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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莉妮完全处于主动地位,不断套弄着佣兵们抽插的肉棒,一脸无比满足的表情。
一边没有轮上的佣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歌坦妮、歌莉妮这两个天鹅姐妹特有的洁白羽翅上。他们用肉棒在羽翅上使劲摩擦,然后将精液尽情的洒在上面,不多时原本白净的羽翅就变成了一对乳白色的翅膀。
一名佣兵突然好玩似的,在歌坦妮的翅膀上拔下了一根羽毛,没想到歌坦妮一声闷哼,居然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天鹅的羽翅居然如此敏感!佣兵们惊喜的发现。于是佣兵们时不时就突然拔下一根羽毛,使得歌坦妮、歌莉妮姐妹完全迷失无尽的高潮之中,双目中完全是情欲的火焰看不到一丝清明,诱人的小嘴大张着,口水不住的滴下。大量的的淫水从蜜谷中流出,濡湿了两女身下的土地。幸好歌坦妮姐妹不知吃了什么灵药,羽毛刚被拔下就立刻生长出来,不至于让羽翅被拔的兴起的佣兵们弄成秃翅。
一边的贞德也因为一副圣女(是妓女吧?)的打扮,被周围的佣兵们围住。
一名佣兵一边淫笑一边说道:“看你这一头棕色长发,你是贝普赛人吧?贝普赛一族的女人全是妓女,你这怎么穿着一身修女袍?该不会是为了来这吸引男人吧?”
贞德红着脸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就是一个修女,是……是为了传播神的荣光才来这的。”“哦?那你打算怎么传播神的荣光给我们啊?”
佣兵们有点奇怪的问道,“当然……当然是用我自己啦!”只听贞德原本有点害羞的声音突然变得娇媚起来,然后就见她伸手解开胸前的扣子,那件无比暴露的修女袍立刻从贞德身上滑落,无比诱人的胴体就这么展现在空气中。
佣兵们先是被贞德突然变化的口气弄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淫笑的反应过来,“原来你是这样把神的荣光传播给我们啊!那还不赶快开始啊!哈哈”佣兵们大声的朝贞德叫道。只见贞德立刻听话的来到佣兵身前,蹲下后一口就将面前的肉棒吞了下去,娴熟的口技爽的这名佣兵一阵大叫,“这个修女绝对是那些主教们最好的玩物!她的舌头比我玩过的最好的妓女还要灵活!我真他妈的也想去当神甫了!”
这名佣兵的大叫立刻让旁边的佣兵们群情激昂,另一名佣兵来到贞德的身后,用力狠狠地拍了拍贞德的屁股,大叫道:“快把屁股抬起来,你这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婊子!”贞德乖乖的将自己被拍的红肿的臀部抬起,整个人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后面那名佣兵用手掰开贞德的臀瓣,娇嫩的菊花展露在他的面前,他嘿嘿一笑,挺直肉棒就朝里面插去。贞德感到后面不对劲,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叫道:“那里不行……唔”话还没说完,头就又被前面的佣兵硬按了回去。“婊子不要多话,快继续舔!”佣兵大声喝道。
另一名佣兵也是毫不犹豫,猛地将肉棒捅进没有润滑的菊穴中,贞德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但随着佣兵猛烈地抽插,很快闷哼就变成享受的呻吟。佣兵们哈哈大笑的说道:“果然比妓女还下贱啊S然这样享受!”其他没有享受的佣兵纷纷围拢过来,很快贞德就被人群彻底淹没。
仙女龙黛丝和若尔娜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也被一群想要做“龙骑士”的佣兵们给围住了。能够有机会能够“骑”龙,尤其是作为神圣巨龙后裔的仙女龙,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上的啊。两位仙女龙身上那堪称布条的肚兜根本没有尽到一点阻挡的作用,马上就被欲望吞噬的佣兵们撕扯下来。两名佣兵率先抢到位置,朝着二女的蜜穴狠狠地的插了进去。
“啊!”“嘶!”只听见黛丝、若尔娜满足的叹息与两个佣兵倒吸口气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日!怎么里面好象带鳞片的!痛死老子了!”两名佣兵龇牙咧嘴的喊道。黛丝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人家可是龙族啊!下面当然会有鳞片啊!”
一边正干着若尔娜的佣兵笑道:“这我知道,这就叫龙鳞道吧。哈哈!”
黛丝和若尔娜已经没有办法在回答这名佣兵的话了,因为她们两人的小嘴已经被随后赶到的佣兵们,用自己的肉棒给满满的塞住了。两位高贵的仙女龙也只能无奈的瞥了一眼那个自作聪明的佣兵,然后就专心的吞吐起眼前的肉棒,那用心的神态仿佛眼前的肉棒是无上的美味一样。
这诱人的神态让一旁的佣兵看得直吞口水,那白玉般晶莹的飘逸龙角闪烁着圆润的光泽,更是无比淫靡。几名佣兵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居然将肉棒直接在黛丝和若尔娜那滑润的龙角上不断摩擦。龙角是龙族的敏感点,被这样不停摩擦,黛丝和若尔娜两个人的脸马上就变得绯红起来,喘息声也更加剧烈。
终于几名佣兵再也忍不住,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晶莹的龙角,金黄的头发还有仙女龙俏丽的脸上。“哈哈,我们也算得上龙骑士啦!”佣兵们放肆的大笑着,而正被玩弄的黛丝和若尔娜,则一脸淫荡的继续沉浸在无尽的肉欲中。
普通狐族少女的容貌不但拥有美丽,而且天生有种媚态,只需要眼波一个流转,就能将男人的魂勾去一半,更不要说福克斯一族中
', ' ')('也是顶尖美女的海伦。列娜,在如此淫靡的装扮下,仅仅看一眼佣兵们就已经忘记一切了。号称美女一族的福克斯少女一向是人类贵族淫乱沙龙里必不可少的玩物,这些身份低贱的佣兵们也只是听说过狐族少女的美貌,哪有机会像现在一样,可以尽情淫虐一位福克斯美女。
身上可以说几乎没有遮掩的海伦,被一群完全被她的娇媚所俘虏佣兵们围住。
海伦却是丝毫不见慌乱,只见她就在佣兵们所围成的小小圆圈中翩翩起舞。
那丰满的娇躯,洁白的玉足,白嫩的臂膀,在清脆悦耳的铃声下伴奏下的淫靡之舞,吸引着佣兵们那饱含欲望的眼神。佣兵们不断伸手想去抓住海伦,但却被海伦以灵巧的舞姿躲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嘻嘻,来啊,快来抓我啊!
抓住我的话,我就是你们的了哦!嘻嘻!“那悦耳的声音勾引着男人继续出手。
终于,佣兵们组成的包围圈完全将海伦困住,海伦终于不再舞动。只见她轻轻将身上的流苏胸罩解下,扔向佣兵们,引起了一阵哄抢。海伦娇媚的一笑,突然一把推倒面前的一名佣兵,大张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迷人的蜜穴,对准挺直的肉棒就坐了下去。“啊!”满足的呻吟声从海伦和躺着的佣兵嘴里发出。然后海伦一边不住挺动腰身,一边伸出手来,分别握住了自己面前两名佣兵的肉棒,不时用嘴分别为这两位幸运儿口交着。
海伦的菊穴也没有闲着,被一名佣兵用肉棒狠狠地操干着。而她那艳丽迷人的红火尾巴,也被一名佣兵抓着不住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光滑美丽的尾巴是海伦的g点,激烈的摩擦让海伦的面颊飞速的红了起来,不时可以听见从海伦那诱人的红唇吐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拥有“爱琴之花”美称的爱琴大陆第一美女——怯颜精灵艾莉婕,此刻也陷入了众多欲火焚身的野兽的围攻。这些地位低下的佣兵们并不知道这位精灵美女拥有一切传说和美誉,他们只知道自己想要立刻上前彻底撕掉这位精灵美女身上那称不上衣物的金属胸罩,完完全全的玩弄这位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
艾莉婕仿佛也感到这群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的欲火,她伸手解下了腰间的银带,将完全没有遮掩作用的银丝内裤脱下,只见那闪亮的银丝上闪烁着淫靡的晶液,看得佣兵们直吞口水。还没等艾莉婕动手解下自己的蛇状胸罩,就被早已按耐不住的佣兵们一把扯下。
“啊!”艾莉婕发出一声淫叫。原来被蛇牙紧紧咬住的乳头,在大力的撕扯下,好像活了一样,不住的往乳头里注射着高浓度的媚药。艾莉婕原本就丰满圆润的乳房瞬间膨胀了一圈,就像两个硕大的木瓜垂挂在自己的胸前,那宛如紫葡萄般的乳头喷出大量甘甜的乳汁,两名佣兵立刻含住艾莉婕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其余几名佣兵也纷纷占据着艾莉婕的蜜穴和菊花,前后夹击起来。就连艾莉婕的小嘴也没有被放过,一只硕大的肉棒在里面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喉咙的深处,艾莉婕貌似痛苦的发出一阵阵闷哼。
这位美丽的希芙精灵完全沉浸在淫乱的肉欲之中,玲珑曼妙的身躯随着佣兵们大力的抽插一起一伏,那从喉咙深处传来犹如歌唱般的呻吟声,刺激着男人们更加疯狂。
另一边身材娇小的芙儿被几名身材壮硕的佣兵抱了起来,身子直接悬在空中,两条腿被其中一名佣兵用手大力撑开,那诱人的蜜谷和菊穴没有一丝一毫掩盖的完全呈现在几名佣兵的面前。当先一名佣兵就这么抱着芙儿,挺着肉棒插进了芙儿的蜜穴中,靠着芙儿自身向下的重量狠狠地顶进芙儿的子宫中。
“啊~啊~好厉害!顶到子宫里面啦!啊~”芙儿失神的大叫着。还不等芙儿缓过气,另一名佣兵突然将手指塞入芙儿裸露的菊穴中。“啊!”芙儿淫荡的大叫一声,两眼失神的看着前方,连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都不知道。
“哦?看来你这小淫妇的屁眼还没被玩过啊!老子我真是走运!嘿嘿,那我就帮你这小妮子的屁眼开苞,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这名佣兵淫笑着抽出手指,用手抓住芙儿圆润的臀瓣左右分开,使诱人的菊穴更加显眼。他硕大的肉棒对准菊穴,慢慢的顶了进去芙儿回头大叫道:“不要啊!你的那个那么大,会撑坏的!”
“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会很小心的!来了啊!”佣兵大吼一声,猛地向前一顶。
“啊!”芙儿身体随着冲击猛地向前顶去,结果反倒使正在前面抽插蜜穴的佣兵那硕大的的肉棒更加深入的顶到了蜜穴深处,深深地插进了子宫中。
“啊~啊~啊~”完全没有被人前后“夹击”过的芙儿被这强大的冲击刺激得彻底失去神智,大张的红唇不断的流出香津,蜜谷更是潮吹一般喷涌出无数阴精。“哈哈,不愧是第一次,屁眼可他妈的真紧啊!”后面佣兵淫笑着说道,“不过这小妞的小穴也不错啊!很紧啊。”前面正在抽插芙儿小穴的佣兵也附和道。只见失去意识的芙儿随着二人的抽插,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好像是在赞同二人的话一样,随后立刻就被其余没有轮到佣兵的身影淹没了。
', ' ')('美艳成熟的谭雅解下了自己那暴露无比的淫荡晚礼服,才刚把自己那成熟丰满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佣兵们的面前时,就被忍耐不住的佣兵们一把推倒在地。谭雅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刚要说话,一名性急的佣兵已经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谭雅的蜜穴中。“啊~你们太急了,我还没……唔!”谭雅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后面的话全都被另一名佣兵的肉棒给堵回了喉咙里。
早就精虫上脑的佣兵们哪里还顾得上考虑美女的感受,他们现在只想要彻底的玩弄这位成熟丰满的熟妇,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体内。
行动最迅速三名佣兵,一位首先抢占了谭雅那诱人的蜜谷,另一名佣兵则抽插起谭雅的菊穴。最后一名佣兵则是为了把谭雅的抗议堵回嘴里,玩起了深喉,狠狠地在谭雅的喉咙里来回抽插。
粗暴的性交并没有让谭雅感到长久的痛苦,经验丰富的她很快就适应了如此激烈的奸淫并享受起来。她熟练的套弄嘴中那根坚挺的肉棒,将其完全的吞进自己的喉咙中,用自己的喉咙深处紧紧的挤压着肉棒,让眼前的这名佣兵感受到不亚于真正阴道的舒适感。这名佣兵死死地抓着谭雅的头发,发出一阵阵暴爽的低吼。
前后夹击着谭雅的两名佣兵也是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险些放开精关射了出去,幸好两人咬牙忍了下来。他们二人只觉得谭雅的小穴与菊花好像活着一样,紧紧包裹着二人的肉棒,不停的蠕动着。如此强大的吸力使得两名佣兵每次抽插都好像都要把魂吸进去,若不是还想要多玩弄眼前的这位美女,说不定他们早都射了。其余没有轮上的佣兵们纷纷挤到谭雅身边,掏出自己的肉棒不住在谭雅的身上摩擦着。很快谭雅的身影就被不停涌上来的佣兵们给彻底遮住,只有那挡不住的浪叫不断的传出来。
翡冷翠的正宫娘娘凝玉那高贵淫荡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气质,吸引着包括商队首领在内的大量佣兵们。只见凝玉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的走了过来,她每前进一步,都会有悦耳的铃声从她系着金铃的脚踝上传出。当凝玉走到佣兵身前时,突然妖媚的一笑,说道:“哀家走累了,你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让哀家休息一下啊?
(这里的哀家纯粹是为了增加凝玉的高贵属性,并没有太多意义。)“一名佣兵恍然大悟般的跑到凝玉身后趴跪了下去,整个人像桥一样拱起,形成一个椅子。凝玉赞许的看了这名佣兵一眼,轻轻挽起裙角坐在了佣兵用身体所搭建的椅子上。同时,两腿相互叠起,她抬腿的一瞬间,那诱人的蜜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其余佣兵面前,但瞬间就被凝玉用脚挡住,一旁佣兵们立刻响起了一阵阵不满声,而在凝玉身下的佣兵则完全沉醉在凝玉那紧贴在自己背上的饱满臀部的完美触感之中不可自拔。
凝玉对一旁佣兵们再次娇媚的笑了起来,她伸手将身子下的佣兵低垂的头缓缓抬起,俯身凑上前去,与那名舌吻起来。这名佣兵完全沉醉在与这位绝色美女的激情舌吻中,不住的通过舌头把口水吐进凝玉的嘴里,让这个绝色美女吃下自己的口水。而凝玉则毫不介意地蠕动着喉咙,将佣兵吐出的口水全部都吃了下去,刺激的佣兵吐出更多的口水。当两人结束长达数分钟的湿吻后,凝玉的嘴角淫靡的垂下数条口水线。
凝玉这才抬起头看向一旁的佣兵,只见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抬起自己的右脚。这时所有的佣兵仿佛得到了命令一样,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当先的商队首领首先冲到凝玉身前,一下子跪了下去,抱起凝玉的玉足伸出舌头不住地舔食亲吻起来,一点也没有觉得脏或厌恶。
凝玉咯咯的笑了起来,只见她又抬起另一只脚,也立刻被好几名佣兵争抢着舔食起来。她同时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两名佣兵的肉棒,不住的摩擦起来,还不时的用嘴吞吐着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商队首领再也忍耐不住,他放开被自己舔的满是口水的嫩足,一把将凝玉从佣兵的身上拉下推倒在地。然后猛地撕开凝玉那光滑透明的衣裙,对准凝玉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被首领推开的佣兵们只好纷纷起来,一名佣兵来到凝玉身前,让凝玉用嘴服侍自己。凝玉毫不迟疑的用嘴含住肉棒,娴熟的口技让这名佣兵爽上了天。其余的佣兵们没有抢到有力位置,只好围在凝玉的身边打起了手枪。
沙漠舞姬打扮的姬丝凯碧、崔蓓茜、费雯丽、薇芝、茜茜等众女,也纷纷找上佣兵,各自抽插起来。姬丝凯碧虽然是佛巨人中最小最美的萝莉,但她丰满挺拔的身躯却根本让人看不出来她其实质相当于人类的七、八岁。但这并没有妨碍佣兵们享受这曼妙的胴体,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巨人萝莉可是名副其实的美人。
只见姬丝凯碧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在一名佣兵身上不住耸动,嘴里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手上还分别握着两只肉棒。
茜茜略显娇小的身躯被身高马大的佣兵们抬了起来,就这么直接在半空中狠狠地的干了起来。茜茜发出淫荡的叫声,漂亮的羽翅也随着抽插不时抖动着。旁边的佣兵则在羽翅上不停摩擦着肉棒,丝毫没有给茜茜放松的机会。
薇芝这名魔界丽人鱼
', ' ')(',与艾薇儿一样同属于美人鱼大家族。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腿和娇柔的面貌,使得她身边同样围绕着大量佣兵。只见她趴跪在地上,一边为身前的男人口交,一边挺着自己的屁股承受着菊花被大力抽插,一脸没有满足的表情。
崔蓓茜和费雯丽不愧是美杜莎一族,她们两个分别将身子完全挂在两名佣兵身上。只见崔蓓茜双手环过佣兵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佣兵的腰部,蜜穴里插着这名佣兵的肉棒。崔蓓茜完全靠腰部的力量,一起一伏套弄着佣兵的大肉棒,一点也没有减缓的迹象。而费雯丽则被佣兵两面夹击,蜜穴和菊花同时被硕大的肉棒塞满,迷失在无穷的情欲中。
在凝玉的蜜穴、菊花和嘴里发泄了5次的商队首领满足的站了起来,他起身从凝玉那完美的身子上离开,让其余没有轮上的佣兵们继续换上。他抬起头环绕四周,只见四周全是被佣兵玩弄的美女的身影。
歌坦妮、歌莉妮两姐妹正失神般的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精液,双目失去了神采,好像还没有从绝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而原本衬托的她们如同天使一样的洁白羽翅,现在则沾满了白浊色的精液,一滴一滴的从翅膀上滑落。非但再也没有原本的圣洁气质,还使得原本圣洁无比的歌坦妮、歌莉妮姐妹现在好像就是沉迷欲海的堕落的精液天使一样。
艾薇儿金色的头发上粘满了浓稠的精液,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发色。只见艾薇儿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擦下,然后淫荡的送入嘴中,慢慢地舔食干净。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腿上满是佣兵发泄后的痕迹,堆积了厚厚一层,稍微一动便不住的滑落,看上去淫靡至极。艾薇儿坐在地上将双腿高高抱起,丝毫不管滴到身上的精液,露出那已满是精液的蜜穴,笑着说:“怎么不来了吗?”原本已经软了的佣兵们立刻又扑了上去,淫靡的啪啪声再次响起。
贞德身上的修女袍已经完全被撕烂,正跨坐在一名佣兵身上不住的挺动着,沾满精液的乳房随着晃动,洒下一滴滴闪亮的淫液。她的嘴也没有闲着,正忙着吞吐着另一名佣兵的肉棒。光滑如镜的棕色长发上,也已经沾满了浓稠的精液,正不住流到贞德那顺滑的玉背上。
黛丝、若尔娜这两位仙女龙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佣兵们玩弄过的痕迹,那原本晶莹飘逸的龙角上,现在也被白浊色的精液所包裹,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现在黛丝、若尔娜她们两正慵懒的趴在地上,她们身上各自骑着一名佣兵,仍不停狠狠地操干着,沉醉在成为一名“龙骑士”的伟大成就当中。
海伦那引以为傲的美丽的红色狐尾,现在却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已经完全被干枯凝结的精液变成了白浊色。那丰满的身躯现在正被两名佣兵夹击着,随着两名佣兵激烈的抽插,海伦到达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但还没等她缓过气,新一轮的奸淫又开始了。
娇小的芙儿终于被佣兵从半空中放下,但她这回却被压在一名身材魁梧的佣兵身下。就好像一头黑熊在蹂躏小白兔一样,芙儿的身影几乎被完全遮住,那硕大的的肉棒在她那幼嫩的蜜穴中激烈抽插着。但芙儿好像享受一般的发出略显稚嫩的淫叫声,积极的配合着魁梧佣兵的抽插。只见短短片刻,这名魁梧的佣兵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淫液混和着从芙儿的蜜穴中不停流出。他刚刚抽出自己的肉棒,另一名佣兵就又扑了上去,刚刚淫靡的那一幕又再次上演。
花后艾莉婕现在正像真正的仙子一样飞在空中,她那美丽的蓝色翅膀上沾满了无数腥臭的浓精,同时满身的精液使得艾莉婕成为了一名精液天使。此时艾莉婕正飞在半空中,用白嫩的双脚玩弄着一名佣兵的肉棒,她调皮的轻踩着肉棒的马眼,刺激的佣兵差点就射了出来。佣兵猛地抓住艾莉婕的玉足,想把她从半空拽下来。艾莉婕调皮的挣脱佣兵的手,让佣兵坐下露出了自己的大肉棒,然后艾莉婕对准肉棒,缓缓地从半空中落下。就在艾莉婕快要将肉棒纳入蜜穴里时,佣兵忍不住重重地拉了她一下。“啊!”艾莉婕忍不住呻吟一声,狠狠地白了佣兵一眼,却又立刻激烈的套弄起来,再次沉迷于无眷感中。
商队首领又回头看向了凝玉,只见凝玉原本高贵妩媚的脸上现在却充斥淫荡气息,不停的吞吐着一名佣兵的肉棒,而菊穴和蜜处也同时被硕大的肉棒塞满。
修长高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众人发泄后的痕迹,但凝玉仍然没有满足的向其余的佣兵们索求着。那高贵的气质即使在这样淫靡的嘲下,也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郁,吸引着佣兵们前赴后继的涌上。
而像谭雅、黛丝、姬丝凯碧、崔蓓茜等其余的美女,也仍被无数的佣兵们围住,在没有尽头的大乱交中继续沉迷着。那一阵阵无比淫荡的娇吟声不断在一众佣兵的耳朵中回响,使得他们继续挺枪大干。
商队首领突然拍了拍手,一名浑身赤裸的佣兵立刻出现在首领的面前。商队首领问道:“这些美人们,可都服下了迷药?”佣兵恭敬回道:“大人放心,这些小妞已经被我们操昏了。不管我们喂她们吃什么,都毫不犹豫的吞下去了。嘿嘿,这下看她们怎么跑。”说着,这名佣兵已经淫笑起来。
', ' ')('商队首领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看着仍在激烈奸淫的众位美女们,自言自语道:“谁让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如果把你们卖成奴隶一定可以让我赚翻了,哈哈!
不过,在这之前嘛,嘿嘿!”商队首领一边淫笑着一边向另一边的海伦走去。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代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门生前妻不美,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东门生千方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
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
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十分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
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
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
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
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
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
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
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
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
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
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正是。」
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
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
', ' ')('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
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
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
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
', ' ')(',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屄边。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里面餂卷。看金氏骚兴大动,屄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
', ' ')('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我决中了。」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撰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 '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I恨!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
', ' ')('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
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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