”秋美有些生气。
“好我的姑奶奶,我求之不得啊,肯定去。”老于谄笑着说。
“哼,知道你就欠骂,那别忘了啊。”说完,秋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秋美去妈妈家打了声招呼,说上面来领导要去陪同,让小风来这
里待一晚,又去学校给小风再三嘱咐了。
做完这一切,秋美匆匆赶回家,煮了羊肉,做了几道拿手的凉菜,专等老于
来。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寒意了,天色蒙蒙黑,月儿尚未出来。
秋美的手机响了,秋美接了电话,就去把门打开虚掩了。
不一会,老于一个闪身钻进门来,关好门,秋美说:“看你这点出息。”
老于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顺手抱住秋美的腰,一只手又顺着衣服摸住了秋
美的乳房,说:“我才不怕什么呢。”
秋美摆脱了老于说:“那么猴急?来,我们先喝俩盅。”
说罢,秋美拉老于做在桌前,两人边吃边饮。
正当此时,秋美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秋美接了个电话,匆忙对老于说:
“家里要来人了,你先躲一躲。”
老于吸了口气,顿时感觉心跳加快,忙问:“老贾回来了?”
秋美说:“不是,别问了,去卧室躲一躲,别出来就行。”
(三)暗流涌动
老于腿有些发软,只好起身躲进旁边的卧室,倚开个门缝偷偷向外看。
这时候,门铃响了,秋美整了整衣服,打开了门。
门里进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小姑娘,男子衣着朴素但很整洁,
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小姑娘约二十岁左右,正当年华,穿着时尚但略显
拘谨,男子话未出口,先挤出一堆笑来:“呵呵呵呵呵,这是贾局长家吧?”
秋美说:“是啊,不过他出差了,进来坐。”
那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沙发旁边,领着小姑娘坐到沙发上,秋美沏了2杯热茶,
端给男子和小姑娘,男子忙欠身说:“不渴,不渴,不必烦劳。”待秋美坐定,
男子笑着说:“家里挺宽敞啊,呵呵。”
秋美说:“也不算宽敞吧,您有什么事情啊?”
男子先叹了口气,然后说:“就是娃娃的事情,一直是临时干的,刚考完转
正考试,成绩还不错,想请贾局长给想想办法,把娃娃给转正了吧?”
秋美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娃娃的事情现在是最主要的大事,谁家也
为娃娃的事情发愁,可老贾不在啊,你的事情,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那男子说:“那谢谢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是贾局长单位的小王,给贾
局长一说他就知道的。”
秋美说:“好的,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再坐会吧?”
那男子忙说:“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忙碌,我得去忙呢。”然后
男子指着黑塑料袋说:“也没啥带的,带了点东西,请收好。”
秋美责怪的说
', ' ')(':“见外了,见外了,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啊?”
那男子边走边说:“不成敬意,娃娃的事情就拜托了。”
秋美说:“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老于听的分明,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卧室里出来,走到黑塑料袋前打开来看。
秋美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
老于打开塑料袋,除了烟酒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老于说:“这是个
什么稀奇东西?”边说着边打开了盒子,老于一惊,盒子里放着一叠人民币,拿
开人民币,还放有一截鹿茸。
〈着老于发愣的样子,秋美“咯咯”笑个不停,对老于说:“傻了吧?”
老于看着这些钱和东西,心里波潮涌起,心情复杂了很多:“妈的,老贾这
个狗日的以前比我还穷,后来日子一天比一天富,经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敢
情有这事情呢,看秋美这个样子也绝非第一次了,不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老于心里一发狠,脸上顿时变了颜色,秋美说:“怎么了?”
老于回过神来忙说:“没事,没事,就是看这鹿茸可是个好东西啊。”
秋美说:“喜欢你就拿去,正好给你补补。”
老于说:“我拿走了,不是亏了刚才送礼的人了吗?事情办不成怎么办?”
秋美笑笑说:“我自有方寸。”
老于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老于把鹿茸揣在衣服中,又用手捏了
捏那钱,放回塑料袋中,秋美把塑料袋提回里屋去了。
老于拉着秋美又开始喝酒了,秋美自是不胜酒力,被老于劝了几杯,微微有
些醉了,老于伸手揽过秋美,秋美?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诶嫌诘幕忱铮\ue0db嫌谝恢皇窒蚯锩赖目阕永?br/gt;探去,秋美的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老于就这样不急不慢的摩挲着,抠、揉、
磨、挑,老于肆意的用着技巧,秋美彻底软瘫了,面红耳赤,禁不住哼声阵阵,
向老于索吻,老于轻轻的问秋美:“舒服吗?”秋美点了点头。
“我比你们家老贾如何啊?”老于问。
秋美说:“他才不懂女人呢,只知道自己躺下享受,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老贾厉害还是我厉害?”老于问。
“当然是你厉害了,他坚持不了几分钟的,我都没感觉,他就射了。”秋美
说。
“有人给送鹿茸补还不厉害啊?”老于说。
老于就这样摸着、聊着,从鹿茸开始,把话题慢慢引到了老贾以往如何收礼
的事情上,又乘机奉承了秋美几句,秋美心中十分得意,一股脑把老贾如何收的
几笔大买卖全说给老于听了。
老于听的暗自心惊,一阵阵亢奋,用力的扯下秋美的裤子,又把秋美翻过身
来跪在餐桌的椅子上,老于蹲在秋美的屁股后面,在用力的舔着,咬着,秋美一
边哼叫,一边说:“轻点、轻点。”老于全然不顾,秋美雪白的屁股上全是牙牙
印,老于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裤子,举着阴茎向秋美的屁股狠狠刺去,“老贾
啊,老贾,老子现在抽着你的烟,喝着你的酒,操着你的女人,老子要你彻底完
蛋,看你还能牛逼多久。”
(四)处心积虑
小风心情很郁闷,把爸爸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妈妈不但不相信还
抽了他耳光,小风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妈妈不相信他的原因是
没有证据,还认为是他头晕听错话了,要让妈妈相信就必须有证据。“对,口说
无凭,我必须拿到爸爸出轨的证据给妈妈。”
小风向同学借了小录音机,看到爸爸在家的日子,约莫时间差不多,就从学
校溜回家中躲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小风发誓要找到爸爸出轨的证据。
秋美正在上班,小风学校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小风最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
无精打采的,还经常旷课,问秋美是怎么会事情。秋美听了班主任的话,明白那
件事情对小风影响很大,她感觉应该和儿子好好谈谈,决不能在儿子即将高考之
际出现任何问题,秋美告诉老师,她会好好教育的。
晚上,秋美推开小风的房间,看见小风正在学习,秋美坐在床边对小风说:
“小风,妈有事情问你,老师说你最近上课不好好听讲,有时候还旷课,有这事
情吗?”
小风回过头说:“最近晚上学习到很晚,睡眠也不好,上课时稍微有点瞌睡。”
秋美说:“那旷课是怎么会事情?”
小风说
', ' ')(':“现在已经没有新课程了,全部是复习,英语一直有些差,同学的
哥哥英语学的好,我有时候偷偷出去找他帮我补习一下。”
秋美说:“那也不应该旷课啊,可以和老师说清楚。”面对儿子的振振有辞,
秋美无可奈何。只好说:“上次你告诉我说爸爸的那件事情,你不要多想,可能
是爸爸和哪个同事开玩笑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不要分心,用心学习,马上
就要高考了。”
小风说:“知道了,可能是我听错了,我一直好好学呢。”
听儿子这样说,秋美放心了,儿子大了,懂事了很多,也没有想像中的倔强。
老于闷在家里,抽着烟不停的来回踱步:“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妥当呢?
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写匿名信了,决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干的,必须匿名,万一自
己的笔迹暴露了怎么办呢?用电脑打出来不就看不出笔迹了吗?对,就这样干。”
老于找来纸笔,拟了个草稿,把从秋美口中套来老贾受贿的情况一件件的渲
染了一番,然后又杜撰了些老贾的生活作风问题。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写字
板输入到电脑中,输入完毕,老于檫了檫头上的汗,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露出
了满意的笑容,老于惬意的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似乎看到了老贾穿着
囚衣、戴着铁镣在游街示众,被扔了一身的西红柿、菜叶,又仿佛看到秋美眼泪
婆娑的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在苦苦哀求自己,想到这里,老于感觉下身
一阵酥痒,似乎感受到了秋美的舌尖在游走,下身不自觉的膨胀起来,老于迫不
及待的伸手解开裤带,掏出那根东西套弄起来,老于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想象
着秋美白皙柔软的屁股向自己的脸上蹲下来,饱满的阴唇朝自己嘴上贴来,老于
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不自觉的加快的手的动作,终于,喉咙
里发出一声闷响,一股急流喷射而出,老于彻底瘫软了。
第二天,老于一直等到单位的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拿出U盘插到电脑上,打
印出10份匿名信,然后跑到邮局,买好了信封邮票,回到家中。
“匿名信往哪发呢?先发给四大班子再说,还有检察院、纪委、组织部等部
门。”老于一口气写了8份,还剩2份,实在想不起来该往哪个部门发了。
“就算不查也要搞臭他。”老于又写上了宣传部和广播电视台的名字,全部
写好后,老于提心吊胆的向邮局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回头看,感觉有人在后
面盯着他,老于的心怦怦直跳,“发还是不发呢?这可是要人命的信啊?”老于
想了又想,最终把信全部丢进了邮筒。
(五)始料不及
深秋的季节气候变化莫测,早晨起来,秋美感觉有些头疼,想必是昨夜着凉
了,老贾前天早上出门去上班,至今也没消息,秋美热了杯牛奶,喝完后,出门
去上班,路过药店,秋美进去买了几盒感冒药。
推开单位的门,同事们正在小声私语着什么,看到秋美来了,又各自散去,
秋美有些纳闷,径直走进了自己办公室。
同一个办公室的包姐看见秋美来了,也底下了头。秋美问:“包姐,怎么了?
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正说什么呢,怎么看我来了就不说了?鬼鬼祟祟的。”
包姐比秋美大三岁,老公在宣传部门工作,平时有个什么大事小事的,包姐
总能及时了解,包姐抬起头看了看门,悄悄的问:“你们家老贾呢?”
秋美说:“在家啊,没出差。”
包姐似乎有些诧异,追问:“在家?昨晚还在吗?”
秋美说:“前天上班去了,今天早上还没回来,他就那种人,做事情从来也
不吱声,怎么了?”
包姐站起来走到门前,看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方才小声对秋美说:“妹子,
你真不知道啊?传说你老公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前些日子,我老公他们还收到一
份检举你老公经济和生活问题的匿名信,内容非常详细。”包姐又绘声绘色的给
秋美描述了匿名信的内容。
秋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包姐赶紧把秋美扶到椅子上坐
下,连忙说:“妹子,别着急,听说只是去谈话,应该没什么事情的,这年头谁
不得罪几个小人啊?”
秋美拿出手机来拨老贾的电话,果然关机,秋美六神无主,慌乱的不知道如
果是好,包姐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小道消息,你别上班了,赶紧去找
', ' ')('个妥当人打听一下。”
秋美忍着泪说:“好的,包姐,那我先出去一下。”说完,秋美匆忙从单位
出来,秋美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这个事,定了定神,拨通了老于的电话:“忙什
么呢?我有事情找你?”
老于接到秋美的电话,心里一阵恐慌,不知道是不是匿名信的事情秋美找自
己算账了,连忙说:“不忙,什么事情?”
秋美急切的说:“老贾出事了,得想办法救救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
赶紧过来,给我想个办法啊。”
老于听了秋美的话,心里暗自高兴,“匿名信看样子是起作用了,听秋美的
口气,她似乎并没有怀疑自己,好戏才刚刚开始,先稳住秋美,到时候她肯定会
感激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就能完全掌控她了。”老于收敛住自己狂喜的心情,
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啊?好,你在哪里?我马上到。”
老于接上秋美,径直去秋美家,进了客厅,秋美身子一软瘫在老于怀里,抱
住老于痛哭,老于连忙搂着秋美说:“别哭了,我也难过,哭不能解决问题。”
老于乘机把秋美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老于长长嘘了口气,看着床上痛哭流涕的
秋美,老于心里一片释然,老于不紧不慢的解开秋美的衣扣,露出了秋美圆润的
乳房,老于又解开了秋美的裤带,扒下了秋美的裤子,一具丰满白皙的胴体顿时
呈现在老于面前,看着秋美哭泣的样子,老于得意极了,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老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秋美的眼泪,顺着秋美的脸颊舔过脖颈、舌头在乳头上
划了几个圈后,又把头扎在秋美精致的阴毛上啃咬,秋美的阴毛被老于啃咬的一
片狼藉,秋美脸上挂着泪痕,已经由哭泣声转为轻声的哼哼,老于斯条慢理的褪
去自己衣裤,提起秋美的大腿,眼看着自己那丑陋东西慢慢的挤进了秋美的阴道,
老于惬意的抽送着,仿佛来到了一片鸟语花香的桃源地,自己在悠闲的踱步,又
像在自己统治的国家中,老于很有风度的向激烈拥护他的群众挥手致意……。
秋美依偎在老于赤裸的怀里说:“老于,你说该怎么救老贾啊?”
老于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说:“他进去了,不是对咱们好吗?”
秋美说:“别这么说,他毕竟是我老公,孩子的父亲,我不能没有他,你说
应该怎么救他?”
老于冷笑了一声说:“关键看的犯的事儿有多严重了。”
秋美沉思了半天,突然眼睛瞪着老于说:“老于,该不会是你举报的吧?有
些事情,我好像只对你说过,别人怎么能知道的那么仔细呢?”
老于一愣说:“怎么能是我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秋美想了半响,突然疯了般哭打着老于说:“你这个畜牲,你不是人,就是
你写的,我全明白了,别人我肯定没说过,就对你一个人说过,你不是人,你这
个畜牲。”
“啪,啪,”老于狠很的抽了秋美两记耳光,狠声说:“就是老子干的,怎
么样?老子就是要把他整死,你想怎么样?你去告我啊?贱货!”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突然被冲开了,只见小风手拿一把菜刀冲了进来,砍向
老于,老于猝不及防,身上被砍了两刀,老于顾不得赤裸的身体,一边闪躲,一
边向门外逃奔。
秋美惊呆了,继而声嘶力竭的喊:“小风,住手!”
(六)秋风萧瑟
医院的病房里安静的似乎只能听见液体的点滴声,秋美双目紧闭,静静的躺
在病床上,秋美吞服了大量安眠药,刚刚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
秋美心如刀割,对这个世界秋美已经无可留恋了。揪心的是头发苍白的双亲,
这般年纪还要经受如此心理的折磨。
孩子,还有孩子,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小风的一生,小风被收监了,但小风冷
漠的表情已经完全告诉了秋美,他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小风本想躲在柜子里抓住父亲出轨的证据,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妈妈和老于,
妈妈和老于的苟合,小风听的真切,听到老于陷害爸爸又动手打妈妈的时候,小
风已经忍无可忍,怒从心头起,悄悄从衣柜出来,找见菜刀,冲向了妈妈的卧室,
追砍了老于7刀,老于命是保住了,但被小风砍断了脊椎,已经半身不遂了。
同样对不起的人,还有自己的丈夫,受贿事实成立,也已沦为阶下囚。丈夫
获悉了儿子的事情后,已经拒绝了秋美的探监。
秋美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老
', ' ')('父老母,担心秋美再次轻生,眼泪婆娑的
照看着秋美。
秋美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恍惚间看见丈夫领着小风微笑着走来说:“秋美,
我们被从宽处理了,以前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够关心你。”
秋美猛扑在丈夫怀里哭泣着说:“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们啊。”
丈夫温柔的抚摸着秋美的脸颊说:“是我不好,以后我们清清白白做人,以
身作则好好培养小风。”
秋美热泪盈眶,哭泣着醒来,原来是个梦,一个已经远去的梦,可脸颊间分
明又有丈夫抚摸的痕迹。
有诗云:邪念贪淫祸之根,妒恨相逐由心生。
诸君理应多身正,莫作南柯一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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