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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拉的吉他也被没收了,但他没有小钟那么沮丧。虽然让英子跟孙成走是自
己的主意,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酸涩的滋味。肏,反正是早晚的事儿,他想。疤
拉把其他人打发走了,一个人骑车走了一会儿拐进一条笔直的胡同里,就在胡同
深处的一座四合院门前停下。他把车靠在门前的大树上锁好,走上台阶,犹豫了
一下,还是抬手拍了拍老旧的院门。他的心跳像敲门声一样沉闷。过了一会儿,
门开了,一个身材中等戴着眼镜的斯文女人微笑着看着他。
「您好,惠姐。」
「小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快请进。」
疤拉笑笑,进了院子。惠姐探头看了看外面把院门关上。绕过影壁走在游廊
里,可以看到院中的植物在暗淡光线中影影绰绰地舒展着蓬勃的娇态,随着清风
飘来一阵阵淡雅的茉莉花香。堂屋里有些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照亮了三分之一
的房间,但足以把围坐着的几个男女照得清清楚楚。
「来,小巴,别拘束,都是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王敏,诗人,小说
也写得非常好。有时间你应该好好读一读。」叫惠姐的女人热情地给疤拉作介绍。
王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头披肩发面色白皙,穿着一件白色翻领的连
衣裙,身材略微丰满,笑起来很甜。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疤拉伸出手,「你好。」
「哦,您好,王姐。」疤拉赶忙把手伸过去和她握了握。
「这是她的爱人,郑海涛,画家。我很欣赏他的才气。」一个长头发络腮胡
子的消瘦男人从她旁边站起来,微笑着和疤拉握手。
「您好,郑哥。」
「叫我老郑就行了,他们都叫我老郑,因为我有胡子,所以他们都说我老了,
哈哈。」
「这是高妍霞,英文翻译,她的英文可不是一般的好,翻译了很多书呢。刚
从美国回来。」惠姐继续给他介绍。
高妍霞是这里最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看上去大概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一件嫣红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幽暗的光线中像一团火,又如一朵红牡丹。她长发披
肩,那张乍看没有笑容却秀美高雅的脸上似乎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疤拉想伸手又缩了回来,只勉强地说「您好,高,高姐。」
「别叫我高姐,叫我妍霞就好。」高妍霞却笑了,笑得灿烂,像黑暗中绽放
的水仙。
「妍霞。」疤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最后这一位是我的爱人,郝军,和我在一所大学里教书。你们是第一次见。」
郝军热情地把手放在疤拉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小巴,你好,一直听
文惠提起你,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啊,哈哈哈。别拘束,我们都是朋友了。」
「各位,这就是那天帮我解围的英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名,小巴,
你真打算作一个无名英雄么?」陈文惠歪着头微笑着看他。
「我的名字不好,不好听,别人都叫我疤拉,所以还是叫我小巴吧。」
「那好吧,我也不勉为其难。来,坐我旁边。」陈文惠拉着疤拉的手和她坐
在一起。
「我们刚刚聊到你,小巴。」高妍霞说:「能给我们讲讲那天的事儿吗?」
「也,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正好路过,碰上了,就,就……」陈文惠笑着把
话接过去说:「你们啊,别看他现在说话笨嘴拙舌的,可当时他真的是威武。
那三个流氓已经把我逼到墙角了,有一个还拽我的胳膊。就在这时候小巴就
出现了,一脚就踢倒了一个。我当时还真的替他担心,有两个流氓都比他高。可
打起来我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小巴的对手。不过他拿出刀的时候,我是真的吓
到了。」
「如果当时惠姐不拦着,你真的会捅他们吗?」王敏问。
「我,我不知道,会吧,当时没想那么多……」疤拉挠了挠头。
「好在那三个流氓问了小巴的名字,就不再打了,吓跑了,哈哈哈。」陈文
惠轻轻拍了拍疤拉的手。「他跟我说他也是流氓,我说不是。真的流氓是不会救
人的。你不坏,你是好人,一个英雄,是这个社会误解了你。」
陈文惠的话让疤拉脸发热抬不起头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没错,我认为小巴就是英雄。英雄不一定要去堵抢眼炸碉堡。」郝军满脸
严肃地说:「英雄也不是被教育出来的。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闪光的地方,都有
值得让别人尊重的地方。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教育存在很大问题。」
', ' ')('「是的,我们的教育不仅僵化而且落后。」高妍霞把话接过来说,「似乎所
有人必须要成为一种人,听话的人,才是正确的,没有错误的。我们培养的不是
人才,而是听话的庸才。当我到了美国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被那个曾经批判
打倒的美帝国主义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曾经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现
在才知道我们是最悲哀的人。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贫瘠,最重要的是精神上承受了
更多的压抑。我们落后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了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
。而这种在西方看来很普通的能力在我们这里已经退化了,甚至消失了。」
「人是不同的个体,有着千差万别的差异。可我们的教育是要把我们变成一
个人,只存在于集体之中而没有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永远都是整齐划一,异口同
声。如果谁有可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自私自利的,是要被批判的。可当我们变成了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成了没有头脑和灵魂的动物,任人摆布,就像是木偶。就
因为这样我们才经历了那十年令人最绝望的梦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普通
的个体,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所有人也都是平等的。
不管是伟人还是平民百姓,也不管是被歌颂的英雄还是被批评的所谓的阶级敌人。
」陈文惠说。
「我们需要反省的太多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惠姐,我特别喜欢这首诗。」王敏说。「还有这首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
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
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王敏轻声地朗诵了一首诗。朗
诵结束,所有人鼓掌。
「小巴,你喜欢这首诗吗?」陈文惠转头问疤拉。
「喜,喜欢。」他笑得有些腼腆,心里却一头雾水。
「你也说说吧。」
「我?」疤拉不知所措,连忙摆手。「我不行,我不懂诗。我刚从街上唱完
歌儿回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那你就给我们唱首歌吧。」高妍霞提议。
「我还是听你们念诗吧。我觉得倍儿感人。」
「那你喜欢哪首诗?」疤拉想了想说:「锄禾日当午,汗,汗珠和什么…
…我忘了,还是听你们的吧。」疤拉低下头不再说话,脸像火烧一样滚烫,
他忽然觉得坐在这里是一辈子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陈文惠把手搭在疤拉的手上拍了拍,笑着安慰他,「没关系,小巴,不用自
卑。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在历史和时间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渺小的,也都是
平等的。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我们聚在一起就是要解放自己,让灵魂自由,摆
脱套在心灵上的枷锁,打碎那些锈迹斑斑的桎梏,去勇敢地追求美,追求爱。」
「没有高低贵贱,没有所谓的阶级,没有红黑之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人
生而平等,这是最重要的。」郑海涛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被牛皮纸包裹严严实
实的平板。「作品完成了,你们看看。」
说着,他将平板拿到灯下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将牛皮纸揭开,里面是一幅油
画。画面上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曲身站立礁石上,另一个半卧在她腿前。身后是
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和蓝天。两个人都面容娇媚一头被海风吹起的乌黑的长发,
脸上浮现着自信和优雅的笑容。精湛的画技准确地展现出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特质。
「真太漂亮了!」陈文惠不禁感叹。「小巴,看出来是谁了吗?」
疤拉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眼都直了。那两个女人站着的王敏,卧着的
是高妍霞。他的眼睛一直注视在那两对丰满的乳房和黑黢黢的阴部。
「他经常以我为模特儿,创作了很多画儿。你觉得怎么样?」
王敏笑吟吟问疤拉。
「我?我说不好……」疤拉手心都出了汗,下面也硬了。心说,怎么样?绝
对肏屄的干活。但他脸上还是极力保持镇定。「我觉得很美,真的。把您和妍姐
的优点,都,都画出来了。」疤拉脑子里飞转才挤出几个字,眼睛一直都没有离
开画板上写实的赤裸的性器官。
「谢谢。我觉得也是。」高妍霞站在疤拉的旁边,高耸的乳房无意间扫了一
下疤拉的胳膊。疤拉脑子翁的一下差点扑过去把她按到地上。
「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对吗?」
「对,对,没错儿。我最佩服的就是
', ' ')('画家,就像郑哥这样的。」疤拉心想,
我他妈要是有那两把刷子也见天儿地画光屁股女人,画完了就肏,牛屄。
「我可以教你啊,小巴。艺术的大门是向所有人敞开的。」郑海涛拍着疤拉
的肩膀说。
「我?我不行。我这手最多摸摸吉他……」
「别这么说,也许你比我还有才华,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让我们轻松一下吧。」陈文惠走到三屉桌前,按下录音机的键,片刻磁带
沙沙地旋转声后,里面缓缓传来邓丽君的歌声。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那里,在
那里见过你……」
「跳个舞吧。」高妍霞对疤拉说。
「啊?」疤拉看见陈文惠和郑海涛,王敏和郝军已经搂在一起,缓缓挪动着
舞步。「我,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教你,很容易。」高妍霞笑着已经把手搭在疤拉的肩上,她穿
着高跟鞋,比疤拉还要高一点。
疤拉虽然没跳过,可那些打仗片里的国民党舞会倒是没少看。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疤拉把手放在了高妍霞的腰上。
「slowdownandtakeiteasy,relax。」
疤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笨拙地随着高妍霞的身体移动,生怕一不小心
就踩到她的脚。可高妍霞身上的香气却又一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分心。他下面
硬了,只得尴尬地把屁股稍稍向后尽量避免接触到高妍霞的身体。可他没想到高
妍霞却把拉了回去,竟还贴在了他身上,而那硬邦邦的东西着着实实地顶在她的
腹部。
「你真害羞,完全不像惠姐说的那样儿……」高妍霞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每
个字都像雷声一样在疤拉的脑子里轰鸣。「不过听说你的下面倒是很勇敢。」
疤拉咽了咽口水,盯着高妍霞文雅的脸,「惠姐说的?」
「嗯。」
疤拉心里放松了很多,此时的高妍霞一脸妩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艳。
「你多大了?」
高妍霞听了疤拉的问话笑了起来,「你还以为我是高中的女学生吗?你真有
意思,你是不是都这样和女孩子搭讪的?」
「随便聊聊。」
「在国外不可以问女人的年龄,这是隐私,是秘密。」高妍霞的嘴角上翘,
把双手搭在了疤拉的肩上。
疤拉机灵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扶着她慢慢地挪步。「可咱们现在不是在
中国嘛。」
「呃,好吧。你先说你多大?」
「惠姐没跟你说吗?我十八,快十九了。」
「那我就二十,嘻嘻。」
「肏,不带这样儿的。」疤拉立刻觉得对高妍霞说出脏字很不好,赶快解释:
「我没那个意思……」
高妍霞笑得很开心,「你什么也没说呀,为什么要解释?你就是你,不需要
掩饰什么。」说着,趴在疤拉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他妈也会骂人,肏.」
这些平时听起来太普通的脏字此时从高妍霞嘴里说出来却有了另一番味道,
听得疤拉心里直痒痒。他把手向下,搂住了高妍霞的屁股。高妍霞不但没有害羞,
反而将身体贴在了疤拉的身上。疤拉睁眼瞅了一下周围,惊讶地看见惠姐把脸埋
进郑海涛密密麻麻的大胡子里正在亲嘴!而郑海涛的手在惠姐的阴部隔着裤子摸
着。而旁边,惠姐的丈夫郝军已经拉开了王敏连衣裙后面的拉锁,王敏一缩肩膀,
白色的连衣裙就无声地脱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的裤衩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画里的
一样。
「这在美国很正常。他们六十年代就流行这样了……」高妍霞继续在疤拉耳
边小声说。「我们追求性的解放和追求美是一样的。性不是淫恶的,更不是肮脏
的。人体是美的,性同样也是美的。而性交会把生命中最美的感情释放出来。」
疤拉只感觉嗓子眼发干,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也没仔细听高妍霞在说
什么,就觉得自己像是在他妈做梦。他在街上混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不是雏儿了,
没想到今儿才算是真正开了眼界。解放真好,八十年代真好。妈了个屄,有文化的
人跟他妈我们玩儿的就是不一样。疤拉心里想着。
「阴茎和阴道就像鱼和水的关系……而性交是生命中最和谐最愉快的活动
……」高妍霞摩挲着疤拉的背,用小腹蹭着疤拉的鸡巴说。「我现在都可以感觉
到你的力量……」她将手盖在了疤拉的裤
', ' ')('裆,在那个凸起的部分揉。「脱掉我的裙
子好吗……」
疤拉在高妍霞的背上摸索着拉开拉锁,脱掉她的连衣裙。高妍霞在疤拉的怀
里缓缓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勾在疤拉的脖子后面。疤拉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脸,立
刻来了精神。他双手伸进高妍霞内裤的两侧向下一推,高妍霞微微弯腰双腿交替
抬起将内裤脱了下来。他摸摸她那簇蓬松丝滑的毛,俩人同时笑了笑。
「你喜欢女人哪儿?」
「当然是长毛儿的那儿了。」
高妍霞笑笑没有说话。惠姐和郑海涛这时都光溜溜地抱在一起,随着音乐还
在轻摇慢摆低低地谈笑,像一对甜蜜的恋人。而郝军已经把王敏压在沙发上正在
吮吸她的乳头,王敏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轻吟,手抚摸着郝军的头发。
「觉得怎么样,我们的沙龙?」高妍霞轻轻地问疤拉。
「美国真的就是这样了吗?不过,到时候儿他们都想得开吗?」疤拉用下巴
指指其他人。
「你觉得你和惠姐的事儿,郝军不知道吗?你看他在意了吗?」
「我肏!牛了屄了!」
「我喜欢你的粗糙……现在我是你的,用你的鸡巴占有我,用你的鸡巴肏我
……」她的话轻得让疤拉的头皮发麻,全身已经处在临战状态。
这个女人太牛屄了!
他搂着高妍霞的脑袋就是一阵乱亲,并且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高妍霞满足地哼着,舌头主动伸进疤拉的嘴里。疤拉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茉
莉茶香。两人同时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像是粘在了一起。疤拉从来没有和这样的
女人做过,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和她比起来简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许英子
会好些,但至少也没有高妍霞的气质,因为她不是在街上混的,而是懂英文出过
国有文化的女人。惠姐虽然也是知识分子,也充满了欲望,但她更像一个慈爱的
师长。而高妍霞却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让疤拉既想接近又觉得她高不可攀的
女人。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却又高高在上。这一点让疤拉感到自卑,但同时又
在内心充满了征服她的渴望。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是用诗歌,而是他的鸡巴。
疤拉猛地扭过高妍霞的身体从后面搂住她,把她就近按在墙边的单人沙发上,
勾过她的屁股鲁莽地扒下内裤,几乎撕烂了它。疤拉掏出鸡巴顺着那条细长的股
缝儿向下捋过屁眼,碰到软软的湿滑的肉便捅了进去。他不禁会玩刀子,他的鸡
巴更像是一把刀子,插得高妍霞噢的一声身体几乎失去平衡,上身不得不附到沙
发背上。
她感到一个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占据了她,而满足的快感也与此同时从下面那
个点蔓延到全身。疤拉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他更愿意面对着面肏,因为这样
不仅可以看见女孩子时而羞涩,时而兴奋,时而又饥渴的脸,还能看见女孩子的
全身,晃动着的娇柔的乳房,乌黑又不浓密的屄毛,特别能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
些女孩子的屄里进进出出。这个后面的姿势他似乎只用过一次,就是和英子的第
一次。那时的英子有点像高妍霞,浑身上下带着傲气,像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
一开始竟让疤拉有些拘谨。但他毕竟是只狼,一旦嗅到猎物的弱点,就会扑过去
咬住她的死穴。而英子的弱点就是她不是狼,而是过着狼的日子的狗。疤拉用这
种后入式粗鲁地征服了英子,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让英子抬起头来,而她的小屄却
被肏得春水涌流,全身瘫软。从那以后,英子就跟了疤拉,再做的时候,都是面
对面的。疤拉喜欢看英子被自己肏得脸红红的,咬住嘴唇看着他的样子,让他又
爱又恨。直到他发现英子喜欢上孙成。
疤拉看着趴在沙发背上高妍霞,这个刚才典雅的知性女人此刻正被自己肏得
吟声绵延淫水涟涟。那盏落地灯正好就在沙发旁边,照着两个赤裸的身体分外醒
目。疤拉又一次变成了狼,他伸手掐住高妍霞的脖子向下按,使她整个人蜷缩在
沙发里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地撅着,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嘴里发出呜
呜地声音。
疤拉这时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高妍霞还是英子,他只管用尽全身力
气肏着雪白的屁股里面那湿漉漉的屄。他听着这个女人不停地叫,他知道他赢了,
他用鸡巴征服了她!不管她有多高傲,不管她有高不可攀,也不管她是谁,她就
是一个被自己的鸡巴肏飞的女人!他扒开高妍霞的屁股蛋子,用略带
', ' ')('得意的眼神
看着里面花朵般的屁眼以及那条被肏得淫水泛滥蚌肉外露的屄缝,那里的黑毛都
粘在一起贴在她的皮肤上。疤拉丝毫没有松懈,暴怒的鸡巴继续勇往直前地肏.
他不要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唯一可以喘息就是呻吟。只有在打架和肏屄的
时候,疤拉全身的血液才会沸腾,肌肉像钢铁般坚硬。打架的时候他是把刀子捅
进男人的身体,肏屄的时候他是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因此男人害怕疤拉,而
女人则爱上了他。但只有一个女人似乎是例外的。
「肏!英子!」
疤拉突然喊了一声,扑到高妍霞的后背上一边肏一边狂亲,牙齿碰到光溜溜
的后背,令高妍霞不禁颤抖。她感到在下面抽动的那根鸡巴毫无温情却充满了力
量,把她推向快感的深渊。
王敏晃着球一样的乳房走过来,身后的陈文惠正弯着腰双臂支撑在沙发上,
低头吮吸着郝军的鸡巴,而郑海涛站在她身后勾住她的屁股肏着她。
王敏从后面抚摸疤拉的有力的屁股,吻他的脖子。疤拉一激灵回头看是王敏。
「小巴,还有我……」她走到疤拉前面吻他。
疤拉吻着王敏,手在她的球一样的乳房上揉。他还从来没有同时肏过两个女
人。他猛地抽出鸡巴,高妍霞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敏则自觉地跪在了地上,扭回头看着疤拉,明亮爱欲的眼神让疤拉。他挺着水
淋淋的鸡巴,扒开王敏的胖屁股就插了进去。王敏享受般嗯的一声肉身起伏,随
着疤拉的抽插呻吟起来。这时沙发上的高妍霞已经稍稍缓过神来,她靠在沙发上,
大大地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生殖器。王敏略微抬头,对着高妍霞的肉缝便舔
吸起来。高妍霞闭着眼睛一脸沉醉揉弄着自己的乳房。疤拉看着自己正在肏的女
人同时正在舔着另一个女人的屄,两个女人此起彼伏地呻吟着,他感觉快要灵魂
出窍了!
「肏!这你妈屄就是共产主义了!」疤拉心里喊着,身下加快了动作。
这时堂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也进入了高潮。郑海涛胸前和阴部长满了浓密的汗
毛,看上去活像一头精瘦强壮的狮子,那根粗壮乌亮的鸡巴在陈文惠的屁股后面
飞一般的穿梭。陈文惠低低地叫,洁白娇小的身形彷如一只楚楚可怜的羊羔。她
嘴里含着郝军已经软塌塌的鸡巴,似乎正在努力使它重新振作起来。但似乎她更
享受来自身后的快感,郑海涛的鸡巴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深深地顶进她的最里面,
就像是一针针吗啡打进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的哼哼。她一边叫,一边努力地
含着郝军的鸡巴,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来。郝军面带微笑看着陈文惠扭曲幸福的脸,
手伸进她的头发里轻缓地抚摸,似乎在抚慰又似乎在欣赏。少时,他站起身离开
沙发,郑海涛便抱起陈文惠让她跪伏在沙发上。陈文惠像个无力的婴儿任人摆布,
高高撅起的阴洞大开,周围的黑毛乱糟糟地黏在一起。郑海涛一条长腿跨在沙发
边上,粗大的鸡巴又一次顶进陈文惠的阴道里。郝军坐在他们身后边看边玩弄着
自己的鸡巴。妻子被扭转着身体动弹不得,那高高撅起的阴道里飞舞着他好朋友
的鸡巴。
「不,不要……啊……」妻子的呻吟声像是在念唐诗宋词,美妙悦耳。郝军
心里一阵激荡,手里加快撸动,随即一股精液喷发而出射在地上。
此时的高妍霞已经被王敏舔得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整个肚子都在强烈地收缩,
敞开的肉缝上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像被水洗过一般。王敏的呻吟随着丰满的肉一
起颤抖,她已经无心再去舔高妍霞的屄,疤拉的抽插一次强过一次,让她全身无
力却又异常兴奋,幸好前面有把椅子,否则她就会趴在了地上。疤拉看着眼前两
个光屁股女人心想:肏!我要是有两个鸡巴就他妈牛屄了!
高妍霞缓过神来,站起身走到堂屋。此时的郑海涛按着陈文惠的屁股狂肏一
阵,拔出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背上。高妍霞走过去微笑着吻他,郑海涛放
开已经瘫软的陈文惠,转身压压高妍霞的头。高妍霞会意地跪了下去,含住那根
依然挺立湿漉漉的大鸡巴贪婪地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吮进嘴里。
疤拉想强忍着感觉再多肏一会儿,因为王敏的屄太舒服了,而且她叫得也好
听。可身体里那股劲还是不老实地向外拱,一直拱到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时候,疤
拉一咬牙,对着王敏的湿穴猛肏,随即奔腾的精
', ' ')('液就涌进王敏的深处。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依旧典雅肃静,只有那只
老旧的座钟像个睿智的旁观者一样滴答滴答审视着屋里赤裸的六个人。
休息了一会儿,六个人重新坐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谁都没有穿衣服。
「小巴,尝尝,这是妍霞带来的。」惠姐递给疤拉一杯咖啡。
疤拉正好渴的厉害,端起杯子就往嘴里倒,可中药般的味道差点让他把咖啡
都喷出来。他咬了咬牙,耸了耸鼻子,硬咽了下去。
「不习惯吧?」高妍霞笑着问他。「这就是电影里外国人喝的咖啡。」
「是吗?我看电影里他们喝的倍儿享受,敢情都是假的,蒙咱们中国人民。
以后咱们也拍电影,喝中药,蒙老外去。」
疤拉的话把其他人逗得大笑不止。看着他们,疤拉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个小巴啊,其实真的是挺可爱的。」陈文惠说。
「嘿嘿,是吗,嘿嘿……」
「小巴,感觉怎么样?」王敏问他。
「盖了帽儿了。我觉得跟做梦似的。」疤拉有些手舞足蹈。
「对,我们就是在做梦,做美梦。」陈文惠说。
「就像我说的,性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一种手段。在彼此都是自愿的情况下,
男女之间的性理所当然是美好的,值得赞美的。性交是上天赋予人类最美好最浪
漫的权利。而我们却认为性是淫秽的,肮脏的,不能放在台面上讲的。可又无时
无刻不在需要着它,我们的人口数量就是最好的证明。」王敏说。
「没错。性被我们扭曲变形抹黑以后,就成了淫秽的代名词,而它只剩下了
最原始最基本的功能,可同时却负载了太多的恶名,在我们这个具有五千年文明
史的国度,一个人类最普通的和吃饭睡觉一样的行为活动却成了过街老鼠。《孟
子?告子上》说,食色,性也。古人尚且懂得的道理,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忌讳
莫深呢?」郝军说。
「我觉得,这正是我们中国人人性扭曲的地方。一方面就像王敏说的,我们
有着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而这个巨大的工程必须要通过性交来完成的。另一方面,
我们却对性这个话题,甚至是这个字都避之不及,好像谁一说到性,就会十恶不
赦,是十足的流氓。我们把本来美好的性当成了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阳
光的罪恶。可一旦当人们暗地里说起和性有关的话题,却又表现出极大的兴奋。」
高妍霞说。
「成年人为什么没有权力去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而双方自愿的性活动也被
视为淫乱?淫乱到底是属于道德范畴还是法律范畴?淫乱这个词本身是一个形容
词,而据我所知在法律文本里只应该客观陈述事实,而不能出现任何主观色彩的
词汇。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你们都知道,就在几年前,我们很多人结婚还要通
过组织上领导的批准,如果领导不同意,两个人就算再相爱也结不了婚。反之,
如果是领导的意见,那么两个本来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也要结
婚生孩子。唉,也许过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人再来看我们,都会觉得我们是那么
可笑和可悲。」郑海涛说。
「是啊。其实我心里是很骄傲的,我们作为实践者和先行者,也许会被人唾
弃甚至批判,但我感到我心里是充满了阳光和喜悦。我们开放自己的灵魂,袒露
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感到淫荡,也没有觉得羞愧。性和裸体不是淫荡的,而虚
伪的道德才是下流的。」陈文惠说。
疤拉看着面前五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表情严肃,讲的头头是道,可他却听得乱
七八糟。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在他脑子里却像是一锅粥。不过他心里
高兴的是这个晚上牛大屄了,让鸡巴好好地开放搞活了一回,他的脸上露出一丝
不易察觉的笑。中午放学,叶青独自一个人低头走,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嘿,叶青。」她回头看是她的朋友江淑曼。「怎么了,叶青?你这几天都
好像有很多心事儿。」
「没什么,就是学习有点累,睡得太晚了。」
「咱们俩可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吗?」江淑曼闪着一对大眼
睛问她。
叶青看了看她。「真的没什么。」
「是不是那个小流氓还找你?上次真的把我吓坏了。可你和陆遥都不想让老师
知道,真搞不清你们是怎么想的。你最好离那些人远点儿,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其实
', ' ')('也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那你还跟陆遥在一起吗?我看上次他被那些小流氓打得挺重的。」
「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小流氓……」
「你怎么还护着他们?叶青,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提醒你,你别被人骗了,
到时候就晚了。」
「我知道了,小曼,谢谢你。」叶青远远地扫见了石头在远处等她,「我先
走了,还有事儿。下午再说吧。」说着,就撇下江淑曼快步向石头走过去。走过
石头身边也没有停,好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石头追了过去。
「叶青,你昨儿干嘛去了?」
叶青拐进胡同的僻静处才停下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别在校门口等我吗?」
「昨儿你上哪儿了?」
「我去图书馆了,最近有个测验要准备。」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喜欢。」叶青立刻回答。「石头,我喜欢你,真的。可有些事……」
「那孙子还缠着你吗?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你放心。我,我说的不是他……」
「那是什么?你告儿我,我能帮你。」
叶青看着石头一脸真诚,闪烁的目光让她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抱住了
他。
「石头,我是真的喜欢你,相信我。」叶青鼻子发酸,眼圈红了。石头也紧
紧抱着叶青,柔软的身体让他感到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我在这儿,有什么事儿我替你戳着。」叶青的眼泪
像小雨般流淌着,落到嘴边,又咸又苦。她想不出别的话,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
「石头,我喜欢你……」
石头吻她的嘴唇,把咸涩的眼泪吻去。叶青闭着眼感受着他的吻炽热而又充
满了温情。他的手在她的胸部抚摸着,又急速地向下摸去。
「别,石头。」叶青抓住她的手。「石头,我不想……别把美好的时候破坏
了,行吗?」
石头望着她恳求的眼神,慢慢收回了手。
「你觉得这样不好?」
「对。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这是对我们感情的亵渎!」「亵渎是什么
意思?」
「就是玷污,糟蹋,强奸!」叶青的声音忽然高了许多,眼眶里含着泪水。
「你怎么了?没事吧?」石头被她吓了一跳。「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叶青再一次抱住石头,眼泪又流了下来。「石头,我永远都喜欢你,我发誓!」
「我也喜欢你,叶青。」
海一样的天空中白云在静静地飘浮,阳光下拂过一阵阵暖暖的微风偶尔带来
远处清脆的车铃声。叶青一直抱着石头,在她心里暗涌着惊涛骇浪,把她翻卷起
来又扔回无边无尽的深渊。她感到害怕,似乎只有抱着石头她才感到安全。石头
的身体强壮结实,像是一棵树,一块顽石。抱着他,那黑洞洞的恐惧才不会把她
吞噬。忽的叶青笑了。
「你笑什么?」
「你不觉得今天天气很好么?」
「天天儿都这样儿啊。」
「当然不是。」叶青想说什么,脸一红没有说出来。「石头,我要你永远都
对我好……」
「当然了,那还用说。如果我不对你好,我是孙子。」
叶青真的笑了起来,灿烂的像和暖的春光。
小钟一放学发现孙成和石头都没影儿了,许亮上午也没来上学。早上起来的
时候,姐姐已经上班去了,桌子上给小钟和他爸留好了中午饭。小钟心里一直都
美滋滋,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头抑制不住的快乐就往上涌。孙成和石头问他是
不是吃笑药了,他不说,这个秘密只属于他和姐姐两个人。小钟哼着歌曲走进胡
同,一眼就看见许亮垂头丧气地坐在院门口的石墩上。
「你丫今儿怎没上课去啊?」
许亮头也不抬地说:「肏,别提了,哥们儿算是背到家了。」「怎么了?
又偷看刘大妈,让她逮住了?」
「你丫就别挤兑了我了。」
「到底他妈什么事儿啊?瞅你丫那德行。」
许亮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别提了。昨儿回家以为他们都睡着了。我就,
就在外屋儿撸了一管儿。没想到让他妈我们家老太太看见了……」
「肏,你丫没关灯啊?」
「关了,可我妈起来尿尿(sui),一开灯正好撞见……肏,就她那一嗓
子给我爸和我妹喊醒了,我估计连他妈前后院儿的街坊都听见了。」
小钟忍着笑接着问:「那,那后来呢。」
', ' ')('「我们家老爷子扇了我一嘴巴,让我跪了一宿。我腿都木了,哪有精神头儿
上学去啊。」
小钟再也忍不住了,心里想昨儿晚上成子把英子肏了,我摸了姐姐的屄。这
傻屄许亮自己玩儿自己倒让他爸打了一顿,于是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孙子,你丫就笑。以后什么都不跟你们丫说,没他妈一点儿同情心。」说
着抬起一脚踢在小钟的屁股上,小钟倒在地上还是没了完笑。许亮只得无奈地看
着他,不甘心地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一下。小钟笑够了才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
「你丫是够背的。得嘞,上我们家吃去吧,我姐都给我留好了。」
「肏,这才叫哥们儿。」许亮站起来,伸伸腰,抖抖腿。「不是,你姐给你
和你爸留的饭,够吃的吗?」
「兹要有我的,就有你的。」两个人说笑着搭着肩膀去了小钟家。
国营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人们的聒噪。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孙成和
疤拉面对面坐着抽烟,桌子上的饭菜冒着轻缈的热气,一串串琥珀色的气泡在啤
酒瓶里冒起。
「晚上的黑眼珠儿,让我瞅见了光亮……」疤拉喝了一口酒,满脸微笑,念
诗一般说。
「你丫说什么呢?瞅见光亮,还瞅见许亮了呢。」
「这个,你不懂。」疤拉笑了笑慢悠悠地说着,往嘴里夹了一口菜。「这是
一首很有名的诗。很多有文化的人都知道。」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应该这么说吧?」孙成抽
了一口烟说。
疤拉差点儿被嘴里的肉噎着,没来得及嚼就咽了下去。「你丫怎么知道的?」
「肏,看书啊。谁不知道这首诗啊,那帮有点儿墨水儿的人见天儿都是这些
东西。」
「你不是只看武侠吗?」
「那玩意儿看多了没劲,我是闲的什么都翻翻,到时候儿好跟别人吹牛屄去
啊。」
疤拉不说话了,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头耷脑地抽烟吃菜。过了半晌,孙
成问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英子的事儿。」孙成看着疤拉,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
那道猩红的疤痕愈加醒目,好像一张白纸上被人恶意地用红笔划出一道令人心悸
的口子。
「上了?」疤拉吸了口烟问。
孙成没说话,缓缓地点头。
「够哥们儿。干了。」疤拉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往嘴里倒。
孙成没动,只是看着疤拉将手里的一瓶酒喝光。
「你丫骂我?」
「真心话。成子,真心话。」疤拉放下酒瓶,往嘴里夹里一口菜。停了片刻
才说:「今儿就咱哥儿俩。哥们儿跟你说几句掏心的话。成子,你仗义,够哥们
儿,这谁都知道。我比你大两岁,我当你是我亲兄弟。兄弟之间就没虚的。」疤
拉又点上一支烟,「英子喜欢你。」
「可……」
「别说汪欣,咱先不说汪欣,也不说你,就说英子。我喜欢英子,其实我他
妈谁都喜欢。只是对英子最他妈上心。她喜欢我,可她更喜欢你。我们俩没戏,
这我知道。可你们俩有戏,这你知道吗?我知道。成子,听哥哥一句话,你和汪
欣不是一路人,她压根儿就跟咱们走不到一块儿去。你要跟她在一块儿,早晚会
害了她。英子要是跟我在一块儿,早晚也会害了她。我他妈没上过多少学,认不
了几个字儿。你将来肯定比我有出息,哥们儿这一辈子算是交代了。你跟我不一
样。你身上有东西,我没有。」
「你说什么呢?什么东西?」
「我说不清楚。没准儿这就是英子喜欢你的原因。我和她聊过,别看她表面
特糙,可心里明镜儿似的。英子跟你,我放心。我还跟你保证,打今儿起,我疤
拉要是再碰英子一个手指头,你把我手剁了!」疤拉停了停,吃了口菜接着说。
「她是你的了,你怎么对她,要好要坏要合要掰那是你们俩的事,我管不着。
不过汪欣和英子都不是善茬儿,你自己掂量着办。」他看了看孙成,又说了一句:
「你不会嫌英子……」
「肏,你丫说这话还不如给我俩嘴巴得了。」
「够哥们儿。」说着又拿起一瓶酒大口大口地喝。
「我今儿也跟你说个心里话。其实哥们儿喜欢山口百惠那样儿的女的。当初
拍汪欣也没想有什么往后……」
「行了,成子,就别得便宜卖乖了。英子可比山口百惠牛屄多了,要哪儿有
哪儿……」疤
', ' ')('拉没再往下说。「反正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这事儿哥们儿帮不了
你。但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许欺负英子,否则哥们儿饶不了你。」
孙成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想,汪欣一集训,心里本来还挺
美,刚刚舒坦了两天,想和琳姐起起腻,没想到又蹦出一个英子。更要命的是自
己没看好门儿把她上了。现在才明白,原来英子真的早就瞄上自己了。疤拉说的
是实话,其实英子也没什么不好,很多人甭说肏,就是想和她贫两句都得看她的
脸色。她跟过谁倒不是问题,问题是汪欣呢?都说我妈是母老虎。我爸狠,我妈
更不是善茬儿。这回可好,我他妈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套了两只母老虎放在身边。
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现在不是蓝的问题了,都他妈姹紫
嫣红了。疤拉说我身上有他没有的东西,就是英子看上我的原因,我他妈到底是
哪儿肉长错了?本来就想肏个屄乐乐,屄是肏了,可这小命儿也攥在俩姐们儿手
里了。甭管谁,只要稍微一使劲,我他妈就得「鸡飞蛋打」。琳姐的肉还没到嘴
边,自己倒先让别人给吃了。孙成越想越觉得自己亏。
「成子,哪天我带你去一地方,肏,整个一共产主义,天堂。」
「什么天堂,大队食堂吧?59年不就解散了吗?」
「别打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从饭馆出来和疤拉分了手,孙成看看时间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就没去学校,
而是去找他妈要钱。
「什么?又涨饭钱?又是那个王八蛋出的幺蛾子吧?」孙成妈一听眼睛就立
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正长身体呢吗?平时吃的太多了,自己都觉得不合适。琳姐
又不好说什么……」
「你少打马虎眼。上回要不是你妈拦着我,我他妈早抽那王八蛋肏的了。」
孙成爸瞪着两只牛眼,一脸怒气,似乎立刻就要上手打了。
孙成妈看了他一眼,从钱包里掏出钱递给孙成。「我可告儿你小兔崽子,好
好地给我上学,拿毕业证。拿不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要是再打架闹事,我让你吃
不了兜着走。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大扫除,我溜出来的。我现在倍儿刻苦,连睡觉说梦话都是数学公式英文
单词。您就放心吧,老太太。」孙成脸上陪着笑,可心里却想哭。不知道自己犯
了什么忌,掉到老虎窝里了。这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汪欣和英子的事儿,活吃了自
己都算我捡了一便宜。当初我爸多浑的一主儿,在厂子里也是谁都不吝,连厂长
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的,最后生是让我妈拿下了马,现在鞍前马后的
整个一碎催。看着他有点英雄迟暮的感觉。可他妈自己现在还不如他呢。
「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等会儿。」孙成妈从纸箱子里拿出一条海棠红色的连衣裙递给孙成。「刚
进的,给你琳姐带过去。」
「她穿这行吗?都有孩子的人了……」孙成突然想起这是他偷听到的话,心
一虚立刻又闭上了嘴。
「你废什么话?都八十年代了,有他妈什么不行的?这是从香港那边儿过来
的,全北京也没两件儿。我说你这小兔崽子的脑子里怎么还是一堆陈谷子烂芝麻?
穿条裙子和生不生孩子有他妈什么关系啊?你那意思你妈我是不是就得见天儿的穿
着缅裆棉裤裹着小脚儿你看着才舒坦?你是不是连你爸你妈当倒儿爷也瞧不上眼啊
?我可告儿你……」孙成妈越说越气。
孙成赶紧把她拦住,「得嘞,老太太,算我今儿出门没看黄历。您还是留着
那点儿唾沫星子喷我爸去吧。拜拜了您呐。」说着拿了裙子蹬上车就跑了。
孙成刚拐进胡同迎面正好看见肖丽娟走过来。肖丽娟把他拦下来,面带难色
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还有事儿,忙着呢。」孙成不耐烦地看着她。
「昨儿晚上的事真对不起,都是我奶奶不好……我一直都没理她……」
「肏,」孙成刚想骂两句脏话,但看到肖丽娟满脸的歉意,也明白这事儿本
来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便说:「嗨,无所谓了。就是许亮觉得让你吃了挂落儿挺
过意不去的,本来是我们让你去的。」肖丽娟转而一笑,「我没事儿,我经
常和我奶奶闹别扭。其实,有时候我也挺看不惯她的……昨儿我看你挺生气的,
怕你……」
「您就甭担心我了,我们那阿兰德龙那没人安慰呢。」
', ' ')('「谁是阿兰德龙啊?」
「许亮啊,许爷。」
肖丽娟笑起来,「真臭美,什么阿兰德龙,我看是阿Q还差不多。」
「哟,这话我可不敢说。到时候他肯定说我是嫉妒他,恶意抹黑他的光辉形
象。」
肖丽娟咯咯地笑起来,「你真逗。对了,你那个女朋友呢?」「你问哪个
啊?我好几个呢。」
「臭美,就是前些日子还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个,长得有点像松坂庆子。」
「你也看出来了?他们丫都说不像,我肏,这帮孙子。」
「聊什么呢?在大街口就听你们俩欢声笑语了,够亲密的。」许亮不知道从
哪儿冒出来站在两人身后,阴阳怪气的说。
「得,抓一现行。正聊你呢,阿兰德龙的双胞胎弟弟阿Q许亮。」
「孙子,你丫这是对我光辉形象的污蔑,是嫉妒。」
说着许亮搂住孙成的脖子,把他从自行车上拽了下来,虚虚实实地扭在一起。
「你们别闹了,你们别闹了,一会儿真急了伤了感情就不好了。」肖丽娟着
急地冲两个人喊。
许亮听了立刻就把手放开,「我听你的,娟子。要不是你拦着,他今儿就得
在这儿睡了。」
「是,是,是。」孙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谢谢二位大恩大德,小的还有
事儿,先走一步了。」
「你丫干嘛去啊?」
「去报告上校,佐罗没有死,他又活了。」
许亮看着孙成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个成子,永远都像个孩子。」
「好像你自己有多大似的。」肖丽娟说了他一句,往胡同口走去。
「哎,你干嘛去啊?」许亮追过去问。
「买黄酱。」
「正好,我也去买黄酱。」
孙成进了院子,往琳姐的小院儿里看了看,屋门儿开着。他走进小院儿
喊:「琳姐,琳姐。」
琳姐从屋里跑了出来,「成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做饭呢,刚下
早班儿。」
「我妈让我给你带件裙子。」说着从绿色帆布书包里把裙子拿出来递给琳姐。
「你妈老想着我,谢谢她啊。真漂亮。」琳姐脸上笑开了花,拿着裙子抖搂
开左看右看。「你先进屋坐一会儿。
「你穿上试试,我妈说不合适再给你换一件。」
「有什么不合适的?真漂亮。」琳姐拿着裙子进了屋,孙成也跟着走了进去。
「成子,昨儿你怎么没来吃饭啊?我还等你呢。」琳姐进了里屋把门关上。
孙成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看了看,静悄悄的,屋门敞开着,正好挡住外面的
视线。「昨儿我有点儿事儿。」答着话,他把脑袋往里屋的门玻璃上凑过去,很
容易地就在破旧的布帘上找到洞。琳姐背对着门,已经脱掉了衣服,只穿着乳罩
和裤衩。洁白的肌肤光滑如脂,肉墩墩的屁股在淡黄色的内裤里面微微地颤动着。
孙成立刻就硬了。
「你老有事儿。不是说好每天陪我的吗?」琳姐套上了连衣裙,对着衣柜的
镜子照来照去。
孙成小心离开门边,「我不是怕王哥不乐意嘛。」
「他呀,昨儿也没回来吃,一宿都没回来。你也没来,气得我八点多就睡了,
反正我今儿也是早班。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啊,是吗?那我倒没想到。」孙成心里连连叫苦。要知道那王八蛋没回来,
我就他妈不惹英子了。
这时琳姐开门出来站在孙成面前,「怎么样,好看吗?」海棠红的宽领
无袖连衣裙衬托着琳姐冰清玉洁的肌肤,一双圆润的手臂裸露自然垂直在身体两
侧,而高耸的胸部却似乎在考验着孙成的忍耐力。
「盖了嘿,让我看看屁股,不是,后边儿后边儿。」孙成说漏了嘴,赶紧遮
掩。
「讨厌。」
琳姐笑着转过身,一头蓬松的黑发遮盖住了裸露的颈和肩。孙成眼睛发直,
心里想这时候我要把她放倒,一通猛肏,那就真牛了屄了!
「我也觉得很漂亮。」琳姐转过了身,又仔细地整理一下裙子。「琳姐,
不是我说,就你这样儿往街上一走,绝对警车开路的干活。围观的群众肯定少不
了。」
琳姐听了脸上忽然没了笑容。「算了,太艳了,对我不合适,我都是孩儿他
妈了。」
「哪个大傻屄说的?真他妈欠抽。」孙成一听就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都他妈八十年代了,还他妈一脑子屎。穿条裙子跟生没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 ' ')('非得让你见天儿穿着缅裆棉裤裹着小脚看着就他妈舒服了?肏,有没有文化?」
「你怎么了,成子?干嘛那么激动?」
「我就是特烦这种封建残余。党号召我们要解放思想,改革开放,有这种思
想的人就是在跟党和人民作对。」成子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想着怎么把话转回来。
「昨儿我们几个刚在大街口唱两首歌儿,就让那老丫的带着雷子给我们端了。」
「嗨,我不是跟你说了,她坏着呢。能不惹就别惹她。咱们这条街上只有你
妈敢当面骂她。」
「对对,你说的对。」孙成走到琳姐身边,指着裙子说:「这儿好像有点儿
不合适。」
「哪儿啊?」
「你把胳膊抬起来。」
琳姐以为孙成真的看出有什么毛病,就把胳膊抬了起来,露出腋下一小撮毛。
孙成把脸和手同时凑过去,假装认真地端详。「咦,我刚真的看见了,怎么
……」
「到底哪儿不合适啊?」
孙成把脑袋歪过来歪过去,「琳姐,你的毛儿真软和儿,嘿嘿……」
他忽然摸了摸琳姐的腋毛。琳姐一痒,脸一红,一巴掌就打在他肩膀上。
「要死啊,看你再敢胡说!」
孙成嬉皮笑脸地揉着肩膀,「琳姐,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活该。」
琳姐一笑转身进了里屋关上门。
孙成又趴在门玻璃上往里偷看,这次他胆子大了许多。「琳姐,别换了,就
穿着吧。多飒啊,可着全北京都找不出第二件儿,这是从香港过来的。」
「那更得好好保存了,要不然都对不起你妈的心意。」琳姐把裙子脱下来放
在床上仔细地叠好放进衣柜里。弯腰的时候,整个屁股的轮廓完全凸显出来,而
两腿间模模糊糊的影像更让孙成激动不已。
「琳姐,你穿的那条裤衩儿也是我妈给你的吧,我以前看见过她卖,嘿嘿嘿。」
琳姐听了,啊的一声立刻抓起床上的衣服护住自己的身体,惊慌地看着门。
「要死啊你,成子!滚一边儿去!快走快走!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孙成笑呵呵心满意足的坐到椅子上,「琳姐,我可什么都没看见,我是猜的。」
里面没说话,很快屋门开了,琳姐满脸羞红地叉着腰瞪他,他一脸坏笑地看
着琳姐。琳姐大步走过来,揪起他胳膊上的一小块儿皮肉,使劲拧。「让你坏!
看你还敢不敢了?」
孙成忍着疼,做着鬼脸。「那裤衩儿,穿你身上真好看。」
琳姐满脸通红咬着牙,又用了些力气拧。「小流氓!我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拧他的另一只胳膊,用低沉恶狠狠的语调说:「上次偷我
裤衩儿还没理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蹬鼻子上脸了你!是不是你,说!」
「不是,你有什么证据?」孙成脸色变了变,还是挺住了。
「敢做不敢当,还算什么男人?小流氓!」
「是我拿的又怎么样?」孙成挣扎着小声说:「我喜欢那味儿……」
琳姐又气又羞,脸都紫了,咬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孙成这时两臂用力,肌
肉绷紧,猛地一挣,琳姐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手里稍微松懈没捏住,反而被孙成
拦腰抱住。她惊慌地立刻用双臂支撑在孙成的肩膀上想推开他。
「放开我,我打你了!」
「你打吧,嘿嘿嘿,就不放。」孙成把琳姐使劲往怀里搂。
「我真打了!我,我真打你了。」
「你打吧,打吧,嘿嘿嘿……」孙成把脸伸过去,「琳姐,让我亲一下,嘿
嘿嘿……」
琳姐吓得花容失色,「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放开我吧,待会儿让别人看
见了。」
「外面儿看不见里头。」
「好成子,别闹了,我该去做饭了,一会儿你还得吃饭呢,你肯定饿了。」
「吃饭找什么急啊,先亲一下。」
琳姐突然把脸一沉,「你再不松开,我就告儿你妈去,你信不信?」
孙成一听要告他妈去,立马就把手松开了。琳姐往后退了好几步,整理被弄
乱的衣服。
「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小流氓!非得告儿你妈去不可!」
「别介啊,我不是跟你逗着玩呢嘛。」孙成满脸堆笑着走过去。「你要告儿
我妈,我就瞎了。」
「活该!扒了你皮抽了你筋才好呢。离我远点儿。」琳姐知道占据了主动,
来了精神。「有这么逗着玩儿的吗?我多大,你多大?还说那么下流的话,让别
人听见以为咱们俩怎么着了
', ' ')('呢。」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琳姐,我饿了。」
琳姐看着他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气得倒想笑出来。「饿死你完了,也给国
家节省粮食。」
说归说,一转身她出屋就进了厨房。孙成也跟着过去,厨房小,只能将将容
纳两个人。
「吃什么呀,琳姐?」琳姐正在剥葱,一脸阴沉也不看他。孙成从兜里
拿出钱往琳姐的裤兜里塞。琳姐急忙把身子扭开,瞪着他,「干什么你!」
「这是王哥让多加的饭钱。」
琳姐愣了愣,脸腾地就红了。「你……」她说不出话,把脸转了过去,一动
不动地站着。
「琳姐,我觉得丫配不上你。」
「你懂什么!」
孙成一把将琳姐抱住,硬邦邦的下面顶着她的屁股。琳姐全身微微颤栗,想
掰开他的双臂。
「裤衩儿是我拿的,我……」孙成忽然发现琳姐好像在抽泣,手也垂了下去。
他吸了口气,手不安分地伸向琳姐的下面。琳姐如梦初醒般抓住他的手。
「别,成子。我们不能……我们都会后悔的……」
孙成没有听她的,手执意地向琳姐的两腿间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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