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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去蒙蒙的学校找她。她正忙着出板报。全神贯注的构思着板报稿。
见我来了,打了个招呼,就又继续了。我在一边无聊的坐着,闲着没事,我去买了两罐汽水,冰镇的,喝起来很舒服。一人一罐,喝完了,她又开始想稿子。
我看了一会儿杂志,觉得腹部好涨,就去厕所。我蹲在便池上面,尿就射出来,激起「哗哗」的水声。尿完了,我正从兜里拿卫生纸,听见门响,隔壁有人进来了。隔壁是男厕所,我不由自主向隔壁看,没想到蒙蒙学校是老校舍,墙壁是木板加石灰弄的,这堵墙上居然有小孔耶!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趴的小眼看过去。
一个男生站在那里,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练,从里面掏出一条黑东西,对着墙壁开始放水。好有趣哦,原来男生尿尿和女生有这么大的分别呀!我专注的看着,既紧张、又兴奋。看他的尿冲击在墙壁上面,我浑身突然感觉好热,竟希望他那水柱是冲在我身上的,但随即我就被这种想法羞红了脸。
他尿完了,用手抓住那里,用力抖了抖,拉好了拉练,就出去了。我告诉自己,该出去了,好女孩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却迈不开脚步。正在这时,隔壁又有脚步声,我又趴着看去。
一个男生夹着篮球,拎着脸盆进来了,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他把篮球放在窗台上,脱下了背心,白皙的皮肤稍稍有一点黑色,很有光泽,估计都是汗水吧。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然后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洗着。冲了一会,他把头抬起,用力甩着,水珠随着头的摆动四处飞溅。好帅哦!接着他把短裤也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三角内裤,内裤的中央微微隆起,好迷人!我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恬不知耻的希望他把内裤也脱掉。
他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然后一条腿随随便便的一抬,然后是另一只。老天,我的心跳都停止了呢,在那一瞬间!我简直要晕倒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生的裸体呢!!!他身体是那样的匀称,我不禁嫉妒起他来!虽然没有饱满的乳房,可是那宽厚的胸膛是的迷人,我竟想靠在上面……他的大腿是那样的修长,充满了力量!微微岔开的双腿之间,是那男性的象徵,不像我想像中那样丑陋,垂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压迫感!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的好厉害,彷佛就要跳出来了。
他把脸盆接满了水,举到头顶,往下一倒,水顺着他的身躯流了下来,和我的眼光一起,流遍他的每一处。一部分水顺着他的那条象徵淌着,滴着,彷佛滴在我的身上,不然,我下面怎么会在滴答滴答的流东西呢?我伸手去摸,黏糊糊的,不禁想和他一起冲凉……
他又冲了几盆。然后伸手握住了那里。在揉搓着,我很好奇,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过了大约1分钟的时间,他放开了手,只见原来垂在胯下的那个东西变了一个样子,变得又粗又大,翘了起来,而且好红,颜色更深了。好怕人,好像杀气腾腾的样子。我等着看他还要怎么做,等待中,我的手不知不觉竟开始抚摩我自己的下身……
……他又打了一盆水,全浇在了那雄起的东西上。然后把盆放在水龙头下,右手握着那里,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真的很奇怪,反正当时的我是搞不懂啦)。
这样过了将近5、6分钟,见他突然身体绷直了,那里的前面突然射出好多白色的(还有些浅黄的)东西,射出好远,他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放轻松了。他站在台子上面,等了一会,就尿尿了,尿完了,又用水盆冲了冲那里,又用手仔细的洗了洗。然后打了个冷战,吹着口哨,穿好衣服,走了……
我又楞了一会,才意识到该走了。刚想到这里。有人敲我的隔间:「絮儿,是你在里面吗?」
天!是蒙蒙!
「是我是我,怎么了?」我好紧张。
「呵呵,你在呀,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完了没?快点!」
「好了好了,就出来!」我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下身,黏黏的,好恶心。
「讨厌了,上个厕所你也催!」我装做撒娇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呦,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蒙蒙问。
「有吗?可能是天热吧。」
蒙蒙进了厕所,也没再问。
「我出完板报,看你还没回来,以为你掉里了呢!」
「讨厌啦!人家肚子不舒服嘛!」
我们一起去了蒙蒙家,在她家玩了一下午。
「你那个还没来?」蒙蒙问。
「没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真要去看医生了,都16了!」
同年纪的女孩差不多都来过那个了,惟独我还是静悄悄的,有些担心。和蒙蒙又聊了一会,便回家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下午在厕所……感觉下身又湿漉漉的,不禁把手放在那里摸。摸着摸着,没来由的一阵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那感觉。然后去了趟厕所,就睡了。梦里还梦见那男生……
', ' ')('醒来的时候,感到下身冰凉的,一看。呀!!!有血!好怕,可是立刻又明白了!我是大人了!这就是她们说的,也是我盼的——「倒霉」吧。连忙用纸巾去擦,却擦不掉,于是跑去浴室,用温水洗了一下,又换了条内裤,才跑去妈妈的房间。
妈妈听了,笑了:「丫头,你长大了。唉,妈妈也老了……」然后给我将了应该注意的事,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卫生巾,教我怎么用……
上学的路上,跑去路边的商店,红着脸,用小小的声音跟阿姨买了一包卫生巾,塞进书包最底层,然后才去学校。
这一天,我迟到了。
放了学,我去了蒙蒙家,给她看我书包里的东西。
她一脸兴奋:「你终于……」
「拜托,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一吐舌头,声音低了一点:「人家为你高兴嘛!你终于来了,恭喜!我今天也来!我们是一天呢!」然后她又告诉我一堆注意事项。
回到家,我把早上塞在褥子下面的内裤拿出来,装进了一个小纸盒,锁进了抽屉,我要保留住这一份纪念。然后我摊开日记本,工工整整的写下了今天的日记,在日记的最后我这样写道:这一天我好开心,因为我终于告别了小孩子的时代,我长大了!!!……
(2)
这天去蒙蒙家,蒙蒙好半天才给我开门。她脸好红,看见是我,捶了我一下「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快进来!」
我脱了鞋。进了蒙蒙的房间,然后脱掉衣服,裙子,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们一向这样,不愿意受衣服的束缚。
蒙蒙神神秘秘的说:「给你看好东西。」然后拉上窗帘,打开电脑。
「什么呀?这么神秘?」
可是接下来,屏幕上的东西却让我面红耳赤。一对男女什么都没有穿,在上面……我红着脸,看了一眼蒙蒙,见她正看我。
「快看!看我干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看着看着,我下面就湿了,又有了那天在厕所的感觉。我看蒙蒙,见她内裤中间也湿了。我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都脱掉内裤,继续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乳罩也解开了,她躺在我腿上,我趴在她屁股上看着屏幕。
演完了……蒙蒙爬起来,把碟从光驱中拿出来,装进盒子,跑到她爸妈的房间。过一会空手回来,然后我们又躺下,搂着彼此,竟然开始讨论刚刚的片子。
「你说,那男生那儿那么大,那女的不痛吗?」
「你说,换了你,你能受得了吗??」
……
问的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可是却得不到回答,因为,毕竟我们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还一无所知。惊诧的发现,蒙蒙那里的毛好浓哦,不禁伸手去拨弄。
一会听见「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蒙蒙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哼。我不禁好笑,掐了她一把:「小色狼,至于吗?」
「你才小色狼,换你试试。」还没等我跑,她已经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到我下身,摸摸索索的。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不一会,我也如她刚刚那般,呻吟了起来。
她把手拿开了:「还笑我?」
「别停!……」我呓语着。
我们就这样互相摸着,直到筋疲力尽。这一天,我才对男女之事有了一点了解。
(3)
常常去蒙蒙家,彼此摸索着却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处女的身子很宝贵。
有一天,蒙蒙把刚刚洗出来的春游相片给我看。咦?其中一个男生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竟是在厕所洗澡的那个。
蒙蒙见我这么注意他,问:「怎么,你们认识?」
「不!不!!只是看起来很眼熟。」
「你呀,看见帅哥就眼熟!」
「死蒙蒙又糗我!」
「用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求之不得!」我心想,可是不好说出来。
估计蒙蒙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毕竟是死党:)一个劲的讲他。原来他是插班生,已经两年中考落榜了,不是考不上,而是每到中考就会有一些事情,然后就没考好,考的学校也不错,只是他不去,一定要重来。球打的好,人也不错,只是班里写条给他的他一个都不甩。呵呵,好有个性!可是,他也会不甩我吧……
我心凉了半截。
几天后的一天,我又在蒙蒙家和她「鬼混」,她突然穿好衣服,说:「我马上回来,就5分钟。」然后就开门跑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敲门,她在外面喊:「是我,我没有带钥匙。开门!」
我当时只穿着内裤,也没多想,来到门口,拉开门。蒙蒙……不对,旁边还有一个人,是男的……我一下子懵了,愣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扭头冲进蒙蒙的房间,关上门,我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好一会才镇定下来。
', ' ')('穿好衣服。蒙蒙进来了:「准备好了么?我要让他也进来了!」
我拽住她:「死蒙蒙,你要害死我呀!!!怎么不说一声?!」
蒙蒙贼贼一笑:「这不挺好,印象多深刻呀!他就是你崇拜的那个帅哥!」
「什么?天呀!!害死我了!!!」
「进来吧!」蒙蒙说。
他进来了!我脸好红!偷偷瞄他,他也一样。不小心眼光对在一起,脸更红了。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4)
常常聚在蒙蒙家玩,因为东西很全,而且她爸妈常常出门。
有一天玩的很晚,就没有回家。蒙蒙去了她爸妈的房间,把我和他留在了她的房间。蒙蒙临过去之前还冲我贼贼一笑,气死我了!
我和他并肩躺在蒙蒙的小单人床上,很挤,肩并肩。谁都谁不着。不约而同的,我们转身了,面对面。听的见彼此的急促起来的喘息,我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搂住他,偎依在他怀里。他也紧紧搂着我,吻了我。第一次被男生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晕忽忽的,好像漂起来了……
他紧紧拥着我,我们贴在一起,我感觉他下面好像有东西顶着我,以为是钱包,或是钥匙扣,就伸手想挪开它,可是,巾到的竟是他牛仔裤下面鼓鼓的……
他呻吟了一声,我不敢动了。
他就吻我,我感到好幸福。我想,把一切交给他吧,于是就笨笨的去解他衬衫的钮扣。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骑到我的身上,三下两下的脱去衬衫、裤子、内裤。我长出一口气……,终于又看见那期盼已久的一切,陌生却又熟悉。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衬衫很好脱,可是乳罩就不容易了,他笨拙的想解开,可是始终不能成功,我只是在他身子底下吃吃的笑。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就知道笑!帮帮我呀!」
我还是笑,因为我感到很幸福,我知道,我是他的第一个。
他最后放弃了解开乳罩,把乳罩翻了上去,这样,乳罩在胸前勒着,乳头就向上翘着,高高的,像他胯下那长枪。他弓起身子,解开我的裙带,我抬了抬屁股,昂他顺利的脱下了我的裙子、裤袜,只是裤袜被他刮脱丝了,内裤也被他拉下来了。
他趴在我身上,就往里顶,我痛得吭出声来。他听见了:「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慢慢来,好吗?」
他爬起来,掉了个头,把嘴巴凑到我下身,用嘴巴去吻那里。
「别,」我阻止他:「好脏的!」
「怎么会!不会的,我喜欢!」他竟开始用舌头舔了。
我舒服的呻吟起来。看见他那长枪在我眼前晃动,我一抬头,含住了。有些腥腥的,上面还有毛,好扎人。可是我不会放,因为我爱他。我学着录像上的女人,用嘴套弄,用舌尖去舔,我可以感觉的到那压在我身上的他的身子绷紧了。
他呻吟着,更加卖力的舔我,吮吸我。我那里开始湿润了,我也更加认真的去舔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紧紧咬着我大腿内侧,下身用力的冲刺,我的嘴被涨的满满的,有几次他的前端刺到了嗓子眼,好痛,我想把它吐出来,可是办不到,他就像疯了一样。我闷闷的咳杖着,他突然不动了,只感觉它一阵抽搐,一滩黏糊糊的液体糊在了嗓子眼,我想吐,却咽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问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拥着他,安静的躺着,压抑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大腿被他咬的地方好痛,已经麻了,估计紫了。
过了一会,他又骑到我身上,又硬起来了。他这次先舔了一会我下身,然后往手上吐了些唾沫,抹到长枪上,在我下面上上下下磨了一阵,我不禁开始呻吟了。他用力一刺,刺偏了,差点弄进后门,我忙伸手,把它牵到我那里,他突然一挺……我几乎痛昏过去……
他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我咬紧牙,硬挺着,过了7、8分钟,他频率越来越快,终于他拔了出来,我下面立刻感到了空虚。一阵爆发,喷得我肚子上一大滩,然后把软了一点的长枪又插了进去。
「结束了……」我对自己说:「今后,你就是女人了。」
他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就在他身子下面躺着,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般,好像什么都不属于我了,痛觉是那样的缥缈……
半夜,他又推醒我,干了我两次,每次都先和我挑逗一番,然后让我换个姿势。第一次是我跪在地板上,他在后面插;第二次,是我跪着,他躺在我身下,吊在我身上,插进去,然后我前后晃动身体,他吊着,自然就动了。
天亮了,他去上学了。我浑身痛的无法忍受,于是蒙蒙在家陪我。蒙蒙看见床单上面的灿烂,就笑我色,还问我昨晚怎么没有叫。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只是告诉她,床单不要洗,送给我,因为,这床单记录着我的初夜。
蒙蒙看我下身,惊讶的叫出声来:「怎么又红又肿?」她拿来一块冰块,轻轻的在四周滚动,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我还是
', ' ')('痛得叫出声来,因为冰块好冰!!!不过只一会,我的叫声就已经由「不要」变成了「快!啊~~」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
不知不觉,下身又流出东西,又被蒙蒙取笑了一番。我肚子上也灿烂的很,红红白白的还模糊在一起。蒙蒙把我掺到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我坐在里面,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蒙蒙的床上,只见蒙蒙背对着我,看着电脑,自己用手弄着。再看荧光屏,竟是我和他昨夜的情形,原来蒙蒙走的时候打开了摄像头。不过也好,是我初夜纪念……
全世界都喜欢我们这个黑海边的小城。夏日的时候,迷人的阳光,薄薄的海雾和深蓝的海水就会把一波波的旅游者送到这个依山傍海,有着石头古堡,歌特式教堂,麻石街道和奶油巧克力色金发女郎的地方来。如今,落日和晚霞依旧,但街道再不是我们的街道。
在山上,在每一栋房屋的烟囱后面,都有穿着像枯叶一样颜色的迷彩军衣的塞族人,端着长枪,射杀每一个在中心大街上的行人,连小孩也不放过。再也没有人在街上闲逛。
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脆弱,是在一个灿烂的黄昏,海雾开始稀稀落落地飘进街道,但远处的海天却霞光万道。我和好朋友凯玲在小巷里穿行--我们放学后再也不能走大街了。前面有一堆人在忙碌地围在一起做什麽。我们直觉地感到出事了。
我们挤开人群,地上躺着的是黛媚,凯玲的姐姐。黛媚的金发披在地上,一缕血丝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脸色苍白,长睫毛的双眼紧闭,扭曲了身体,仰面朝天。她穿着一件海蓝色的shao女背心装和一条白色的shao女装西装短裤,把她鼓鼓丰满结实的shao女臀部裹得紧紧的。
在她左胸脯最丰满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小子弹洞,鲜血汨汨的往外流,在她身边,一篮面包倒了一地。「黛媚!」凯玲哇地叫了一声便扑了过去。我站在那儿,呆若木鸡。黛媚,那样活泼鲜嫩,浑身永远充满活力的黛媚,人还没有到就听见她银铃般笑声的黛媚,就这样死去了吗?
shi8岁的黛媚是我姐姐海娜的好朋友。她们家的两个女孩是惹人注目的一对姐妹花。她们都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纤细的腰枝和结实洁白的长腿。前几天是凯玲的shi6岁生日,我们苏溪女校的好朋友们在她的家开生日派对。一个屋子的妙龄shao女们,叽叽喳喳的满是讲话声和笑声,几乎把房子都要吵塌了。
凯玲把我领进黛媚的房间:「来,咱们来看看黛媚的秘密!」她打开一个壁柜,里面原来挂了很多件不同颜色的蕾丝全身内衣,很性感的那种,我们不由得偷偷笑了。
「想不想试穿?」我和朋友们曾经一起在城里那家叫『维多利亚的秘密』的美国商店闲逛过,当然见过样式这样别致的内衣,但我们从来没想到过买来穿,一则太贵,二则我们都觉得那是大人的衣服,虽然很漂亮,但毕竟不是我们小女hai适合穿的。不过现在给凯玲这样一耸恿,不禁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我和凯玲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凯玲很快就把衣服脱光了,看见我只脱剩乳罩和内裤,就笑着嚷:「喂,全脱掉呀!是一套的!」我这才定神看了看凯玲。
我还从来没有这麽近地端详过她,她一头金发用一条白纱巾松松地紮住,弯弯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水汪汪的眼睛、洁灿的嘴巴、像鹅蛋型的俏脸。她的双乳耸得不高,但沉甸甸的,乳头只是粉红色的小粒。她的腰枝很细,竟然是21,比我还小两号,难以想像怎麽承受得起她茁壮的身体。
经常跳芭蕾舞的她有着很长很弯的腰臀曲线和结实修长的双腿,在暗淡柔和的灯光下,她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丛金色的绒毛显得很疏落。凯玲的脸红了一红:「看我干嘛?没见过女孩子裸体呀?」
她刚脱完,突然门一响,锁开了,一个人匆匆地冲了进来。「哎呀!」我和凯玲吓得同时尖叫了一声,拉起被子想遮住身体。
冲进来的人原来是黛媚。「好啊,偷穿我的衣服!」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孜孜地偷笑。
黛媚的性格跟凯玲完全不同。凯玲是一个文静的女孩,一举一动都像个淑女;但黛媚就活泼爽朗,充满青春活力。她是学校的啦啦队队长,也是排球队队长。
她一下就掀掉我的被子:「哇!奥丽维雅,几天没见,怎麽身材这麽好?哎,你根本不用戴乳罩!我真羡慕你!」
我红着脸说:「黛媚,别讽刺我了,好不好?」「嘿,想穿了我的衣服去引诱谁呀?」黛媚口头上一点都不留情。
「那,你有这麽多这样漂亮的性感内衣,又想穿给谁看呀?」到底是好朋友,凯玲当然是帮我的。
「好了好了,咱们来个时装表演吧!」黛媚乾脆把衣厨里的蕾丝内衣全拿了出来。我和凯玲便选了喜欢的开始穿上,那边,黛媚已经脱光了。虽然我们都是姑娘家,但仍然被黛媚那令人目眩的美所震摄。
她把满头的金发往后一抛,做了一个很优美的伸展姿势。黛媚像一尊希腊的玉雕像,那柔
', ' ')('和的曲线从长长的脖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脚跟。她已经是一个发育成熟的shao女,金色的小草长长地密密地完全遮盖了她的下身,只在阴唇的边沿剃出两条光滑的比基尼线。
她的臀部更丰满,双腿更茁壮。她的双乳那半球跟凯玲差不多,但乳峰却隆得比她妹妹高,乳头也大一点。她唯一比不上我那19岁的海娜姐姐的,是没有深深的乳沟。她比我们高了点点,所以她的腿就比我们的更长,更好看。
我们三个穿起了那些蕾丝内衣,像真的模特一样骚手弄姿,我对镜看看自己,镜里面是一个梳了一条长长的粗粗的单辫的shao女,长长的洁白的脖子,弯弯黑黑的眉毛,圆润的双肩,窄窄结实的腰枝,膨隆丰满的臀部,鼓鼓的圆形底,但锥状耸起的双乳。乳晕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乳头像一个小珍珠。我觉得我的身材还真的不比凯玲和黛媚差呢!
我们嘻嘻哈哈地穿了又脱,玩到朋友们找主人了,才出去。
那天晚上黛媚的音容笑语彷佛仍在眼前:她说她结婚那天晚上要穿那件粉红色的露背的吊带衫,有着透明的花格,可以从蕾丝短裙的下摆一掀,就从头上脱出来的。
我们还笑她刚刚甩了男朋友,还梦想结婚呢!想不到她真的永远不能结婚了。从她左乳房射进去的一颗该死的塞军子弹就这样结束了这个美丽活泼的shao女鲜花一样的生命!真残忍啊!
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夜,久久不能入睡。黛媚胸脯上那个弹孔一直在我眼前晃荡。我愤怒:为什麽连女孩子都射杀?为什麽要射女孩子的乳房?
我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开枪打人当然习惯是朝胸部打,无论男女都一样,谁叫我们女孩偏偏在胸部有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呢?
我只希望永远不会有战争,永远不会让我看到第二个shao女的乳房被子弹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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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城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苏溪了。苏溪女校是城里还开办的有限几间学校之一。这是一个9到shi2年级的女子高中。她在山崖的死角,四面有四个教堂,塞军阻击手的子弹打不到学校里来,迫击炮的炮弹只能打到花岗岩的围墙,留下一个个白点。
苏溪是我们的天下。她是全市唯一一个可以让我自由欢笑的地方。我最好的朋友凯玲、罗芝、温妮,和仙蒂跟我在一起度过很多快乐的时光。在学校最好的一部分就是读书。读书使我从枪声中逃离出去,忘记身边的危险。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塞军的势力一天天增强。我们这个小城已经成了一个不设防的城市,塞军可以随意进出,而联合国军跟商店里的服装模特并没有两样,根本没有办法保护我们。塞军可以随便抓人,经常有人失踪。他们也把魔爪伸到学校来了,城中心那家高中就让塞军抓去了两百多个男生。
人们盛传他们在实行种族灭绝,把男人拉到山里杀死;也有人乐观地认为他们只是被迫为塞军修工事。我们都不敢单独上街了,买生活用品的次数减低到最低限度。幸好联合国的救援还是定时来到,而随着夏天的来临,我们再不用担心燃料和取暖的问题了。然而,塞军并不肯放过我们。
终于他们决定要我们苏溪女校搬到城中心的教堂去,他们要在我们学校屯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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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占有了苏溪就等于占有了全城。因为城中心的商业区大街全在我们四个教堂的俯瞰之下。塞军的阻击手再也不必蹲烟囱,他们的长程来福枪可以打到任何一个城中心的行人,甚至在房顶活动的人也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了。
晚上,我、海娜、仙蒂、凯玲、罗芝、温妮,在我们家的阁楼上商量。
「怎麽办?」我们都望着海娜。她不仅是我的姐姐,也是我们这群好朋友的姐姐。她也是苏溪的毕业生,本来在贝尔格莱德上大学读医学院预科,战火把她送回来家乡,就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她在城里一家医院当护士助手。这些天,她一直处于悲痛之中。上个月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黛媚,上星期她的男朋友又被塞军抓走了。
「我们不能让他们占有我们的学校!」海娜咬了咬牙。
大家一阵沉默。谁都知道失去了苏溪就等于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欢笑。但是,我们用什麽办法保卫我们的学校呢?
海娜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办法:在塞军进驻以后,在每天晚上伏击他们,让他们心存胆怯,只能退兵。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是用苏溪作了望台和仓库。晚上只有一个班在守卫,每次只出来三个人巡逻校园。我们完全可以对付他们!」「怎麽对付啊?」
「我知道在苏溪的地下室有个军火库,政府军撤走了以后就没人管了。我们可以去那儿偷枪。」
我们都相信海娜,因为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军官。我们也知道,只要有枪,我们根本不怕塞军。我们都经过军训,虽然
', ' ')('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使用武器是不成问题的。兔子被追急了,还会冲过来咬人呢,何况我们是人。女孩子又怎麽样,绝对不会比男生差。
罗芝很细心:「伏击之后怎麽撤退呢?」
「这你放心,在东楼的神父房后面的储物间有一条暗道,直通城中心天主堂的防空洞。」
「太好了!我们可以先在防空洞集合,然后再来这儿!家里一定不会怀疑的!」城里的人经常晚上到天主堂的防空洞过夜,因为塞军晚上会放冷炮,打到我们的屋子就惨了。我们一听都雀跃起来。
「大家要保密,绝对不能泄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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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们留在最后,大家一起动手把武器偷出来,把弹药埋在几个锁柜里。塞军占领了苏溪以后绝对没有时间去一一清理那全校一千多个锁柜的。我们每人拿了一枝M-shi6,还外加一枝点38的意大利来苏式自动手枪。
我们把伏击的位置都排好了:海娜守着东楼的阁楼,我在一个烂楼梯的底下,罗芝在餐厅外面的洗槽旁边,温妮在体操室的垫子室,仙蒂和凯玲在东楼传达室的两个窗口。我们都测试过,在一分钟内大家都可以跑回到神父房撤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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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出奇的顺利。塞军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在他们的军营里袭击他们。我靠在烂楼梯的石柱后面,一个石墩架着我的枪。我双手死死捏住枪把,直到手心出汗。昏黄的路灯映着三个穿烂叶色军装的身影走过来了,我的肩膀死死顶住枪托,反覆检查了保险,嘴里不停念叨着三点成一线的口诀。
当那三个塞军走到小院子,我瞄准第一个扣了扳机,那人应声而倒,后面那两个反应也真快,一梭子就朝我这边打来,打在头顶上的烂木头,落了我一身木屑。我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腔子,我竟然杀人了!我忽然有一种很作呕的感觉,幸好天黑,我看不见他们流血。凯玲和仙蒂的交叉火网立即就把他们解决了。
枪声惊动了西楼下的塞军,他们冲出来,罗芝和温妮的火网马上把门口封住了,两个塞军倒下,有几个冲了出来,我朝他们开枪,但太紧张,打不中。在头上响起了响亮的枪声,这是海娜,她一下就把两个塞军打倒了。
我不顾一切,朝塞军的方向乱射,有一个终于被我解决掉,往回跑的一个则冲进了罗芝、温妮、凯玲和仙蒂的联合火网,身上不知中了几枪,扑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我们马上飞奔回神父房,撤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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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军第二天把苏溪女校搜了个底朝天,当然什麽也没发现。他们怀疑是游击队从小后门的忏悔室旁进来的,便在小后门布了岗,还锁起来。
城里的人很快就知道塞军吃了亏,大家很高兴地压抑着欢笑,辗转相告。其实那晚只打死了两个塞军,有七、八个受了伤,但人们传说的结果竟变成打死了十几个塞军。
我们有几天都没有到苏溪去,我们要等塞军防备松懈以后再伏击他们。
**********************************
周末,海娜悄悄告诉我,塞军大多回他们的城里渡周末了,小后门的岗哨也不见了,今晚是行动的好机会了。我马上给女伴们打了电话。
洗完澡,我和海娜坐在阁楼的窗前。残阳如血,远方的山峰投射出金黄色的光芒。
「我今天好乏。」海娜说。
「是不是好朋友来了?」我问。
海娜点点头。
「那你就别去了嘛!」我很担心她吃不消。
「那怎麽行!我不守住那儿,你们就撤不出来了。」「那你就别穿短裤了。」
「傻瓜,是晚上,谁看得见!」海娜一边说,一边脱下她的裙子。她穿了一条棉布的白女三角裤,裆部鼓鼓的,我知道她用的是美国那种有两片小翼的叫ALWAYS的卫生巾。她穿上一条黑色的袜裤,然后再穿上一条深蓝色的牛仔短裤。
我看着她穿衣服,我永远是捡她的衣服穿,除了胸罩之外。她用38C但我只是34D.现在她换了一件上健身房才戴的后背交带式胸罩,在前胸扣扣那种。托得她的双乳更加结实高耸。她的外衣是灰色的shao女背心装,显得她的腰枝婀娜,美腿修长。她把小瀑布似的黑发紮成马尾,就装束停当了。
在姐姐换衣服的时候,我也在作准备。我一口气把衣服脱光,先穿上了新的蕾丝内裤--这是第一件我买给自己的蕾丝内衣。那感觉爽爽的很舒服。没有那种棉布女三角裤的紧紧的感觉。我穿的是灰色厚一点的袜裤。短裤还是那条牛仔短裤,挺短的,显得我的双腿跟海娜差不多长了。
我穿的是灯芯绒的紫红色shao女背心装,因为很紧,我觉得不必穿乳罩也可以,反正我的双乳挺拔结实得很。
', ' ')('shao女背心装的胸前本来就有一点地方托住乳房的。我跳了几下,胸脯并没有晃荡得很利害,我很满意。我很不喜欢那种给shao女用的吊带式乳罩,拚命想托高人家的胸脯,弄得很不舒服。
海娜打趣的说:「嘻,小心保护你的蕾丝哦,别让子弹打中哦!」「去你的!没羞!子弹会打下身的吗?」
「难说,为什麽你不戴胸罩?Showoff你的胸给人打吗?」「你的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你戴了乳罩子弹就打不穿了吗?」海娜从小就爱逗我生气,其实她对我很好的。我有什麽疑难问题,特别是女孩子的秘密,都向她请教。这时,我又想起一个问题:「海娜,乳房给子弹打中是什麽感觉?」
「痛啊!死啊!打中胸口还不死?」
「我知道,但是……会不会……很难受?」我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曾经在球场上被足球打在乳部,引起一阵很奇怪的难受和疼痛,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我又没给打中过,怎麽会知道?不过,从医学上来讲,男女胸部中弹的后果都是一样的啦。如果没有破坏心脏,就会出现气胸,很快会呼吸困难、吐血,然后就窒息而死。如果破坏了心脏,那这个过程就短一点,死得快些。shao女稍微有点不同的是乳房可能会挡一下子弹的冲力,对心脏的破坏没有那麽利害,可能就折磨的时间比男孩长一点。加上shao女天生忍痛和生命力都比男生强一点,死得也就慢些。所以,要打死我,最好是排枪扫射我的胸脯,痛一下,马上就死了,乾脆,又不用受那麽多折磨。像黛媚那样就惨了。」提到黛媚,海娜眼圈就有点红了。
过了一会,朋友们都来了。凯玲穿了一件校队的T恤,松松地束在一条红色的牛仔短裤皮带里,黄丝带紮住头发,小马尾跳动着。仙蒂穿的是一条橙色的美琪女中裤,深色的T恤。罗芝的黑发披肩,用紫色的发带紮着,她穿的是短袖运动衣和裙裤,深色的袜裤。温妮梳了两条细细的小辫子,穿的是衬衣和吊带小短裙。
大家都盯着她:「哎呀,温妮,去跳舞啊?叫你不要穿裙的!」「人家今天特殊嘛!包得鼓鼓的,穿短裤难看死了!」温妮一脸无奈地说着,用手整理着她的吊带。
「好了,别说了。」海娜到底是大姐姐,她搂着温妮的肩膀:「利害吗?要不今晚别去了。」
「没关系,就是国产的卫生巾太松。」
「试一试我的吧。」海娜给了她一包ALWAYS小翼:「这是shao女型,以后别买大人用的那种。」
「你真好!」温妮感激地搂了海娜一下,到浴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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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一轮明月孤独地挂在那儿,发出惨白色的光芒,透过薄雾散射在地上。带着一点咸味的雾裹住了我们,像一团柔软的轻纱,非常浪漫。除了各种虫子的叫声和营房里塞军的隐隐音乐声,我们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我们很快各就各位。我没有前次那麽紧张了,毕竟有实战经验了嘛。
在路灯的昏黄灯光下,烂叶色军装的塞军从雾中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我瞄准最前面那个,正要扣扳机……等一下!还有!一个,两个,三个……天啊,怎麽会这样?竟然有二十个人!他们也不是排着队,而是以小心翼翼的散兵线向我这边摸过来!我开不开枪?我一个人能对付他们那麽多吗?
但,他们快接近罗芝那儿了,希望她不要开枪,我们一同跑回神父楼,在一起力量就大一点!我真后悔怎麽没想到要带通讯工具呢?
罗芝和温妮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个塞军出来呀!
罗芝是一个平常的shao女。在我们学校,黑头发的女孩子不多,而罗芝又跟我在一个班,自然我们就成了好朋友。罗芝没有我长得漂亮,她的脸上有一点点雀斑,但她的身材跟我一样,非常健美。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照相,因为这显得我更漂亮。
罗芝一点都不在乎,还很得意地到处给人看:「我的朋友漂亮吧?」她们家是回教徒,但她却有个像犹太人的姓。她是班里最聪明的学生,也是我的家课顾问,我不懂做功课的时候,找她比找老师更快得到答案。罗芝不好动,她有这样好的身材全仗我拉着她去锻炼,健身房啦,游泳啦。
战争以后我们就不能在街上跑步了,但我仍然拉着她去室内游泳池。我们刚成为好朋友的时候,她曾经为自己的胸部太平而担忧过,但锻炼了一段时间后,再让海娜把她的T恤改一下,把腰收窄一点,嘿,她的小乳房就像春天的蘑菇一样迅速的膨隆起来啦!
一阵枪声响起,塞军栽倒了一个,其他的马上卧倒。
罗芝!你为什麽开枪?!另一面,温妮的枪声也响了,她没有看到一共有几个塞军,她也打中了一个。卧倒的塞军有的还击,有的跳起来向罗芝那儿扑去。
我看见罗芝危急,朝塞军就是一梭子,打倒了一个,再打倒一个,一挺机枪向我这边射来,打得我无法冒头。
但我从石墩的眼里
', ' ')('看到罗芝站了起来,朝机枪那边拚命打。机枪哑了,院子里有一盏探照灯把罗芝那儿全照亮了。我看见罗芝结实的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溅起了几朵血花。「哎呀呀!」罗芝尖叫了一声。
我几乎也跟着叫了一声:「罗芝!罗芝被打中啦!」只见她全身一硬,双手捂着胸脯,向后踉跄了两步,向后弯曲了一个很优美的弧形,丢了枪,双腿一软,跪倒,然后就侧身栽倒在地上了。啊!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凉了半截。罗芝死了!这怎麽可能!
塞军围了上去。不行,我必须通知海娜和其他人,我们中计了,他们有准备的!我马上向东楼跑去,但门一推开,走廊上竟然有几个塞军!我马上回头走,掀开木板下楼。塞军从我头顶跑过,没有找到我。东楼的密集枪声响了,那是海娜,仙蒂和凯玲都遇上了塞军。
我朝温妮那边跑去。
温妮是一个娇媚害羞的小姑娘,她是我的邻居,父母都是医生,我们从小就在一块玩。虽然温妮的样子娇小玲珑,但她对两性的事懂得比谁都多。有一次,我们几个在阁楼里开睡衣派对。谈着谈着,就讲到令人脸红耳热的东西。
「你们知道孩子怎麽来的吗?」她迷人地笑着问我们。
「仙鹤送来的吧?」仙蒂说。
「我知道,」凯玲说:「男孩跟女孩一齐睡,就会生孩子!」罗芝把头发甩一下:「不对啦,要长大,然后结婚,然后做爱,才会有孩子!」毕竟是才女,她懂得也不少。
「什麽叫做爱?」温妮穷追不舍。
「羞死人,谁知道!」我觉得脸都红了。
「告诉你们吧,男孩在做爱的时候……」
「真的??」虽然我们都上过生理卫生课,但关于生殖系统那一章老师从来不认真讲,我们也不好意思认真听,谁也不清楚男女之间会发生什麽事。
然后,温妮就给我们讲前戏啦、爱液啦、G点啦,还有高潮啦等等很神秘遥远而又令人心跳脸发热的话题。
「知道阴蒂在哪儿吗?」
我们都学过这个名词,但从来没有跟自己的身体联系起来。温妮要我们都脱下内裤,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毕竟是女孩儿家,人人都很害羞的。但温妮大方的脱下内裤,分开双腿。
她的阴部被一层棕色的阴毛密密麻麻地盖住,她用手指分开阴唇:「这一点就是了。」
我们学她的样子探索。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探索过自己的下身,构造是怎样的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一次才算是有一点了解。
「别常摸它,会很舒服的,然后你就会上瘾,到结了婚,就不会觉得做爱有享受了!」温妮叮嘱着。
我一回头,偶然发现罗芝的阴毛也是跟我一样黑色的,但却比我密和长多了。经过这一夜,我们几个更好了。
跑到体操房边的暗门,我呆住了。体操房里灯光明亮,里面有一群塞军,温妮被双手反绑在高低杠上。尖尖地隆起的胸脯起伏着。一个大胡子淫笑着伸手摸捏着温妮的双乳。
温妮尖叫着、骂着,突然一脚踢中他的下身,痛得那个大胡子怪叫一声,蹲了下去。另一个塞军马上把温妮的双脚分开绑起来,大胡子狞笑着掀起了温妮的裙子。
「不!」我难过得合上了双眼。
袜裤被扯下了,温妮雪白的双腿美得令人耀眼。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女三角裤,裆部鼓鼓的。大胡子顺她的双腿一直往上摸,温妮拚命挣扎尖叫。我知道,如果我一跳出去,我的下场也一样。
大胡子的手摸到了温妮的裆部:「倒霉!」shao女的秘密竟让这个臭男人发现了。
他退后一步,跟几个塞军商量什麽,然后大家一起大笑。
大胡子蹲在地上,另一个塞军把温妮的短裙掀起来,大胡子用枪瞄准了温妮的裆部。
「天啊!他们竟然作得出这样的事情!」我吓呆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温妮也明白他们要干什麽了,她仰起头,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我在心里暗叫:「温妮!挣扎呀!为什麽不动?为什麽站在那儿任他们打你下身呢?温妮!」
但温妮没有动,没有挣扎。
「啪啪!」枪响了!
「哎哟哟!妈呀!」温妮惨叫了一声。子弹射穿了她的阴部,温妮粉红色的女三角裤爆出了一朵血花,顺着她修长洁白的双腿流了下来。很多血涌了出来,我知道那是什麽血。爆浆了!
温妮扭动着身体在挣扎着,突然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既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她羞臊地挣扎着、抽搐着,直到双腿停止了扭动,僵硬了。
我浑身颤抖,无法相信我的两个好朋友就这样在我眼前死去。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强忍着抽泣,隔着门向那些野兽射了一梭子,打倒了包括大胡子在内的几个塞军,趁乱跑到了南楼。
在南楼的走廊,我终于碰到了凯玲和仙蒂,她们俩气喘吁吁的。
仙蒂气急败坏地说:「坏了!东楼全是塞军!我们被
', ' ')('包围了!」我听到东楼还有枪声:「海娜呢?」
「她被困在神父房里啦!」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她顶不住,她完全可以先撤退。
「奥丽维雅、温妮和罗芝呢?」
「死了,她们都死了!很惨!」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了。
两个姑娘都哭了起来。
东楼的枪声忽然停了,海娜撤走了还是被打死了?
「怎麽办?」凯玲和仙蒂都望着我。
「我们要打到最后一颗子弹!决不能给他们活捉!那羞辱是你们想像不到的。」我咬着牙说。
我们在南楼的厕所旁的实验室里找到一个位置,每人可以依托石柱向外射击,控制走廊。听凯玲说,塞军起码有两三百人!
我们紧张地盯住走廊,终于,在楼梯口出现了塞军。我们三枪齐发,打倒了两个。其余的退回去了。突然,在我们的后面出现了一大群塞军,向门口扑来,我一边开枪一边退进实验室。
凯玲和仙蒂走晚了一步,她们死死顶住们,大声叫:「快跳窗!」我踊身一跳,落在楼下的灌木中。在我跳下的一瞬间,我听见门倒了,凯玲和仙蒂落入了塞军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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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朋友之中,仙蒂是很特别的一个。她有很长很柔直的金头发。别的金发shao女的头发都是松散卷曲的,唯独她的是像小瀑布一样直直地铺下来。仙蒂喜欢做梦。她经常幻想自己是一个小公主,等着白马王子来救她。
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孩,而且她长得很迷人娇俏,水灵灵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一笑就出现的两个小酒涡,所以她是一个娇娇女。两个哥哥都让着她、宠着她。
仙蒂最关心约会的问题,她没有固定的男朋友,但常常跟我讨论跟男孩子一块会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被男孩子吻嘴唇的时候会感觉到什麽?」她很胆小,决不敢让男孩吻嘴唇的。
「我怎麽知道?」我自己也没有男朋友。
「问你的姐姐呀?」仙蒂小心地说。
当然我也很好奇,问完了姐姐那天,仙蒂很激动兴奋地跟我躲在阁楼,听我一字不漏地讲了女孩子接吻的感受,陶醉得不得了。
「我真是很想知道那种冲动和快美是什麽一种感觉!」她最后说。
「那快找一个男朋友实践一下呀!」我拿起她的长发扫着她的俏脸。
大灯把小操场照得如同白昼。塞军把凯玲和仙蒂反绑双手,押上了一个油漆架的木台。
「只要你们叫你们同党出来投降,就放了你们!」一个军官得意地说。
「我们没有同党,杀了我们吧!」凯玲和仙蒂尖叫着骂。
「哈哈,哪儿有这麽便宜!」两个塞军上去,一个抱住凯玲,一个抱住仙蒂,便伸手捏摸她们的乳房,她们拚命挣扎。突然,一个抱住仙蒂的塞军怪叫一声,向后跌了下来,原来仙蒂用暗藏的小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塞军不再上去了,两枝枪对准了凯玲和仙蒂,她们搂在一起。
「仙蒂,我中弹的时候不要看我,好吗?」
「凯玲,别说了!」仙蒂哭成个泪人儿似的。
「预备……开枪!」
「砰!啪啪!」枪响了。
「哎哟唷!妈妈呀!」惨叫是仙蒂发出的。
可怜的仙蒂!我们的娇娇女啊!唉唉,她能忍受这样的痛苦和羞臊吗?她隆起的shao女的乳峰绽出了两股血柱,然后她的美琪女中裤裆部又喷出了一朵红花。
她抽搐着,一手掩住阴部,一手掩住胸部,张开口,左右摇晃了几下,弯曲了双腿,慢慢地,很艰难地栽倒了;仙蒂侧躺在那儿,长长的金发披散在她脸上,双腿还在蹬踢。
唉唉,凯玲,你为什麽不看仙蒂呢?你看了,就知道那些变态的塞军打她什麽地方啦!你为什麽要穿牛仔短裤呢?我还没想完,该死的枪声又响了。
「哎哟!不得好死的!打人家女孩子这里!」凯玲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我最好的朋友,美丽的凯玲终于中弹了!一道红光撕开了shao女的牛仔短裤的鼓鼓的裆部,打出了一朵血花,顺凯玲修长的大腿汨汨地流了下来。
凯玲痉挛着双手摀住阴部,鲜血从她指缝继续流出来。她仰面朝天,皱着眉,张着嘴,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贴住墙。
「砰!」凯玲全身一震,从她的高耸丰满的左乳喷出了一股血柱。
她伸出一只手,摀住了乳部,抽搐着向后弯了腰,全身发软,很不情愿地栽倒了!她踢了几下,全身一硬,就不动了。
凯玲!仙蒂!我想大声喊,但叫不出声,只能含着眼泪,从一道楼梯悄悄走上东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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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东搂的女厕里面的杂物间上来,一个人一下抱住我。
「海
', ' ')('娜!」我又惊又喜。我们抱头痛哭。
「海娜,你怎麽还没撤?」
「神父房里面全是塞军,退路没有了!我打光了子弹,好不容易才退到这里。等你们来集中火力,大概冲得出去。」
「她们不会来了,她们都死了!」我大哭着说。
海娜含着泪听我讲了下面发生的一切。她说:「奥丽维雅,我们总得有一个人冲出去。我把神父房的塞军引走,你就趁机突围吧!」「不,我不能离开你!」我一把抱住姐姐。
「听话,是我带你们来的,我不可以回去了,我怎麽有脸见凯玲,仙蒂温妮和罗芝的父母?好妹妹,别忘了替我报仇!」海娜说完,拿起她的手枪,把我给她的一个梭子拍上去,就冲了出去。
她从走廊冲到神父房,朝里面开枪。然后沿着走廊拚命跑。我趁机冲了出来,看见房里所有的塞军都追海娜去了,便一个箭步冲进神父房。
海娜是我的shao女生活百科大全。她是一个好姐姐。我所有shao女的问题和疑难都是找她解决,反而从来没有问过妈妈。凯玲跟她姐姐的关系没有我跟海娜那麽好。一方面是我不像凯玲那麽喜欢刺探姐姐的秘密,另一方面是海娜有什麽都跟我分享,包括跟男朋友的初吻。她是一个很细心和很关心人的shao女。
海娜最引以自豪的是她的胸部。从刚发育开始,我就跟她分享每一个感受和变化。到我的乳房也开始隆起的时候,我便经常跟她比较,希望也能像她那样长得令人羡慕的胸形。海娜很注意保养她的双乳,经常搽美乳霜使她们更滑嫩,也经常做健乳操使她们更结实。
她在乳房发育的每一个阶段都注意使用不同的乳罩,以使乳房得到最适当的保护。在她的影响之下,我也很讲究戴不同的乳罩,而且跟她一样,从shi2岁开始,大部分女孩子还没有戴乳罩的时候就开始戴shao女吊带式的乳罩了。
海娜在探照灯的照射之下飞奔,她平常跑得很快的,但今天步子却有点走样,我想起来她正来月经,我不应该让她去引开塞军的。
海娜终于被追到了走廊尽头,她贴着墙,胸脯剧烈地起伏。她刚举起手枪就响起了一阵枪声。海娜引以为骄傲的高耸饱满的shao女乳峰上突突地冒出了几股血柱。
「哎哟唷!」她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叫,双手张开,紧贴着墙,咬着嘴唇,抬起了头,高高地挺起了她的胸脯,全身弯出了一条shao女动人的曲线。她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紧紧贴着墙,忍着不倒下,过了一阵,她全身僵硬地僵了一下,殷红的鲜血把她的胸脯全染红了。
她抽搐着,全身发软,弯曲了她的长腿,慢慢地顺墙倒下了……塞军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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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储物间的门。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要下了楼梯,走过储物间,把门反锁,我就自由了。
我才下了两级楼梯,储物间的灯亮了,下面站着一个塞军军官。
我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们的目光相接了,他是一个年青而英俊的军官。他慢慢伸手拔出了他的抢。那黑洞洞的枪口在外表上并不使我害怕,但我的内心却一阵慌乱,痛苦和可惜,终于轮到我了!
shi6年的shao女生活,一幕幕飞快地从眼前晃过,啊!我就要被打死了!我不想死呀!我紧贴着墙,双手死死抓住墙纸。
枪声并不响,我只觉得一直摩擦着我那粉红色shao女背心装的右乳头一震一热,然后是一阵扭绞似的,特别难受的疼痛,跟足球打在乳峰的感觉有点不一样,而且一阵性感的热流直刺下阴。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哎哟!」左手不由自主一下摀住了右乳房,我可以感觉到我shao女的乳峰软绵绵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紧地按住我的乳房啊!
一股热辣辣的粘液,那是我的血,从指缝往外奔流出来。我觉得嘴一咸,吐血了,喉咙像被什麽卡住,呼吸困难。我张大了嘴,挣扎着吸取空气。我没有感到痛,只是右乳麻木。这就是乳房中弹的感受吗?
那军官再一次举起了枪,这次枪口对准了我牛仔短裤拉链的下面,那是我的新蕾丝女三角裤,那是女孩儿家最隐秘最羞臊的地方!为什麽打我那儿?!宣告我的shao女生命终于羞臊地结束。
「啊哟!下流!不!不要打那儿呀!」我绝望地呼叫,但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我抬起头一晃,我那长长的黑发扫到我的脸上,我羞得闭上了眼睛,咬住嘴唇,等待着最羞臊的一刻。
枪又响了,「打人家女孩子的小便都有的!」我又羞又恼地尖叫,但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只感到牛仔短裤的裆部被狠狠一撞,爆裂开来,小便的地方一热,整个下身一震,一股热流「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尿液突然不受控制,全泄了出来!
我的右手立刻死死摀住了阴部。那热辣辣的有点痛的羞臊感觉只维持了一阵,突然,那感觉变了,变成了一种很难形
', ' ')('容的、只有shao女才能体会得到的性冲动的快感。
先是像尿急,然后像几只小手在轻轻搔爬,一种麻苏苏的很羞涩的令人发软的感觉慢慢地升腾,使人很想搂着什麽东西,绮念从生,性情稍有改变,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我终于体会到我的朋友们体会的shao女阴部中弹的感觉了!难怪温妮一点也不挣扎,让子弹顺利射穿她的阴部,难怪她中弹后挣扎的表情那麽奇怪!原来她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感觉!
那快美的浪潮涌向全身,越来越汹涌,我羞臊得不得了。
「啊!快到最舒服的时刻了!」我的双腿蹬得笔直僵硬,全身突然极其快美地一紧,一股快美的巨浪就把我淹没了。我的全身颤抖着在抽搐,每抽搐一下,就放射出一股快美分子冲向全身,那甜美的潮热使我满脸飞红,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最后的一波快美冲出时,我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弯曲了双腿,栽倒了,一滚就滚下了楼梯。我吃力地在作垂死的蹬踢,一下,两下,三下……突然,我的喉咙一紧,全身一僵,「咕……啊!……」一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的眼睛紧闭,但我可以看见我自己侧躺在地上,那个军官把我翻过来,仰面朝天,我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羞涩的微笑。只有那个人和我知道,他用什麽办法结束了我梦幻一般的shao女青春年华。他开始脱下我的shao女背心装、shao女牛仔短裤、袜裤、我的新蕾丝女三角裤。
我仍然深爱我的身体,但她已死去,再也不属于我。军官久久地凝视我的裸体,我没有害羞的感觉,也永远不需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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