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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解开怜子罩衫的钮扣後一并将胸罩往上掀开双手直接触碰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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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当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绫儿就是你的小妻子。」萧玉微笑着,伸手轻轻爱抚着慕容绫一张俏丽的脸蛋,看到她的下巴上还滴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绫儿却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就让绫儿尝尝相公阳精的滋味,可好?」说罢把萧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浓精卷入口中和着唾液,一点一点咽下。

萧玉看着慕容绫咽下精液,笑道:「玉郎的阳精滋味如何?娘子可还喜欢?」慕容绫美目忽闪两下,将小嘴吻上萧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萧玉口中。看萧玉也笑着咽下了,才一笑道:「原来男子的阳精滋味是这样的别致,虽然气味浓腥无比,还有些腥臭,但绫儿不知为何却特别渴望和喜欢这种气味,现在绫儿闻到精液的气味就会心动神摇,脑海里情不自禁便会想到那些淫荡交合之事。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响,还是绫儿自己真的便是一个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萧玉笑道:「别人却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时高贵如仙子的慕容绫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荡娇媚,你方才为相公的阳具手淫之时,竟然能自己变通手法,让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阳精,可见你天生便是一个天赋取悦男人,骨子里亦是淫荡无比的女子。」慕容绫格格娇笑,探首在萧玉耳边悄声说道:「玉郎还忘说了,在别人眼里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实在床上还是一个喜欢吃男子阳精的小淫妇。」萧玉耳中听到慕容绫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又是心中一漾,阳具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翘起了。

绫儿又语带撒娇的道:“相公~~帮绫儿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来,让绫儿再多尝一点,好不好嘛?”

在跳动映照的烛光下,慕容绫长发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张清丽脱俗,红霞微隽的秀脸下,羊脂美玉般洁白的美脖,与胸前一对降坚挺,盈盈高耸的一对雪白的椒乳上,却裹满了散落的一团团淡黄色的精液,连嫣红的乳头上都糊着淡黄的液体,缓缓滴流而下,显得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丽而又淫荡不堪。萧玉看得心驰神摇,只感到自己方才射过阳精的玉茎,竞又重新坚挺了起来,而且更是隐隐发涨。

萧玉站到床边,一面缓缓套动着自己的胯下玉茎,一面道:「绫儿,相公要你双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边。」慕容绫毫不犹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对雪白上糊满粘粘黄黄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床边。萧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茎头慢慢刮起绫儿奶子上的黄黄精液,送到绫儿小嘴旁边。绫儿急忙乖巧的张开小嘴,想含住玉茎,萧玉却故意将裹满精液的玉茎在绫儿的脸上蹭动。紫红的龟头还裹着精液,在绫儿那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绫儿的美鼻,腮帮,小嘴四周都被萧玉涂满了精液。

绫儿大急,看准玉茎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龟头,丁香小舌的舌尖还不时的轻插萧玉那宽大的马眼,将马眼里的残精都刮出来,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还用舌尖把龟头伞边的沟槽都刮过。慕容绫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冲鼻浓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气味,嘴里也是一嘴苦苦涩涩的精液味道,但却丝毫不觉得厌恶,慕容绫此时所有的高贵,娇羞,矜持都统统抛在脑后,只有着期待更多这种精液和气味的渴求。

萧玉见绫儿如此委顺承欢,反觉心有不忍。等绫儿尽情吸吮完了玉茎之后,便微笑着又在绫儿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让绫儿再吃。如此片刻,便将绫儿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干干静静。绫儿也尽皆乖巧的把阳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萧玉笑着躺下,绫儿却还对萧玉勃起的玉茎恋恋不舍。握住萧玉的玉茎还在继续一边套动,一边舔着那紫红粗大的龟头。萧玉也微笑的看着这位平时高贵美丽的宫主,此时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为自己用口舌服务。萧玉微笑道:「绫儿,你喜不喜欢玉郎的阳具?」慕容绫笑道:「绫儿当然喜欢了。玉郎的阳具虽然和黑寨主的比起来,没有寨主的那么黝黑粗长,但是玉郎是绫儿的相公,自然在绫儿心里什么都最喜欢得紧的。」

萧玉一怔,心想,绫儿这小淫女,竟然还是对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觉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许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过这许多女子,阳具自然是勇猛过人,与众不同的。绫儿这样娇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绫儿被说得浑身一颤,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绫儿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小穴变得红肿大开,里面流出的精液气味腥臭扑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过多少回了…………」

萧玉看到绫儿红晕满面,故意又道:「绫儿若像那姑娘一般,与黑寨主交合,恐怕绫儿不止小穴也会变得如此,就连绫儿的屁眼穴儿,恐怕也要变得大开呢!」慕容绫被萧玉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颤道:「什么?……玉郎你说………他破我身子时,连屁眼……穴儿……也要插弄淫辱?……」萧玉笑道:

「那是当然,既然绫儿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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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自然也要连你的屁眼穴儿一齐破掉。」他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又道:「不过绫儿你不要惊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儿的滋味快感,有时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让人快乐呢!」慕容绫娇颤道:「是真的么?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儿被插弄之时……也会有刺激快感么?」说罢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萧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门,同时还乖觉的上下套动那被刺激得笔直坚挺的玉茎。

萧玉也被绫儿这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浑身发抖。他颤声说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儿……当然一样刺激…………绫儿想不想……也这样在玉郎身上一试……把玉郎当作女子……也奸淫一番?……」绫儿不再答话,伏身将萧玉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只见萧玉白玉般的两股之间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儿微微张开,菊花的皱摺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男性的气味,这种气味和萧玉平日女装时残留在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妖异的体香。绫儿一面套弄着萧玉的玉茎,一面用舌头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过萧玉菊花的皱摺,还不时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门之上,再用舌尖轻轻顶入菊穴之中。

萧玉舒爽得有如一个女子一般呻吟起来:「……啊……啊……嗯………绫儿,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茎,……别让又像刚才那般粗鲁……对……用舌尖轻插进去……慢点……对……轻轻的打转…………」慕容绫为萧玉一面套弄玉茎一面舔肛,不多时便觉得自己身上火热,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颤声说道:「玉郎………绫儿的小穴……也想被舔……还有绫儿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这般的快意…………」

慕容绫不等萧玉说话,被转身过来,分开双腿,跨骑坐在萧玉的脸上,「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绫儿的身子……还有绫儿的屁眼穴儿也不能……知道么?……」慕容绫多毛浓密的阴部,整个贴着萧玉的面上,萧玉只能用手指捋开那浓密的阴毛,张开嘴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绫那闭合的阴唇,还有兴奋得勃起突出的大阴核,还不时的用力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同时感受着这位平日高贵美丽的宫主,最私密的胯下气味不停的冲击着萧玉的鼻腔,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感官冲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绫儿的美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淡褐色的菊花,萧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的吸了一下,在绫儿的处女甜香之中,还带着淡淡菊门中的体臭味,这样的气味更让萧玉兴奋,不禁用舌头贪婪的舔吸这朵菊花起来。

绫儿第一次尝试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娇呼一声,菊花紧紧收缩,萧玉也突然觉得菊穴一紧,一股特别的快意用脊椎冲上脑部,是绫儿用手指完全的插进萧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报复般的用力撸动萧玉那涨得紫红的龟头。这几份强烈的快感刺激同时袭来,让萧玉几乎大脑如电击一般空白,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若不是早间曾射过一次阳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喷不止了。纵然如此,萧玉也要为了忍住不断冲脑的射精冲动,说话来稍稍分神片刻。

「绫儿……你的小穴儿……真是美极浪极了……屁眼儿也好淫荡…………玉郎真是爱死了你…………」

「是么……可惜玉郎你没有这个交合的福分………绫儿已经决定……明天便上山寨,让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要他……像那个姑娘一般的淫辱绫儿……」

「绫儿…………玉郎舍不得……」

「已经晚了……绫儿早晚是别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归正……绫儿……不介意他入赘慕容家……绫儿要天天让他淫辱……再为他生儿育女……」

「绫儿…………」

「绫儿不行了……绫儿是淫荡的女子……绫儿嫁人之后,便要你离开慕容家…………绫儿不爱你……绫儿只要男人的阳具……精液…………」慕容绫被自己肛门处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袭来,刺激得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双腿发软。小腹的快意不断攀升,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知道,这是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前兆。嘴里虽然胡言乱语,心里却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让情郎射精。

慕容绫忍住如小腹间如潮涌的快意,一面纤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萧玉肛门的速度,一面用手撸动萧玉的龟头,香舌还不停的舔着萧玉的阴囊与玉茎。

萧玉也强忍着龟头马眼间快要崩溃的精关,不停用力的舔着绫儿的屁眼,手指同时不停的揉搓着绫儿那兴奋得硬硬的大粒阴核。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让心中的爱侣先攀上那极乐顶峰。

「绫儿………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终于,是萧玉先忍不住,玉茎不停颤抖,两腿伸直,脚趾分开痉挛不已,马眼一开,精关一松阳精狂喷而出!慕容绫连忙张开小嘴含住萧玉狂喷的龟头,只觉得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入喉咙,小嘴那里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不停的咽下。

~液入喉反呛入鼻,慕容绫突然觉得满鼻都是精液的气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涌出,顿时两眼翻白,不管萧玉头部就在自己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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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两腿紧紧夹住,尖叫一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到底部,烛光在最后更显得明亮,摇弋映照着床上的首尾相对,肌肤相亲紧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

过了良久良久,慕容绫才悠悠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萧玉还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紧闭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惊连忙挪开,转过身来关切的抱住萧玉。

「玉郎,玉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朝慕容绫坏坏的一笑。慕容绫顿时被羞得满面通红,娇嗔的轻轻捶着萧玉的胸口道:「你这人好坏!老是装死吓人家!下次不理你了!」萧玉笑着一吻慕容绫道:「不错,还知道关心玉郎!刚才是谁还说要赶我走呢?」慕容绫娇羞无限的把头埋进萧玉的怀中,悄声道:「你不爱我怜我,我便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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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风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隆隆驶过。让路边的农夫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拉车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车上赶车的大汉一身精悍,大车车厢装饰华丽,厢帘紧紧低垂,看不清车里之人。但车门两侧却各站着一个精壮的带刀大汉,手握刀柄,笔直站着的护卫着车里之人。

城门前,几个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懒洋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一个官兵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检查着面前排着队要过关的百姓们的包袱和挑子。

「快点快点!把包袱打开!别磨磨蹭蹭的!」「过关五文钱,没钱就快滚!」城外远处渐渐传来的隆隆车声盖过了城门前的喧嚣,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辆豪华大车一路狂奔的从城门直驱而过,往城内街道驰去。

「妈的!什么人敢冲关,不想活了!」“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车前的旗子吗?那是慕容家的马车,里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贵人物,敢拦车?不要命了你!”…………马车在路旁行人的侧目和私语中驰到一个院落前,大门前有两个一左一右带刀站立的大汉,马车直入大门,在大院厅堂之前才停下。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迎在车前,纷纷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这辆大车。两名带刀的护卫下车,一脸恭谨的侍立在车门前左右,赶车的汉子从车上跳下,跪伏在车门前。护卫恭敬的将厢帘挑开,环佩叮咚,一名面容清丽绝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车外,踩着汉子的脊背优雅缓缓下了车。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个个面带惊讶之色,为首一名汉子率领众人半跪行礼道:「岭南宏义堂堂主丁天扬,参见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赶来,有失远迎,万望大小姐恕罪!」慕容绫眼帘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扬一眼,纤手一样,缓缓说道:「是本宫主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说罢往里面大厅走入,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丁天扬几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来,陪着慕容绫往里走,丁天扬陪着笑向慕容绫搭话道:「前几日听前面分堂传来讯息,大小姐和萧公子收服了黑风寨,属下等均是高兴万分,听他们传讯说大小姐和萧公子还要在山上小歇几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到了?萧公子他怎么没和大小姐一起来?」「萧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风寨了。」慕容绫淡淡的说道。丁天扬等人赶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绫在厅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边垂手侍候。

「丁堂主,几日前,前面镇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来过什么东西?」慕容绫抿了一口茶,幽幽的问道。

丁天扬连忙回道:「启禀大小姐,这几日各处都并没有送来什么东西,只有前日,山庄传过来一封书信要交给大小姐,属下已经派人飞马送上前面的新岛怜子与和树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有着一头宛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加上立体的五官,新岛怜子在人群中是个特别亮眼的美少女。

似乎是天忌红颜,新岛怜子在同学们的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话题人物。传言在这次一年一度的清秋大学小姐选拔赛中,新岛怜子被推选为优胜候补。

并坐在床边的怜子和和树,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

「你好美。」

和树挪近身躯在怜子耳边细语,怜子害羞的躲开了和树的眼神。

怜子一身半袖的纯白罩衫,配上鲜红窄裙的装扮,更加凸显了她的娇媚。

和树一手托住怜子的下巴,慢慢的将她的脸靠近自己。怜子湿润的眼瞳中映着和树的容颜。而她也在和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随着怜子慢慢的闭上双眼,和树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怜子。

这时,和树的手已不知不觉的隔着罩衫,试探似的抚摸着怜子的胸部。

当怜子意识到和树的动作,而想发表意见时,被紧紧压住的双唇,让她根本无法开口,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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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树的手伸进了罩衫,隔着胸罩,摩挲着怜子的乳房。怜子的胸部似乎比想像中要来得丰满。一边抚摸,和树一边想像着藏在胸罩里那柔软的双乳。

怜子弯扭的扭动着身体,但是,和树似乎没有要把手拿开的意思。

和树仍旧吻着怜子的唇。当他一一解开怜子罩衫的钮扣後,一并将胸罩往上掀开,双手直接触碰到了乳房。

「嗯…」怜子从唇瓣发出游丝般的声音。

和树双手游走在怜子柔软的双峰间,异常陶醉。经由手传达到脑神经的触感,使得和树整个人愈来愈兴奋。

也许是承受不了和树轻柔的爱抚,怜子终於开口说话。

「和树,不要…」

然而,从怜子喘息的抵抗声中,似乎听不出一丝拒纯的意味,只是更突显地欲语还休的可爱模样。这种甜蜜的感觉紧紧揪着和树的心。

毫无抵抗力的怜子慢慢的躺下。而此时,和树的手也伸向怜子的大腿。

和树的手在怜子大腿间轻抚着。一步步的往上挪,往裙子的深处探去。

和树的眼底映着怜子纯白的内裤。看着怜子尚未揭开的「私处面纱」,和树不禁兴奋的喘息。

当和树在怜子的三角裤上轻柔的抚摸时,怜子整个人一下子弓了起来,身体硬梆梆的抵抗着。但是,在和树绝妙的爱抚攻势下,怜子逐渐投降,慢慢的放松。在和树一次次触碰着怜子的私处时,怜子情不自禁的从口中吐出热切的呻吟声。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怜子发现自己的内裤好像湿了。

和树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跳跟着变快了,他似乎无法停止愈见高涨的兴奋。激情过後,当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终於将所有的一切,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时,和树满足的大叹一口气,将手放在怜子身上的白色被单。这时,铃铃铃…不知从哪冒出了大哥大的声音。

从迷朦中逐渐清醒的和树,终於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

这里是涩谷八番公园前,人潮最多的等人区。这里一半以上的人,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或带有同情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树。

似乎是和树沈醉於想入非非的美梦时,不小心泄漏了意淫的表情。

和树心虚的甩了甩头,拍抽脸颊,亟欲做出轻松状。但此时,他的手心却不听使唤的频频出汗。

七月的第二个周末,梅雨过後阳光露出了笑脸,夏天的脚步逐渐逼近,每个地方的温度都愈来愈高了。就连和树现在所站的位置,涩谷的八番公园也不例外。午前艳阳高照,热暑将和树整个人团团裹住。

在这种天气里,如果想要获得美女的青睐,就必须在服装上有所展现。一身令人感觉酷热的打扮,铁定会将爱情的温度降到最低点。

正因有此领悟,和树今天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短衫,配上刚买的白色泡泡裤,准备展现最具夏意的凉快装扮。但是,像雨滴般直落在额上的汗滴,无疑是破坏整体感觉的最大杀手,酷热难当,依旧写在和树的脸上。

和树从裤子左边的口袋拿出了手帕,不停的来回擦拭脸上和颈上的汗滴。

今天是和树期待已久,与新岛怜子的第九次约会。两人的约会,从第一次进行到现在,感觉一直很不错。如果好景能持续下去的话,刚刚那想入非非的画面就有可能成真了。然而…和树颓丧的想。

虽然刚才在想入非非的途中,很快就警觉到四周状况不妙。但是,关於胯间的秘密,恐怕已经在众人面前赤裸裸的呈现了吧。如果在大白天让怜子看见自己这种非份之想的表现,两个人就不会有下一次的约会了吧。

对和树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他的失态是在怜子尚未出现前,这应该可以算是幸运的了。

想着想着,和树终於发现口袋里的大哥大似乎正响着。

大概是被四周人的目光分了神,和树压根没意识到是自己的大哥大在响。

但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大哥大的声音。因为知道自己大哥大号码的人,只有怜子而已,所以事实上它是很少发出响声的。

所以,这通电话应该就是怜子打来的…

和树赶紧从口袋拿出大哥大,飞快的按下了通话键。

「你在搞什么啊!牧本君。」

和树还来不及开口,电话的那一头就传来怜子急躁的质问声。

「对不起、对不起,这里太吵了,我没听到手机的声音。」

和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毕竟,他总不能老实的说自己刚才正沈醉於两人的情事吧。和树压抑住蠢蠢欲动的心,心虚的跟怜子赔罪。

这时,怜子根本无心听他的解释,直管说道∶「我今天不去了。」

「什么?」和树压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没有错的话,找听到的应该是「不去」,而不是「不能去吧」…

而在怜子的话里,似乎完全感受不出丝毫的愧疚。顿时,和树直楞楞的呆立在那。

终於,和树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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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慌张的问∶「我们俩约会一向好好的嘛,怎么…」

「应该这么说吧,我对你已经感到厌烦了。之前跟你交往,是因为你提供丁我很多物质的享受,可是实际上,除此之外,你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怜子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坦白,听得和树当场愣在那里,想要有所反驳却哑口无言。

「总之,我已经不想继续跟你交往下去了,而且,以後当我们在学校碰面的时候,我也不会跟你说半句话。」

⊥这样,於电话那头,只听见怜子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完便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第一章幸福的假面诞生

「…」

和树切掉通话钮後,手里的大哥大还贴在耳边,整个人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活像个橱窗模特儿。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安排好的计划,这下全泡汤了!

在兴叹之馀,无可讳言的,和树对於怜子的态度是怒不可遏的。只是,和树没想到,相对於自己现在的处境,怜子在不久前也遭受过相同的待遇呀!两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预定好的约会,却硬生生的让和树给取消了啊!

…难不成这是报应?

想到这,和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颓丧的坐在椅子上。

牧本和树,今年十九岁,身高⒈⒎⒏,体重⒍⒌。以同龄的青少年来说,这样的体格算是较为健硕的。他并没有特别做什么运动,充其量只是均衡发展而已。拥有介於少年的稚气,和成人的成熟之间微妙的容貌,绝不是件坏事。如果真要细分,和树应该归类於美男子。轻微波浪的发型,其实相当适合他。

个性温和,从不与人结怨,为人也非当的直爽,就像街上随处可见的一般大学生。以常理推断,这样的人想要有个女朋友,应该不算困难。但是,和树到现在仍孤家寡人一个,一直无法和女孩子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关系。

当然,他也有些女性朋友,但那些都是国高中的同班同学。

当和树对她们其中某位有好感,而想进一步交往时,总是在向对方告白时,被还以「我们还是当朋友就好了」硬生生的给拒绝。总之,他已经过了十九个没有女朋友的年头了。所以,牧本和树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在室男。

而执着谈场「纯纯之爱」的和树,是不会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孩上床的。所以,对於自己即使到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也不会感到可耻。

但是,到今年九月,自己就满二十岁了,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能在二十岁之前把童贞奉献出去。抱着这种等待的心情,当和树在大学联考那天,看见怜子的那一刹那,整个心就被她掳获了。

⊥是我梦寐以求,想要奉献出童贞的女孩了。和树想着,决定展开攻势。

对於和树的攻势,怜子也毫不扫兴的配合着。就这样,两人在两个月内,约会的次数也已经达八次之多了。这期间,不管怜子开口要求什么,和树都会想尽办法满足她。其中不乏怜子要求到所费不赀的高级餐厅用餐。

买大哥大的情况也是如此,其实和树本身并不需要手机,只是因为怜子曾说∶「人家想随时可以联络到你嘛!」所以和树二话不说就买了手机。当然,手机的号码也只有怜子一个人才知道M这样,和树几乎将所有打工赚来的钱,全花在怜子身上,但是即使如此,和树也不曾感到心疼。

和树始终相信,就是因为他如此日以继夜的努力,才能拥有今天这样丰硕的成果。只可惜,他的信念就在怜子一通电话下给击垮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完美的计画,就在刚开始要实现的一刻,硬生生的给摧毁了。和树震慑於现实的残酷,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发愣。

怎、怎么会这样…

顿时,他的脑袋里像是装了倒带机,一直重复着同样一个画面。

「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

和树不停的嘀咕着,此时…

「一点也没错。」和树背後冷不防的传来这样一句话。

—慌失措的和树,赶紧往背後看去,只见身後不知在何时,冒出了一个老人。

老人穿着袈裟,一副僧侣的模样。从他脸上的皱纹看来,应该是有把年纪了。然而和年龄相反的,和树似乎可以在他的眼底,看见一种猎人瞄准猎物般锐利的眼神。

而这种眼神,让老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来得年经。

老人的身高虽然只有和树的一半,但他拥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令人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种魅力可说凡人皆无法挡。老人看着和树的脸,笑嘻嘻的说∶「你大概没什么女人缘吧!」

听了老人这句话,和树终於清醒过来。

要不是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和这个奇怪的老人,自己可能还陷在茫然的情绪中。

然而,老人说的话似乎不是一个陌生人会对自己所说的一般。

虽然老人一语正中了和树的要害,让他无法辩解,哑口无言。但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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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才初次见面的老头,一语命中自己的心事,和树仍难掩羞愧,不住的发火。

「说什么嘛!老爷爷你真是失礼。」

〈到和树生气的脸,老人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继续说道∶「别生气,话虽如此,但你拥有一副珍贵的身体,而这个身体是非常降完美的,它会不知不觉的对你发出爱的呼唤。」

「你怎么知道我很降?」

「那还不简单,我用看的就知道V怕世界上就只有我有这等功力呵!」

危险!和树在心里嘀咕着。一开始用这种玄虚的话和人交谈,不就是宗教团体利诱人入教最擅长的把戏吗?而从老人的面貌看来,活像某个教派的教主。然而事实上,和树确实可说是个降宝宝。自从小学二年级得了水痘之後,就再也没有生过什么病,连个感冒也没,可谓超级降,就算还有个什么怪癖,也不能就此推说老人所言不实呵!

那么,再来呢?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要说∶「如果你加入了我们的教派,包你根除那一丁点的坏毛病。」

想到这,和树不等老人继续说,迳自转身就要离开,这时,老人又说话了。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女孩表示喜欢你,你一定也不习惯和女孩子有亲密的关系吧!」

和树停下一了脚步。他说这话,说不定是从我被女孩子甩掉的样子观察到的。

但是说到我总是没办法谈成恋爱,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能把一个人看得这么透彻,除非是读到这个人的「心」。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得见啊!事实上,你的体质根本就是个没有女人缘的人。」

我从前只听过没有女人缘的「命运」,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没有女人缘的「体质」。

「那我该怎么办呢?」

和树直觉的反问老人,但老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再度发出了一阵轻笑。之後便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和树。

「我话说到此,若欲知详情,就来这个地方来找我。希望我的话对你会有所帮助。」

老人说完,便自拥挤的人群中走去。

和树手里拿着名片,呆立在原地,一边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

今天好像一直处於茫然的状态,太多出乎意料的事了,脑子似乎有点打结,转不过来。不久,和树终於回到了「正常」的状态。脑袋开始有些空间可以思考之後,看着老人给他的名片。

这张名片似乎是手工做的,在淡茶色的名片上印着「仙道研究家。斋云」等字样,而地址就在和树念的大学附近。

「可是…」当和树再看了一次名片上的名称,似乎有了另一种体悟。

所谓「仙道」,就是仙人用的法术。而那个老人,如果就是斋云的话,或许他真的就是所谓的仙人。而如果再仔细回想老人散发出一股奇妙的存在感及不详的年龄,或许正可以解释为是仙人经过修行所得。而一切的徵兆就这么不谋而合的衔接在一起了。

虽然他穿得像个僧侣,但是如果将自己打扮得像个仙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就显得太突兀了,不是吗?想到这,和树对斋云说的话,越来越觉得兴味盎然,似乎不再觉得不可思议了。

但说不定斋云只是为了要拉和树入「仙道」,在言语上故弄玄虚而已。

而这些疑问,都随着问题的核心「斋云」的离去,变成无解了。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并没有被强迫「入教」。

对方并不知道和树的住所,所以整件事的主导权可以说是掌握在和树的手里。

除非和树有所行动,否则这件事应该就此为止了。

和树把名片放进裤子的口袋,转身往涩谷车站走去。

「呼…」

回到了九条寺车站,和树终於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因为自涩谷离开之後,和树的每一次呼吸总是夹杂着叹息。

被怜子无情的抛弃,好不容易精锤百炼的约会计画,在刹那间就崩溃了,这对和树来说无疑是精神上的一大打击,这样的打击当然不可能说恢复就恢复的。在遭受这样无情的打击之後,和树最後终於选择黯然的回家。

和树出生在九条寺町,从涩谷出发,经过新宿,大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九条寺町是个经济繁荣的地方,以住宅区发迹。

车站前是条栉比鳞次的商店街,人潮熙来攘往,非常热闹。

和树的家,就在距离商店街不远的地方。

和树总爱挑几条路,迂回的绕一绕,顺便逛逛街再回家。

∨条寺的商店街,几乎清一色为个人行,所以常给人一种杂乱的印象。但是正因如此,使它更富有人情味,这也是和树最喜欢的地方。

最近传言,有人计画在附近设立一座大规模的购物城,而原本的商店街便面临了存亡的危机。然而,这样的说法似乎丝毫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整条街还是生气勃勃的。

或许是从小生长在这,和树对於这里的一景一物,不光是熟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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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已和它融为一体了。它活泼明朗的氛围,深深感染着和树。

虽然和树的家是一栋宽敞的大宅院,但是由於父亲任职於某家商社的海外营业部,一年到头出差,几乎很少在家,所以和树可说是自己一个人住。

从四月起,因为商社打算进行一宗大买卖,和树的父亲又有近半年的时间在巴黎出差。而和树的母亲,经营一家建筑设计公司,打从和树小的时候,也是每天来回奔波於公司和家里。为了拓展业务,她现在人正在札晃出差。

而和树因为时常处於与父母聚少离多的日子,所以基本上来说,和树与商店街的人显然较为熟悉,时常有碰面的机会。

从小,和树就时常在买东西的时候,接受叔叔阿姨的一些小赠品,或者免费吃吃东西。自从上了国中之後,因为课业越来越忙碌,较少有时间上街。但是尽管如此,对於商店街,和树仍有一份深深的思念。

下午一点,街上的购物人潮暂时告一段落。

「啊,和树!」

正要离开商店街时,和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叫声,於是停下了脚步。

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是光从声音和口气来分辨,就知道是「沙库马」蔬菜店的老板娘-佐久间美夏。看着正向他招手的美夏,一身蓝色牛仔裤及鲜黄色衬衫,自然不造作的打扮,脸上洋溢着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

美夏和和树同年,从幼稚园到高中都是就读同一所学校,可说是和树从小到大的冤家,和树压根就没把她当女孩子看待。

美夏的活泼可是出了名的。从小,美夏就是个淘气的野丫头,说起话来帅气洒脱,玩起来可从来不输给男生。和树和几个男孩子,好几次都败在美夏的手下,不得不对她折服。

一直到升上了国中,也许是年龄的增长,美夏的个性成熟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有女孩子的模样。只是一直到现在,她那英雌不让须眉的气概,仍丝毫不减当年,面这种个性也刚好符合她现在的职业。

她慷慨大方的经营风格,让她的蔬菜店在商店街上颇受好评。听附近的主妇说,美夏最近连续办了几场户外拍卖会,生意好的不得了,几天下来收入比平常高出三成。美夏和蔬菜店几乎已成了密不可分的共同体。

「啊!好久不见!」

和树走近「沙库马」,美夏开心的跟他打招呼。

「是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和树努力的附和着,事实上,自从高中毕业後,只有两三次短暂的会面,在和树的印象中,这一年内,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谈。

美夏高中毕业以後,就开始在蔬菜店里帮忙。而和树在重考一年後进入大学,开始过着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忙着打工,交朋友。在开始和怜子约会之後,生活的空档也就更少了。美夏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树。

「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呀4样子,又被女孩子给甩了哟!」

…她还是这么会损人,和树被当头棒喝。

和树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露出破绽来,不然铁定会被看扁。

压抑着激动的情绪,结结巴巴的回答∶「才、才没有呢!」

但是,和树越想假装镇定,似乎越是让美夏给瞧出端倪来。

事实上,和树根本没有本钱在美夏面前乔装些什么。对美夏来说,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和树的行为模式及心理状态,一眼就能看穿他。这对和树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以美夏的说法,是因为两个人认识太久了,不想解对方也难。

但是对和树而言,尽管两个人认识已久,对於美夏的心理,他却始终难以捉摸。这种不对等的感觉,无形中让他倍受压力,异常难受。

或许美夏是看见自己大白天穿成这副德行,又刚巧在回家的途中,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推测。

这时,美夏看穿和树此刻的想法,毅然决定放他一马,不再尖锐了。

「好啦!不逗你了,喂!你好歹也偶尔来捧捧场嘛!我爸妈好想看看你呢!」

美夏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得理饶人』,及时煞车,恰到好处的转换话题。这种爽朗的个性,也是从小到大她讨人喜欢的原因。和树见美夏转移了话题,这才松了口气。

「没办法呀!大学生活太忙了嘛!」

和树就读的清秋大学,要修的学分非常多,特别是一年级的学生,课业压力颇重。当然,课程顺序的安排,是可以在四年内自由选择的。但是,一旦你把一年级时间花在玩乐上,二年级以後铁定会尝到选修学分的塞车之苦,很有可能因此受限於被当的学分。所以,能尽早把该修的学分修完才是上策。

「嗯!我也好想上大学喔!」

美夏落寞的喃喃自语着。

高中时代的美夏,成绩是凌驾在和树之上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打算考大学。可是,就在高三下学期结束的时候,她选择接管家里的事业,到「沙库马」学习帮忙。

和树虽然没有直接探问美夏原因,但据消息来源是说,美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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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脊背受伤,无法再继续工作。虽然这几年店里确实也赚了些钱,但毕竟没有再雇用人的馀裕了。而美夏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因为了解家里的处境,所以毅然决定接下「沙库马」,继续父亲的志业。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和树满脸抱歉的说。

…在美夏面前,最好还是别提有关「大学」的话题才好。

和树心里想∶虽然自知没有女性般善体人意的纤细性格,但是,总该知道发挥一下朋友间互相关怀的功能,否则自己岂不一无是处了吗?

而美夏似乎也感受到和树善意的体贴,很快地恢复了笑容。

「没关系啦!是我自己开始的话题嘛!」

「我知道了,以後我一有空,就会到店里光顾的。」和树说。

「嗯!一言为定喔!」

〈到美夏爽朗的笑容,和树突然感到怦然心动。对於美夏,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有的感觉呢!

∩能是太久没见面的关系吧!毕竟美夏是个女孩子呀!

基於人性,和树会有这种悸动是可以理解的。和树希望自己这种潜藏的欲望,没有被美夏发现才好。但是他仍关不住心中的蠢动,不自主的凝视着她。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美夏不禁两颊微微泛红,娇嗲的说,并试图躲开和树的目光。

美夏这种十足女人的反应,是和树怎么也想像不到的。

「哟!怎么啦?美夏越来越像个女人罗!」

刹那间,美夏就像煮熟的虾子,涨红了脸。

美夏二话不说,抓起眼前堆放的红蕃茄,一股脑地往和树丢去。

说时迟,那时快,和树对美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马上就被命中了。「啪」的一声,全身上下染成一片红。

「笨蛋和树!活该!」

一逞报复之快,美夏心满意足的走进店里去。

徒留一脸茫然的和树,错愕的杵在那。

「搞什么嘛!这丫头!」

在和树的印像里,美夏凶归凶,但还不至於会丢东西啊v且,以前在打打闹闹的时候,没印象她有这种举动啊!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和树边想,边擦着附着在身上的蕃茄汁。不久,他终於发现周遭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些奇异的眼光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

他们看起来像在观赏一出爱情肥皂剧,和树不知所措的急忙逃离现场。

隔天星期一,在上学的途中,和树不禁想着今天所必须面对的处境…和怜子照面。每周一固定一小时的必修课,是想躲也躲不了的。

这对和树来说,是件多么无奈的事。

…想想自己才在上星期六被狠狠的甩掉呵!虽说如此,和树想,今天见到怜子,还是必须拿出君子该有的风度,大方的向她问好才行。

和树抱着一丝希望,走进了教室。不久,他便在人群中看见怜子。

想要在人群中找到怜子美丽的倩影,就像在群车争艳中,一眼便瞄中法拉力跑车的踪影一样,再简单不过了。

尤其是怜子今天一身鲜艳的翡翠绿洋装,把自己衬托的更加醒目。

「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和树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特有的绝招吧!

虽然确定了怜子的踪迹,和树仍心有未了。他心里犹豫着∶虽然见到了怜子,心里的期待可说是实现了一半。但是,该就此罢手吗?还是该继续追击,主动去打招呼呢?心里的一点犹豫,让他始终跨不出步伐。

然而,这个烦恼很快就得到解决…从怜子看见和树,脸上显现出视而不见的冷漠表情,和树便知道了答案。像是看见了蟑螂或蜘蛛般的厌恶,怜子的表情彻底摧毁了和树心中仅存的一丝期待,绝望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和树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完全停止,连老师来了,他一点也没发觉,甚至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白好长的一段时间,和树突然感觉到四周吵杂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下课了,他赶忙看看四周。

已经找不到怜子的踪迹了。唉!本来也就没被人看在眼里呵!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和树一边叹气,一边走出了教室。这时,背後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还是老样子,又陷入低潮了。」

这、这声音是…

和树心中怀疑着,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背後站着的正是耶个老人-斋云。和上次一样,同样是那个老爱给人「意外惊喜」的老人。如同前次,老人还是穿着袈裟,像个僧侣。

虽说清秋大学设有佛教系,僧侣在学校自由进出是很自然的画面,但是,看见斋云的身影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眼前,和树仍然觉得非常不习惯。

「你连我读什么学校都摸的一清二楚呀!」

「呵呵呵!我就住在这附近呢!我是偶然看到你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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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来的哟!」

「那么…」

和树压根忘了,斋云给他的名片,上头的地址明明白白就在学校附近!

虽说如此,但是斋云的话可信吗?说不定自从上星期六和自己碰面之後,斋云就一直秘密地在跟踪他,和树不安的想着。

斋云看见和树猜疑的眼神,故意假装清清喉咙,咳了几声。

虽然和树的猜疑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但是,为了转移焦点,斋云尽量让两人这次的相遇,有种偶遇的感觉。

「事实上,我有东西想要交给你,请跟我来好吗?」

「可是,我下一堂还有课…」

虽然快要放暑假,有些学分早已陆续停课,但是今天的课确实还没有上完。

「呵呵呵!抬头看着天花板也叫上课啊!」

和树现在确实是脑中一片空白。而自己上课的模样,想必都被斋云看到了。想到自己好像被偷窥一样,和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快。

还没等和树开口,斋云打铁趁热的说∶「怎么样,你是要选择继续上无聊的课呢?还是想知道关於你体质的秘密呢?」

不愧是有两把刷子,斋云像是掌握了和树的脾胃,先发制人的正中他的要害。

这样一路问下来,和树几乎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就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可是,他心里仍迷惘着,到底该不该跟这个怪老头走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会不会只是想要「引君入瓮」,故意把我说得这么不堪?

「好啦!你就别犹豫啦!真是受不了耶!」

斋云拉着和树的手,一迳地往校门口走。

「等、等一下啦…」

和树极力想挣脱斋云的手,可是…

「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赶快觉悟,跟我走!」

…斋云这一声斥喝,和树顿时一点反抗能力也没了。

…反正下一堂也不是必修课,姑且听听他要跟我说些什么吧!

当下,和树便决定随着斋云去。

然而,当他来到斋云家时,一阵懊悔之意猛然袭上心头。斋云住的是木造房子,房屋的基架似乎一碰就会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废墟。

屋子的玄关处,挂着一个不甚醒目的招牌,上头写着「仙道研究所」,就像是告诉大家这地方是有人住的。

但是,即使是和树,在来来回回经过数次,仍一点也没发觉它的存在。

「这也可以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

和树不禁发起牢骚来。

如果风强一点,这房子可能就被刮跑了。和树不禁为「它」担心起来。

如同鬼屋般,这里充满着鬼魅之气,让人感觉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似的。

我究竟为什么来这里?

…这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打从一开始就有了。

管他的,进去吧!和树心一横,索性跟在斋云的後头进了屋内。

走廊灯光微暗,和树每踏一步,脚底下的地板就不停的嘎嘎作响。

他实在担心,如果再用力一点,地板恐怕就会被踩出一个洞来了。和树着实走得战战兢兢的。

而相对於和树的亦步亦趋,斋云气定神闲,步履缓慢的走着。

这不只是轻重的关系吧!不正是因为有无研究仙道的差别吗?

想着想着,和树好不容易走到屋子最里头的房间。

屋子的四壁,全覆盖一本本的旧书,以整个房子的破旧程度看来,这样一路走来,地板没塌陷,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些书看来大部分是中国古书,至於上头写些什么,和树一点也看不懂。

只是,看那书斑驳的外皮,似乎就可以感觉它历经久远的年代。

这古朴的东西,对和树这个门外汉而言,是怎么也无法感受到它的价值。但是对於内行人来说,这也许就是无价之宝了。

斋云走到房间中央,在一个单人座的老旧沙发上坐下,顺便请和树坐在隔着一张茶几的对面沙发。

和沙发一样老旧的茶几上,摆了一个半炭化,有点污秽的小箱子。

和树好奇的巡视了周遭,正准备坐下,却发觉斋云的眼睛正往自己全身上下打量着。

「嗯!希望没什么差错。」

斋云在和树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後,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叫没差错?你别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解释给我听听吧!」

「你觉得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人差别在哪?」

斋云根本不顾和树满腔的疑惑,继续问道。

「嗯!我想是脸蛋、外型、个性之类的吧!」

「那么,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欢迎呢?」

和树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若以外貌或个性来决定受欢迎与否,以和树的条件而言,拥有一两个女朋友应该不是件难事。而这时,和树脑中浮现了过往,以怜子为首,曾抛弃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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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主角们,分手时所说的话。

虽然分手时各有不同的说词,但似乎有个共同的重点,那就是…

「缺少男性的魅力…」

听着和树的喃喃自语,斋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这么回事!能不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睐,完全看你有没有男子魅力M算是其貌不扬,只要有男子气概,同样也能吸引女孩子。」

「嗯…是有道理,可是…」

斋云看着和树,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魅力需要有什么要件吗?」

被斋云这么一问,和树顿时陷入了沈思。

但是,任他再怎么想,脑袋充其量只出现「个性」、「动作」之类肤浅的特质。而这些恐怕都不是斋云要的答案吧!和树索性说∶「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

听了和树的回答,斋云莞尔一笑。

「答案是『性贺尔蒙』!」

「性贺尔蒙?」

「没错!」

「就像昆虫或动物,它们在繁殖季节的时候,身体都会释出性贺尔蒙来吸引异性,这你知道吧?」

和树虽然确实听过贺尔蒙这个名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把它和「吸引女孩子」

联想在一起。为此,斋云将「贺尔蒙」简单的解释一遍给他听。

「贺尔蒙」日文将它译成「引诱物质」。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能够吸引同伴的所有物质。而事实上,贺尔蒙的种类有很多,像是∶集合贺尔蒙、警报贺尔蒙、阶级分化贺尔蒙等。它们在昆虫和动物的世界里,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一般来说,存在动物体中最多的,还是所谓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

「在人类的视觉越来越发达时,嗅觉反而逐渐衰退。所以,位於鼻子,负责感觉贺尔蒙的器官,相对的也就慢慢退化。但是它并不会完全退化,只是我们平常没感觉到它的存在而已。」

「但是,这和魅力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因为这样,人类常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出贺尔蒙,而不自觉的散发出自己的魅力。能够强力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对於异性就会有很大的吸引力。」

听了斋云的一席话,和树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总觉得在这样的结论下,自己已归属於毫无魅力可言的一族。

「难道就是因为我体内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的量比较少,所以才不受女孩子的欢迎?」

和树小心翼翼的发问,斋云一听便露出惯常的笑容,指着和树说∶「你太客气啦!你身体里的性贺尔蒙根本就没释放出来!」

和树当场瞠口结舌。

量少也就算了,没想到答案却是最糟糕的「零」。

「当…当真?」

斋云点点头。

「当然啦!像你这种体质,在数万个人中只会有一个…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喔!」

虽说好似万花丛中一点红般的稀有,但对和树而言,这却一点也不值得庆贺。

虽然在和树的印象中好像有种说法∶人类的心能左右贺尔蒙的释放。

而这或许可以让陷入「缺乏贺尔蒙」窘境的和树带来一线生机。

∩是此时此刻,斋云的说法实在太具有说服力,让人觉得完全没有转圜的馀地。而且,和树之前也曾在某本杂志上,看过一种「如何吸引女孩子」的推香水…

由雄的麝香鹿体内,抽出贺尔蒙所提炼的。

在地球上,人类也是一种进化的动物。其他的动物会受到贺尔蒙的影响,人类应该也就会受到影响吧!

〈着陷入混乱思绪的和树,斋云安慰他说∶「虽然你到现在还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但是,这种日子不会让你过一辈子的!」

虽然斋云在结尾加了这个意寓颇深的注脚,但和树对於目前的处境仍难一笑置之。毕竟这对於青春年少的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和树不禁颓然丧气。

「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只有放弃和女孩子交往,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还是有办法!」

斋云打开眼前茶几上的小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块布来。

「把这个面具戴上。」

「面具?」

和树从斋云手中接过白布,放在手掌中摊开。这块布似乎可以罩住自己全部的脸。布的背面有个倒V开口,戴上它活像个戴着面具的摔角运动员。

面具的眼睛和耳朵两个部位,各有开孔,所以还不至令人有压迫感。

而鼻子的地方,弧度刚好吻合,在鼻孔处也有开孔。

嘴巴的地方有一笔直的歇口,所以事实上,如果要开口说话的话,也是很自在的。面具的颜色微褐中带白,谈不上好看,反而看起来像是历经沧桑般的陈旧。

但是当用手触摸它时,感觉却有如丝绢般,触感极好,也很有弹性,一点都不像是劣质品。面具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固定的系绳,也许是因为刚好可以浮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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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用不着了吧!

〈来一片素净的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及装饰。

一套在头上,整个脸就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如果换个材质,搞不好会被误认为是个死人的石膏脸。和树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面具。

斋云说∶「这个面具来自古老的中国,戴上它,有助於增强人性贺尔蒙的释出。」

斋云开始缓缓道出面具来由的原委。

最初,是中国北宋神宗御用的。北宋神宗继位後,便发觉了一件事∶就是後宫三千佳丽,对於这位走马上任的皇上,似乎都「性」趣缺缺,一点争妍斗艳的兴致也没有。神宗为此懊恼至极,虽贵为皇帝,大可利用权势相逼,使她们臣服。但这种做法只会「有损皇威」,一点也无法展现皇上的魅力。於是,神宗终日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万般的苦恼。

神宗的一名随侧,得知皇上的烦恼後,随即请益仙人吕洞宾,此事该如何解。

在当时,恐怕只有吕洞宾一个人和斋云一样,有所谓「性贺尔蒙」的观念,甚至有测知「性贺尔蒙」的能力吧!

过了两年,吕洞宾果真做了一张激发性贺尔蒙的面具。

自此之後,听说後宫三千佳丽,如预期所料,自动的争奇斗艳起来,极尽心力的讨神宗欢心。而想当然尔,神宗的性生活便开始多采多姿起来了。

後来神宗死後,外敌入侵,北宋灭亡。接着中国陷入一场场的混战中,面具也就随着战乱消失踪迹了。

当初神宗唯恐面具的秘密走漏,所以严格要求周边的随侧三缄其口。

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可说寥寥无几,而它的存在遂因此葬送在历史的洪流里了。斋云为了挖掘这个秘密,费了好长一段岁月。

年轻时的斋云也和和树一样,是个缺乏性贺尔蒙的体质,总是吸引不了异性的青睐。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非常的懊恼,始终不解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後来,他为了要传扬「南派仙道」,必须到中国学习「房中术」。

南派仙道最着名的道法,就是一种使男女两人能够情投意合的「双修法房中术」。修得这个法术,就能清楚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所欠缺的特质。

在持续修行的过程中,斋云得知面具的传说。

於是,他契而不舍苦苦追寻二十年之後,终於如愿的找出了面具。

「这么说来,老爷爷也用过这个面具罗!」

和树插嘴问,斋云听得笑弯了腰。

「哈哈哈!那当然!我『那话儿』虽然已经年久失效,但是,现在我仍然可以让许多的女性大大的满足呢!」

「所以,为了造福所有男女,我将面具命名为『幸福的假象』。」

「『幸福的假象』…」

真是个糟糕的命名!和树想。

但是话说回来,它实际上的效用还是比名字来得重要呵!

「这个面具真有如此的神效吗?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想必和树的疑问还有一箩筐吧!

本来嘛!这又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漫画或电玩的剧情,谁会相信戴上它就能吸引异性呢?为了解答和树的疑惑,斋云继续说明。对於这个面具,斋云可是花了一些功夫去研究呢!

关於它的原理、结构等等,斋云可说都解得非常透彻。

制作面具的仙人-吕洞宾,在中国传道无数,可说是个极有名望的仙人,甚至以创始者之姿被景仰着。要解这样一个人物的作品,非得像斋云一样累积数十年的功夫不可。而他也如愿的解开了这个秘密。

斋云不断的分析,大致引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面具的形状,对於头部的穴道会给予某种刺激的作用,连带促使整个脑部的活化。

在古代的中国,死人及罪犯的脸上都必须覆盖着面具。

而当皇帝开始使用这样的面具时,就必须特意做出有别於一般面具的样子,所以这张面具的来由不是没有根据的。

戴上这张面具时,体内的潜在能力,会被一股脑地激发出来,不自觉地散发出比平常强十倍的能量,而这都是因为脑内受到刺激所引起的。

「也就是说,一戴上这面具,就会大受女孩子欢迎罗?」

「没错!在你戴上它的一瞬间,所有的女孩都会拜倒在你的膝下罗!」

〈斋云说得这么有把握,和树心中反而产生了疑惑。毕竟,他说得实在太笃定了。说不定,他只是先说说好话,再来就是想办法说服自己,出高价买下这个旧面具…

斋云看着手拿面具,陷入沈思的和树,开口说∶「你就试试吧4看戴上它之後,是不是会立刻吸引女孩子过来。」

「可是…」

和树心里直觉斋云所说的,实在荒唐可笑。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点道理,不可不信。

「怎么样?试试看吧!」

斋云试图诱导他。和树看着面具,一边犹豫着。

斋云从沙发站起来,走近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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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还在犹豫什么!」

斋云从和树手中抢走面具,走向他背後,二话不说,将面具一迳地往他头上套下去。

「你,你做什么?」

和树试图抵抗着。但斋云丝毫不肯松手,一下子就将面具给牢牢套上了。

而这张叫做「幸福假象」的面具,戴在和树脸上,竟无需藉任何外力的固定,异常的吻合,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对斋云这种强硬的作法,和树生气了。

「一点都不舒服!莫名其妙被迫戴上这东西…」

和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试图拿掉面具。但就在这个时候,和树感觉身体发出了一股燥热。

「这、这怎么回事?」

「感觉到了吧!这就是『幸福的假象』这张面具产生的效果。」

「怎么会这么神奇…」

和树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

老实说,这种变化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就像是隐藏在体内的一股能量,一下子迸了出斋云脸上堆满笑容,频频点头。此时,和树压根没发觉从斋云眼底,闪现一抹的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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