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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裤子还没脱下来,就尿了。」
「哈哈。」
阿洁在学校男生厕所里,无力的松开下身,裤子还没解开,尿就已经出来,小鸡鸡被吓得绵软无力,尿水滴答滴答连不成线。
黑脸大头的蟑螂仔带着一班手下,出现在厕所门口,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步步朝阿洁逼近。
「555,你们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蟑螂仔一个大嘴巴就扇到小洁的嫩脸上,「哭什么,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长。」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
「哈哈,胆小鬼,娘们样儿。」
蟑螂仔听手下调侃着,忽然压住小洁,握拳伸出中指,对准小洁白色屁股后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妈的,喊什么呀,只戳到肛门口,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妈的要是真戳进去,还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洁的肛门入口处,肛门和整个人都在颤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这种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对男孩没兴趣,不过刀把好这一口,这小子屁股还是处女吧,留给刀把吧。」蟑螂说着,一把掌朝小洁屁股拍过去,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蟑螂拿出一件女人的蕾丝裤衩,柔软的握成一团,交给小洁,
「把这个给你妈妈。你妈妈忘记的东西。嘿嘿。」脸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给你妈吧,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真是个迷人的傻逼。」猪八用下流的话补充着。
「对了,还有这个,也拿上,一块给你妈妈。」蟑螂仔要走之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恶心的蟑螂。
「这是你妈妈给我生的宝宝,哈哈哈,相信吗,叫你妈妈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噢。」
************
好晚了,我下自习后回家,咦,男生厕所怎么还亮着灯,好像还有稚嫩的哭声。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
「555」
「别哭,躺在哥哥怀里。」
「怎么光着屁股,你的屁股好凉。」
「我要回家。」
小洁是我家的邻居,他从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说孩子继承父母的基因比例会不同,小洁绝对绝大部分继承了他妈妈,虽然是男孩,屁股却略显圆润,皮肤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欢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当然,让更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妈妈,白雪。
如果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的女人很多,那么用如羊脂般腴白来形容的女人应该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个。
街坊里的闲汉背地里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从中学课本里的「羊脂球」来的,可见,白雪有中国女人的幽怨美丽,又有法国女人的丰满香熟。
每个男人想起白雪都会有一种冲动,但没有人会在她面前举动不轨,因为,白雪,是街坊公认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尽管在这个年代丑恶横行无忌,但善良和柔弱,还是惹起公众的怜爱,白雪就是这样,在街坊男人的眼里,她仿佛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而且,并非每个漂亮女人都放荡,谁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庭和婚姻,她属於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归根结底属於她的道德规范,尽管她的丈夫和儿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来要没出息的多。
因此谁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红色猩爱蕾丝内裤,会落在道北中学校园大阿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睁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气包小洁,怎么会拿他妈妈开玩笑,看那柔软的内裤,充满了淫糜的气息,我不禁一把抓过来,放在鼻尖上闻了一闻。
「啊,妈妈的味道……」
************
「妈妈,呜呜呜……」
「小杰,别哭,都这么大了,唉,谢谢世民,又要你帮小杰斗坏人。」白雪伸出圆润白皙的胳膊,给我擦额头上的汗,透过连衣裙的衣襟边,看到雪白饱满的乳房,虽然是很传统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挤。
「阿姨,小杰太善良,容易被欺负,你要教他学坏一点。」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医院,都没时间教儿子了。」幽怨的眼神,好像牵挂着病房的丈夫,看着远方。
「阿姨放心,以后小杰我会多照顾他的。厄,对了,小杰晚回来的原因,其实是。」我看了一眼小杰。
「妈妈……,」小杰缓缓掏出那两件。
「学校的坏人要我把这两个东西带给你。」
手摊开,玻璃瓶蟑螂,和蕾丝猩爱内裤。
白雪阿姨的脸,一下红到脖根。我尴尬的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道别离开了。
', ' ')('连衣裙下白雪的肉体在颤抖。
忽然,「世民,等……,等……」
「呜……,世民,阿姨好害怕……」连衣裙下幽怨无助的肉体。
「阿姨,不介意的话,靠在我肩膀上。」
************
「喂,蟑螂吗?」
女人呻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回响。
「是啊,我是道北中学大头领蟑螂,你他妈的是谁啊?」
「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啊……」女人一声惨叫,看来那个家伙在拧身下女人的奶头。
「蟑螂,你静一静,我是大虫。」
「……」果然很静,忽然大声起来。
「大虫,你是大虫?!传说中道北中学昆虫学会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虫前辈吗?」
「是我。」
「……」又是寂静。
「哈哈哈,你骗谁啊,搞屁啊,大虫前辈早已经被条子用枪子蹦掉了,你他妈的混哪一路的小瘪三。」
「妈的拿我蟑螂开心,我操。」
电话关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虫,找你现在的老大……长虫。」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19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现道北中学初中三年级就读,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疤,是斗殴中被钩子划的,伤到右腿筋,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腿长一腿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写作断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腿的蟑螂。」我加重语气。
「……」沉默中喘着粗气。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虫前辈啊?」
「出了长虫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子,蹦了……」
「好了,叫长虫明天恶之花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子和女人,我也会带上。」
「喂~~前辈,搞什么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么挂了。」
帮会里都知道,带上鞭子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于为什么用鞭子,那是虫族的传统,鞭子是与生俱来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洁仔躺在我的怀里,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奶头,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儿,为了他的妈妈,献出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娇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躏,里面还残存着未干的血液,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奶头,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爱他的妈妈,以这种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母子之间,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洁,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阳。
男孩儿水汪汪的眼睛,湿湿的,「你坏……」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润的屁股后面受伤的屁眼似乎还在哭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知道他妈妈的屁眼是什么颜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颜色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虫,我的好兄弟,一个喜欢女人屁眼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围画口红,比如把女人的直肠当作煨热香肠的人体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过,却很讲义气,出来混的人每个都很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气,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欢这个讲义气的家伙,也很欣赏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过这个家伙两年前在一次街头枪战中被条子干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果,我被捕入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后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玩兔子,一玩就上了瘾,然后按照程序,我在入狱满5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坏人活万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虫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19岁,道北中学高中三年级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优,履历优良,是个模范三好学生。当然,档案是假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道北中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虫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虫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下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长长的睫毛,像雾中的雨帘,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儿的唇是粉红色的,紧紧抿着。
「还在生我的气?」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里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听,555……」
我继续温习英
', ' ')('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入爱情旋涡的少女那种眼神,肿肿的,「为什么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下午要出去,不来上课。」
「你去做什么?」
「……」
「你还和别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乱猜。」
「是不是社会上的小太妹,那种女孩有什么好,她们会烧饭么,会洗衣么,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却一个人住,她们会照顾你么……她们温柔么?」
一连串的问句,少女痴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经是大虫的我,心里也感到了一丝爱,抚抚她柔软的脸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乖,我的亲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当妹妹,你回来,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会帮我抄笔记,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迹,而且如果我没具体说记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会记下来给我,用香味的纸,工整美丽,里面还夹着百合花瓣……
************
下午,恶之花夜总会,人还很少,小姐刚刚起床,穿着拉踏,已经三三两两的在瞄着客人。
恶之花夜总会其实离道北中学不远,准确的说,就是道北中学暴力团体的产业,更准确的说,有点基地或者团体联络处的意味。从我的老师开始,恶之花就成为昆虫学会的地盘。我的老师,对,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课老师,是他开创了团体,他的四个最初的小弟分别叫某虫,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大虫。
老师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没人知道,不过据说他发明过杂交水稻,还有转基因之类的东东,据说他发明的专利在美国价值上千万美元,即使不去美国,他至少也应该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可是,他却从大学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学这种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恶魔学校当教师,而另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却顶着杂交水稻发明者的光荣桂冠,在湖南省国家提供经费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女人。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
于是老师开始组织团体,作为对社会的反叛,他要告诉别人,并非知识分子就不能出来混。事实上他混的很不赖,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这片蛊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这个城市的匪区,也就是说,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这个城市整个黑道的局面,带着眼镜其貌不扬的他,让每个人都害怕。
至于为什么取名叫学会这样古怪的帮派名字,谁知道,如果现在问老师,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老师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说他被条子干掉了,有人说他跟妓女鬼混挂掉了,也有人说他在东南亚混更大的局面,总之,不管老师在哪里,他都是昆虫学会每个人心中的传奇。
他消失后,留下四条虫,帮会进入了不安期。又过了两年,现在是长虫做大哥。长虫就是蛇,顾名思义,长虫是老师的弟子里最诡诈多端的人。凭借奸诈的本领黑白两道通吃,这个从小混道北贫民窟的孤儿,现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学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市政协主任的干儿子,19岁,据说,他还打算读大学。
出现了,带着几个小弟。那个我熟悉的高瘦而驼背的长虫。现在带上了知识分子带的眼镜,有点宣示继承老师衣钵的意思,不过却更像一只眼镜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这么准时。」
「长虫,一切都好么?」我没有称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师留下的摊子,藏龙卧虎,不好治理啊,侥幸现在黑白两道都给你三弟面子。哈哈哈。」
「两年不见,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是啊,两年不见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龙精虎猛啦,哈哈。」
「……」
「这次二哥回来,我一定要摆酒接风,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还是玩车还是玩……」
我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他有些错愕。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们捡到一盒饼干,是一盒发酶的饼干,那个时候好穷,我们都很饿,臭虫忍不淄吃了一块,结果第二天肚子疼的要命……」
我继续说,「我们在老师面前发过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继续说,「那天臭虫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滚,我们甚至急的哭出眼泪,是你第一个冲过去,也吃下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然后抱紧臭虫,叫他不要自己走。」
我继续说,听的人和我都开始红了眼圈,「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因为我们发过誓,做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这里我停住,满场是泪水,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留出来,而是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
「二哥……」
「后来很幸运,我
', ' ')('们四个小孩用顽强的抵抗力活了下来,我们成了道北的混混里最好的兄弟……」我打断他接着说,「臭虫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饼干的人,因此也特别感激你……」
「你别说了。」
我仍然继续,「后来他把他的生命让给了你,还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爱的女人。」我瞟了长虫一眼,继续说,「今天你只有19岁,已经少年有成,是道北的龙头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臭虫也19岁,却已经浑身冰冷的,永远的躺在地底下……」
我们同时伸手进怀里,我说:「我们都变了。」
「……」
长长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长虫说不出一句话,紧盯着我,忽然间,语气阴冷邪恶,「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学的大虫前辈,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死」
「错了,我不是什么大虫前辈,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岁,道北高中部三年级学生,我这次来找你长虫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女人。」
「至于大虫为什么没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监狱里服死刑,我也无可奉告。」我冷笑着。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两个男人的决斗。
「哼,好,你不是大虫,你是道北中学的三好学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虫的女人是吗,白雪吗,那个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过那个婊子,早都被我玩腻了,我送给别人当性奴隶了。」
我们同时拿出鞭子。
「从现在开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一字一句的说,眼冒怒火。
两个人各自在喉咙前侧后系下四只小气球。
「老规矩,蒙上眼睛,三只气球全破的人输。」
「哼,李世民,规矩还没忘啊,不过现在不同了。」
「现在流行用带钢齿的皮鞭。」长虫继续说,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长又利的钢齿,抽到脖子上,可以毙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打残了手。」
转眼间又到了十一假期的尾声,又该返校上课了。
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好好的几天假期就这么结束,总感觉意犹未尽,无论是和狐朋狗党的聚会,还是陪以前的女同学逛街,或者是玩射击游戏,都还远远没有过瘾.
大学里课程较少,玩的时间也多,却感觉缺少一种激情,那也就是「无聊」的感觉吧?
反正回去了大概也是玩,回就回吧。
只是又要长时间离开父母和家里丰盛的饭菜了,对於我这个恋家的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告别了父母我背着挎包到了路边等车。
上车后买票肯定是不难,但是价格真有点离谱.如果前两天能买上火车票,我绝对不来这里,至少火车便宜。
我国铁路部门工作效率低下大概是世界闻名的,与可以按照列车到站时间核准手表的日本新干线完全无法相比。
因为中国人口太多?
可是日本也不少啊,而且他们地方还小。
因为中国面积太大?
我认为日本面积小,每个车站都那么繁忙,工作效率才应该低下呢,可事实又不是。
那么是我国经济底子不行吗?
铁路部门可是国有的啊,不应该受到这个太大的限制。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人的身上了吧?
大概长途车仅有的优点就是买票相对方便吧(不过至少火车票还可以网上订购)去了车站就能买到,还有沿途随意停靠?
至於速度那是不敢恭维的,安全性也差,更别提在狭窄的空间中那种可怕的憋闷。
要坐空调大巴大概环境要好得多,可是那种价格也有些难以接受。
还是坐小型长途车吧。唉,忍就忍一会吧,反正我也就不到十个小时就可以下车了。
我都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傍晚时分我还是改变主意上了一辆路过大型客车,我绝对不是贪图享受,而是大型客车安全性相对较好,我记得看过许多录影资料和照片,小型客车发生交通事故的时候里面的乘客都被挤成了肉饼。那种惨状至今萦绕心头.
左思右想,多花点钱就花吧,命更值钱啊。
说到这里,我又怀念起火车了……
进入车厢,一半以上的座位都坐上了乘客。
买完票后我四下观察为自己寻觅一个合适的座位,最好别靠窗户,那里危险.
细一打量,车里大部分都是女孩子,都是适合我差不多年纪的学生,全是假期结束返校的吧。
忽然看到身边一排座位靠窗边坐了个年轻的美女,也就是我这个岁数,长发披肩,穿着一身薄风衣,样子很迷人。
身边靠着走廊的位置是空的。於是我立即决定,就这里了!
我走过去,站在空位前礼貌的问道:「请问这里
', ' ')('有人吗?」
美女转过头扬起眼睑,细柔的嗓音告诉我:「没有。」
那杏核般的双眸还真勾魂啊。
於是我顺理成章的坐下了。随即一阵女性身上的清香令我身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也说不清是香水的味道还是女孩浑然天成的馨香,总之令人很舒服。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美女在玩手机,我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端详了一下,姿色不错,虽然称不上那种倾国倾城的明星的相貌(话说明星的美貌似乎很多依靠化妆)可是很养眼,令人忍不状了又看。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绝对的过目不忘。
黑亮的长发显得活力十足。她还很会打扮。
那件薄风衣很好的衬出了她的曲线玲珑,洋溢青春色彩的同时还带着几分干练。
下半身穿着深色长裤和一双长筒的圆头高跟皮靴。光滑黑亮的靴面在夕阳的余晖的反射下,折射出明丽的色彩。
才刚刚10月秋天才到一半?有必要穿这个吗?不热吗?
想想也很好解释,很多女孩子怕冷,靴子可以有效地保暖,但是最主要的……
大概是所谓的「美」吧。
长靴通过包裹小腿可以很好的衬出女孩的身条,联想到很多身材发福的女人,尤其是中年妇女也学小女孩弄双靴子穿,但是穿上之后那个感觉要多搞笑有多搞笑。和面前的小美女完全不同。
女孩子通常要风度不要温度,大冷天穿很少的衣服,热天气里却又穿上那么多衣服把自己包严实来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显出自己认为的美丽……
她的身形应该也是比较高挑的那种,虽然总身高不会超过168,但是和她的身材十分相配。
我收回目光靠在了座椅上。说是看够了不如说是怕继续看下去会被发现.
又看了一下周围,那些女孩子也有几个模样比较出色的。
在过道另一侧的前方,有个染了棕发的女孩穿着兜帽套头衫和一条橄榄绿军裤,在紧身军裤的衬托下很能显示出主人那纤细降,令人羡慕的双腿和浑圆饱满的臀。
也许是学舞蹈的吧,普通女孩的双腿很少有这么漂亮的。
最令我惊讶的,女孩的脚上套着一双沙黄色的军靴或者是登山靴,简洁的外形加上那磨砂的靴面,从里到外透出刚硬坚强的气质,这个女孩给人的感觉也少了几分妩媚,多了一些中性色彩。
但是做为军事爱好者我,很清楚那双军靴穿着,一定很热!
一看就知道是仿美军沙漠作战靴,而且连高仿都算不上,就靠帅气的外型吸引消费者。
女孩大概只是出於想追求个性才买了一双这样的靴子吧,价格不会便宜,穿上去样子也蛮帅的,但是那糟糕的舒适性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是巴拿马底的军靴大概还稍微好点,可似乎不是。
还是应证了女孩们「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不变真理。自作自受。
周围还有几个女孩子看上去也不错,我暗想:哈哈这趟旅途不错啊。但是我完全未曾想过,精采的还在后边。
车子又开始行驶。天逐渐擦黑,路上的车辆逐步减少,也很快远离了城市的灯火,能看到的只是偶尔过往车辆雪亮的大灯。
此时天气还相对温暖,车里又没有照明,令人昏昏欲睡。
车上的大多数乘客不一会儿就靠着椅背进入了梦乡.我则是拿出手机看起了小说.
一旁的美女起初是戴上耳机听音乐,后来也迷迷糊糊的倚着窗玻璃和椅背睡着了。此时车里一片均匀的喘息和轻轻的鼾声。
按照现在的速度明天早上9点之前我就到学校了。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左转右转.我探头看向窗外,除了车头灯可以照亮的一小片区域,路面可以看到月光的反射,而公路边沿以外都是一片漆黑,就如同要吞噬一切般给人以惊恐的感觉,因为公路外边就是低於路面十几米甚至几十米的山沟和河滩。
我不禁心慌起来,这条盘山路的边沿只有红白相间的隔一段立一个的水泥桩,之间的缝隙还挺大,根本没有金属护栏。
据说这里尤其是晚上,发生过多起汽车冲出路沿的惨烈交通事故,当地政府和交管部门是怎么回事?
公路基础设施建设怎么就这么差呢?怎么一直就没有增加安全措施呢?道路警示牌倒是看到过,但是又能起多大作用?
妈的,也许不该坐长途车的,这玩意实在不安全!
但是现在只有祈祷司机经验足够丰富,出行前没有饮酒同时也不是疲劳驾驶……
可是,如同没有听到我的祈祷,几分钟之后车子突然开始剧烈晃动,显然是操作出了问题,司机大叫起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向窗边,一个水泥桩从眼前一闪而过,接下来车头灯居然照不到东西,而车子就如同坐电梯一样好像悬空了,似乎在下落……
等等,下落?
', ' ')('那不就等於冲出了路面,要掉下去了吗?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匆忙摇醒一旁的美女:「车子冲出公路了!」
紧接着我低下头,双臂夹紧头部并抓住前椅背的把手,双腿蜷起,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碰撞和翻滚.
身旁的美女似乎没清醒过来,还在半梦半醒状态,我原本想教他一起做保护措施,但是又怕在这一刹那碰撞就发生了。所以只有替美女祈祷别受伤,尤其别伤了可爱的脸蛋。
此时汽车还没有着地,这几秒钟就像几个世纪般长,我倒希望它现在赶快落地,别让我一直揪着心,早死早超生嘛。
随后是一声巨响和强烈的震动,我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很想睁开眼,但是强烈的眩晕使得眼皮似有千斤重,完全睁不开.
身上的知觉尚未完全恢复。我一时间都记不起来自己身在何方,发生了什么事以及现在是什么时间.至少可以确定不是睡在家里的床上。
现在只好先这么待着,等意识完全恢复再说.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了周身的疼痛,想起来了,刚刚发生了车祸!
疼痛……
疼痛是好事,说明我没死!
短暂的兴奋之后我又想起自己的伤势,想到交通事故中很多人都致残了。
我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活动了一下四肢……
很好!完整的!
到现在我还是睁不开眼睛,我感受到胸口上压了个什么东西还有着皮子味,我身下似乎还压着软乎乎的东西,腿也正跨在什么东西上,似乎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我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漂亮的长筒高跟皮靴,在晨光中反射着一点亮蓝色的光斑。
它就压在我的胸口上,皮革味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这只皮靴毫无疑问我认识……
那就是和我坐并排的美女穿的。那么说,她已经……
我顺着那条大腿向上看……
女孩躺在旁边,一动不动,也看不到脸。
旁边的……都是尸体.
我一摸身下,软软的还有服装的触感……
我躺在尸体上,腿也正横跨在一具尸体上。
我抬头看天,此时长途车已经处於一个底朝天的状态了。
地板和座椅都在头顶。车窗大多碎裂。车体多处变形。
原来的车顶,也就是现在的车底上……
尸体横积叠加。我彷佛一下子清醒了,赶紧坐起来,那一瞬间疼痛迅速传遍全身,不过倒是不太疼,看来骨头没事。
我摸了一下额头,像是有点擦伤,身上其他地方有些淤青和擦伤,不过都关系不大。
我抖乾净身上的玻璃渣,环视车内,所有人都躺着,没有一个人看上去有活气。
司机比较倒霉,死了之后腿还让变形的车头夹住了,现在的样子就是被倒吊起来,看上去相当诡异。
我喊了一声:「有人活着吗?」
喊出之后才发现嗓子是何等嘶哑,我清清嗓子又喊了一遍。
车厢里静静的没有反应。
顾不上别的,我先扑向躺在一旁的小美女。
一看到她的脸我心就凉了半截:美女眼睛睁开,原本充满活力的双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额头上也有一片瘀伤。生命早已逝去了。
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靠过去,跪着扶起女孩的上半身靠到怀里,探了探女孩的鼻息,没有。
又抓起女孩的手腕把了一下她的脉搏,还是没有。
最后手指按在她的颈动脉上,凉凉的颈子告诉我不必再自欺欺人了,她确实已经死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头发上,发丝隐隐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让我真正觉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时想起扶起她的时候,她的头部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松开一边的手臂,小美女的头向后仰到了一个不正常的角度。
这是脖子断了。
她没办法了,再看看别人吧。
我把尸体放下,合上她的眼皮。
看了一下四周。又扶起一个女孩的尸体,手指捋开她的眼睑一看,瞳孔已经散开了。
又是个死的。我失望的扔下手中的尸体,又开始寻找活人。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穿军靴的女孩倒在几具尸体之间.我连忙靠过去探查。
和以前一样,把女孩靠在怀里,先翻开她的眼皮,目光涣散但是似乎还不是全无神采,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又用手指点住女孩的颈动脉,确实微弱的脉搏!还没有死!
我立即把女孩放倒,轻轻扳开她的小嘴,拉出她柔嫩的舌,检查了一下她的口腔没有异物,於是立刻手指捏紧女孩的鼻子,嘴对嘴的给她吹气,按照1.5-2秒一次的频率。希望能使她呼吸正常起来。
', '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女孩的面庞很精致,有着学舞蹈的女孩通常会有的柔媚,也难怪她要穿一双军靴来塑造一种不同的气质.
和这样一位完全不认识甚至於她完全没有看过我一眼的美女这样「接吻」我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也完全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就算醒来之后认为我轻薄她,抽我耳光我也认了,但是现在我要救她。
我轻柔的把气流规律地一次次送到女孩的口腔里,可是似乎没什么反应。
我一惊,再次伸手探向女孩的颈动脉,已经停止了搏动。
我掀开女孩的眼睑,她的眼珠直勾勾的看向空中。
我懊恼的捶击地面:「DAMN!」
又找到一个穿牛仔装的女孩,我伸手翻起她的眼帘,结果,同样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上方。
我仅有的能做的就是抱住女孩的尸体晃一晃,抖乾净她身上的玻璃渣。
此时我刚注意到时间,事故发生的时刻应该还不到晚上12点,但是现在天已经放亮了。
我抬起手腕,才发现手表的表盘早就摔裂了,指针也不工作了。
而另一个能看时间的工具:手机在事故发生时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即使能找到也摔坏了吧。
懊恼之际注意到面前女尸的袖口处好像有什么在反光。
我拾起女孩皓白玲珑的手腕,看到一块小巧的女士手表,并且指针还在动。
表盘实在太小,上面的刻度也太小了。我使劲地头去看才知道现在是早上六点多。
天刚蒙蒙亮。天还是一片蔚蓝,太阳还没完全出来。
女的看来都没有希望了。我扔下女孩的小手。真希望在那帮爷们里能有生命力比较顽强的。
车里总共也没几个男的,简单的一检查,没有喘气的。
吊挂在那的司机自然更不用说了,血都流了一地了。我坐下来叹口气。真的只活了我一个?
一抬头看到挂在天花板上的司机裤袋那里露出了一张红色钞票的一个角。
我稍稍直起身子,捏住边缘从他的口袋里抽了出来。
是一张100.我索性伸手到那家伙的裤兜里,摸到了一叠钱都拿了出来。
我挑挑眉毛,还真不少呢。我随手抽出几张100和几张稍大面额的零钱,把剩下的又塞回了死人的裤袋。
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反正死人也没法用钱了,那不如贡献给活人。
我又回到长靴小美女身边,在尸体旁坐下。
偶然一低头看到了一边的一个手提包,那不是小美女的吗?
我随手拿过来甩掉上面的玻璃渣,又看了一眼静静躺在那里的小美女,最后拉开了拉锁.
包内和一般女孩子一样有化妆品,镜子,MP3,手机,面巾纸,当然少不了钱包。
我拿出钱包翻开,果然在夹层里找到了小美女的身份证.
名字是……李倩,很常见但又很好听的名字。
身份证左上角是一张婉约的大头照。又翻开一层,钱包里还有饭卡,图书证之类的证件,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对她毫无意义了。
再翻开一层,是一叠钞票。我又抽出了几张装进自己的口袋。
「很抱歉,但是你真的用不上了。」
我把一切东西归位到她的包里.又看了一眼口红和粉底。但是我想这些东西再也不能去服侍自己的主人了,我还想了想小倩对着镜子画口红的动人模样,画完之后抿了抿嘴,然后看着镜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从破裂的车窗探头看了一下上方,车子开出路面摔到了下面十几米深的地方,没见到带下来的水泥桩,路的边缘也没见倒伏的桩子伸出来,那么就是说车子正好从两个水泥桩之间穿出来的对吗?
大概路上会留有刹车的痕迹,可是不仔细看注意不到。
车子掉的位置也很有意思,在路边的悬崖下,上面的人不站在道路边缘是看不到的。
那也就是说车子要过好一会儿至少几个小时才能被发现.我也懒得报警了,反正人们都死了,来救护车也没用,我的伤又不重。
我又坐回到小美女的身边。打量着这条还未来得及绽放就凋零了的年轻生命。
花一样的女孩子啊。真可惜。
她的父母可太遗憾了,把这么一个漂亮闺女辛辛苦苦拉扯大,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血,结果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我几乎可以想到小倩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时她的父母幸福自豪的笑容。
看小倩这一身行头就花了不少钱啊,也可以想见她的父母对她的爱。
可是现在这个女儿的灵魂已经随风飘逝,只留下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空荡荡的躯壳。
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小倩的双脚上。
这双靴子很诱人。相信里边包裹的双足应该更诱人吧。
想到这里,我告诉自己,反正小倩已经死
', ' ')('了,没有什么权利可言了,没听说过死人还有人权的。比起来到时候被直接送去火化,还是先让我玩玩吧,也算是她所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我胆大包天的真的实施了这个计划。
我坐到小倩脚旁,托起她的一只靴子,拉开了拉链。
慢慢的拉出了小倩的一只脚丫。
这时我感觉到了靴筒里散出的热量和一阵脚汗和皮子混合的味道,虽然不是特别浓。
我把靴子扔到一边,将她的脚捧到嘴边深吸一口气。
呵呵,小倩身上香气四溢但是脚丫子却有着女孩子特有的脚臭味呢,袜子和皮革还有脚汗本身的混合味道,但是同样撩人心魄,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我又脱下小倩的另一只高跟长靴,拉出了她的脚.
其实小倩的这双靴子真的很好看,尤其和她本人很配,想到小倩身穿薄风衣蹬着高跟皮靴亭亭玉立的模样,再加上回眸一笑……
那真的太完美了,真想和活着的小倩亲热啊……
小倩的脚丫温热而柔软,薄巧可爱,套着灰绿色的薄丝袜,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一个个引人遐思的圆乎乎的脚趾头将袜尖顶起五个小山。
我忍不住用鼻尖在小倩的脚底上蹭了蹭,一般的女孩一定会笑着缩脚,可是现在对於死去的小美女就不会起作用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脚丫的臭味而已。
我立即剥下了这双碍眼的袜子,和小倩的裸足来一次亲密接触.
这时候刚注意到小倩的脚比普通的女孩的要大一些,但是更显得修长性感,和这双长靴相配。
把这对大约39码的大脚捧到眼前。这双脚果然好看,肤如凝脂,滑若丝缎,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
脚拇指椭圆微翘,第二个脚趾优雅地伸出来,比拇指长了半个指甲,而且还弯弯地勾起来,随后的两个脚趾也不同程度地勾着,小指紧贴着,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就如同传说中古代美女的标准脚型。
我以前对於这种脚型很感冒,觉得那样子很难看。
但是在小倩脚上就完全不一样了。莹白的脚趾和粉亮的趾甲整齐有序的排布出一个V字,是那么的协调清雅,毫无突兀之感。令人觉得这只脚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脚掌和脚跟绵软粉嫩,脚心呈葱白色,还有几条不那么明显细细的纹路,手指在她的脚掌上按一下可以看到泛白,并且由於失去供血好半天才能恢复原色。
可谓美轮美奂.细细一闻,那是一股带着汗咸味和浸湿皮毛味的脚臭,没什么恶心的反而是那么诱人。
我闻了再闻,下面已经抑制不住的长大了。
我伸出舌尖在女孩嫩白的脚掌上滑过,有些咸,但是光滑纤秀,感觉很好。
我张嘴含住小倩的脚丫拇指,忘情的用舌头拨弄,接着又延伸到了其他脚趾,知道小倩的脚趾上布满我的口水。
抬头看看,小倩还闭着双目恬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彷佛完全不在乎我对於女孩子那如同性器官般守护的双脚的玩弄,更像是一种默许.
她穿着薄风衣和深色长裤,宛若处子的躺着,赤裸的双脚却在不认识男人的口中成为玩物,两只漂亮的高跟长靴扔在一边。真的很有意思的反差。不知她的朋友或者父母看到此情此景会作何感受。
转过头看看她的脚背,那是一种白里透粉的颜色,光滑而细腻,脚趾甲修建的整整齐齐,趾甲的下半部还留有粉亮的指甲油,看来是小倩夏天的时候赤脚穿过凉鞋的印证,当时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但是同时我也注意到小倩脚丫的侧面有点略微的皲裂,应该就是夏天穿凉鞋脚暴露在外风乾导致的。她本人似乎没太重视,没有涂抹油膏。
我再次深吸一口小倩那动人的脚臭味,下身不可避免的胀大起来。
我看看四周无人,乾脆掏出那玩意把龟头顶在小倩光滑细嫩的粉亮脚心上上下摩挲,还用她浑圆的大脚趾和一边细长的小脚趾夹住龟头并不断使她的脚趾挤压小东西。
快感骤然飙起。於是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扑的一下喷溅到了小倩的脸上和旁边一具女尸的身上。
我略作思考,最后和小倩说:「对不起了小倩,你这美丽的身体借我玩玩吧。反正它对於你也没用了,祝你安息吧。」
说完我开始对於这具女尸上下其手。直到目前为止,女孩的身体除去头,手之外就只有这对脚丫裸露在外,但是很快就不是了。
我解开她的薄风衣,抓住下摆往上一拉,小倩马上变了个举起双手的姿势——
风衣从上方拉下来了。
这样子也很有意思,一具漂亮的赤脚女尸躺在地上举手投降。
我又解开她的裤扣,从她的臀部把外裤脱了下来,之后是秋衣秋裤,现在小倩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
', ' ')('内衣裤。
我有点粗暴的扯下她的胸罩,一对降饱满的乳房轻轻抖动着从乳罩里显露出来。
乳房恍若凝脂,个头不大但是形状很诱人。
一对小巧的粉红乳头尖尖的挺立着,乳晕不大,就一小圈围绕着乳头.
我俯身过去一股淡淡的乳香飘入鼻腔,着实令人陶醉。
我直接趴到她的身上一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尖撩拨舔弄,感受着软软的乳头在我的舌尖无力的跳动的快感。还咬了一下那令人销魂的乳头,柔韧的触感令我不禁再三轻噬。
但是不敢太用力了,第一,我对於小倩还是有着最后一点尊重的,不想在她纯洁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齿印和伤痕;
第二,最后尸体被送到医院验尸的时候我不想被发现我曾经对於无怨无仇的女孩做了这种事,不说本人良心过意不去,随之而来的法律严惩我也不愿经历.
挤压了一下她的乳房,小山峰先是变形随后就弹起恢复了原状。
我吹了声口哨,少女的乳房就是棒。
舌尖掠过她白嫩的胸部,在牛奶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口水的行迹,小倩的乳房真的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
阴部则是女孩子拚死守护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现在小倩全然无法阻止我,只得任由我摆布。
我用手勾住小倩纯白色内裤两侧的细边向下拉,内裤滑过小倩的臀瓣,大腿,膝盖,小腿直到脚踝。
我故意慢慢的脱,意在享受这个过程。
於是乎现在一具白花花的艳尸就呈现在眼前了。尸体恬静的睡脸,挺立的乳房,可爱的肚脐,修长的大腿和粉嫩的脚丫都在诱惑着我赶快上马.
我除去鞋袜外脱光了衣服,坐在尸体双足的方向,捉起小倩的一对脚踝架在肩膀上,双手顺势滑过她的小腿扣住她的膝盖向上拉,尸体被拖向了我这边,直到她双腿的腿窝都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女尸的屁股离开了地面,呈一个腿高头低的姿势,此时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倩的阴部。
又抓住大腿拉向自己,女孩子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通过分开的大腿毫无保留的展示给我。
阴唇被双腿分开的姿势拉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粉白的嫩肉。
小倩的阴毛稀疏的很,只是在阴道两侧有屈指可数的几根,阴唇玲珑可爱。
无论穿的多么成熟,肢体到底还是少女。
我嘴唇贴上小倩的阴道口,轻轻摩挲着,注意到在粉嫩的两片阴唇的上方唇角处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肉疙瘩,那自然是阴蒂,於是乎嘴唇将其包裹舔舐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小倩还活着一定会发出令人心笙荡漾的呻吟与喘息,而我一直这样做的话,最后小倩的阴道还会喷出爱液。当然现在没办法了。
我抬起头,双手各伸出一个手指掰开了她的阴唇,又将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
里边温暖潮湿,但是由於光线的原因看不到里边,只能勉强看到一点外阴处的粉白色。
我真的不能再等了,下半身已经硬的发痛了。
我掏出小弟弟,将小倩的双腿稍微下放令其屁股着地,不然小弟弟插不进去啊。
当然本身我这样把一个女孩几乎全身的重量一百多斤都压在肩膀上感觉必不会好受。
虽说以前在学生会,也有学妹为了干活而赤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往墙上挂东西。当时心情特别愉悦,赤脚的学妹却是羞得满脸通红,毕竟站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而且双脚就踩在人家眼前被人家几乎零距离看的一清二楚,怎么说也是比较丢人的。
但是那次只有10秒钟而已,这次的时间可要长得多,虽说完全是本人的主观自愿,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一样的啊。
我又一次拿小倩的一对脚丫夹住自己的小弟来回套弄,脚丫柔软温热的触感令我立即就射了,和以前一样,又一次喷溅到了小倩的胸部和脸上,以及旁边的女尸。
哈哈,那是小倩的胸部耸立起来挡住了精液的去路。
之后我用手指从小倩的胸部和脸上刮下精液涂抹到小倩的阴道内。
从她的气质来看,我认为她可能是处女,即使不是也不会有太多的性爱经验,因此阴道会比较紧.
手指伸进去将粘滑的液体均匀抹在尸体的阴道壁上,里边还是温热的,触摸的感觉非常好。
随后我还是有点意外的找到了她的处女膜——
原本觉得城市里的女孩不会多么珍惜自己的贞操的。
我把女孩尸体拉起来放到了大腿上,抱着她的腰把她的阴门正好插到我昂首耸立的小弟上,在女孩狭窄的花径中慢慢推进.
确实有点紧,如果没有精液的润滑。
随后我碰到了小倩的处女膜。
我抬头看看双手放在我肩膀,低着小脑袋彷佛仍在沉睡的小倩,她那无邪的睡颜根本就是在诱惑我赶快插入。
於是我告诉她:「对不住了小倩,你马上
', ' ')('就不再是女孩了。」
我把住小倩的大腿,挺身一冲刺,随即刺穿了小倩那层纯真的薄膜,一点血混着精液流了出来。
就这一瞬间,她的阴道壁快速摩擦我的老二的触感就差点令我射了。
现在小倩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末端,乳房正挤压在我的胸口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双腿伸向我的背后,带着阵阵发香的小脑袋也枕在我的肩上,阴道无奈的包含着我的小弟。
我蹭了蹭小倩光滑的脸颊,随后就开始行动了。
我抓住她的腰上举一下,再下压一下,再上举,再下压,每次尸体被抬起,阴道壁就会向上滑动擦过我那硬的发红的龟头,尸体再被放下,阴道壁向下滑动再次摩擦我的龟头,又是一波快感。
小倩是处女,阴道比较狭窄,好歹是涂抹了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抽插的问题不大。
既然是紧,那么摩擦带来的瘙痒感也就越爽。
就在这连续不断的举放动作之间,我的小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小倩的头还在随着动作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肩膀,带来了另一种愉悦,一种征服的快感。
我不停的把小倩举起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她的阴道壁不停地来回摩挲着我的老二,她的头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肩膀,一对就在我眼前的乳房,也像两个水球似的来回摇动,我现在知道什么叫「摇乳」了,原来就是这样啊。
她的手臂也早就从我的肩上滑落下去,伴随着尸身一起摇摆,像小鸟挥舞翅膀一样向身体两侧一开一合,想必双脚也在左右摆动吧。
我终於忍不住了,我的老二在瞬间又涨大了不少,撑开了女孩的子宫口,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到了小倩温热的子宫里.
经过很长时间的喷射之后,我终於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小倩的尸体也安安静静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手脚和头都沉寂了下来。
我抚摸着小倩的头发:「好舒服……乖啊……」
扳起女孩的小脸,小倩的眼睛微闭,眼睑之下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眸光,我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我的双唇贴上小倩的樱唇,舌头撬开了女孩的牙关伸入其中。
由於已经死去多时,女孩的口腔有些发乾,但是舌头探入的感觉依然很好,我试图挑动小倩的香舌一起耍弄,但是效果不好。
我又舔遍了女孩的脸庞。我一只手搂着小倩的背后,另一只手揉捏着女孩的乳房,尤其是用手指拨弄她那绵软的乳头.
我松开手,小倩的尸体一仰手倒在了地上,头部着地的时候还来回摇晃了一下,乳房也随之跳动了两圈。
已经变软的小弟从她的阴道口滑出。低下头,小弟上都是小倩阴道里流出的精液。
好恶心,真是自作自受,非要让小倩坐在大腿上,老二等於是向上射,根据物理学原理也是会流下来的。
咳。不行,小倩你也有责任,干嘛不把我的精液都要了!?
於是我抓过小倩的脚丫擦拭老二和睾丸一带,弄得小倩的脚掌上都是乳白晶亮的精液。
被我疯狂玩弄了这么半天,小倩的脸庞还是那样恬静安详,彷佛那场激情并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
我转过去打量那具穿着军靴的女尸。看上去也不错嘛。
我扔下小倩的双足,爬到了那具尸体旁边。
刚刚死去不久,看上去和活人区别不大,不像小倩的皮肤多少有点发灰了。
我撩开尸体的眼皮,女孩一对水眸直勾勾的盯着远处。
她的头发是削薄的齐耳短发,更衬托出英气和一分干练,虽然刻意给自己一种模糊性别的中性气质,但还是掩饰不住女性的柔媚。
当然啦,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人死如灯灭,都成为过去时啦。
这幅中性化的打扮,自然不能携带女里女气的手提包,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腰包。
我拉开腰包的拉链,查验一下。
一个手机,我立刻关机.一
叠钞票,我随手取出几张一百的和五十的,揣进自己的口袋。
又想了想,再拿走几张十元和二十的。
又找到一张身份证,一张不怎么好看的大头照,在我看来有比较严重的走形。
名字是苏琳。很好听的名字,挺符合真人的形象。
还找到了舞蹈塑形俱乐部的会员卡,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双修长强健的大腿就是舞蹈女孩专有的。
有趣的是我在她的腰包里还发现了一副粉红色的大框太阳镜.
行了,该我上了。第一步,给琳琳脱鞋!
琳琳穿的军靴就是巴拿马底的,但是相信绝对不会凉快,看这个粗糙的做工就知道了。
军靴外形修长,整个靴子的鞋面感觉如同拉长了一样,和琳琳的脚型乃至於腿形和整个身形都挺搭配。
我扒\ue812靴的鞋帮,向下一拽,结果整个尸体都跟着往前挪了一段
', ' ')('。
我忘了,军靴的鞋带都是很管事的,绝对不可能一拉就脱下来。
我解开了鞋带,再往下一拽,靴子终於脱离了脚.
然而这一刹那一股浓烈的脚臭味扑鼻而来,我绝对没有想到过女孩的脚丫也能发出这样的臭味。
如同好几天不洗脚一样,有种乾涸的汗液发霉的味道,再加上本身的脚臭和浸汗的靴子袜子……
不过这样却更是刺激了我的性欲,死去的美女的臭脚丫子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把玩,真是太荣幸了。
我举起女孩的脚丫放到眼前,深深吸了一口,脚臭味还混合着汗咸味和一点点腥味,直冲鼻腔。
很爽啊。
女孩穿着一双白色薄棉袜,虽说如此,脚掌肉垫和脚跟部还是能够看出脚汗的湿迹.
我有点猴急的抓住女孩的袜筒一伸手就扯了下来。
一对红嫩的脚丫就呈现在了眼前。
她的脚丫对我充满诱惑。弯弯的脚弓像一弯新月,从里到外透出优雅纤润的肉红色。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鲜美诱人的脚丫,这真正可以用「红酥」这词来形容。
长长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
琳琳的脚趾头灵巧性感,弧美的纤瘦柔和,美韵的短韵腻人。
她脚趾头和前脚掌略有距离,脚趾头间隙较小,看来没怎么穿过那种严重破坏脚型的夹脚凉鞋。
由大脚趾向小脚趾倾斜,脚趾躬起,脚趾甲盖光洁鲜艳,呈粉红色。
泛白的脚掌柔和的美韵优雅,纤柔细嫩,湿润的泛出女性温热的气息。
我用鼻尖轻轻拱着女孩柔嫩的脚心,不过死去的女孩不会对於我的挑逗做出任何的回应了。
我伸舌一舔,特别明显的能够嚐到女孩脚掌上的汗咸味,而且应该说很浓烈,和女孩的脚臭一样。
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别人是不怕冷,她是不怕热。
穿一双这样的军靴她也不怕唔出脚气来,而且美女就是全身都美的,她不怕一脱鞋一股脚臭弥漫开来影响不好?
她们跳舞的人经常要脱鞋的说.
美女的脚臭……
真有意思,要说小倩的那还是浑然天成的脚臭那琳琳的就应该是人为的了。
美女们不在乎自己有脚臭味吗?
我还以为她们会因此难为情呢。
要么是穿靴子的都会脚臭?因为唔的?
我记得问过一些女同学,他们的靴子很多都不是太保暖的,穿靴子纯粹为了好看,显条儿。
那种翻毛的靴子只有天气很冷的时候才会穿。可是穿军靴的女孩还真的很少见。而劣质军靴就会带来焐脚的问题.
男的们无所谓,男人脚臭很正常,不是有句老话:英雄脚臭好汉屁多嘛。因此周围的英雄好汉还真不少。但是在女孩子身上就不太受用了吧。绝大部分女孩子应该都有不止一双靴子吧?
不同的气候条件不同的温度穿不同的靴子。想到这里我丢下尸体的脚丫,又去翻动琳琳的私人物品。
我搜查了一下,琳琳的腰包里没有照片之类的东西。我又把她的手机开机,去找手机的相簿。果然有,我逐张翻阅照片。
有一张是她和不少长相可人的女孩在一个雪天的合影,天空灰蒙蒙的,一个广场上女孩们挤在一起全都比划着V字手势,一个个笑容都特别甜美。
看身材大概都是学跳舞的。当然其中少不了琳琳本人,这张照片大概是她们找过路人拍的。
看到琳琳如花般的笑靥,我忍不住转头看了看现在的琳琳,她和小倩一样表情平静,水眸微闭.就如同睡着了。
再把注意力放回手机:那时琳琳穿的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长靴,高度及膝。靴子铮亮光洁。
我转过头,看到琳琳一只脚赤裸着,似乎很自豪的对我展示着她的脚趾和脚掌,并且脚丫还散发着脚臭味,另一只脚则穿着标准的巴拿马底美式军靴,这种反差十分搞笑。
这时照片中的琳琳还留着披肩的黑亮长发,既没有剪断也没有染发。
一件黑色的大衣更显示出主人的修长身材。琳琳的手机像素很不错嘛,在这个距离上照的相当清楚。不愧是名牌。
我翻到下一张,琳琳和几个帅哥的合影。
妈的,学艺术的帅哥就是多。
琳琳穿着浅色调的有点像加奶的咖啡色的大衣,好像这丫头很喜欢大衣,大概也是在秀自己的身材吧,毕竟这种身材不是谁都能有的。
凹凸有致的身体在那件大衣的包裹下性感异常。
琳琳穿着一双全白色的高跟短靴,靴子也是军靴式样的前边鞋面上系鞋带的品种,这双靴子衬出整个人的活力四射。
又翻了一张,几个女孩穿着紧身的舞蹈服坐在舞蹈练习室的木地板上休息,头发都盘了起来,赤着双脚.都面带笑容对着镜头比出V字手势,可是笑容依然
', ' ')('掩饰不住疲惫.
这张照片里没有琳琳,那么就应该是琳琳本人照的吧。
学舞蹈可真不容易,想必很辛苦,有的人是因为先天对於舞蹈的爱,而更多的人恐怕就是为了作为艺术特长生升学吧?
我又转过去看一脸安详的琳琳,无论她以前多么刻苦的练过舞蹈,现在却只是一具漂亮的任人玩弄的尸体了。她再也无法用这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跳出轻盈的舞步了。有些可惜,她的父母也失去了最爱。
她的男朋友……
我想这个没什么,再找一个女朋友就是了,琳琳虽然长相娇美但又不是倾国倾城,再搞上个美女还不简单?
下一张照片是一只女孩的赤裸的脚丫子的侧面特写,看上去应该是琳琳本人的脚吧。
脚趾,红嫩的脚掌和脚跟上都有磨出的茧子。学什么都要吃苦的,当时琳琳的脚一定很疼。
我转头去看尸体的脚丫,脚掌上什么磨损都没有,颜色降红润。那么一定是常做足部修剪保养才有着这么好的脚.
我再往后翻照片,有一张是琳琳和一群可能是学舞蹈的女生,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毛线帽子站在一个夜晚的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街道旁,这一看就是北方,而且应该是东北地区,看周围西洋的建筑风格大概是在哈尔滨.
这张当中琳琳戴着可爱的白色毛线帽,上边还挂两个雪白的小绒球,身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一条浅褐色裤子,脚穿一双棕黄色带有褶皱的绒面高筒靴,靴筒上同样挂着小绒球。说实话这双靴子可真不怎么样。
再下一张是女孩们在同一个地方的餐馆里的照片,人们同样微笑着比出俗气到烂大街的V字手势。
当年丘吉尔首相在面临法西斯威胁时比出的V字代表信心与胜利,更是夺取胜利的勇气与希望,不知现在被衍生成什么了。
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看到一群小女孩有事没事就比出这个手势不知做何感想。
我记得有人对此的解释是,比出手势的人宣告:「我二。(二这个字在有的地方就是指一个人弱智,愚蠢或者其他的什么贬义含义)」
再往后的照片就换了地点,看来她们学舞蹈的经常可以外出,去表演或者学习,真不错啊。
这次琳琳的样子比较劲爆,在阳光沙滩上,天空是蓝的,海水是碧绿的,琳琳身穿紫色的比基尼泳装侧趴在沙滩上,微微侧倾上身,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一只手臂优雅的搭在大腿上,手指还花瓣般张开,一双大腿缠绕交叠.
表情姿态,尤其是那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显得魅惑异常。
泳装就只是包裹住乳房和阴部,其他的部分全都骄傲的暴露在阳光下,滑嫩的香肩,藕般的洁白手臂,乖巧可爱的肚脐,令人不忍扭转视线的白皙大腿,美丽诱人的脚趾,这一切都使她更加光彩照人。
我从来没觉得一件紫色泳衣能有这么性感。琳琳让别人帮她拍这张照片不知目的何在,大概也是好玩吧。总之当做艺术照装框放大挂在墙上都没问题.
下一张是在同一地点,同样身穿紫色比基尼琳琳和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合影,大家都是一脸热情的笑容。
那两个老外从刀刻般深邃的脸部线条和高挺的鼻梁可以看出应该是日耳曼人种.
和老外合影似乎也是一向崇洋媚外的中国人的习惯,尤其是女孩们以与外国帅哥合照为荣,也是这帮花痴们在他人面前吹嘘自己魅力的资本。
还有一张琳琳带着粉红色的太阳镜,就是我在腰包里找到的那一副。配上那张小瓜子脸,显得特别可爱。
再后来是一大群身穿泳衣的女孩子在天涯海角的大石下合影,有趴有蹲有站,跳舞的挺拔身姿在那少的可怜的几块布料下显露无疑,肩膀,大腿,脚丫都可以基本看清。有人微抬的脚掌对着镜头,更是令本人看得几乎流下口水。
再下一张是女孩们在一个热带地区要么就是夏天的机场大厅走廊照的合影,因为一边的大花盆里是热带的蕨类植物。
女孩们嫣然而笑,穿着连衣裙,T恤,吊带背心,七分裤,热裤等等。
琳琳就是一件胁肩,一件小吊带下可以清楚的看到白嫩的肚皮。
下边是一条热裤短到一不小心就会让臀部走光,降标致的大腿光彩夺目。
脚上是一双细带白色高跟凉鞋,脚趾甲上有点银粉。好漂亮啊。
再下一张是琳琳现在的扮相,只是更显中性化。
头戴美军八角战斗帽,身穿印有美军第七骑兵师师徽黄盾马头标致的橄榄绿T恤,还挂着一对银光闪闪的军牌。
下半身和现在一样,一条紧身军裤一双沙漠军靴。头发也染过了也短多了。都是李宇春这个王八蛋带坏了一大批女孩子,都打扮得跟男人似的。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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