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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徐老师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我后庭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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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对不起,您实在是太美太性感,每当你和教导主任在一起作爱的时候,我就……」我感觉自己说漏嘴了。

「什么,」老师一下子变得很紧张,「难道,你都看到了。」「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在老师的一再追问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老师毕竟是有过经历的女人,懂得怎么应付,何况面对一个对自己爱的发狂的十八九岁的高中生,要堵住他的嘴还不容易,大不了跟他干一会,何况自己老牛吃嫩草——稳赚。

「既然你都知道了,老师也就不再瞒你了,老师也不想这样,老师有难处……这可是老师和你之间的秘密噢,既然你这么爱老师,只要你替老师保守这个秘密,老师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老师很认真恳求道。

「老师,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保守秘密……老师,您的内裤是什么样的」我开始前进道。

「想要看吗,想要,你自己来拿嘛……」老师慢慢的半躺在沙发上。我开始不客气了,蹲在了老师分开的两腿中间,一手向上卷老师的短裙,一手抚摩起老师裹着透明丝袜的美腿。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女人,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是很难以形容的。

终于看到老师的内裤了,正是我蒙昧以求的那种式样(每每看到老师的凉衣架上挂着一条使我,不,使很多男人联想翩翩的小亵裤):前端是一层搂空的蕾丝薄纱,其余部分都是用真丝作成的,纯白亮光的,滑滑的手感,穿在老师身上,又纯又骚。我隔着亵裤,揉起老师的幼穴来,另一只手向上游离,穿进衬衫,揉起了美乳来。

「噢,不要这样,老师痒死了……」老师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运动。不一会儿,老师的淫水便湿透了亵裤,把我的手指都弄的黏黏的。

「老师,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逼,」我得寸进尺。

「小色鬼,摸了人家还不够啊……」我毫不客气的把亵裤的抵裆拉向一边,老师沾满爱液的骚穴出现在我的面前。

「老师,您的毛剃光了,……老师,您的逼好粉哦……逼好香哦」我开始语无伦次。

「都怪主任这个老变态的,把人家的毛都给剃干净了,还说人家买骚……」「老师,我能舔您的逼吗,老师的逼又嫩又粉,汁又多又好闻,一定很好吃的。」「老师的小妹妹是用来……的,不能舔的,那里不干净……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叫我姐姐好吗?」老师的逼肯定没有被人添过,那些粗人只知道蛮干,怎么知道「品玉吹萧」的乐趣呢?于是我决定让老师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可是我从书本上学来的哟!)我一边舔着老师的肉芽,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抠着老师的嫩穴。还不时一轻一重的揉着乳房。

「噢,噢,姐姐不行了,姐姐痒死了,……噢,不要折磨姐姐了,噢,快操姐姐的逼,快,姐姐要丢了,丢了,噢,噢……」伴随着一阵快乐至极点的叫春声,老师的骚穴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带有女性骚味的爱液,我用嘴堵住了这股清泉,不肯浪费一滴。

「恩,恩,小色鬼,作的比大人还厉害,姐姐被你添死了,好好棒啊」。我却还一刻不停的舔着甘露。真想不到,未经人道的我只靠嘴巴,就能把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玩得泄了身。

「老婆,你还要吗,我的大肉棒涨死了,让它也来亲亲你的逼吧。」「不要了了,刚让人家丢了身,又来要人家的……不玩了了。」老师撒娇道。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飞快的脱得一丝不挂,随后拿出了神油,在大鸡把上喷了几下,顿时觉得麻木的想铁棍一样。

「哇,你坏死了,用起了这个,肉棒这么大这么红,要干死人家啊,人家的小穴……不来了了……」我不由分说的抬起了老师的双腿,先用龟头沾了沾老师阴部的爱液,然后噗呲一下植入了老师的幼穴。

好紧啊,虽然老师的浪穴不知被主任操了多少回了,但由于没有生育过,还是觉得其紧无比。「老婆,你的逼真厉害,好紧好湿哦,怪不得主任干你百干不厌……真是『逼中极品』」我也学着书上日本人对女人『名器』的赞誉来赞扬老师。

「小老公,你的鸡把好大好烫哟,好充实哦,把我的小穴塞的满满的,快,快『穴我的呕逼』」。老师浪叫到。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左磨右钻,插得老师叫翻了天。「噢,噢,要死了……小老公,你好棒啊,鸡把好厉害啊……,快,快,老公,操我的逼,操死我了。插穿我……噢,噢……好老公,我的逼要被你干翻了,噢,噢,好老公我又要丢了……噢,噢……要丢了,又要丢了……干我,操我,噢,噢……」而我也淫语连篇「老婆,你好美啊,你的乳房好大哦,好性感哦……你的逼好嫩好紧啊,操起来好舒服啊……爽死我了……我要的你奶子,我要你的骚逼,我要你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我努力了五六百下。终于把老师又一次「送上了天」,可由于神油的作用,我还是极其威猛,象老师这样的浪穴,我一次干她个三五个不在话下。于是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开老师的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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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疲惫不堪的老师翻了过来,提起的她雪白丰满的臀部,然后把那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小亵裤的两根吊带解开,老师的菊门正对着我。

「好美的雏菊」我不禁赞叹到,「我的好老婆,让我玩一下你的菊花,好吗?」「老公,人家快被你搞死了吗,不要了啦……」「老婆,你的菊门又小又美,一定没被男人干过吧?让老公我来给你开苞吧。」老师无力的扭动着下体,想挣脱,但越扭动,菊门越诱人,我干她的欲望更强。

我用力按住老师的臀部,先用老师浪穴里残留的爱液润了润菊花,然后,龟头抵住菊门,轻轻的钻了进去。「老婆,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日本人可是最爱玩操菊,放松点……」但即便这样,老师还是疼得乱扭,却无形之中配合了我的抽动。「老师,您的后庭真紧,菊花真嫩,比荡穴还要舒服,老师,您真好,让我玩逼,还让我锄菊……」这时的老师也没有原先的疼痛了,「老公,你好会玩哦,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快点呀,快点,抱紧我……」老师好象妓女一样,扭动着身体,放声叫起春来。到了该冲刺的时候了,我可不管老师了,我双手按住老师的肥臀,用劲全力,拼命抽送着,「老师,您好紧啊,……您的菊好嫩啊,我好舒服啊……我要您,我要您的骚逼,我要您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嗷……」我突然间精门一松,象黄河绝堤般的一泻千里,滚滚浊精涌向老师的菊蕊,一直喷到了直肠,足足有三十秒钟。这时的老师也凭着最后一股力气,第三次丢了身。我疲惫的压在了象死人一样的老师身上,很久很久……从那时起,我便成了老师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每每到了周末,都要和老师死去活来的交媾一番。一年后的夏天,训导主任回来了,我也在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教导主任还是向以前那样的和徐老师通奸,而徐老师在我一年多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让强悍的教导主任连连叫怕,不久就升了职。

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当年徐老师送的银白色丝质蕾丝小亵裤我一直珍藏着。心情不好或性欲强烈的时候,时常拿它来手淫。徐老师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逼还嫩吗,还被人操吗?毕竟徐老师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我后庭开苞的女人。

我将永远爱你!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么?”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么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么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沈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么?”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八岁,我三十岁能爱什么?”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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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恶,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那样?”

“你,你……”

“我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么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么的?”

“什么?”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么?”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想什么?”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么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么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么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么?”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么不走?”

“嗯!……”

“为什么?”

“人家怕怕嘛!”

“怕什么,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么,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么?”少奇说着,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么那么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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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后走入房间卧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链,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少奇沈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慾火,两个被慾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裤,然后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慾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么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像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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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么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像吸又像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么!”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么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么?”

“嗯……”

“嗯什么……”

“你的那么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少奇的阳具,像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像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愿……早知你……你这么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于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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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么?”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么?”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么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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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蹟。”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么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小男生,能懂什么?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么成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么呢?”她沈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于想通了,说:“叫乾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乾儿子,我做乾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么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么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么?”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么?”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么?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乾妈。”

“怕乾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

“乾妈就乾妈,哪里有什么夫人,好吧,你说,乾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乾妈夫……不,乾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么了,乾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乾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乾妈的乾儿子,生什么气。”

“乾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么,这么……”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乾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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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怕吗?”

“怕什么?”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乾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于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么?”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乾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乾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于是说:“现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乾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乾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妈,乾妈也会体谅,你懂得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乾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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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乾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乾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乾妈一样。”

“哦!那么乾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乾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慾?”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乾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乾妈,看她的反应。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乾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乾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乾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么?”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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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乾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乾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

“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乾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乾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乾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乾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乾妈的脸颊。

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慾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乾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乾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乾妈这时已经被慾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松心情。”

“嗯……抱紧乾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乾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乾妈玩,但他要给乾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乾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乾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乾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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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乾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慾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眯,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慾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乾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采闲阊邸K\ue43c\ue136幼湃任牵\ue0cd\ue76b讯∠闼徒\ue25c倨娴目谥校\ue0e3蒙倨鎯嵡榈厮碧蜃牛\ue0cb肷尾欧挚\ue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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