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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我老公可能今天要回来!」沈怡上身赤裸着,两条雪白的胳膊绑在身后,两颗饱满的的玉乳上下跳动,撩到腰间的黑色套裙之下,浑圆的美臀摇摆着研磨着男人的肉棒。鲜红的肉壁包裹着身下男人硕大的肉棒,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响声。
「你不是早就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怡姐,你的技术越来精湛了,我要忍不住了!」男人说着抱着沈怡,肉棒在花径中狠命抽送起来,一时间淫水飞溅,沈怡登时被他插的浪叫连连,再也想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拿着相机的男人对着正在偷情的两人一阵猛拍。沈怡见到来人,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却是被插的正爽一时间无法停下,竟是在这个时候被送上了顶峰,只见她雪白的肉体颤栗着,嘴里叫道:「哎呀,要死了!」
下体紧紧抓住男人的肉棒,一股阴精尽数浇在上面上,那男人这时也彻底爆发出来,抱着沈怡浑圆的屁股,一股股精液扑哧扑哧的射进她小穴里。
两人在高潮中颤抖了好一会这才分开,为了增加做爱的情趣,沈怡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失去男人的支撑,她砰的一声倒在沙发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呈大字型分开,一股股白色的秽物从她敞开的小穴里喷涌而出。
「没想到啊,我眼高于顶的老婆居然喜欢被人绑着干,啧啧,这照片,比那些色情片女主角还要专业!」刚刚从外面闯入的男人抓住沈怡的头发,一只手拨弄着她充血的阴唇:「这骚穴,啧啧,看来以前没怎么操你真是亏大了!」
「姓刘的!沈怡狠狠的瞪着这个让她无比痛恨的男人:「半年前我们已经说好各过各的,你今天什么意思!」他和丈夫刘瑞的婚姻本就是沈刘两家联姻的产物,婚后刘瑞吃喝嫖赌一副纨绔的做法,更是把貌美如花的老婆晾在一边整天出去鬼混,半年前两人彻底闹翻,只是迫于家里的关系没有离婚。
「可我们毕竟是夫妻!」刘瑞晃了晃手中的相机:「如果我把这里面的东西,送到道德裁决厅,你说他们会怎么判决!」
「阿光,砸了他手里的东西!」沈怡闻言大惊,她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
阿光,也就是刚刚和他做爱的男人却笑了笑,把她丰腴的身体再次抱在怀里,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对着拿着相机的刘瑞,大肉棒对准仍在向外冒着骚水的小穴,噗嗤一声插了了进去,肉穴再次被充满,一股难言的兴奋冲击着沈怡的身体:「阿光!」
「怡姐,你确实很美,可我早就收了刘老板的钱,你就专心做一个淫妇吧!
阿光会记住你的!」壮硕的肉棒在花径中抽插,沈怡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体本能的夹住男人的东西吮吸起来,淫妇,她简直不敢相信。
「不,阿光,刘瑞!你们不能这样,唔!」阿光加快速度的同时,刘瑞也站在沙发上把肉棒塞进妻子嘴巴里。唔,一行清泪从沈怡眼角流出,她本是个谨慎的女人,若不是那天被阿光灌醉丢了身子,若不是他床上确实有些手段,若不是听了他的话今天来家里做寻找偷情的快感,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
这夜,刘瑞似乎以前不屑一顾的妻子此时充满了兴趣,沈怡双手被绑在身后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整整干到半夜。
「沈总!」秘书小陈把文件放到沈怡面前,她却似乎根本没看到。刚刚,她接到了道德裁决厅的最终判决,由于证据充足,她已经被判定为淫妇!当自己被公开处死,赤裸的尸体在广场上示众的时候,那个混蛋正笑着接收自己一手创立的集团。
淫妇,在孟都,这意味着一个女人被永远的定在耻辱柱上。回家的路上,她鬼使神差的来到市中心的广场上,今天是公开处决淫妇的日子,远远看去,几十具丰腴的身体穿刺在木桩上,脑袋如葫芦般串起来。也算她运气好,判决下发时处决的名单已经决定了,但是下一次……{沈怡站在落地镜前,轻轻的褪掉衣服,今天距离判决下发已经三天了,她痴痴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玉乳,还有两条雪白的美腿,只是那原本雪白的腹部上多了「淫妇沈怡」四个鲜红的大字——就像那些穿刺在广场的艳尸一样。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位给自己纹身的师傅不屑的眼神,他就连干过自己之后也要特意抽出来再射,生怕把一滴精液留在自己这个淫妇身体里。
自从妻子被判定为淫妇之后,刘瑞对她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家里大床上,沈怡双手被绑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被丈夫压在身体两侧,她美丽的脑袋歪在一边,银牙紧咬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妻子肚皮上几个红色的大字像兴奋剂般刺激着刘瑞,他如同一个壮硕的牛犊般疯狂的冲击着,把浓浓的精液深深的灌入妻子子宫深处。
「你确实很有做淫妇的天分!明天我带几个朋友一起回来玩!」
对于一个半年后要被处决的淫妇来说,沈怡必须为新都尽义务来弥补自己的过失,比如说她的名字照片,甚至肚皮上刺着「淫妇沈怡」的裸照放在专门的淫妇网上应招。夜总会包厢里,她一件件褪下衣服在一群醉醺醺的男人面前,露
', ' ')('出象牙般的肌肤,在这些人眼里她就是一个人旧夫的骚货,他们笑骂着抓住她的脑袋套弄,命令她撅起丰满迷人的屁股,一个个轮流操过之后,像垃圾一般把她丢在一边。
几次这样的经历之后,她也习惯了这种身份。
「要死了!」飞驰的商务车里,沈怡带着黑色的项圈,双手被绑在身后,菱形束缚带的作用下两颗乳房显得格外丰硕,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迷人的身体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男人也身体一挺一股股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里。
「于总,骚货要被干死了!」沈怡杏眼迷离,下体仍不自觉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却听那于总嘿嘿一笑,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今天玩个有意思的游戏。
孟都闹市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车门拉开,一具浑身赤裸的肉体从里面推出来,双手绑在身后的女人一个踉跄,浑圆的玉乳,纤细的腰肢,这个极品女人双腿之间依然保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雪白的肚皮上纹着「淫妇沈怡」几个红色的大字。
沈怡不知道自己四个月来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就连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淫妇了,但在集团,依然有绝对的权威。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十几个大小主管眼观鼻鼻观心,新都集团的规矩,第一个发言的一定是董事长。
「三天之后,我要随孟都市政府组织的文化交流团一起到兰芳!」她咬了咬嘴唇:「请大家把会议前发到你们手中的资料翻到第五页!」几分钟后,安静的会议室里一阵骚动,不时有人偷眼看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的女董事长。
「你们看的没错,也不是重名,资料上那个参加展览的淫妇就是我!」她默默的站起来,脱掉衣服露出赤裸的肉体,肚皮上醒目的四个红字让所有人放弃了幻想:「与其三天以后你们在电视上见到我这样,不如现在就脱给你们看,为了公司声誉,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们的董事长!」
「沈总!」最先忍不住的是秘书小陈!
「一定是哪个混蛋!」脾气暴躁的老黄忍不住大声道:「我去扒了他的皮!」
「对不起了,大家,你们是一群真正的精英,我已经把一部分股份转移到你们手中,就算没有我,公司依然在你们手中!作为我的歉意,今天,我希望你们能尝尝一位真正孟都淫妇的滋味!」她仰躺在椭圆形的会议桌中央,静静的的闭上眼睛。
没人知道那天会议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当董事长一脸红晕的走出来之后,整个集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这次会议的内容,所有人都讳之莫深。
觥筹交错,欢迎孟都文化交流的酒会正酣,沈怡穿着黑色的晚装,挽着赵司长胳膊,丰满迷人却又不失高挑的身姿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赵司长,你身边的美人是谁,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东道主陈市长道。
「新都集团的董事长沈怡!」
陈市长听了他的话不由大吃一惊:「原来是沈总,久仰大名,我是你们公司的忠实用户,停在楼下的车就是新都去年的限量版,早就听说,新都能有今天的成绩全靠一位美丽能干的女董事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当,我已经不再管理新都了!」沈怡抿嘴笑道,举起酒杯和陈市长碰了一下,优雅的喝了一汹,深深的乳沟和半个肉球让人遐想联翩。宾主尽欢,渐渐的参加酒会的人们说话也放开了,有人更是大谈起女人的事情。
「杨老弟,这次文化展,有一样东西我们望眼欲穿啊!」
「对对,听说代表团里有几个风骚入骨的淫妇!」两个老板大谈道。似乎注意到那位迷人的沈总柳媚轻皱,陈市长咳嗽了两声,耳朵却也竖起来。
「那好,就让大家见识一下真正的孟都淫妇!」赵司长说着把沈怡推到众人面前。
「不会吧!几个和沈怡详谈甚欢的男人顿时惊掉了下巴!」
「赵司长没有骗你们,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淫妇!」就连沈怡自己都没发现,人们的表情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她轻轻拉下肩带露出尖翘的酥乳,撩起裙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与赤裸的下身——两瓣鲜红的阴唇向外泛起,被爱液完全浸湿的肉穴清晰可见,黝黑的耻毛上挂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她涂着红色指甲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嘴里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好了!」赵司长猛的扯下沈怡身上的礼服,让她丰腴的的躯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这位传说中的商界女强人雪白的肚皮上赫然纹身「淫妇沈怡」四个鲜红的大字,静静的站在大厅中央任人观赏。
「真难以相信!」
「她和男人通奸时被丈夫拍下照片,证据确凿,奸夫也供认不讳,是个货真价实的淫妇!」
「那一定很骚了!」
「听说孟都的淫妇都要被处死,这么淫荡可惜了!」
「她也是这次文化交流的一件展品!」赵司长道:「你们迟早都要看到的,两个月后,她被处死并曝尸的视频作为下次文化展的部分。」
「沈总,
', ' ')('兴奋吗?」赵司长手指插进沈怡泥泞的下体,处死、爆尸,以往淫妇们被处死后以耻辱而淫荡的姿势摆在广场上供人观赏唾弃,撅着屁股、分开大腿,下体和肛门里耻辱的塞着擀面杖,一幕幕在沈怡脑海里回放,不知不觉间,一股洪流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呵呵,她还真是个淫妇!」陈市长讪讪道。
「如果市长不嫌弃,今晚她就是你的了!」
直到酒会结束,沈怡赤裸的身体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她忽然发现除了一丝羞涩之外,自己整晚下体一直湿润着。晚上在宾馆里,她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般让那位仰慕她已久的陈市长享受了孟都淫妇的滋味。」
镁光灯闪烁,第一天上午,沈怡与另外五名淫妇一样一丝不挂的站在站台上,淫妇沈怡、淫妇董妮、淫妇白洁、淫妇周莹、淫妇方慧、淫妇刘嘉怡,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她们被捉奸在床的与以往孟都淫妇处决后暴尸的照片,配合文化宣传员的讲解,六名淫妇或卖弄风骚或抚摸着自己丰满迷人的身体自渎。
接下来的两天半,展台开放了限制,任何一个缴纳了一百元保证金的男人都可以排队上台和这些风骚入骨的淫妇们做爱,下午,两个小时后她们被干晕过去之后倒吊在展台上示众。
第二天上午,她们被干晕之后排成撅着屁股的样子骚穴里插着根木棍供人观赏。
第二天下午,刘嘉怡被当场干死,她脑袋被砍下来带回孟都,尸体被主办方穿刺在展台上供人观赏。
最后一天上午,服食春药过多董妮在和十几个男人交合之后躺在展台中央高潮了一分钟后断了气,随团的老师傅当场表演了肢解淫妇的绝活,她被切成十七八块放在盘子里供游客观赏。
最后的一个下午,四名名淫妇被干了整整三个小时这才全部晕过去,主办方把她们丰腴的肉体堆成一个壮观的肉山,刺着耻辱红字的肚皮配上她们向外冒着淫液的骚穴,一个摄影师拍下这一幕,并在年终获得了蓝星最高奖项。当赵司长命人把她们装在手推车里拉回去之后,那个叫白洁的淫妇早就没了气,送别的晚宴上,烤成金黄色的淫妇白洁让宾客大快朵颐。
交流会过去已经接近两个月了,清晨,穿着透明裙的沈怡双手被丈夫反剪在背后,这是刘瑞近一个月养成的习惯,一边享受妻子烹饪的早餐一边享受她迷人的阴道。/这时,门铃声不合时宜响起,他回过头,发现日历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红叉。
差点把这个都忘了,他忽然想起迷人的妻子今天似乎画了一个淡淡妆,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水晶高跟鞋。
「老姚,开门!」刘瑞加紧了冲刺,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来时,他正好颤抖着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妻子子宫深处。
女主人趴在半人高的餐座上,浑圆屁股高高翘起,穿着水晶高跟鞋的脚尖仿佛尽力踮起的样子,分开的双腿之间,浑浊的液体从她敞开的饱满的爱穴涌出。
「请问,那个是淫妇沈怡!」
「她!」刘瑞在妻子浑圆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后者雪白的臀肉颤抖着,就连老姚也禁不住一阵火起。
两个黑色制服的男人把沈怡从餐桌上拽下来,扯下她透明的围裙让她仰躺在地上:「帮我们舔完再走,可以让你今天舒服点!」刘瑞一脸惊诧看到妻子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敞开的尻穴里向外冒着刚刚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双手左右握住两只肉棒一脸媚态的左右开弓。
她一定是故意的,刘瑞低声骂道。
十几分钟后,两个男人心满意足的在沈怡嘴里爆发之后,把她双手绑起来押到外面的车上带走。作为她听话的奖励,两个男人在车上和她来了一次之后单独带她脘肠(为了避免处决时臭气熏天,淫妇的身体内外都要清理的干干净净。)
在处决之前,每位淫妇都被注射了春药,只要外界少有刺激,她们下体便会春水盈盈。
「下去吧!」男人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沈怡下体抽出,几百个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淫妇分别被关在处决现场的四个围栏中,能够出来偷情,姿色都还不差,环肥燕瘦的身体吸引了人们的目光,看热闹的人们对着他们赤裸的身体指指点点。
四五个简易的绞刑架上,肚皮上写着醒目红字的淫妇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敞开着雪白的大腿任人观赏,不远处的地上,几个刚刚被斩首的淫妇无头的尸体大腿依然反射性的战栗着,围观的人们把她们无头的尸体摆成各种样子拍照留念。
」「沈怡!」交接的工作人员看到她的容貌一愣,诧异的看了看她肚皮上的红字:「你到三号栏,记得叫到你名字之后马上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当周围都是肚皮上写着淫妇的的女人时,一阵异样的情绪在沈怡心头升起。
「新来的!」一个头发拢起来的女人碰了碰沈怡身体,厚厚的嘴唇,丰满的身体,长着一对勾魂的桃花眼,丰满的身材和沈怡有的一拼:「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在家里!不过……」沈怡话没说完却被女人抢了话头:「我是和老板玩车震的时候,那个没
', ' ')('良心的东西也不想想,他那点水平怎么可能被提到副总的位置,还不是老娘卖的!」她们已经不需要互通姓名,肚皮上的红字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女人叫张嫣然。
曹颖、刘梅、崔思燕,拿着本子的刽子手一个个叫着名字,崔思燕,崔思燕,前面叫到名字的淫妇很快应声站出来,被刽子手押到广场中央跪到在地上,唯有这个女人没有应声。
「在这里!」怯怯的声音道,一个体态丰盈的少妇拖出围栏。四个刽子手按住她四肢让她仰躺在地上,一个刽子手坏笑着把一把尖刀插进少妇丰满的爱穴里,那少妇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猛的身体拱起,下体喷出一股爱液来。
「可惜了,你本来只是斩首!」那刽子手把刀子向上一挑,少妇的小腹从会阴开始被剖开一个大口。「你们这群淫妇看好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他说着一脚狠狠踩在少妇腹部,少妇身体顿时弓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一堆包在粘膜里的肠子从她从下体的开口喷涌而出,堆在她雪白的双腿之间。
那少妇在地上整整挣扎了两分多钟这才咽气,围栏里的女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两个吓的瘫软在地上。
「刚才叫到名字的都是马上要被处死的淫妇!」张嫣然道:「你来之前已经处死一批了,这么几百人恐怕要杀到中午!」
「你不怕吗?」沈怡问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该玩的花样老娘已经都玩过了!」
叫到名字的四十名淫妇在广场中央分开双腿跪成五排,刽子手搬来几个斩首的木墩,第一个被拖出来斩首的是那个叫曹颖的淫妇,太过紧张的缘故,她趴在木墩上的时候失禁了,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她雪白的屁股流到地上,刽子手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斧头刷的一声落下,她脑袋顿时滚到地上。这时,跪在第一排的一个淫妇忽然间依依呀呀叫浪叫起来,骚穴里向外喷出一股淫水来。刽子手看她似乎很兴奋,把她也拖出来,让她依样跪在砧板前,却见这淫妇外面的骚穴一鼓一鼓的,嘴里叫道:「主人,快砍了骚货的脑袋,骚货快要受不了!」刽子手手起刀落,她一颗脑袋顿时也落在地上,又是一股骚水从她下体喷出。
不一会,几十个个淫妇已然身首异处,无头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四五个淫妇在绞架上,丰腴的肉体挣扎,下体不时喷撒一股晶莹的爱液。刽子手们把三十几个淫妇的尸体堆成一个壮观的肉山拍照留念,她们撅起的屁股让游客们一阵兴奋。
武心君、周莹、方慧、张嫣然、沈怡,沈怡的脑子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那堆淫荡的肉山历历在目,现在她们无头的尸体已经被抬走扔到广场上让游人们观赏、唾弃,她甚至开始想象自己没有脑袋的尸体扔在广场中人们围观的样子。
「在!」她赶忙应声道,刚刚那个少妇的前车之鉴,如今她的尸体仍静静的躺在那里。
被几个刽子手押着向刚刚那些女人处决的地方走去,沈怡忽然感觉下体一阵阵骚动,跪下、跪下,一个个女人被刽子手按住跪在地上,她们的脸上多少带着一些恐惧。忽然一个淫妇站起来向外跑去,但她立刻被两个刽子手抓住摁在地上。
「不要,求你们了!」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白皙的肌肤尤物凝脂,就连下身的耻毛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刽子手把她双腿分开倒吊在两根高高的木桩之间,让她的样子像一个大大的Y字。
沈怡并没有被要求跪下,一排临时席位搭建起来,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在赵司长的带领下入座,几个穿着大红礼服的女服务员在两位穿着黑色套裙的丽人指挥下殷勤服侍。席位对面不远处,几十个环肥燕瘦的淫妇依然如刚才一般以分开双腿的淫荡姿势跪在地上,或许是因为刚刚斩首的刺激,她们下体多多少少挂着些爱液。
「这些是世界各国前来观礼的嘉宾,你们要伺候好了。」她们这些姿色绝佳的淫妇被选出来招待来宾,沈怡被一个男人选中,半年来的各种经历让她明白该怎么做,趴在男人面前熟练的掏出肉棒含进嘴巴里套弄起来,浑圆的屁股不忘风骚的摇动带给男人一阵阵视觉享受,不一会男人的肉棒便已经坚硬如铁。她抬起头,脸上荡漾着春意:「主人要用骚货的小穴吗?」
那男人点了点头,沈怡这才站起来背对着男人,掰开向外冒着淫水的小穴,对准粗壮的肉棒坐下去,浑圆的屁股熟练的上下摆动着带给男人阵阵享受。
「沈总,别来无恙!」男人凑到她耳边:「我今天是特意来看你处决的!」
是陈市长,沈怡听出他的声音一惊,大屁股落下,肉棒整根没入穴中,正在这时,一个风骚的淫妇人头落地,身体反射性的弹起来,两颗浑圆的乳房在半空中颤抖。
望着那无头淫妇半空中颤抖的乳房,沈怡心中一阵莫名的兴奋——我一会也会和她一样吗。
一阵毫无来由的高潮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也如那个淫妇一般反射似的绷紧了雪白的乳房摆动着,风骚迷人的下体紧紧抓住男人的肉棒:「骚货要受不了!」她嘴里叫着。她就这样下面插着男人的肉棒观赏其
', ' ')('他淫妇处决被身下的男人狠操,不一会,四五个淫妇已经身首异处。
「对于奸夫众多的淫妇,处决之后必须肢解成虚!」穿着黑色正装丽人讲解道:「这五个淫妇便是,今天由刽子手老刘为大家表演绝活!」
一人多长的原木砧板被抬上来,五个淫妇解开绑在身后的双手,她们本就是性欲旺盛的女人,其他淫妇处决让她们亢奋起来,加上对面大肉棒戳着那些淫妇的浪穴淫水四溅的样子让她们早就忍受不住,立时抠着下面的骚穴自渎起来。一个身材前凸后凹的淫妇躺在砧板上,两只雪白的大腿大张开,一只手疯狂的在自己下体抠挖,仿佛要在临死前享受自己最后的快感。
那老刘搓了搓手,举起锋利的大斧,却听那淫妇道:「好人,等等,让人家再爽一次!」却见那她一只手掰开自己春水盈盈的小穴,一脸媚态的道。
「骚货!」老刘骂道。锋利的斧头,刷的一声落下。
「哎呀,你这人,人家要来了……」那淫妇话没说完脑袋已经被砍了下来,无头的身体猛的弓起来,一只手仍保持着分开小穴的样子,一股股淫水从蠕动的尻穴里喷涌而出,蔚为奇观,另外四个被处决的淫妇看到这幅景象登时也泄了身。
「她比你还骚!」陈市长把玩着沈怡两只饱满圆润的乳房,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明显感觉这淫妇又一次兴奋起来。
「人家一定比她厉害了,啊!」却是那老刘麻利的砍下那淫妇的四肢,大斧对准她肚脐的部位砍下,那淫妇的躯干立刻一分为二,蠕动的内脏从断口中喷涌而出,几个刽子手麻利的把她的热气腾腾的内脏清理出来放在一边,这样她的躯干就变成一块带着骚穴的臀部和带着两颗饱满乳房的胸部。
紧接着的四个淫妇也都如法炮制,刽子手不忘把她们淫贱臀部的送给嘉宾观赏。
「一会把你也做成这样!」陈市长把玩着刚刚送上来的美臀,手指插进她向外冒着泡沫的骚穴里。
「不要,人家想要完整的嘛!」沈怡偷眼看了看那淫妇的骚穴:「不过…
…」她娇羞的面容让陈市长相信,这淫妇心里一定心动了。
「把她也这样处理吧!」一位来宾把抱在怀里的周莹扔到地上,后者一脸绝望。
「不好意思,先生,这个淫妇按计划要做成挂件送给您的!」穿着黑色套裙的女人道。
男人皱了皱眉头:「什么挂件,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先生!」女人咬了咬牙:「我的权限可以把另外一个淫妇做成挂件送给你,这样,可以吗?」
「可以,不过我要现在就要看看挂件是什么样子!」
那穿着黑色套裙的女人又一次咬了咬牙,居然开始一件件的脱掉衣服,她丰腴的身体暴露在人们面前时,雪白的肚皮上写着「淫妇程遥」四个鲜红的大字。
「你也是淫妇!」男人吃惊的问道。
「我是新都外交部的程遥,一次重要会谈中被外宾选中侍寝,虽然是公事,但也被判定为淫妇,不过我和这些淫妇不可同日而语。我现在只有权力把自己做成挂件送给您,您真的想要吗?」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道!」
程遥走到一个木墩前趴下,刽子手给她从后面来一次之后砍掉了她的脑袋和四肢,把一个挂钩打进她的断颈里。另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女人提着她程遥无头的躯干走到男人面前:「先生,这就是您要的挂件!」
「好好好!」男人高兴的道:「帮我把她挂在一边!」接下来,周莹也被斩首分尸,淫妇臀送给那个男人留念。
「唔,人家也想被做成挂件,不过在这之前,最好能到广场里让人围观。」
沈怡再次攀上顶峰之后,腻在陈市长怀里道。
「各位,对那些在处决中逃跑的淫妇惩罚是十分严厉的,下面请大家观赏竖劈淫妇,不妨告诉大家,这个被竖劈的淫妇出身大家!」黑色套裙的女人讲解道,却说那个刚刚想逃跑的淫妇被挂在那里半天,一个接一个的淫妇处决居然让她兴奋起来。
提着大斧的老刘笑呵呵的来到倒吊在两个木桩中央的女人面前,斧头高高举起,对准女人向外冒着骚水的尻穴狠狠的劈了下去。锋利的斧头刃切开女人下体,顺着她雪白的肚皮向下,一路从她双乳之间划过停留在她脖颈上方,重力作用下,女人的身子脖子以上瞬时间分成两片,蠕动的肠子顺着切口淌下。
「啊!」几乎同时,几个被肉棒很操的淫妇再一次攀上顶峰。
随着时间流逝,围栏里的淫妇越来越少,几百个淫妇,斩首、绞刑、剖腹、腰斩各种各样的处决方式层出不穷,沈怡一次次的攀上顶峰。来不及被扔到广场四周暴尸的淫妇堆成一个壮观的肉山,不远处的架子上,几个做成挂件的淫妇随风摇摆。
「我是专程过来看你处决的,沈总,你跪在地上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沈怡闻言如遭雷击,但她的命运此时已经决定了。
她如其他淫妇一样双手反绑在身后分开双腿跪在地上,骚穴面向观礼
', ' ')('的男人敞开着,浑浊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顺着她两片充血的阴唇淅淅沥沥的落到地上,她的身边,一个个淫妇被拖出去处死,兴奋、恐惧,沈怡很难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淫妇沈怡!」刽子手把她拖出来,却没有把她的脑袋按在砧板上,反而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一个简易的绞刑架搭起来,刽子手把她双腿折叠着捆在一起,这样,她两条大腿不得不大张开来。
「好好表演吧!」刽子手把她丰腴的身体抱起来,绞索套在她娇嫩的脖颈上,在她浑圆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不!」她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一阵阵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惧。大张开的双腿正对着观刑的男人,初始的恐惧之后,窒息的作用下一阵阵瘙痒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无法挣扎,她双手开始疯狂的搓揉着自己的下体,不一会便迎来的自己绞索上的第一个高潮,想起刚刚那个被分尸的淫妇的摸样,她也分开自己的小穴,让它向外吐着爱液的景象完美的暴露出来。
「真是个骚货!」男人的骂声让她越发兴奋起来,刽子手把一根圆圆的木棍插进她下体,她立刻夹紧,疯狂的吮吸,晶莹的爱液顺着木棍流淌而下。
一个个淫妇拖到她面前处决,每一次头落下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兴奋颤抖一下,在第八个淫妇被砍掉脑袋的时候,沈怡的小穴终于抓不住插在里卖的木棍,丰腴的肉体如筛子般般颤栗起来,爱液与尿水一起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这就是淫妇的终结吗!」沈怡望着兴奋的人们,低头看了看那一堆肚皮上写着「淫妇**」无头女尸,她的目光开始迷离。
处决还在继续,之后,沈怡挂在绞架上的艳尸被移到广场某处供人观赏,不少游客兴奋的和这具性感的艳尸合影留念。再之后,她的脑袋被刽子手砍下,无头的尸体扔到广场其他地方让人观赏,日落之前,她的尸体被刽子手拖回来砍掉四肢做成「挂件」。
「各位观众,今天又是半年一度的淫妇处决日,我身后的肉山是已经被处决的三百八十九名淫妇,其中有十名淫妇被做成挂件送给远道而来的国际友人们!」
记者身后,锃亮的金属架上整整齐齐的挂着十具做成挂件的艳尸,镜头中,她们雪白的肚皮上耻辱而醒目的红字格外明显,淫妇沈怡、淫妇张嫣然……
「阿瑞,新闻里那个是你老婆!」一个穿着低胸晚装的女人道,深深的乳沟让人忍不住让遐想联翩。
「宝贝,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刘瑞在女人丰满的臀部摸了一把。
「嘻嘻,我也有一个惊喜!」女人道:「你先说!」
「看好了!」刘瑞打了个响指,老姚推着一辆放着一米长大托盘的餐车走过来。
「好吃的吗?」
「你揭开看看就知道了!」
女人揭开盖子,顿时一股扑鼻的香味涌入鼻腔,那托盘里,是一个焖成酱红色的女人躯干,两颗饱满的奶子丝毫没有因为做成熟食而缩水,敞开的私处被促狭的塞了一根黄瓜,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依稀写着「淫妇沈怡」四个字。
「是你老婆沈怡!」
「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刘瑞把女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滑到女人胯下,她脸上立刻布满了红晕。
「宝贝,你有什么惊喜呢?」
「嘻嘻,你要松开我才行!」女人挣脱刘瑞的怀抱,褪掉那件身上仅有的晚装,她雪白的肚皮上写着「淫妇骆敏」四个鲜红的大字:「喜欢吗,我前几天匿名把自己在酒吧和几个男人乱交的照片寄给我我老公,他当即把我告了!」
骆敏说着走到餐车旁边:「我来尝尝这个淫妇的滋味!」熟练的把沈怡带着肥厚阴阜的私处整个切下来,只见女人的阴阜依然性感而饱满,那充满了肉汁的小穴里似乎仍在向外冒着淫水。
刘瑞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壮硕的男根没入她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
「唔!」骆敏享受着男人的冲刺,回过头把沈怡汁水淋漓的美肉塞进刘瑞嘴里:「亲爱的,边吃淫妇,边干淫妇的滋味怎么样,嘻嘻,半年之后,你和你的新姘头一定也要这样玩,要用这东西插着我的骚穴,不行了,人家要丢了!」修坐在办公桌前,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他的办公室在顶楼,是这个城市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董事长在选择办公地点的时候,将这栋写字楼顶上三层都包了,因为他喜欢在落地窗前,欣赏着流云品茶。修也喜欢这里,他喜欢看白云在玻璃上留下身影,慢慢爬过。在这里,天空不再遥远。
摆着十多张桌子的办公室里只有修一个人,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今天是周末,公司本应该放假,修却特地来公司加班写销售策划书。倒不是他的策划书非得在办公室才能写,而是因为他知道,今天秋山出差回来会先到这里来。
想到秋山,修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秋山是销售部经理,修的上司,是一个喜欢笑喜欢捉弄人的家夥。可在修的印象中,更多的是秋山的温柔。
手指一时忘记了
', ' ')('敲打,办公室骤然安静下来,寂静得令人发慌。
秋山先生……
修看向窗外,心中不由一阵苦涩。
在秋山出差的这半个月,修总觉得生活少了什麽。轻飘飘,空荡荡的,不完整的。
想念他。
修靠着座椅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那是秋山喜欢对他做的事。他回想着秋山的笑容,伸出舌头,像以前舔秋山的手指那样,舔舐着自己的手指。
想念他。
湿润的手指抚过下巴,沿着脖子的线条往下滑。松开领带,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沾着唾液的指尖在胸口的突起上打着转捏揉。敏感的乳尖很快变得坚硬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微微颤抖。每一次挑拨,都有电流般的刺激。
想念他。突然汹涌的思念,势不可挡,撩起了欲望的火焰。
下身开始发热。修想象着秋山灵巧的手指,一边蹂躏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慢慢从自己的腹部往下。隔着裤子,修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搓揉。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在若有若无的摩擦中抬头,修终於忍不住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去。
「嗯……」
一把握住自己分身的瞬间,久违的刺激感让修浑身一抖,嘴角不由轻吟一声。
他顿了一下,没有急着发泄,而是慢慢开始耐心地拨弄。他回想着自己的分身在秋山的掌中,被握着忽缓忽急地来回套弄。铃口有黏稠的液体溢出,指尖便蘸着这些液体在铃口打转,捏揉。
呼吸越来越急促,修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却猛地紧紧抓住自己的阴茎。他不要就这样宣泄,这不是他要的感觉。
修张开嘴大口喘息着,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站起来把裤子褪到大腿,上身趴在办公桌上,让自己的臀部翘起。他看不见自己身後,沾着黏稠液体的食指在股丘见摸索,探到紧闭的洞口边,便往里插。
半个月没使用的後庭,一时还不适应外物的侵入。在体液润滑下,修艰难将食指完全伸进後庭的菊穴,又开始探入中指。
干涩的甬道开始湿润,渐渐松懈了防备。手指不断增加,来回进出,修享受着久违的感觉。可使用自己的手指食指太困难,根本无法满足修的欲望。
修喘息着朝办公桌上扫过,最後抓起自己的手机。
这是一款椭圆翻盖的折叠手机,闭合的时候如鸡蛋大小,约三厘米厚。
修捧起手机,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用唾液将机体湿润後,将其抵住自己的菊穴口。手机不像专业阳具有较尖的龟头,要让它进入後庭一开始有些困难。修只能一手手指搓揉、扩展着洞口,一手拿着手机使劲往里推。
穴口慢慢被侵入的手机撑大,阵阵胀痛感传来,可更猛烈的欲望渴求势不可挡。修闭上眼睛一咬牙,用力将整个手机推了进去。
「嗯,嗯……啊……」撕裂般疼痛的同时,是被填满的快感。
修的力气已经在这时用尽,不得不趴在桌上喘息。後庭在承受了整个椭圆状的手机後立刻闭合,只留手机链从体内伸出。修撑起手臂,让身体和办公桌之间留出一截空间。
从这个空档,修看到自己胸口樱红色挺立的两点,然後是小腹下那坚硬笔直,顶端渗着液体的玉茎。再往後,便是拉扯着体内手机,在自己两腿间不断摇晃的小白兔玩偶感应挂饰。
小白兔的每一次摇晃,都牵引手机在後庭制造一次刺激。
修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他快挺不住了。
忽然,小白兔眼睛不断闪烁着红光,那是感应灯在提示来电。修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内便传来强烈的震动。他再也支撑不住,再次趴到在桌上。
体内的手机还在震动着,修听到门口方向有轻笑声。他努力扭过头,被水汽模糊的双眼看到一个人不知何时已经靠在门口,正拿着电话朝他微笑。
「秋……秋山先生……」修轻声惊叫。
秋山关上门,走到修身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修,你这是在干嘛呀?」
「我……」修脸上立马泛红,连忙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
∩秋山没有挂断电话,後庭连续不断的强烈震动让修脚一软,险些摔倒。秋山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拥入怀中。
「见到我这麽激动吗?你真可爱,修。」秋山宠溺地摸着修的脸颊。
修害羞地把脸埋到秋山胸前,低声说:「请……快把电话挂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秋山笑着把快要自动挂断的电话按了重播,「不老实交代我就一直打下去哦。」
「你……怎麽这样……」修咬着嘴唇,困扰地看着秋山。
「那麽,告诉我吧。」秋山把嘴唇凑近修的耳坠,声音温柔而甜蜜,「你刚才为什麽要这样做?」
「因为……因为我……因为我想你。」修看着秋山漆黑的瞳孔,害羞地说。
「乖孩子。」秋山满意说,把仍在不停拨打的电话丢到一旁,抬起修的下巴便深深吻下去。
', ' ')('这是一个甜蜜而深情的吻。秋山的舌头有力却温柔地扫过修口腔的每一寸,挑逗着他的舌头。修禁不住秋山娴熟的攻击,不由伸出舌头要回应,对方却在此时收回了舌头。
一条银丝被拉起,连接两人红润的嘴唇,一瞬闪亮後消失。
修不解的看着秋山,眼中是欲求不满的痛苦。
秋山笑了,指尖抚过修薄薄的唇,再次深深吻下去。两条舌头终於热烈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修紧紧抓住秋山的衣服,沈溺在他的怀中。
这是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分离半个月积蓄下来的不满和渴求,都在相互吮吸啃咬中发泄。一丝透明的液体从两人嘴角流出,沿着修的脸边滑下。秋山终於放开修的唇,舌头追随液体流过的痕迹,品尝着修纤细的脖子。
「秋山先生……我……」修的脸因为缺氧,呈现出诱人的酒红。他无力地瘫在秋山怀里,张大口补充着肺部的空气,迷蒙的双眼看着秋山。
秋山装作不知情地埋头在修颈窝吮吸,一只手从他的後腰抚摸下去,轻轻拍打那光滑而有弹性的双丘。
「嗯?想叫我做什麽?」秋山的声音和动作都一如往常的温柔,却总让修招架不住。
「请……请你……」
「说清楚来,我听不懂呢。」秋山轻轻拉扯、拨弄起坠在菊穴下的小白兔挂饰。
已经完全将手机纳入的後庭的洞口早已闭合,当手机链拉着体内还在震动的手机抵住洞穴口,强烈的刺激抗拒感阻止洞口打开。这时,秋山停止了拉扯,修的下体立即又将手机吸回深处。
「啊啊……」当下体一次次无法成功将异物排除,又再次将其吸入更深处时,洞穴中那敏感的一点被震动的手机摩擦,让修不禁呻吟起来。
「秋山先生,秋山先生……」修再也忍不住,投降了,「我受不了了,请你……」
「要我怎麽做?说出来。」
「请你满足我。」修终於说道。
「好孩子。」秋山轻啄一下修的眼睛,柔声问,「无论我做什麽你都愿意吗?」
「是的,我愿意。」修乖乖回答。
「很好。」秋山终於放开了修,挂断了手机,靠在桌旁说,「你先把衣服脱了。」
修顺从地把身上早已凌乱的衣物除尽,颔首站在秋山面前。他的皮肤不算白,但很细致且光滑。下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在修的身上,身体边缘的线条微微泛起白光。
「跪到桌上去,把屁股翘起来,我先帮你把手机拿出来。」秋山说。
这是比刚才修上身趴在桌上更令人难为情的动作,可修还是乖乖照做了,因为这是秋山先生的要求。修趴到桌上,低头跪下,头部尽量贴近桌面,让臀部高高翘起。
「嗯,似乎有些困难呢。」秋山试着拉扯了一下手机链,但并未成功。
手机对着洞口的正是最大最平的一端,要让已经闭合的洞口突然张开同样的大小,实在不易。
秋山凑近仔细瞧了瞧,手指抹了些唾液探进洞口测量了一下手机的大小,说:「修,我需要一点你的协助哦。」
「嗯?要怎麽做?」修难为情地问。
「你自己用手指把洞口撑开一些。」
「这……」修难为情地扭头瞥了秋山一眼。
「这样我才好帮你把手机扯出来啊。」秋山揉着修的双臀说。
修咬住下唇,每当为难的时候,他都习惯咬嘴唇。他终於还是妥协了。他用肩膀支撑着跪倒的身体,伸出手摸到臀丘间,艰难地用手指勾住洞口往两边拉扯,让闭合的菊穴挣开。
忽然,一股凉气在洞口扫过。那是秋山在对着自己的洞穴吹气。
「乖孩子,再把洞口打开一点。」
修闭上眼睛,增加了手指的力度。
「对,就是这样。」秋山的手指在洞口描摹,「手机挡住视线了,我看不到内壁的颜色的,我这就把它弄出来。」
秋山揉着洞口,慢慢拉扯手机链。
「嗯……」
修强忍住洞口不断加强的胀痛,坚持着不放松手指到底力度。
「放松,别怕。」一只手握住修的分身,秋山熟练地慢慢套弄,挑拨着修的情欲。
身体被欲望占领,修的身体渐渐松弛,似乎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在秋山手里那坚挺的分身上。
「啊,啊……」修断断续续的呻吟,感觉体内的激情在叫嚣,「秋山先生,我,我不行了──」
在秋山猛一用力将手机整个抽出的同时,一股热流从修的铃口冲出,溅到秋山掌中。
发泄出精液的修瞬间失去力气,瘫倒在桌上,喘着热气。
「呀,内壁变成粉红色了,真是诱人啊。」
≌穴口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秋山的舌头舔舐着洞口,并不断扭动着往里钻。
「秋山先生……你……」修难为情地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下体被活物入侵到底感觉。
秋山扶起修,让他在桌
', ' ')('上跪直:「修,你满足了可我还饿着,怎麽办?你刚是不是答应过,无论我做什麽你都愿意?」
修看着秋山温柔的双眼,点点头。
「那麽,先把你的东西清理掉吧。」秋山把沾满精液的手伸到修面前。
修捧起秋山的手,伸出舌头把自己的液体卷入口中,顺从得就像一直舔自己主人手指的猫。他做得很仔细,舔舐完手掌後,吮吸每一根手指,连手指间的缝隙也不放过。
「好了。」手上的精液已经被唾液代替时,秋山让修停下,「乖孩子,我有礼物要给你。」
秋山打开自己出差带回来的提包,从里面取出一些黑亮的器具。
「这些是我从公司研究本部带回来的新产品,我想先让你试试。」秋山首先拿起一条带链条的项圈,抬起修的脸,「来,让我先替你带上这个。」
修抬头向前倾,把脖子伸长,让秋山把漆黑的项圈在他的脖子上扣好。
「这优雅的色泽和锁链的光亮,不愧是高级设计师的作品。」秋山笑着伸出食指抚摸修的嘴唇,宠溺的说,「你就像一只高贵的宠物,无论什麽人出什麽价格,都别想叫我转让。」
修伸出舌头舔舐唇边的手指,褐色的眸子甜蜜地看着秋山,却不知自己这幸福的眼神是如此诱惑与挑逗。
「还有别的呢。」秋山又拿起两个小东西。
这是两个红色的小胸夹,看不出有什麽特别之处,只是夹子上有一盏小指示灯不知为何用。
「这可不是普通的胸夹,」秋山把胸夹分别夹在修的两粒突起上,「它能根据使用者的情绪释放不同强度的电流。」
说着,秋山轻轻弹了一下修的分身。突然的刺激让修心中一跳,就在他心跳加速的同时,胸口的乳尖传来两股细小的电流,让他浑身一颤。
「呀,这是?」修吓了一跳。
「你的心跳越快,这个胸夹释放的电流刺激就会越强。怎麽样,有趣吧?」秋山笑着,很满意修的反应。
「电流啊?我有点害怕呢。」修小声说。
「放心吧,这是公司这个季度的主打产品之一,经过严格的质量把关,不会伤害到人体的。」
听到秋山的解释,修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
「接下来,给你看看另一个主打产品吧。」
秋山从包里拿出一个带着包装的条状物递给修,修好奇地把包装撕开,从中取出一个粗大的阳具。阳具并不光滑,上面布满仿真的疙瘩,後端有一个支撑脚,方便使用者将它放在地上,骑上去使用。
「这不是和公司以前生产的阳具一样吗,有什麽特别之处?」修不解地问。
「你先把它戴上,我再告诉你。」秋山向修眨眨眼,卖关子。
修捧着粗大的阳具犹豫了一下,又瞧瞧秋山温柔的笑容,於是开始舔舐阳具表面。经过将其反复在口中吞吐後,唾液已经将其湿润。修把阳具放在桌上,让阳具的龟头对准自己的菊穴。
身体慢慢下沈,阳具的尖端也缓缓插入修的後庭。可还没进入一半,修已因惧怕疼痛而不敢继续。他可怜地向秋山投去求助的眼神,秋山却微笑着摇摇头。
「要自己加油哦,我可不会帮你。」
修失望地低下头,一咬牙,不再用手支撑身体。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释放的自重让洞口猛地压向粗大的阳具,阳具立刻完全插入他的体内。
「啊──」下体的刺激激起胸夹释放出一阵强烈的电流,修惊叫起来。
「你太棒了,修!」
秋山赞许道,把修从桌子上抱下来,抚摸着他茂密柔顺的黑发。
「办公室太不方便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修。」
也不等修回答,秋山拿起修解下的领带,围着他的眼睛绑在他头上,遮挡住修的视线。
「你要带我去哪里,秋山先生?」失去视觉的修有些害怕。
「跟我来就是了。」秋山拉起连接修项圈的锁链,说。
「可是……」修伸出双手往前乱摸,不敢往前走,「看不见路,我怕摔倒。」
「那你就用手爬着把,这样才像宠物,而且就不会摔倒了。」秋山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撞伤的。」
秋山的声音让修安心下来,他乖乖跪下,像猫狗一样把双手当做前脚趴在地上。
「乖孩子,跟我来。」秋山刮刮修的下巴,牵起锁链。
修跟着锁链的牵引,慢慢往前爬行。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幸福的宠物,被主人牵着散步,能得到主人的宠爱。
粗大的阳具填满了下体,在爬行中不断摩擦,疼痛中带有快意的刺激。遮挡了眼睛便失去了方向,修只能听着秋山不时发出「当心楼梯」,「爬过门槛」的提醒,慢慢地爬。当秋山停下来的时候,修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感觉这里空气流动的比较快,远远能听到楼下街道的喧闹。
「我们到了。」秋山柔声说道,把修眼睛上的领带扯下。
「
', ' ')('这是──」
修惊讶地发现,他们已经来到楼顶的天台,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
天台很宽,干净平坦的地板被洒上一层明媚地阳光。天台外围,是一排半人高地条状护栏。秋山把锁链拴护栏上,修跪在护栏旁,看着高楼脚下细如虫蚁的人影和车流,感觉自己此时像是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群中一般。
「秋山先生,不要在这里……」修红着脸低下头,请求道。
「为什麽?」秋山故意问,「今天的阳光多好啊,很适合你的肤色。」
「我总感觉会被人看到。」修低声说。
秋山笑起来,摸着修的头说:「放心,这里是整个城市最高的地方,没有人能看得到你美丽的身躯。」
「可是……」修抬头看看火热的骄阳,露出不放心的神态。
「好了,别磨蹭了。来,在这坐下。」秋山指着护栏边说。
修顺从地爬过去,跪坐着。
「不是这样坐哦,不能用膝盖支撑身体。」秋山摇摇头,「要把脚分开来,用屁股坐下。」
修明白秋山的意思,乖乖把重心慢慢移到後腰,身体下沈时,不由蹙眉。刚才爬行时,插早下体菊穴里的阳具已经在摩擦中退出大半,此时随着修慢慢坐下,阳具的支撑脚顶在地上,另一头重新进入了他的体内。
「脚再分开一点。」秋山命令道。
修只得把脚大大张开,让身体的重量完全落在屁股上,阳具在修的自重下完全没入他的後庭,深深插在他的下体中。
「啊啊──」修的下体不但支撑着体重,更饱受坚硬的阳器的折磨,一时疼痛难耐,而乳尖上的电流更不时带来更多刺激。
秋山点点头,掏出一副手铐,将修的双手锁在背後的护栏上,又取出两条和项圈相似地枷锁,分别把修的双腿分开锁在两侧。这样,修无法起身,也无法将腿并拢,只能保持两腿大张的姿势,身体的私密处一览无余。脖子、手腕和脚踝上的枷锁,在灿烂的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独特的光芒。
「好像还缺了什麽。」秋山摸摸下巴,「对了,这里少了点装饰。」
於是,秋山又掏出一个能释放电流的胸夹,捧起修两腿间毫无遮掩的分身,将胸夹轻轻夹在铃口边上。
「呀──」
「这样就完美了。」秋山赞叹道,轻轻拨动修铃口的胸夹,修的玉茎颤抖着,「你美丽极了,修。我们就在这慢慢玩吧。」
「不要啊,秋山先生……」修试图扭动着身体,浑身的锁链发出金属地撞击声,清脆刺耳。
「怎麽,你不愿意麽?」
「不是的……可是……我的销售策划书还没有完成,今天晚上之前要交的。」
修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提起策划书,但是他明白,秋山一旦来了兴致,不弄到他爬不起身是不会停手的。如果因为这种事让他完不成策划书,他会很为难。
「策划书麽?」秋山眨眨眼,站起来,「好吧,那我去帮你写,你在这等我。」
「咦?什麽?」修吃了一惊,「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别担心,你体内有一个可爱的小家夥陪你呢,你好好尝尝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吧。」秋山拿出一个小遥控器,说,「这是高科技产品,能变换多种不同的运动模式,带来不同的效果哦。至於味道如何,就请你一会慢慢体验吧。」
秋山打开遥控器,修下体的阳具随之启动,刚开始只是轻微的摇晃。
「我替你开了随即模式哦,由电脑来决定怎麽服侍你。」
「不,秋山先生,不要把我丢在这。」修叫唤着,央求道。
「不不,别这样,你应该安静地享受才对。」秋山抬起修的下巴,「那麽,再送你一个礼物好了。」
最後被掏出来的,是一个黑色的口枷锁。油亮的皮带中间,拴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球。秋山把金属球塞进修嘴里,再把皮带在他脑後扣好。
「好了,乖乖沐浴阳光等我吧!我会尽量在二十分锺左右回来。」秋山在修眼角留下一吻,便摆摆手走下天台。
修靠在护栏上,仰望头顶的天空。很高,很蓝,把云衬托得雪白。今天确实是一个应该沐浴阳光的好日子,可修此时并没有这样的心情。
即使早明白不会有人看到,但以如此的姿态暴露在空旷的室外,修有着强烈的羞辱感。身後护栏外,是繁华的都市,参差的高楼林立,高楼里和楼下,都有数不清的人。修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展览,全世界无数双眼睛都在看他。楼下细小如蚁的人在看他,身边嬉戏的大鸟在看他,天空中行过地飞机上的人也在看他,就连平时一直被自己欣赏的流云,一定也在看他。
羞辱的暴露感,竟转化为一种心惊肉跳的快感。修闭上眼,细细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体验。
下体内的阳具动得更剧烈了,像一个搅拌机一样绕圈扭动,蹂躏着修的内壁。每当触到修那敏感的一点,修的身体都不禁一抖,然而抖动只能带动屁股下的阳具带来更猛烈的冲击
', ' ')('。阳具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开始变得粗暴而无规律。
「嗯……嗯啊……」口枷限制了修的言语,却挡不住他的呻吟。
身体在阳具的扭动下起了反应,修看到自己的分身在慢慢抬头。与此同时,两个乳尖和分身上的铃口处的夹子同时释放出阵阵电流,让修浑身颤抖。
修开始不停扭动身体,他已经不知道是想摆脱下体那机器的蹂躏,还是要配合它获得更多快感。身体因它而疼痛火热难忍,却又希望着更强烈的攻击来缓解体内的骚动。
⊥在修准备好接受阳具更粗暴的动作时,这个机器却突然停了下来。
修有些意外,身体虽然因此减少了些许痛苦,可更强烈的情欲却折磨着他。他突然期望下体的阳具再动起来,继续凌辱他。
阳具果然又慢慢动了起来,却不再是搅动,而是像手机那样震动起来。但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远大於手机,带来的感觉当然也是手机无法相比的。
一开始,修只感觉下身被震得有些麻。随着震动的加强,整个阳具像钻土机一般,好像要钻进修体内更深处,穿透他的身体。修被震得受不了了,他想站起来,可浑身的枷锁让他无法动弹。他只得配合着阳器的频率,整个身体跟着一起抖动。电流配合着传遍全身,强烈的刺激和快意让他几乎忘却自我。
忍耐几乎到了极限,修只想抓起自己的阴茎释放自己,可双手被牢牢扣在背後。他用力拉扯着手铐,想摆脱它,可手铐似乎越扯越紧,勒得手腕发痛。修不在意这点痛,疼痛的增加或许能抵挡一些不能发泄的痛苦。
他更使劲地挣扎,两条腿也胡乱踢蹬着,每一点疼痛都转化为快感,却又引发更强烈的欲望。
震动持续了几分锺,就在修接近欲望的巅峰时,无情地戛然而止。
这个时候被迫停下无疑是最痛苦的折磨,修浑身不住微微颤抖着,身心挣扎在解脱的边缘。距离宣泄就差一步之遥,可修无法自己解决,甚至连扭动一下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下头,虚脱的靠着护栏,任由锁链拉扯无力的四肢。口枷让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喘息间,唾液积满口腔,开始从嘴角溢出。
修预感不到那阳器的程序中下一个会是什麽动作,但他知道,若那机器再不快点继续它的工作,他会疯掉。
阳器的设计者一定是一个疯狂的家夥,但他的程序没有让人真的发疯。阳器没有辜负修的期望,再次在他的体内行动起来。
「啊!」修被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顶撞一惊,身体几乎跳起来。
这一次,阳器竟像打桩机一般,伸长棒体往修下体的深处一撞,再慢慢缩回去。这一击突然且猛烈,毫不留情地打在修内壁最深处最柔弱的地方,疼得他的泪珠在眼眶直打转。
但一击过後,阳器停顿的时间很长。修有足够的时间回味和消化了上一击的痛苦,已经做好迎接下一次冲击的准备,可阳具还是悄无声息。未知的等待加剧了修心理的恐惧,他的紧绷着神经,胆战心惊却无计可施。
「啊啊!」
阳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又是突然地连击两下。它抓住修最脆弱的时刻,在他心中充满对它的畏惧和臣服时,给他最无情的攻击。
修就像一个卑微的奴隶,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只能让身体随时做好准备,在君王突然起兴时接受他最意想不到的玩弄。
阳器的撞击是无规律的,有时是一阵静寂後重重的一击,有时又是狂乱地连续敲打,以此肆虐着修的身体。
修伸长脖子极力後仰,每一次撞击,都把修顶得跳起来。每一次情欲的激昂,都伴随着强烈的电流。
≮中的呻吟已微弱,唾液湿润了口中的金属球,不住往外流淌。下巴和脖子因此湿润,为那张痛苦而疯狂着的脸增添了淫乱的色彩。铃口的液体不断涌出,可偏偏不能倾泻。
这样的酷刑几乎夺走修最後的理智,他不愿再受这冰凉的机器的摧残,他想叫喊,让秋山先生回来。他要他。
「唔……嗯!」口枷剥夺了他的话语权,他叫不出想表达的语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秋山先生……请回来……我受不了了……
不是你是不行的……
我要你……秋山先生……
修垂下头,心中呐喊着。
此时,每一秒都如一天一样难熬。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後庭的阳器不再撞击,开始膨胀时,修在胀痛中挣开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双脚。
他猛地抬起头,泪水这才哗啦啦流下来。
「唔唔!」他含着口枷朝面前的男人哭喊着。
「我替你完成策划书了哦,修。呀呀,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乱极了。」秋山站在修的两腿间,一只脚撩起修的下巴,「但是,也美艳极了。」
修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秋山,请求他放开他。
∩秋山却浑然不知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数码相机:「这样的美景,一定要留念才行。来,修,看这里哦。」
', ' ')('秋山愉快地对着被锁链束缚的修拍照,并给了他的面部,阴茎等部位好几张特写。
秋山先生……求你了……
修哭泣着甩着头,泪水和口中留出的唾液交融。
「怎麽,你想说什麽麽?」秋山这才把修的口枷取下,抹掉他嘴角的唾液问。
「求你……」修大口地喘气,啜泣着说道,「让它停下……我不行了……」
「呀,你不喜欢这个东西?可是我觉得你的身体似乎很享受呀。」秋山说。
「不,我不要它……」
「那你要什麽?嗯?」秋山舔着修眼角的泪水,柔声问。
「我要……我要秋山先生……不是秋山先生不行啊……」修哆嗦着,泪水涌得更多。
「好孩子,别哭,我这就帮你解开。」
修?」秋山坐在地上,指着不远处的遥控器,一脸无辜地对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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