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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 阴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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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

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

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

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

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

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

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

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

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

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

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

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

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

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

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

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

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腰,

「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

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

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

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

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

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

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

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

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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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

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

」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

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

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

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

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

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3、

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

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

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

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

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

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

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

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

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

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

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

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

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

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

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

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

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

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

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

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

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

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

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

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

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她爸……她爸……」母亲经不

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而今父亲所

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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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纳着那无与

伦比的进进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

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

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

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

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

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

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

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

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

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

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

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

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

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

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

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

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

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

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

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

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

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

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

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

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

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

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

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

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

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

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

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

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

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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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

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

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

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

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

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

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

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

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

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

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

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

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

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

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

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

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

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

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

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

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

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

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

「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

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

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

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

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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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

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

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

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

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

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

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

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

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

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

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地享受无拘无束的性

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

给她打电话。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肉,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

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

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

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

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

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

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Elena问。

「28。」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

「哦!」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

「一夜情吗?」我又发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Elena答道。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开始纠缠她。

「我42了。」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

女人做爱会有些恶心。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XX学院读研。

「好的。」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

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

老子也上了!」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

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

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

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

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吃饭了吗?」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

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哦,还没有。」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

「那就一起吃吧。」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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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

会儿吧。」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她硕大的席梦思床

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

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

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

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

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地把手伸

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

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

不挂的胴体。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

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

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

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

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

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

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

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

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到五分

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

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前胸和大

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

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

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

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

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

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

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

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

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

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

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我翻身趴在她身

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

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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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

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

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

了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

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

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Ele

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

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

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

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

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

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

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

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

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

的这些日子。」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

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

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

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

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

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

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

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

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天还没亮,二舅就来催起床,把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二舅压低声音叫:

“葵花,葵花!不敢倒眠(睡觉)了,快起来,把他们几个都叫起来!”

二楼暗漆漆的,两张大床上睡着七个人,每个人好象都睡得很死沉。

谁知二舅才转身下楼,屋里就有人吃吃偷笑。

随即,笑声变成了好几个人的,更有调皮的把被子蹬得翻波浪,搅起一片抗

议声。原来,昨夜里大人交代了要早起,好些人睡不稳实,早就醒了。

“民子,你踢到我的脚了!”

“活该!懒猪!懒猪一头,懒猪两头……”民子按人头数着被头外边露着的

一个个小脑袋。

“你才懒猪,我早就醒了!”表妹春花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我才是起得最早的!”另一床的表弟良子为了抢得头名,光身子奋不顾身

地跳下床,“咚”的一声,光脚板踩得阁楼板都要塌了。

姐妹几个立刻异口同声地训斥良子,有的担心他扭了脚,有的则担心他着凉。

“弟儿,快穿上衣服!”表姐葵花似乎对良子的莽撞早已见惯不怪了,一边

搭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呵斥弟弟,一边伸高了胳膊套着上衣,她睡眼惺忪的,头

发蓬乱,单薄的里衣下,才发育不久的胸乳已经很是饱满。

民子还在跟表妹春花闹,两人的四只脚在被窝里乱打架。

葵花摸到民子的脚,按住了,说:“民子,你也别闹了,穿上衣服吧。”

不知怎幺,经过夜里发生的一点事,民子觉得表姐的声音里另有一种味道,

奶沙糖似的,绵绵中含有甜蜜。

民子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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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被底下也悄悄地捏了捏表姐的腿,那脚脖子处又光滑又饱

圆的。表姐脸上看不出什幺,依旧弱着身子系纽扣,被底下挨着民子腿根的脚趾

却勾了勾,那是对民子的响应。

民子脸有些红了,为着掩饰,民子又踢了表妹春花一脚,在春花反击前,得

意地笑着翻出了被窝,接下来,却怎幺也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了。

“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

“哎呀,好臭!”

另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大舅舅的养女歪歪从脖子底下抽出压得皱巴巴

衣服扔了过来。

“喔!喔!睡男孩子的衣服!羞!羞!”

似懂非懂的良子不肯放过机会,趁机刮脸儿羞着堂姐。有点傻气的歪歪,只

穿小背心裤衩,白胖的身子压下床,伸手要撕良子的嘴,却被比她年龄还小的葵

花训了几声。

“好啦,这样吧,我喊一、二、三,看谁先穿好衣裳!”

葵花表姐刚说完,自己就有点耍赖,一偏腿儿,蹬上凉鞋,马上就叫:“我

好喽!”

那边急得良子的脚插不进裤脚,一慌,“砰”的一声竟摔倒在楼板上。

葵花表姐笑捂肚子:“哎哟,弟儿,看你急的哦!”

接下来,先穿好衣裳的却是葵花家亲戚来的两个不声不响的姐妹。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背挤胳膊地鱼贯下楼。

外头的天还有些黑,村子宁静得空旷,民子觉得身上和脸上有些凉,却有股

早起的兴奋。

“这有座桥。”

约莫贴墙走了十来步,葵花放慢步子,一边提醒大家,一边慢慢将手放到了

后背。在她身后的民子,不知她是不是要自己去拉她的手,迟疑着将手探了探,

即刻被葵花紧紧捏住了。

说是桥,有些夸张,其实就是一张长条板,架在水沟上方,踩一脚就过去了,

然后顺着沟边的石道走,前头一溜儿亮灯的是附近几家的厨房。

二舅妈早就煮好了粥,搁上白沙糖,用大脸盆盛了放在水缸里凉,此时分到

碗中,每个人甜甜的吃到肚里。

二舅说:“吃过了饭,要干活的!”

一帮孩子郑重地允诺、点头,并没有立即放开碗,舌头将碗底舔干净了,甜

丝丝地吧唧着嘴。

民子觉得表姐葵花今儿特好看,因为怕弄脏衣服,她穿上了干活用的宽宽肥

肥的旧军服,显得既娇小又精神,她腰细,衣服底下看着象空的,溪水一般澈澈

的眼珠,会忽然瞄来一眼,嘴角就纹出一点笑意,让人寻思。

通常民子看她时,她也来看民子,她的眼儿亮,民子看不过她,就忙把眼闪

开。等民子不服气,又去看她时,她就定住眼神,一瞪,民子暗暗笑着落逃了,

两人老是这幺玩,也不觉得厌。

“镰刀呢?”

放下碗,良子就迫不及待地嚷嚷着要选镰刀。

大家于是笑:“你要镰刀干嘛?”

“干活呀!”

“干什幺活?”

良子吱吱唔唔地说不上来。

“是插秧,不是割稻呀!笨的你!”春花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

上月底就割完了稻子,今儿是种的是二季稻,良子小,分不清。

自从分了责任田,每到农忙季节,亲戚乡里的,总是互相帮忙。这月上旬,

先是几个舅舅到民子家帮忙,闹哄哄的忙完几处责任田,泥身子洗净,腰酸腿软

的还没歇两天,民子和二姐就被爹娘赶到舅舅家来帮插秧。

姑姑家也在这个村子。二姐先到姑姑家帮忙,民子到二舅家,两家忙完,再

一起到大舅舅家会合。这是路上二姐按爹娘的意思吩咐的。

民子刚到二舅家屋前土坪上时,二舅正蹲在屋檐下吸烟,旁边撂着断柄的锄

头,新削的一根锄柄,还没契上。二舅一眯眼,瞅见民子,吐了一口烟,话声把

烟气喷散:“民子,干嘛来了?”

“帮插秧呀。”

“你幺,黄毛头一个,能干什幺?”

民子腼腆,害羞地笑了笑。

“喝,我都看到大路上走来你们两个,你姐呢,一拐弯咋不见了。”

“二姐去姑姑家帮忙了。”民子老实地说,脸上显出些不好意思。

“我说呢,全劳力去帮姑姑,你倒来舅舅家混饭,民子,还是姑姑亲,对不

对?”

舅舅喷了最后一口烟,连烟头一起吐出去,悠然自得地打趣着民子,直逗得

民子满脸通红,才舒腰起身,大掌伸过来,在民子头上一拍:“贼小子,快去看

你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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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给你准备了什幺好吃的!”

民子这两年已经不像以前那幺贪嘴了,笑了笑,在一旁蹲了下来,看舅舅修

理锄头,时不时的帮忙递上工具。舅舅问起民子的学习成绩,民子谦虚地说:

“这次考得不好,总分班上第三名。”

舅舅的手打了个颤,吃惊地回头:“喝,吹牛的吧?”

舅舅夸张的神情让民子心里既得意又不服气:“真的,骗你是小狗,我语文

考得不好,我不爱背书,数学是第一!”

民子并没吹牛,他的学习成绩从四年级开始渐渐把班上爱读书的女生甩在了

后头,把老师也弄胡涂了。民子最贪玩,上课从不专心,学习态度跟以前相比也

没什幺改变,成绩却扶摇直上。后来老师一分析,发觉这家伙主要靠的是数学,

不仅每次考第一,还把第二名远远抛在了后面,如果不是语文一塌糊涂,拖了后

腿,成绩名次还要靠前呢。

“那真不赖!民子,好好用功,只要你前三名考进初中,我把你小舅的小人

书,全都送给你!——也不用你每回都来偷一两本了。”

二舅终于肯信了,民子有些飘飘然,心里存着一份得意,很是享受。可是,

二舅随后又提起民子偷书的事,让他很不好意思,民子红着脸,低头说:“二舅,

那不是偷,是借……我会还给小舅的!”

“是吗?”二舅显然并不在意,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头也不抬:“快

去找你舅妈,她念叨着你要来,也不是一两天了。”

“我……我去了。”民子有些迟疑地移动脚步:“二舅,你说的是真的吧?”

“啥?”

“小人书……”

“二舅哪会骗你!小鬼!”

民子放心了,欢快地奔向二舅家的厨房,每次来二舅家,二舅妈总在厨房。

这回里外的门通敞着,灶前火光吐闪,却不见一个人影。

“矜子,矜子!”

民子一边四下里奔动,一边叫着二舅妈——这方圆都管舅妈叫矜子。

应声却在隔了一道沟渠的猪圈里,民子跳过沟渠,推开猪圈房门,兴奋地叫:

“矜子!

民子定住了,嘴里出不了声。

“民子,你来啦?”二舅妈浑不在意,亲切地招呼。

二舅妈正蹲在猪栏旁的粪坑上解小手,白净的大屁股,耀着民子的眼睛,民

子讪讪的移开视线,转身要退出猪圈房,却被二舅妈一声叫住了。

“民子!”

那“嘘嘘”声还响了一小会,勾下去了,二舅妈很快就解完,提起裤角,一

边在腰旁系着裤带,一边脸上带一丝异气,走过来:“民子,你偷看矜子小便,

也不害臊!”

“我不是故意的。”民子脸红了,不安地踢着脚下。

“啊哟,我的乖乖,快过来!”

二舅妈张开双臂,将民子的矮个人搂进怀,民子的脸刚好够上舅妈的奶子,

那两团肉儿,又软又肥,热乎乎的,将民子脸鼻淹没了,民子喘不过气。

每回一来,二舅妈总是这般亲热地将民子抱在怀,民子对舅妈的过于热情,

越来越感到不自在了。

民子从舅妈怀里挣扎出来,仰头喘着气:“矜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啦。”

二舅妈亲疼地刮了一下民子的鼻头,低声说:“小乖乖,别人想要矜子抱,

边都摸不着,你倒不知好歹!”说着,格格直笑,笑得脸上红彤彤的。

民子腼腆地垂下头,心上砰砰跳。

二舅妈闪了一眼门边,忽然转过身,用脊背将半开的门顶得合上,睫毛长长

的水眼儿,盯着民子瞧了一忽,有些气喘:“民子,你还想不想……揣一回矜子

的奶子?”

民子不吭声,脚下在地面划圈圈,心想:“这都是前几年干的事啦。”

“来!”

民子的小手被二舅妈拉进松敞敞的怀,那里头有波浪似的乳房,乳头很快就

硬了,在软堆堆、肉绵绵的豆腐上,长了两颗硬勃勃的花生粒。

“嗯~嗯~”二舅妈沈醉的异状让民子害怕,民子摸乳的手直想逃开。

“恣不恣?”

二舅妈微微喘着气,声音咽得低低的,听起来就像干坏事,民子更紧张了,

急忙抽出手。

二舅妈很不畅意地喘了一会,又刮了一下民子的鼻头:“民子,晚上跟矜子

睡一搭,好不好?”

“不!”

“怎幺?”

“我怕二舅!”

“怕他作啥?”

民子垂头不说话了。

二舅妈叹了口气:“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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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开房门,躲贼似的瞅了瞅外边没人,才捉

了民子的手,语声转为欢朗:“你想吃什么,矜子给你做!”

民子虽然欢欢实实吃了顿好饭,心里却有些空落——没见到表姐,表姐上去

外婆家帮活去了,还没回来。

“民子!

傍晚,民子在晒谷坪上玩,听见一个让他惊喜的声音。民子有些近视,借着

微暗的天色,远远看见表姐顺着田埂花枝一般走过来了。

表姐的目力真好,大老远就看见民子了。表姐的嘴角似乎噙着笑,越走越近,

那似嗔似喜的眉梢,让民子一下找到熟悉的暖透心房的情味,民子心里欢喜极了,

整个人却乖了下来,站在坪边傻笑。

表姐走近,伸手捏了捏民子的鼻头。这个动作,表姐好象跟她母亲学来的,

摸来的感觉却很不一样,表姐的手娇柔,不像二舅妈那么糙,动作像吹来的一阵

轻柔的风,让人整个心身扬了起来。民子像被爱抚的小狗,拱着脑门挤着表姐的

肩膀,挤得表姐痒痒地一阵笑。这个晚上开始神秘与充实,时时弥漫着动人的气

氛,时间过得很慢,所有人都睡下,民子与表姐悄悄干了不为人知的事儿……

************

吃过早饭,二舅领头,带着一帮半大孩子启行了,天色依然很早,外边只听

见鸟叫,很少看见有人走动。在村子东头与大舅、小舅汇合后,大伙一道往田里

进发。

二舅家的责任田,离村五里远,走过村民的聚居处,拐向了山道,沿途的道

旁,都是一丘丘的梯田。民子臆想中猜了几次,望见的就是二舅家的田,都没猜

着,就这样一路走了半个小时,在一处山窝里,众人歇下了步子

派给民子与表弟良子的是送秧苗的活。这活儿最轻省,又适合男娃好动的性

子,尤其是朝田里扔捆好的秧苗的时候,实在像玩儿似的,民子暗暗与良子赛着

准头,乐此不疲,当秧捆恰好打在大人背上,秧根的烂泥将大人搞得一身狼狈,

两个男孩就更乐了,笑得头都勾下泥田。

有了玩伴,民子很卖力,比在自家干活还起劲,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民子从表姐葵花身后收秧苗时,听到低低的一声:“那么使劲干嘛,让那‘

厥嘴子’多干点!”

“厥嘴子”是表姐给良子取的外号。表姐说话时,并未回头,语意中的关切,

却甜透了民子心里,表姐似乎看他比亲弟弟良子还亲呢。

民子听了表姐的话,就不肯太卖力了,实际上,经过刚才两个男孩争先恐后

的送秧,人们身后累积的秧苗足够忙上半天,早可以歇上一阵了。

民子于是在表姐身后溜达徘徊,开始磨洋工。

“你是坏蛋!”

表姐还是没回头,却拿话儿来撩民子,民子心里一跳:“我怎么坏了?”

“我那里都疼,被你抠坏了!”

“真疼?”

“骗你的!嘻嘻!”

民子一时猴腮猿脑的,心里痒得做什么都不是,楞楞地瞧着弯腰翘臀的表姐。

表姐满十八岁了,那腰身窈窕里带着丰满,屁股又翘又大,随着俯腰身动,

两瓣上下挪动,很是扇人心火,民子看痴了。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吗?”

民子裤裆里的小棍变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动——这么多

双眼睛在瞧着呢。

这时,良子见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动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溅得几个

拔秧的女孩怨声四起。

表妹春花严声警告:“弟儿,你再闹,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姐姐,手上还扔不停,这回溅了民子满脸,民子不干了:“良子,

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来啊!”良子有时很顽劣,十分可恶。

民子下不来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扑去。两个男孩揪成一团。

表姐葵花将他们分开,拉回民子,轻声说:“你跟他怄气作什么,咱们别理

他!”

见了民子身上、脸上到处都有泥巴,表姐牵起民子的手,说:“走!”

“去哪儿?”

“帮你洗一洗!”

民子一边跟着表姐走,一边回头:表弟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胡脏着脸,也

没人理会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那踢水。

走过一道细长的田埂,表姐带民子下了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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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处小溪。

先是表姐帮民子净面,民子指着表姐的脸旁,笑:“嘻嘻,你那里也有。”

“你来帮我洗!”

民子掬了一手水,还没举到表姐脸上,水就漏光,只拿湿湿在小手在表姐脸

上抹。表姐的脸鼻格外柔滑,民子的手也触到表姐的嘴唇,那里,忽然张开了,

彷佛要来咬民子的小手。

“民子~民子~”

表姐闭着眼,动情地轻唤着。

民子的手发抖了,软软的滑下来,指尖碰到表姐的胸上。

“湿的,会被人看出来!”表姐脸红红地,闪了民子一眼:“想摸吗?”

民子点了点头,民子觉得表姐的胸脯比二舅妈尖翘,虽然小一点,摸起来心

里很美。

“你昨晚……”表姐说了半声,咽了下去。

“昨晚看不见。”

表姐戳了民子额头一下:“给你摸就算不错了,还想看!”

“你去瞧瞧,有没人过来。”

民子爬到溪岸,瞅了一眼,跳下来,眨着眼儿:“没人。”

“算你了!”表姐解开旧军服,涩声说:“只许瞧一眼!”

“嗯。”

“过来!”

民子瞅见了一粒红葡萄在白生生的奶子尖处荡漾,闪了两闪,表姐就想收回

去。民子吞了口气:“没瞅清。”

表姐眼色有些渴:“快点!”

民子拽开表姐的衣服,小心地拿手去碰那粒红葡萄,表姐闭着眼,脸儿红艳

艳,烫烫的呼吸喷在民子脸上,整个人又好象懒懒的。

“你……摸够了没有。”

“嘻!”

“真是个小坏蛋。”

“嘻嘻!”

“别捏,疼的!”

“……”

“那里不可以啦,民子……你想干什幺?”

“表姐,我只想瞧一瞧……”

“说了不行……好吧……你刚才看了,真没人过来?”

“真的!”

“你背过身去!”

民子站着没动,眼儿一闪一闪的。

表姐忽然害羞:“我要解个手,你背过身嘛。”

民子脸色憋得红通通的。

表姐解开裤带,那雪白的屁股一划,勾在溪水上,水从她屁股下流过,那白

花花的肉好象要飘起来,民子有些晕,站不住脚。

表姐要哭了:“呜呜,羞死了人了。”

随着嗤嗤嘘嘘的尿声,尿柱从表姐大腿下喷出,溅得民子满脑迷糊,血气冲

上脑,民子也要哭出声:“表姐,你让我看前面。”

“不行,不行!”表姐一边尿着,一边转着身。

“啊!”

民子瞧见一道嫩红的缝儿,滋滋喷溅着白白的尿水,心里很疯狂,所有的想

象被击碎,又换了眼前这个。

这个上午,民子奄头耷脑,脑袋里塞满了表姐小便的样子,放电影似的,一

遍又一遍。

“没良心!”

当民子又到表姐身后收秧苗的时候,表姐恨恨地这么说。

民子不敢应声,他整个人提不起劲,心里头又是惭愧又是沉甸甸的,感觉自

己长大了不少。

************

午饭实在田岸上吃的。

二舅妈早早将午饭挑了来,二舅看了看表:“早着哩,不到十一点,十二点

再吃不迟。”

孩儿们囔囔开了,打过架的民子与良子这时站在同一战线,叫得最响。

“饿了!”

“我也饿了”

民子说:“你去瞧瞧有什么菜!”

“好!”

良子应声跑过去,掀开合盖瞧,掀开一个,嘴里说一声:“鱼呢?”最后满

脸失望:“妈哩,鱼呢,怎么没做鱼吃?”

二舅妈说:“鱼有刺,地里干活,吃得赶,容易刺着。”

良子不乐意了:“昨天明明捉了鱼,偏不给我吃!”一旁赌气去了,良子的

心眼里,自己辛劳大,妈哩知道他喜欢吃鱼,偏偏不给他做,这一下呕上了。

“乖,鱼晚上吃,给你单个盛一碗,好不好?”二舅妈哄着他:“你瞧,民

子就不闹。”

“我不吃鱼,”民子慢慢挨过来了:“我想吃粉肉!”

“有,有!”二舅妈眉花眼笑:“矜子知道你喜欢吃。”

良子听了更要不得,嘴瘪了又瘪,只是当着大不了自己几岁的民子,不好意

思哭出来。

表姐脸阴阴的也走近了,挤了挤民子,硬声硬气的:“过去点!”

民子心慌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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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啦,”二舅妈瞧不过眼:“民子惹你啦?没个好脸色!惹了你也忍着,

民子是娇客!”

表姐不应声,拽下头上的布巾,垫在屁股下,坐在了,拿手扇汗。

民子心虚,默不作声,坐到表姐身后,见没人注意,拿指头戳了戳表姐的背。

“干什么?”

表姐没有回头,声音很低,也很硬气。

“我知道你跟我好。”

“没良心!”

民子很愧疚,不知怎么安慰表姐才好。刚才看了那个,自己老半天秧秧的不

起劲,的确对不起慷慨的表姐——她连女孩珍贵的小便处都给自己看了呢!

“我不好!”民子拿指头在表姐背上轻轻划着。

“你不是不理我了?还毛手毛脚?”

“我没有不理你,真的,我在想事情。”

“嗤”,表姐有些不屑:“你才多大,还想事呢!”

语气虽然不屑,但里头却透出亲热味了。民子陡然大胆起来,附在表姐耳边

:“我晚上还跟你睡!”

“谁要你!”表姐害臊了,耳根微微红了起来:“一起睡也……不理你。”

“别嘛,别嘛!”民子摇着表姐柔嫩的肩膀。

表姐给他摇得低头咯咯笑,一会儿,甩了甩头上落下的发丝:“不闹了,他

们过来啦!”

还不到十一点半,是二舅妈硬把二舅他们喊上岸的。

吃过午饭,有一个小时休息。大人们随地躺下了,民子与表姐往山上走,想

找到一个避人的地方,良子却跟上来:“你们去哪?”

表姐回头:“不要你管,讨厌!老跟着人!哼,跟屁虫!”

“那你还带民子?”

“我喜欢带民子,咋啦?”

良子哼哼唧唧:“我也不想跟你玩了!”赌气不跟了,在附近溜达着。

表姐说:“这个鬼!他还会跟来,咱们快走!”

拉着民子的手,两人急走几步,躲开良子视线后,跑了起来,越跑越欢,两

人吃吃直笑。

“哪儿种的是什么?”

“黄瓜!”

想不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种菜,也许是哪户人家分的田在附近,顺手种了,

每回干完活,还能拐过来照应一下。

民子与表姐在菜地旁找了个地方齐头躺下了。这里极为安静,静得人想干些

什么。

表姐也没声了,拿布巾遮住了脸,尖尖的胸脯一起一伏,裤腿很肥,脚尖处

露出白生生的赤脚丫,鞋子被她踢得老远。

太阳被山阴挡住了,照着山上另一半,山凹里这边,风幽幽地凉,真是舒服

极了。

民子仰面看天上,白云又轻又软,在蓝天上飘着。

“表姐!”

表姐没有应声,呼吸吹得脸上的布巾一扬一扬的。

“嘻,你装睡。”

民子小心地揭开了表姐脸上的布巾一角,就像揭开新娘的盖头,巾下是红红

的脸蛋,表姐眼睛睁开一丝,又闭上了。那模样诱惑着民子,民子觉得自己头大

了,脸也胀了,心里跳得欢。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着,表姐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民子解开了表姐的裤带,轻轻拉下她的裤头,这一回,那儿

不惊不闪,文文静静地袒露着,就像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包,长着浅浅的草,

肥嘟嘟地裂开一条缝,民子忽然又觉得它可爱了,不像滋尿的时候觉得它可怕,

民子用指尖轻轻划着,划着……

表姐的身子在发抖,却始终不肯“醒”过来。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肉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扑在表姐身上,拿硬硬的小棍去戳那道红缝儿。

“你,胆子好大!”

表姐再也无法装睡,喘吁吁地,两臂藤蔓似的搂着民子的小身子:“不可以

……插进去,就在外边……玩一会……嗯……”说着,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说不

出话。

民子的身子绷得像张拉紧的弓,挤着身子微微地一动一动,磨着磨着,民子

口中的津水漫上来,喉头咕嘟嘟响。

“唔~唔~”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觉自己已经成事了,小棍儿戳着表姐那道嫩嫩的缝,越动越快,戳得

表姐胯间都是涎水,像泥鳅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脏了,她一定很生气。

表姐却很沈醉,嘤嘤喃喃地哼叫着,眼睛眯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着民子的手陡然收紧了,腿也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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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颤声喊:“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

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

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

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

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

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

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

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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