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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胜过她的想法一下子就消失了!刚才的考虑完全没有准确把握自己的状态——。
本能地想用双手保护肉棒,然后向后退远离她……但是被她的手指按在了菊花上制止了我。
「有趣的反应呢~乳交是你吃亏了吗。那么,就用主席的菊花来代替吧……
我开动了?」
她的双腕固定住了我健壮的身体,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BF课本上学到的知识被她完全地压倒了。
新入生与最高年级生的技术水平完全不同,尽管这两个位置被颠倒了。
无论怎样摆动腿都无法挣脱。
然后——。
「可恶……这,「啾噜,噜噗,噜噗?」……啊,啊啊啊」
她的嘴唇与舌头小心地沿着菊花的褶皱伸进来。
与秘处一样粘稠地舌头侵入了我的菊花,无论我怎么收紧都无法阻止它。
而且,她的右手也伸向我的肉棒,手指开始轻轻搔痒龟头。我防御的意识一下子就被分散了。
「唔……唔……咕唔……!?」
深深侵入的舌头到达了我的前列腺,从我的肉棒中涌出大量的先走液喷在我自己的脸上。
「哼哼?主席先生,想不想试试颜射呢?」
一边忽轻忽重地刺激我的前列腺,一边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我已经顾不上回答她了,继续等待看有什么逃出的机会。
「诶——,这是什么态度嘛。不回答可爱后辈问题的恶劣前辈?」
右手握住我的龟头,同时舌头深深地从前列腺舔过!!
「咕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我完全没有预兆地到达了绝顶,在我来不及考虑强忍住的时候就一下子飞上了绝顶。
我的脸上沾满了精液,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大量射精。
「啊哈哈哈?果然是希望颜射呢。如果讨厌的话忍淄可以了,对吧?」
刚刚挤压我的肉棒、而且刺激前列腺搾出了我更多精液的新入生仍在继续嘲
笑我——。
「很沮丧吗?早泄的首席前辈?啊哈哈哈哈?」
~液连续地如同下雨一般落在我的脸上,无论我怎么试图背过脸去,她都会灵活地调整肉棒的方向,使精液喷在我的脸上。
眼睛被流入的精液刺激得睁不开,但我更多地是为了我自己的不争气而流下眼泪——。
第三话
「我输了——,首席的座位让给你了。」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胜过我的人怎么能这么笨拙哟——。」
这个声音是……这两年间作为我竞争对手的那个女孩。晋升考试中与她的殊死战斗过后,她带着自豪的微笑把首席的位置托付给我。
再一次远去的我的意识,被她的声音拉了回来。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郑重地把首席位置托付给我的神情。
§要沉没的意识,再一次被新的斗志激励起来!
但是……我的射精还没有停止?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咯!呃……唔……唔……唔唔!?」
从前我也在BF中失败过,不过在平常的BF中一方射精以后另一方就会停止攻击。
而现在的这个新生,虽然我已经射精了,但她并没有放缓她的攻击。
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执着于压榨精液的对手,难道我是在同一个淫魔实战么!?
「啊哈,真是全部都射出来了呢。嗯——但是没有开始那么浓了哟?」
她咯咯地笑着,终于把舌头从菊花中拔了出来。
肉棒终于从长时间颤栗的快感中解放了,一跳一跳的肉棒,把最后的精液飞射到了我的脸上。
∩恶!我真是表现得太笨拙了,而且根本没有对这个新生造成有效的攻击。
大量射精带来的疲劳与体力低下也降低了我的战斗力。
我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
像平常一样用深呼吸调整气息,但也没有什么帮助。
离开了新入生的身体,我的身体瘫软在床上。
无防备的姿势。整个身体都处在脱力的状态,期待着她的再一次爱抚。
完全动不了,长时间被过剩的快感刺激,全身的神经都已经麻痹了。
(等到她有所动作时我再行动吧——!?)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首席先生看来是累了呢,请在我柔软的乳沟里休息一会儿吧?」
我太天真了,虽然对她报以希望,但果然还是最坏的结果——我早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了。
我这两年间都学到了什么啊。
对淫魔战士养成学园骄傲的三年级主席——空虚的声音响起。
被一个比自己低两级的新生击败并搾精,而且失去抵抗地连败,这样的主席有什
', ' ')('么意义呢。
对她的巨乳着迷而沉溺在欲望中;被她的臀部摩擦搾出了先走液;受到她的
嘲笑而终于开始全力地爱抚,但却轻易地被她的美足所击败。
希望用强力的反击击败她,但是姿势被她完全压制住了。然后是对菊花的戏弄,对前列腺的刺激,对龟头的爱抚,以及单方面的语言攻击。
而且还被强制射精到自己的脸上,如此屈辱的失败!!
愤怒的力量流过全身!使疲劳不翼而飞,并回复体力的意志之力!!
但那个力量,以肉棒为中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太舒服了……,强烈的快感取代了我的怒气回荡在下半身,而不是在斯里兰卡的和平。
仅仅是用深深地乳沟夹住了我的肉棒,就让我身体的力气完全消失了。
反抗的意志,以及发誓要向对手报仇的意思都变得摇摇欲坠。
我渐渐失去了紧张的情绪,刚刚恢复力量的僵硬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下来……
肉棒还没有开始抽动,但是马眼处已经有一道汁液悬流下来了。
这样下去马上又会射精的,这样想着但是身体并没有移动的意思。
当男人受到她的乳交时,如果不愿意射精的话,可以马上把她推开。
但是我做不到,把夹着肉棒的这对巨乳推开。
我本来应该感到沮丧,应该感到屈辱才对的……但事实上,从我的心中涌出的,只有无尽的快乐。
「………生?……先生?主席先生?」
「……唔,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忘记了一切沉醉在快感中的我,耳边传来了温柔地呼唤我的声音。
「醒过来了呢……现在体力恢复了吗?」
「……诶?……啊!怎,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体力已经恢复到不会阻碍运动的程度了,大概……
「刚才你消耗了太多体力呢~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啊……嗯」
确实,刚才愤怒使我暂时恢复了力气。但从疲惫的身体中强行挤出力气来,肯定会导致那之后的力气用完体力耗尽。这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
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每次激怒我使我体力恢复,最后强制让我体力耗尽。
……不行了,胜不过她。报不了一箭之仇。我们的差距简直就像小孩子与大人一样!?
沉重的绝望感压在心头,巨大的实力差距,无论怎么鼓起力量和智慧都没有希望战胜她。
「啊啦,好像没什么精神呢?难道说终于明白了,你没有任何获胜的机会吗?」
「唔……。」
嗯,是啊。我终于知道井底之蛙的含义了。
「……请选择吧。」
「咦……?」
「你想继续刚才的乳交,失去意识然后射精呢?」
「呜……?」
我听到了非常有吸引力的提案,肉棒在她的乳沟中吐出精液……吗。
「还是说,你想赌上万分之一的可能,跟我插入一决胜负呢?」
「什,什么意思……?」
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玩弄我吗!?
「……至今为止的BF中我只到达过5次高潮,全部都是发生在插入的时候哦。」
「你把自己的弱点告诉我,让我有机会战胜你!?」
「没错,这是对你的让步哟。啊啊,这样还不够,那么再附加一个条件吧…
…我不使用绞技和腰技。」
「啥……!?」
她做出了出乎我意料的让步。她似乎在说,即使那样我也不可能战胜她。
这令我十分惊奇,竟然愿意把自己的弱点告诉对手,像她这样的战士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而她说她至今已经在插入战中高潮了五次,那么她的性感带大概是在秘处的深处。
我的舌头爱抚她秘处时她并没有反应,所以这不是她的弱点。那么她的弱点就可能是性交高手感受到的子宫快感,也就是说她的弱点很可能是子宫口或者G点!
……希望就在眼前。尽管在她紧缩的秘处与异常粘着的爱液中挺动腰部,会给肉棒带来了不同寻常的快感,但是,只要她不使用绞技,而且腰部也不用力的话……我就应该能忍住!
「我明白了,我接受你的挑战!」
「嗯,那就来吧!」
新入生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把我的肉棒从她厚重的双峰之间解放出来。
……那样露出害羞目光的敌人(?)让我的心跳加速。
不行,我要坚持住!不能被她迷惑住了!
重新振作起来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我刚才射在脸上的精液,已经被她擦拭掉了。她用衬衫轻轻地把我脸颊上沾着的精液擦去,又用床边提供的湿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她现在的笑容,就像是淫
', ' ')('魔在玩弄着还活着的猎物一样,但好像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重复了几次深呼吸,也使我提起了斗志。我朝新入生望去,只见她空着手仰躺在床上,已经摆好了接受我插入的姿势。
她带着轻松的笑容,从容地等待着。
像是毫不怀疑自己的胜利一样,还是说对胜负稍稍有所期待呢?
即使躺下来也没有变形的巨乳、纤细的腰部与丰满的臀部形成的曲线,像艺术品一样魅惑人心。
一定要击败这个女人!我毫不示弱地径直向她走去。
我没有选择了,一定不能在这里失败!胜利的希望在我的胸口燃烧!
第四话
「哼哼,准备好了吗?」
管我散发出强大的斗志,但她还是满不在乎地露出微笑。
战斗已经开始了,如果中了她的挑衅我就输了。
「啊啊,那就开始吧。」
(けお)
听到这句话她的眼睛眯得更细了,周围淫靡的气氛变得更强了……是她释放出来的气场么。
「正常位和后背位,想要从哪个方向攻击呢?骑乘位或者坐位的话你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哟?」
「正常位吧。」
虽然后背位可以更加深入自由地使用腰部力量,但这样就没法观察对手的表情来确认对G点爱抚的效果了。
而且就算她的弱点是子宫,以我肉棒的长度也足以在正常位碰到子宫。
「那么,就这样进来吧……啊,不用这么警惕,我的手和脚也都不会动哦。」
「什么……!?」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用手和脚束缚住我的身体,但是她又做出了一个让步,说不会使用手和脚。
她温柔地嫣然一笑……我要冷静。
没有必要生气,这意味着我更接近胜利了。
「……我要来啰!」
「嗯,请进来吧?」
按住她的腰部,我的肉棒一口气突入她的身体!!
突入……,突……,入……诶诶!?
「呣……!咕……!呣唔!?」
「啊啦啊啦,连一半都还没有进来哟?呵呵呵?」
远远超出想象的巨大阻力!
她秘处的媚肉,以及爱液不寻常的粘着力都紧紧地缠住肉棒,不让我这么容易地插入。
而且即使是一点点地往里插动,也能感受到肉棒被爱液与粘膜激烈地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晕了过去。
每一回试图更深地插入都让我感到气馁,即使休息一段时间再继续向里插入也还是艰难无比。
「怎么了呢?腰怎么停下来了呢?呵呵呵,加油哦——。」
插入的动作停止了,反过来被她加油了,我感到莫大的耻辱。
从我插入到现在已经过了几分钟了——感觉是这样。(时间感觉早就已经麻痹了,没法准确地判断时间。)
终于,从根部开始的整个肉棒都插入了她的秘处。
一言以蔽之,她的秘处就是一个无底洞。
私处虽然很紧,但媚肉绞动的并不强烈,只是插入的时候很辛苦。
突然,秘处内出现了真空一般的吸引力,把我的肉棒向里拉——!?
我怎么忘了,用嘴的时候也发生过这种事!
「啊?终于,做到了呢?你还好吗?还有没有摆动腰部的力气呢?」
「……胡说八道。」
我刚刚插入的肉棒在她私处的抽吸之下就感到高昂的射精感,我不顾一切地忍住爆发的冲动。
「啊啦,胡说八道,指的是什么呢?」
「你明明说你的弱点是插入战,还说你你失败了五次!!……咕!」
大声的叫喊使得我对下半身的控制减弱了,先走液「Biu~」的一下喷了出来。
「不,我确实达到过五次高潮,并且全部是在插入战的时候。但是我并没有说过这是我的弱点,也没有说过我失败了5次哟?」
「……诶?」
这是什么意思?BF应该是达到高潮就算失败了啊。
「确切的说呢,是在对手高潮以后我才达到高潮的呢?」
「什……?」
骗人……的吧?
「而且那五次的对手都是淫魔呢。」
「什……么?」
刚才说了什么……这家伙?
「我呢,当对手是人类的时候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呢。
只有看到淫魔达到高潮,可怜地消失的时候我才会高潮呢。」
「那,那种事情……」
「所以我决定成为战士呢,为了让我自己能够高潮?」
「……。」
我无言以对,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毫无胜算,不管我有多么强大。
我终于明白,同样是BF,对她来说这是性命相搏的真剑胜负,而对于候补生的我们来说
', ' ')(',就像是在用没有生命威胁的钝刀在打斗——就是这样的差别。
「不对,但是如果是跟更高等级的战士……?」
「我试过了,没有用的哟。当我击败了三个淫魔的时候,有一个自称特A级战士的男人,『你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力与淫魔对战?让我来教你怎么做吧!』…
…这么说着来挑战我哟。」
特A级战士,那可是拥有轻易击败极淫魔这种战斗力的人啊……难,难道说!?
「确实,无论是技术,体力还是精神力,他都非常厉害呢……在最开始的时候。
但是无论他怎么攻击都看不出我有高潮的迹象呢~
所以他放弃了这些没有用的攻击,直接插进了我的秘处,他比主席你表现得更好呢……
直到他的腰插不动了,我也还是没有高潮的感觉呢。
而我只是简单地收紧私处绞搾他的肉棒,他就『啊——』的一声,全部射出来了哟。」
怎,怎么会……!特A级的战士也……!?
「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所以对他还有点期待的,没想到还是完全不行呢。
那之后,我全力地收紧秘处,并坐在骑乘位上压榨他呢……他感觉就快被我吸成人干了,一下子慌张起来了呢。
嘛,幸好他平时努力锻炼,总算保住性命了呢~但是作为一个战士,他已经变得毫无能力了哟。」
难,难道说是去年的那个事件吗!?
有一个地方城市中出现了极淫魔。为此,有一个呼声很高的、在年轻一辈中名列第一的战士为了击退它出发了。
结果……虽然侦测到的极淫魔消失了,但那个战士也没能回来。
∪援队急忙赶了过去,却发现这个战士的半个身体都变成了人干。
因此,出现了「这个战士当时的对手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淫魔」这样的传闻。
最后,战士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完全失去了理智。确切地说,他对女性抱有异样的恐惧。
因为他过去立下了不小的功绩,因此才被保护起来免遭丧命。
谁说他是作为一个战士毫无能力的,这根本就是作为一个人毫无能力啊!?
能把特A级战士变成如此状态的这个女人,我有可能反过来击败她吗!?
身体开始战栗,肉棒也渐渐萎缩……。
因为恐惧而心跳加速,而且肉棒也变得更加敏感,仿佛在热切地等待着射精。
在接近死亡的时候,人的留下子孙后代的本能会增加性的兴奋感。
能把特A级的战士吸成废人,我的死期也肯定快要到了。
「呵呵呵,我是不会把这么有精神的肉棒吸得不能勃起的啦。我答应过你哟,我是不会使用绞技和腰技的。」
这样啊,既然已经插入了我也只能尽力忍耐了。
不,下体传来的快感并不像之前那么强,感觉可以比较从容地忍住——。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大的实力差距,却仅仅只做出这种程度的攻击。
「什么?……啊啊?反正我怎样都不会达到高潮,所以稍微娱乐一下嘛。
给予对手希望,再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这时他的表情和声音都很有趣的对吧?」
⊥为了那种事情——才先给予我希望再让我落入更深的绝望中吗。
现在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睁开的双眼中,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那么,也该结束了呢?」
「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从根部到尖端都感到了被舔舐的感觉,——像是激痛一样的快感使我瞬间就射精了。
媚肉毫无缝隙地紧贴在肉棒上激烈地蠕动,就好像秘处内有形体不明的生物一般,在对我的肉棒不停地蹂躏、调戏、玩弄!!
「咦咦!咦咦!唿咦咦!!啊啊!咕咦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真不错呢……这个被绝望和快感扭曲的面容……!更多地……请更多地迷醉在我的身体中吧!」
肉棒的尖端被『滋噜!』地一下吸了过去,那阴道深处巨大的真空一般的吸引力!
⊥像肉棒被含在嘴里狠狠吸吮一样的,真空!
~液以数倍于射精的速度被吸了出来,也感觉到了数倍于射精的快感!!
让我叫喊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那样无上的快感,仿佛腰要被震碎了肉棒也要融化了一般的快感,仿佛精液从所有内脏中被吸出来一样的恍惚感——。
那就是我最后的记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在学校的医务室里打点滴。
我随便用几句话,简单地回答了在旁边站着的对此感到好奇的老师。
老师听后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就点点头走出去了。
而接下来的三天,我都被学校的男校
', ' ')('强迫待在家里休养。
接下来,三年级学生开学的第一天,我走进教室时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物。
「早上好?主席先生~」
「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是那个在新生欢迎典礼上,把我整得我三天下不了床的新生!
混乱的我朝她走近。
「很意外吗,因为嘛你大概没法接受被一年级生打败吧。所以理事长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直接跳到三年级哟。」
「我很高兴的接受了哟,跟主席你一起在同一个班上课也不错哦?」
「嗯,然后老师们告诉我,关于这所学校的事情都可以来问你,麻烦你帮我解答了哟。」
而且,接下来跟她的谈话中她居然提到了,我已经被决定成为她这一年中的BF对手了。
我环顾四周,边上所有学生的视线都在回避我们。一定是她在这三天里又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不,不用担心!让你们两个人一起,的确是一个好组合!」
这么说着的老师急急忙忙地从她面前逃离。
……我就这么被老师出卖了吗。
「哼哼哼,这一年中请多多指教呢?主席先生。」
「先不说为什么我完全没听说过这件事,如果我不在的时候谁来担当你的对手呢?」
「啊啦,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哟~其实呢,上次主席先生射精时可爱的表情与叫声都让我很着迷哦,让我稍微达到了高潮呢?」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决定,无论是在学校还是私下里,我的对手都一定是你了呢?」
「什,什……么——!!」
等等,难道当时是她把昏迷的我送到医务室的吗!?
「哼…哼…哼…?不用想从我身边逃掉哟……嗯,在我面前淫魔也好人类也好都是不可能逃掉的~」
这样说着的她,露出了到目前为止最迷人的微笑,意外的显得稚气的笑容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了她原来比我还小两岁。
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被这样的她强烈地吸一阵青烟飘过,周芷若悠悠醒来,只觉浑身无力,头晕欲裂。
「周师妹,你的胆子倒不小啊,行刺当今吴王。」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
「这十香软筋散可是师妹的拿手好戏,不想今日还施於汝身。」
周芷若定了定神,发觉自己被数条铁索缚於一铁板之上,穴道被制,经脉不通,竟是一丝气力也使不出来,当下黯然说道:「师姐何故如此,莫忘了峨眉掌门之物在此。」
一念至斯,方觉左手大指掌门指环已被除下。
「哼,你不尊师命,先与张无忌这魔头鬼混,后欲行刺当今吴王,破坏反元大业,更将断送峨嵋一脉,你忘记师傅是怎么死的了么?」丁敏君一扬大指之上的峨眉指环.
「你如今已被开出本门,叛门之罪暂不追究,只凭吴王发落。」
「丁掌门,此女已醒,如穴道松开,可是难制得很呐。」
「吴王莫忧,这贱人武功虽强,主修外功,内功却只了了,去其外功只需断其手足筋脉,我峨眉内功之练门,在於至阳穴,可经此穴化其内力。在下将其熏醒,正是要让这贱人受此断筋化功之痛。」
一名黑袍男子向前一步,手持一物,长约五寸,其细如针,仔细看时,却是一把利刃,刀身却是急细。
「周姑娘,在下阴不害,奉吴王命特来伺候姑娘。」
说话间已蹲到周芷若身侧,翻开周芷若左袖袖口,只见一只皓腕素手无力垂在铁板上,阴不害将手中利刃平平刺入周芷若的手腕,轻轻一挑,「啪」的一声清响,一丝鲜血从周芷若的腕上流下,阴不害顺手点中周芷若上臂一穴,血流立止。
「好,不愧为鬼斧神刀,浑然天成。」丁敏君赞道,心中顿觉痛快。
〈周芷若时,却是银牙暗咬,紧抿嘴唇。
阴不害对丁敏君略一点头,起身走到周芷若右侧,周芷若的右手之前日夜习练「九阴白骨爪」,此时虽同样皓白无暇,绵软无力,却仍可依洗出,此手比之左手更为有力。
阴不害不敢怠慢,如法炮制,周芷若仍不发一声。
至此,周芷若之「九阴白骨爪」已完全废去。
阴不害面无表情,走到周芷若脚边,伸手除去其鞋袜,露出一双纤足,没想到武功高强的峨眉掌门,双脚竟如此纤细雪白。
脚背白皙欺霜,略显骨感,几根淡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脚趾修而不过长,趾甲微亮。
脚底板微显粉红,脚底弓则现粉白,竟无一点出茧的痕迹.
脚跟圆润细嫩光滑。
脚踝处更显纤细,内外侧踝骨及后脚筋处凸显,正是练武之人的特徵。
阴不害,将利刃从周芷若脚跟上方刺入,暗运内力,轻轻划动,片刻之后,一声脆响,周芷若左脚脚筋被生生切断。
', ' ')('阴不害同样点穴为其止血,并对其右脚如法炮制.
周芷若手足被废,已无法使用任何招式,体内只余内力,却苦於穴道被封,施展不得。
阴不害解开她周身的铁索。
「周姑娘,是否要在下助你翻身?」周芷若明知翻身后必将失去内力,却仍不想让此男人碰到自己的身子,欲待翻身却仍浑身无力,阴不害微微一笑,伸手执腰将她翻了过来。
阴不害从囊中取出一针,长约三寸,对准周芷若的至阳穴刺入,周芷若只感剧痛,身躯一抖,险些叫出声来,一炷香的功夫,浑身内力已经散去,顿时面现苍白,冷汗直冒。
从此,周芷若再无半分武功,甚至连自尽的力气也已失去。
阴不害拔下长针,长身而起,向吴王施礼.
吴王笑道:「如此多谢二位相助,凌迟一事,还需阴先生主持。」
丁敏君眉毛一扬:「哈哈,好说好说,我要亲眼见这贱人受千刀万剐而死,方泄吾恨。」
忽觉背心一痛,内力源源流出。
「哈哈,周姑娘,你将被凌迟五日,在下必将尽心服侍,必不会令你少挨一刀,少活一刻,奉吴王令,令师姐在下会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你报仇。」
「来呀,伺候周姑娘沐浴更衣。」吴王喊道,四名女子推门进入。
阴不害提起瘫软在地,内力全失的丁敏君,随吴王退出。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周芷若被沐浴已毕,四女给她换上一件白色罪衣。
此时经温水浴后,周芷若面部微现红润之色,比之内力全失时之苍白可怜,另显一番风味。
房门一开,两名武士将刑架抬入,此木架呈一方框形状,长不及两米,宽一米有余,上附铁索,铁索上带一铁箍。
两名武士将此刑架平放於地,四女将周芷若放於刑架之内,手足恰好放在刑架四角,四女各处一角,将周芷若双手双足摁在刑架角上,呈一火字。
两名武士将用铁箍将周芷若纤腰箍紧,为防她挣扎,又将她双肩和大腿摁住。
∩怜周芷若早已内功全失,莫说挣扎,只怕连起身的力气的不曾再有。
阴不害将手中所执一袋放在地下,从袋中取出一锤,二粗二细四钉,「周姑娘,在下须将你钉於此架上,明日方可开刀,请姑娘忍耐则个。」
说罢,半跪於周芷若左手边,周芷若左手已被放於刑架角上,手心向上,阴不害叮叮几锤,细钉已从周芷若手心穿过,只余钉尾露在外面。
一道鲜血从周芷若手心流下。
周芷若只觉左手钻心之痛,却无力挣扎,秀美紧蹙,冷汗又一次沁满额头.
阴不害将周芷若右手如法炮制,钉完之后,又一次点穴为其止血,并取出一锦帕,轻轻将周芷若两手上的血擦去。
阴不害又走到周芷若左脚边,用手拂了拂她的脚背,暗叹一声。
周芷若双手钉完,痛楚稍减之际,左脚又是一阵剧痛,这次阴不害用的是粗约五分的大钉,从周芷若脚骨间钉入,周芷若双脚脚板纤薄,因此,此粗钉并不甚长,然粗钉钉入比细钉痛的多了。
双脚钉毕,又是点穴止血,锦帕擦拭。
阴不害将袋中之物「哗啦啦」倒於地上
「请周姑娘仔细观看,此次阴某这些玩意都将用於姑娘身上。」
「此为挑刃,方才姑娘手脚断筋之时已初试其锋,后面还有用处。」
「此为钩刃,可用之姑娘之筋腱。」
「此为齿刃,可锯姑娘之玉肌。」
「此为剜刃,本用於人目,然姑娘绝色,不忍毁之,可剜姑娘之香脂。」
「此为小刀,最是常用,可片姑娘肌肤,以姑娘之身,在下之技,吾思必当下刀无碍.」
「此为划,可开姑娘之皮,裂姑娘之肌。」
「此为针,姑娘散功时已受过它的味道,此针尚有其他妙用。」
「此为剪,姑娘必已识得。」
「此为夹,可生生取下姑娘之皮肉。」
「此为锤,姑娘方才也已试过.」
「此十样乃在下呕心之作,能用於伺候周姑娘这等佳人,也不枉了。」
「伺候周姑娘好好歇息,明日开刀。」
四女在地下铺了厚厚一层茅草,上铺软缛,二武士将刑架抬到草上,抬动之时,牵动周芷若手足,伤口为钉尾所磨,又是痛彻心肺。
待众人退出之后,周芷若卧於草上,手足全身皆不能动,一动则手足剧痛,少顷疼痛稍止,周芷若闭上双眼,眼前就显出丁敏君这门下败类,竟然出卖掌门,却不知吴王乃心狠手辣之人,如何能容得她,殊为不智,今被擒去,不知阴不害将如何使她生不如死。
一念至此,又想起,阴不害今日给她看的十种工具,明日就要用於自己身上,不禁背心发凉,今日只是断筋、散功、钉架就如此痛楚,今后五日如何挨过,只盼速死,偏偏又浑身无力,不想今日如此
', ' ')('之惨,早知如此,必当遵守使命,不再见那张无忌,如今与张无忌并无夫妻之实,却遭此惨报。
念及张无忌,这负心之人与那赵敏贱人远赴冰火岛快活,将自己孤身留在中原,终於被丁敏君暗算,心中顿时大痛,罢了,明日任那阴不害处置,一死以报师恩吧。
一夜无话,天已大亮,又是四女进屋为周芷若沐发洗脸,洗手濯足,手足少不得又是剧痛。
洗毕,又给周芷若灌下一碗参汤。
「呵呵,姑娘昨夜好梦,此参汤乃东北老参所制,每日一碗足以令你挨到刑毕,吾还有三法,可保你活受此凌迟之苦直到最后一日,刀剐时吾将点汝穴道止血,剐毕吾将以此黑玉断续膏敷伤,更将用吾之内力助你活命。」
阴不害说着走入屋里,二武士将刑架抬出,立於院内,院中已立有一柱,武士将架上铁索缠於柱上,阴不害将周芷若的秀发缚於刑架上沿。
周芷若此时早已心如死灰,只是默默地任其摆布,如花容颜,并无一丝表情。
不一时,吴王已到,在院中坐下,向阴不害点头示意,第一日正式开刀。
(二)第一日:左手、左臂
阴不害缓缓走到周芷若左手边,身旁武士手捧一盘紧跟其后,盘中陈列剐刀十种,阴不害取过剪刀,从周芷若腋下剪开囚衣,一直往上,直至袖口,长袖剪下后,露出一条藕臂,只见那一只手腕白似春葱,淡紫的血管处一点红疤,正是昨日断筋之痕。
上臂玉肌嫩滑,柔若无骨,雪白的肌肤上殷红一点,正是峨眉派灭绝师太所点守宫砂,可怜周芷若,竟以处女之身受此人间极刑,更再无机会与张郎相会;再看那香肩浑圆而不嫌丰腴,柔美而不嫌软弱,整条手臂浑如润玉。
阴不害长吁一口气,出指如电,轻点周芷若左肩二穴。
「周姑娘,得罪了。」阴不害幽幽讲道,言罢取过挑刀,在周芷若守宫砂旁边入刀,生生将这守宫砂剜了出来。
这一剜阴不害只觉刀随意走,这手臂肌肤果然柔嫩。
周芷若只觉上臂一凉,剧痛顿生,左臂一抖,又牵动了左手之钉,痛上加痛。
阴不害在周芷若的伤口上轻吹一口气,「周姑娘请忍耐,动则疼痛更甚。」只见那伤口虽较深,却只见些许鲜血渗出,更觉顺心。
於是取过小刀,在周芷若前臂上平平片了一刀,伤口极浅,只刚片到周芷若的肌肉。
阴不害随即以此刀法在周芷若小臂片了一层,周芷若开始尚能感觉到刀口之凉,后面只有一阵阵剧痛,眼见前臂皮肤已尽,香肌露出。
出血甚少,周芷若的手臂肌肉呈粉红色清晰可见。
一炷香的功夫,阴不害又片完一层,片下的肌肉甚薄,两层片过,并不见周芷若前臂细去多少。
眼见片第二遍时,周芷若面部痛楚之状略轻,原来人之痛感有适应。
阴不害决定稍停前臂之剐,先处理周芷若左手,一来前臂剐净恐周芷若左手再无感觉,二来换个方式可刺激周芷若之痛感。
阴不害抓住周芷若的左手,使劲一挣,将其左手从钢钉上硬生生挣脱,这次剧痛使周芷若不觉惨叫了一声,本已闭上的双目也突然睁开.
阴不害再无二话,取过铁夹,夹住了周芷若左手食指指甲,缓缓拔出。
周芷若这次紧抿双唇,不再出声。
阴不害拔得极慢,终於将周芷若五个指甲全部拔下,然后取过铁锤,一节一节将周芷若的指骨敲碎,这碎骨之刑,比之刚才小刀取肉,却是大巫之於小巫了。
五指敲完,阴不害试了试周芷若的鼻息,知她并未晕厥,只是闭目不看而已,於是重又取过小刀,开始处理周芷若的上臂和肩部。
这次仍是快刀平片,出刀却慢了一些,一刀片完正是要让周芷若有片刻回味。
上臂和肩部也各片过两遍,粉红色肌肉也已露出,眼见已是午时,阴不害向吴王一躬身。
「主公请先用膳,午后在下再作计较.」
午饭毕,阴不害再次走到周芷若左面,先是以挑刃剔取周芷若手上皮肉,周芷若玉手纤细,并无多少肌肉,尤其手背更多的是一层皮肤,阴不害竟能将其手上肌肉精细剔下,且是在周芷若指骨破碎变形之后,端的是神乎其技。
眼见周芷若左手手指皮肉小片落下,五指指骨也不断脱落。
又待手掌手背筋肉全部剔完之后,掌骨露出。
周芷若早痛的冷汗直冒,期间忍不住惨叫几声,阴不害却只安心干活,似未听闻。
随后仍是片取左臂肌肉,阴不害拿捏神准,每一刀片下的肌肉大小,厚惫是基本一致,且每片一轮,皆是七十刀,每一刀所片下的肌肉,均为粉红薄片,直如花瓣一般,一时间落英缤纷。
又是五轮片过,周芷若左臂自掌至肩,已无寸肌,只余掌骨、尺挠二骨、肱骨白骨森森。
再看周芷若时,面白如纸,泪痕殷然,粉色小唇上似有血迹,胸部不断起伏。
', ' ')('阴不害忙取过黑玉断续膏,敷於周芷若肩部伤口,然后轻点其背部至阳穴,一丝内力输入周芷若体内,恐其自尽,不敢多输,浅试则止。
「禀主公,今日此女拟受五百刀,实受五百零九刀,刑已毕,请主公验刑。」
「阴先生辛苦,请早歇息,明日再来理会。」
「主公请先行,在下此今日还需伺候此女睡下方可,以备明日之刑。」
刑架被抬回屋内,置於草上,周芷若伤处虽有黑玉断续膏,却仍难忍。
然今日受刑确实疲累,竟在剧痛中沉沉睡去。
(三)第二日:右手、右臂
这一觉周芷若竟一夜无梦,房门响时四女悄然而入,周芷若江湖儿女,自是甚为警觉,已然惊醒。
外面又已是天光大亮。
又是沐发洗脸,洗手濯足,参汤续命,刑架抬出。
周芷若此时早已横心受死,昨日已经受酷刑脔割,今日右臂受刑应如昨日一般,虽痛的生不如死,至少已心中有备,因此再不似昨日晨时那般尚有些许惶恐,面上的表情也自若了许多。
殊不知今日之刑,又有新法。
待朱元璋坐定,阴不害如昨日一般剪下周芷若右边长袖,周芷若右臂同样白皙,只是上臂少了一点守宫砂,阴不害伸手抚摸了一下周芷若的藕臂,略一点头.
原来周芷若平日以右臂运剑,后来得九阴真经后又以右臂运用九阴白骨爪,其右臂肌肉比之左臂要紧致一些,但单从外表看来,周芷若双臂皆是丰韵白皙无二,一点也看不出分别,阴不害行刑高手,早已有所考虑,今日抚摸之下,果然如此,心中微感得意,正可依自己昨日计议,以其右臂发挥神技。
阴不害在周芷若耳边幽幽说道:「周姑娘,昨日在下以小刀取汝皮肉,汝必当在下技艺平平,与一般刽子无异,今日在下以新法伺候姑娘,望姑娘细品之。」
当下轻点周芷若右肩二穴,向吴王点头示意,伸手取过铁划,在周芷若左肩上浅浅划了一道,深止至皮下。
然后一手持夹,夹住创口皮肤扯起,一手持剪,细细的剪下一片。
当下一边撕扯,一边剪动。
每一次撕扯剥开、每一次碎剪下的皮肤都只有钱眼大小,周芷若见阴不害每次剪下皮肤如此细碎,分明是要自己受尽这生生剥皮之痛,又不用刀,心中不仅悲苦,幽幽一声轻叹,当下闭目不看,硬生生挺受这剥皮苦刑。
阴不害果然是个精细之人,一个时辰之后,周芷若的右臂皮肤已被剥至腕处,整个手臂均已露出粉红肌肉,间或丝许白色脂肪,些许鲜血,甚是鲜丽。
阴不害神技,剪下的竟只是薄薄透明一层皮肤,无丝毫筋肉相附,且撕扯之间竟无一次将皮肤扯断。
周芷若此时方知细品之意,这一个时辰的剥皮比之昨日一天脔割其痛更甚,花容早已失色,心中暗求如昨日般利刃加身,比这撕扯之刑却要舒服十倍了。
剥皮至腕,阴不害意犹未尽,伸手将周芷若的右手从钢钉上挣脱,此时周芷若的右手双脚伤口已略有结痂,此一挣比之昨日要更加痛上几分,然周芷若此次并未如昨日般失声惨叫,只因这剥皮早已使得她痛彻骨髓,并无剧痛突现之感。
阴不害继续撕扯剪动周芷若手上皮肤,直至五指指尖,至此,周芷若右臂右手已无片肤.
阴不害放下铁夹剪刀,改执小刀,将刀尖慢慢刺入周芷若食指指甲下方,直至指甲根部,然后将其指甲生生撬起。
五指指甲皆被撬下之后,阴不害取过铁夹,从食指开始,又一节一节将周芷若指骨夹断。
铁夹断指比之昨日铁锤碎指,其痛更长,其苦更甚,五指又是女子痛觉极为敏锐之处,一双木拶不知冤屈过多少古今女子,这铁夹断骨与拶指之刑正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并非五指齐拶,而是逐节夹断,一手五指,指节共有十四,如是周芷若便有十四次受用。
行刑至此,午时已到。
午饭毕,阴不害取过钢针,刺入周芷若上臂一条美人肌,然沿肌理划动,生生将其豁开,此法甚见功力,如用挑刃、铁划等物,其刃过於锋利,不能使周芷若充分受此裂肌之痛,然用钢针,却须把握肌理方向,否则钢针容易断入肉中。
这裂肌之苦比之刚才剥皮,又要超过几分,一划之下,周芷若禁不住又是惨叫。
阴不害如法炮制,以钢针很仔细的划裂周芷若臂上每条粉肌,直至每条肌肉裂为数丝甚至数十丝,却仍以肌腱连於骨上,其间如遇脂肪,则以钢针挑出。
周芷若再也无法忍住,开始不住低声呻吟,抽泣。
自臂至手,周芷若之肌肉无论长短粗细,皆已被阴不害手中钢针裂过一遍,虽已裂开,却仍连於骨上,阴不害开始取肉,将这裂开的肌肉一条一条挑起,用剪刀从每条肌肉两端剪下。
这次是从手指开始,向上至肩,丝丝粉肌如絮,又见落英缤纷。
这剪肉之刑之痛,比之裂肌却又不如,周芷若不再抽泣,紧抿双唇,
', ' ')('默默忍耐。
终於,周芷若右臂自掌至肩,只现白骨森森,阴不害取过钩刃,剔取周芷若右臂残余筋腱,听到自己身上的剔骨之声,周芷若只觉耳根发酸,这筋腱从骨上剔下之痛不亚於裂肌,所幸周芷若右臂筋腱有限,十几声脆响之后,阴不害向吴王行礼.
「禀主公,今日此女共受剥皮、裂肌、剪肉、剔骨之刑,拟受五百刀,实受六百十一刀,刑已毕,请主公验刑。」
「好好好,阴先生神技,今日吾大开眼界,今晚请先生随我用餐。」
「主公,犯人尚未服诛,在下不敢放纵,请主公先行,在下尚须侍候犯人歇息,以备明日,主公之赐,待此刑结束之后,在下方不敢辞.」
敷药、运功按过不表。
周芷若今日虽受刑更加疲累,却无丝毫睡意,剥皮、裂肌、剪肉、剔骨之痛不自觉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回味,自今日方知阴不害之可怕,手段之狠辣,刑技之神。
(四)第三日:左脚、左腿
好容易睡去,梦中却又是白日酷刑重现,周芷若只觉冷汗透衣,再度惊醒,只见一片银光透窗而入,正值四更时分,周芷若只觉双肩伤口处仍是疼痛不已,当下再无睡意,白日酷刑却又在脑中浮现.
屋外打更之声响起,天已五更,不一时,窗外月光隐去,天色微亮,屋外已有脚步之声,门响处,四女进屋开始侍候周芷若起身。
「周姑娘,今日之刀数多於前二日,在下只好委屈姑娘早起。」门口传来阴不害的声音。
洗濯完毕,天色已放亮,刑架抬入院中,周芷若昨日受刑甚是惨酷,夜间又未睡好,参汤虽已灌下,却仍面现委顿之色,苍白的面色微微有些发灰,双目神采亦亚於往日。
阴不害当下再次出指,向周芷若至阳穴输入内力,助其恢复精力。
不一时,吴王已至。
阴不害走到周芷若身边,只见白色罪裙以下,一双秀足,两截纤踝露在外面,骨肉匀滑,宛如两段春笋,脚趾匀称整齐,像十棵细细的葱白,排列错落有致,只是脚背钉入的两只黑钉无声的摧残着这双艺术品。
长裙掀起,美腿毕现,阴不害不禁有些踯躅,今日之刑,须剐周芷若一腿,阴不害此时见周芷若两腿之修长紧致,白皙柔美,并无二致,阴不害正犹豫该从哪条下手,突见周芷若左脚微微一动,当下决定从这边下手。
点穴止血之后,阴不害并未急於将周芷若左脚扯脱刑架,却取过剪刀做为周芷若修剪趾甲之状,原来周芷若脚趾纤细,除大趾外,其余四趾趾甲皆十分纤小细致,且光润圆滑,微微发亮,像一片片珍珠贝,只是铁夹不易夹住。
因此,阴不害决定改用剪刀,以剪尖刺入趾甲缝中,先将趾甲微微掀起,再齐根将此片趾甲剪下,四趾剪完,到大趾时,趾甲略大,於是阴不害分三次将其剪尽.
趾甲「修剪」毕,阴不害方将周芷若左脚从钉上扯出,剧痛之下,周芷若五趾与脚掌立时缩紧,阴不害慢慢轻揉周芷若之足,使其慢慢松开,然后继续处理。
先是从趾尖开始剥取周芷若脚上皮肤,仍是如昨日般用铁夹、剪刀处理,只是周芷若双脚虽十分白嫩,脚上皮肤比双手双臂仍是坚韧不少,使得此刑比之昨日剥皮更加痛楚。
剥皮至过踝处止,阴不害开始用小刀割取周芷若足上之肉,周芷若之足虽纤巧,略显骨感,比之双手肌肉却多了许多,先是五趾趾肚一大四小五颗豌豆般圆肉,然后是脚板外侧一条窄窄玉肌,而脚底板之肌韧而不死,脚底心之肉嫩而不腻,最后是淡淡粉红色的圆润脚跟,这几处下刀手感各不相同。
肌肉取毕,阴不害再次取过剪刀,将周芷若趾头一节节慢慢剪下,每一剪都剪的极细致,周芷若每个脚趾都要三次方才剪完。
脚趾去尽,阴不害又取铁锤,细细的将周芷若残损的脚掌敲成骨肉之泥。
左脚处理完毕,接下来是脚踝,周芷若脚踝骨感纤细,踝处并无一分肌肉,因此阴不害乾脆重重几锤,将周芷若左脚脚踝敲的粉碎。
这脚踝之处最是敏感,刑求之时常以夹棍加之,痛苦至极,所以俗谚有云「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棍夹尤痛至斯,何况生生敲碎,一锤落下,周芷若惨叫一声,竟晕厥过去。
阴不害却甚仔细,以指按周芷若人中,待其悠悠醒转,第二锤方落下,反覆几次,周芷若终是难逃这碎踝之苦。
锤毕,待周芷若最后一次醒转,阴不害开始自下而上,剥取周芷若左腿皮肤,仍是以夹撕取,但是却不再剪碎,只以铁划自腿侧划开一条,又在大腿跟处划了一圈,一个时辰之后,周芷若整条左腿皮肤已被整片剥下,并无一丝破损,连膝关节处亦是如此。
对於刚刚受过碎踝惨刑的周芷若来说,这撕皮划肤之刑竟似休憩,感觉并不如昨日剥皮那般痛楚,待到整片皮肤取下,周芷若心中竟生赞叹之意。
此时午时已至,吴王歇息用膳,阴不害却又趁机为周芷若输入少许内力。
与手臂相比,周芷若腿部肌肉
', ' ')('更加修长,且由於之前勤练轻功的关系,腿部肌肉更为紧致,阴不害仍以钢针裂肌之法,只是钢针在周芷若腿肌中的每一划都比昨日手臂中时间更长、力道更大,当然苦痛更甚。
周芷若昨日虽已受过此刑,但仍疼的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受刑的左腿更是不停抽动,每一抽动,则各条肌肉收缩清晰可见!
此等画面,本极诡异,然周芷若之腿修长美丽,迷人曲线仍存,白皙皮肤虽已剥尽,粉红长肌与些许白色脂肪相间之色仍是十分漂亮,加之清秀的容颜神色楚楚,痛楚呻吟之声又极为动人,因此,观者只觉十分性感。
裂肌已毕,阴不害却不似昨日那般以剪去肌,却取过铁夹,竟是硬生生将周芷若的腿肌一条条撕下。
周芷若的腿部本就比手臂肌肉更加紧致坚韧,又是硬生生从筋腱处撕扯下来,这种痛楚比刚才的剥皮裂肌又要加剧数倍,与碎踝之痛也颇不同
碎踝之时,虽然剧痛却是乾脆,此时每撕一条所用时间不短,且旧痛未止而新痛又生,周芷若只觉这剧痛无休无止无尽,疼的竟已无法晕绝过去,张口欲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终於见阴不害放下铁夹,又以钩刃剔骨,这腿上筋腱比之双臂多了不少,且韧性更佳,更不易取下,这一次剔骨之痛亦远甚於昨日,但周芷若却感觉比刚才剧痛轻了许多。
剔骨已毕,今日之刑结束,阴不害回首向吴王致意:「禀主公,今日此女拟受七百刀,实受九百零三刀,请主公验刑。」
吴王道过辛苦自行离去,阴不害见周芷若经此惨烈一日,已面现憔悴之色,忙以黑玉断续膏敷其伤口,并运内力在周芷若体内通行一周后,再将其从周芷若体内化出。
阴不害又深恐周芷若再次夜不能寐,以镇静之香燃於周芷若室内,助其入眠。
待周芷若入睡之后,阴不害见其面上微显红润之色,方才放心离去。
(五)第四日:右脚、右腿
这镇静之香效力甚好,周芷若睡的竟是十分顺畅,直至四女进屋为其洗濯方才醒来,这一醒便又是惨酷一日之始,沐发洗脸平日里本是十分舒服之事,此时却只能令周芷若忆起凌迟之苦,温水敷面,周芷若却只觉浑身发冷,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又是一碗参汤灌下,刑架抬出,阴不害已在院中等候,院中已多了一张木台。
今日却并未将刑架立起,而是平放於台,只因周芷若四肢已去其三,今日剐其右腿,便无法站立。
刑架放好,阴不害言到:「周姑娘,今日在下欲以齿刃伺候姑娘,请姑娘品之。」
待吴王坐定,点穴止血之后,阴不害将周芷若右脚从钉上扯出,周芷若昨日虽已经经过此钉尾磨骨之痛,五趾仍不自觉箕张,少不得又须阴不害轻抚其足,一揉之下。
只觉入手纤细,细看时,只见周芷若之足虽被钉了数日,又身受三日凌迟之苦,却仍白如秋霜,润似羊脂,并无丝毫僵硬之状,这只嫩藕生芽,白莲卸花一般的尤物,自今日后再不可见,阴不害不禁心中暗叹.
阴不害握住周芷若的右脚,取过钢针,自周芷若大趾趾甲缝中刺入,直至甲根,然后以钢针在周芷若甲缝中左右搅动,使其趾甲与甲内嫩肉慢慢分离,不一时,丝丝鲜血自甲缝中渗出!
周芷若大趾趾甲已由粉红透明变为嫣红之色,阴不害将钢针拔出几分,暗运内力,将钢针向外一挑一刺,钢针竟从周芷若趾甲中穿出,原来此针乃精钢所制,坚利无比,阴不害又是内功精湛,方有此效。
阴不害再运内力,以钢针挑住周芷若趾甲,慢慢拔出。
阴不害小心翼翼,深恐钢针将周芷若趾甲裂开,从而无法挑住,因此这一拔却是极慢。
周芷若其余四趾趾甲皆十分精细,以此法去甲时却不似大趾这般费力,不一时,周芷若右脚五趾趾甲皆尽.
阴不害开始为周芷若右脚剥皮去肌。
阴不害仍是以针在周芷若纤足之上划动,针过处,鲜血渗出,宛如丝丝红线缠在一截白莲之上。
钢针划过一遍,周芷若足上皮肤已然被划成数十片,阴不害又用钢针将其逐一挑起,片片扯下。
钢针坚利、阴不害技巧兼之周芷若足上皮肤稍有韧性,方能如此用刑,三者缺一不可。
如若此法用於周芷若别处皮肤,只怕皮肤尚未撕下之前已被钢针豁开.
周芷若足上皮肤已然撕尽,骨肉皆裸露在外,白骨衬红肌,足形却一如既往,未有丝毫变化,如果似古人般以莲喻足的话,此时可谓红莲盛开了。
阴不害取过铁夹,开始解此红莲,自五朵莲瓣直到莲跟,铁夹过处,周芷若足上肌肉被一条条撕扯下来,人之足本是十分精细的部位,筋腱众多,肌肉细韧,以外力将足上肌肉生生扯离却也费力,阴不害内功精湛倒也无妨,只是苦了受刑的芷若姑娘。
铁夹取过一遍,周芷若右足这只红莲已然残破,森森白骨筋腱上只余些许肌肉脂肪。
阴不害稍一停顿,伸手
', ' ')('取过齿刃。
所谓齿刃,刃身黝黑细长,刃形似刀,刀刃极钝,上有锯齿,刀尖却是甚利。
最初之时,阴不害并无此刃,用的却是钝刀,用时受刑者固然极苦,却须损耗阴不害不少内力,后来突生灵感,钝刀加之锯齿,用之大为省力,且受刑者锯肌之痛胜於钝刀多矣。
阴不害开始以齿刃锯下周芷若足趾,仍是十分精细,每趾锯作三截,这锯骨之刑今日周芷若是首次领教,这齿刃锯身又是极钝,更像是将趾骨慢慢磨断,周芷若更是疼的浑身不断颤抖。
足趾锯完,阴不害并未停手,而是用齿刃继续锯割周芷若的足身,由前至后,将周芷若的足骨碎锯成了十几片,直至脚踝。
周芷若踝上皮肤刚才已被阴不害以针剥下,踝骨已露,阴不害毫不犹豫,齿刃对准周芷若踝凸处锯了起来,前文曾述,脚踝凸处最是敏感,这一锯之下,周芷若浑身开始剧烈抽搐,高声惨叫数声之后,嗓音已显嘶哑,鼻目中更是涕泪横流,甚是狼狈.
阴不害并未将周芷若足踝之处一次锯完,锯至一半,却又从另一侧踝凸之处锯起,使周芷若这磨踝之痛受到十分充分。
齿刃终於停下,在看周芷若时,已是无力惨呼,却只喃喃叫苦,阴不害忙取锦帕,轻轻地为她拭面,并揉其周身几大穴道,终於,周芷若身上肌肉渐渐放松,不再抽搐。
阴不害见天近午时,请吴王休息用膳,趁机为周芷若注入内力,令其少许休息。
午时已过,剐刑再开,阴不害仍以钢针在周芷若腿上划动,却是更加小心翼翼,眼见将周芷若右腿皮肤,自膝以下,划成了十数圈,自膝以上,分作了数十束,膝盖皮肤,则是一个浑圆.
阴不害仍是要对周芷若右腿之皮采用先分而后剥执法,只是将形状分的如此整齐,却是因为数日来凌迟周芷若刀随意走,甚为顺畅,心中得意,不觉间将此酷刑已看作一场游戏,故心生炫技之意。
细细分完,因周芷若腿上皮肤并不似足上那般坚韧,故无法再以针挑住不使之破,於是仍用铁夹,将周芷若每一条、每一片皮肤一端夹住,慢慢撕扯,直至整条剥落,却无丝毫破损.
这剥皮之刑周芷若早有领教,故并不似早上那班苦楚。
皮肤剥尽,粉肌毕现,阴不害又取过了齿刃,周芷若一见,心中立时一紧,冷汗透背,思及这齿刃之苦,不禁要出声哀求,阴不害却并不理会,只是安心伺候。
阴不害将齿刃插於周芷若肌肉下方,锯齿向上,来回拉扯,这锯齿极钝而周芷若肌肉却又极韧滑,不好着力,阴不害仍是暗运内力,撕扯不止,拉扯多下,终於将一条肌肉锯断,阴不害持住肌肉断口,将其拉紧,从其根部继续锯割,终於将这条肌肉从周芷若身上取下。
$痛之下,周芷若只觉齿刃稍停,正要松一口气,阴不害却又开始下手锯割第二条,令周芷若无丝毫喘息之机,只觉这剧痛绵绵不绝.
此次取肉虽不似前几日时那般细碎,乃是整条锯割,然而每锯一条却要来回拉扯数十次,这生锯之痛并不亚於昨日铁夹撕肉,而今日之剐比之昨日用时却是更长,故周芷若受苦更甚。
待得周芷若右腿各条肌肉锯完,阴不害又开始以齿刃锯割各处筋腱,待得剔骨完毕,天色已是甚晚。
「主公,此女今日拟受七百刀,实受一千零八刀,请主公验刑。」
吴王一有些疲倦,向阴不害拱了拱手。
「先生早些歇息,明日送周掌门上路。」
$痛中的周芷若闻听此言,心中却生一种释然之感,不禁面现微笑之色,阴不害见此,也不多言,只是照例为周芷若敷药、运功,指挥众人伺候周芷若睡下。
(六)第五日:殒命
这一日是凌迟大刑的最后一天,周芷若被早早唤醒,四女开始忙着为其洗濯身全身,洗濯毕,却并未再给周芷若穿上囚服,此时周芷若四肢筋肉全尽,刑架亦早已失去作用,阴不害轻轻抱起身无寸缕的周芷若,轻轻放於院中刑台之上。
周芷若处女之身,从未如此赤身裸体被男子接触,不禁晕生双颊.
待得背上肌肤触到坚硬的刑台,周芷若明白自己今日再也无法活着离开此台,但自己掌门之位已失,心中张郎远遁,四肢依然被废,早已生不如死,所幸终将结束这凌迟酷刑,心中顿觉释然,
「周姑娘,今日已为姑娘准备妥当,在下将以剥皮、剜脂、剐肌、拆骨、抽肠、剖阴、探宫、裂肝、去肺、摘心十法伺候姑娘,送你上路。」
一番酷刑听的周芷若毛骨悚然,周芷若未料到这最后一日竟然如此惨酷,心中释然之意顿消,只觉后背一阵发冷,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不一时,吴王来到。
阴不害轻轻将周芷若翻了过来,露出一张白玉一般的美背,一截细腰,一双浑圆小臀。
阴不害伸手取过划刃,将周芷若肩胛处皮肤划开两道,用铁夹夹转出,从上而下,将这整片皮肤一寸一寸撕扯下来。
这剥皮之刑在阴不害
', ' ')('看来,只是今日例行公事而已,他也不希望周芷若被早早折磨的过於虚弱,因此只是以前几日手法机械操作,甚至有些赶工,每次撕开的皮肤也比前几日要大几分。
纵然如此,周芷若仍是疼的花容失色,额头紧紧抵在刑台上,咬牙强忍。
只用了一顿饭功夫,周芷若后半身的大部分皮肤,自肩过臀,都已经被活活剥了下来,只见大片的鲜红色肌肉不断抽搐!
此时阴不害已无法将周芷若翻身置於台上,只好另觅它法,从一旁取过一条铁索,铁索两端各有一个铁钩,阴不害用铁钩仔细的穿过周芷若双肩琵琶骨,硬生生将她挂了起来,开始从她身前下手。
此时周芷若虽然四肢无肉,后背去皮,前身的曲线却仍是十分柔美迷人,胸部一双如鸽小乳,不盈一握,乳尖处两圆粉红的处女乳晕,恰似白缎上点了两点胭脂。
一截杨柳小腰当中美脐一点,宛如一汪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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