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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姑娘的肛门撑破但却也无法靠她自己的力量便 出来他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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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的大地,被染成一片金黄。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挂在

少女的脸上。散发都青春气息的脸上,并没有发育期令人讨厌的痕迹,甚于连粉

刺都找不到。可爱的少女正和坐在她身旁的我说话。置身在如画如梦的情景中的

我,却是心烦意乱。因为她开心地说着的,并不是关于我的事。

甜美的声音,描绘的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朋友。说起小健练习的大小事,她的

脸上满是笑容。

小健的进步我应该也感到高兴才是,这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好意思哦,风华。我今天有事,先回去了。」

没错,是很烂的借口。但风华没有留我,而我也没有理由留下。

自从上高中后,我好像就被他们放逐了。向来不喜欢社团活动的我,并没有

因为他们而加入他们所在的羽球社。也许我不该坚持,可是事到如今,我更不想

为此加入社团。

他们社团的练习已经结束,应该是要回家才是,但她却坐在那儿,想必是在

等人。我知道。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抱着一丝希望。就是这一丝希望,让已经在

返家路上的我往回走。我想亲眼证实,证实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风华不是在等小健,小健和她并没有那么亲密。」

不知道我在急什么,也许是害怕。我不但走得很快,而且为了更快,还穿过

了几乎没有人会经过的树林。

照理来说,我此时的心理状况,应该是无法注意到才对。可是偏偏不是那样。

咯咯的娇笑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那从远处传来的细微声音,我竟听得很清楚。

「不要这样子,好痒哦~」

也许我属于「没有亲眼见到,不会死心」的那类人,明明知道了,却还是想

亲眼证实。听到了声音后,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不让声音的主人发现。虽然早有

心理准备,然而当我亲眼看到时,心仍像被掏空了一样。

满是皱褶的制服,不安份地蠕动着。制服下的身子,热切地迎接着入侵的手。

那只手,玩弄的是一对正在发育中的美好乳房。就算隔着衣服,激烈的动作

还是能看得很清楚。

一个男人侧对着我,对我最喜欢的女孩,做出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微微

地发抖着的我的身子,既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期待地发抖

着。

对她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我,照理来说应会引发我强烈的妒意。然而,对这

女孩做出这种事,却是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玩弄这个女孩,然后奸淫她!

我清楚地知道,那双手不是我的,那个身体也不是我的。但此时,我好像就

是他。

我,正在玩弄这个女孩。

此时的我,沉迷于虚假的幻想中。直到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醒!

「叔叔,别这样嘛!」

「别再叫叔叔,叫我小毅就好了。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

「爸爸?!」

被冻死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感受绝对比那更

加难受。

风华的对象,不是我从小认识的朋友,而是一个人扶养我长大的父亲!

刻在我心里的,印在我脑海里的。不再是他们相爱的模样和亲密的话语。而

是痛,椎心般地剧痛!

当我回过神时,我发现自己已走到家门前。我连什么时候离开学校,怎么回

来的都没有印象。在我面前的,是无光的房子。

父亲还没回来。

我进门,放下东西,换好衣服。到了客厅后,我打开了电视,却完全没注意

电视的内容是什么。人坐在电视前,心却不在。我就这么呆坐着,直到父亲回来。

「不好意思,今天加班,回来晚了。你吃过饭了没?」

「爸爸……。」

「怎么了?」

「不,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爸爸会和风华在一起?」

我很想问,却说不出口。

爸爸和女人幽会,却对我谎称是加班!

本来爸爸想做什么,我并没有权利管,也不想管。这样的小事,我就算知道

了也不会在意。毕竟爸爸是男人,这样子再正常不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爸爸的情人会是我最喜欢的女孩?为什么爸爸会为了

她对我说谎?

没有答案,因为没有问。

怨恨的种子入土,瞬间萌芽。

我的理性察觉到了异变。他是我唯一的至亲,我怎么可以恨他呢!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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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以!

我知道这不是爸爸的错,但是却无法压抑那黑色的情感。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它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越是压抑,它越是强大。最后,我放弃了。无法宣泄

的情绪获得自由后,开始四处缠绕,试着找寻出口。终于,它找到了。

「对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

如果风华不在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我也不必恨

父亲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这一切……。

都是她的错!没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所以……。

计划是怎么产生的呢?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学校里有一间癈弃不用的旧

工艺教室。由于座落在偏僻的校园角落,并不会有人经过。这个我几乎没有印象

的地方,竟然突然地鲜明起来。

利用放学时间,我察看了癈弃的工艺教室。门是老旧的木门,用简单的锁锁

上。锁上面的铁环早已生锈,但门扣却没受到什么侵蚀。

调查完之后,我买了一把油压剪,新的锁和钥匙。

锁的质量大概很不好,我并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把它弄坏。和那相比,拉动轮

子生锈的门反而更加费力。

门刚打开,混合着油和发霉的臭味立刻冲进鼻腔。那味道绝对不好闻。

教室的地面以及所有东西上,都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好几年没有使用过

了。令人觉得奇怪的是,明明荒癈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拆掉?不过,这不是我

该关心的。来这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之后的计划。我调查了一下四周环境,像想

计划执行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在确认完毕后,我换上新的锁。离开。

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做了初步的准备。那并不困难,只是繁锁。然后,就是等

那一天的到来了。

那一天,我替风华准备了饮料。很简单,只要用针筒把安眠药注到饮料中就

行了。风华并没有怀疑我,也许是根本就不曾在意我吧。

在风华喝下饮料过后不久,我便借故离开。我知道她会一直等下去,有我在

她反而不自在。其实,我并没有离开,只是躲起来监视着她,等待药效发作。

也许你不相信,不过的确是十分顺利。效果十分地好,风华并没有察觉到不

对劲,也没有试图移动,而是在等待的过程中静静地睡着了。我抱着风华,小心

地走着。风华瘦瘦的,看起来很轻。但实际抱在手上时,仍是蛮有份量的。捧着

温香软玉,心中难免有些冲动。不过……还不是时候。

风华在等待恋人,自然会选择避人耳目的地方。研究过路线的我,在没人发

现的情形下,将她搬到了那间教室。我用好几条大浴巾铺在地上,是我之前就准

备好的。然后再用绳子将她的手脚缠住,并用胶布封住她的嘴。这是为了避免她

醒来后乱跑乱叫的措施。

之后,我便回到家里,等待父亲回家。大约7时左右,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

「是爸爸啊。」

「小龙吗?你今天有看到风华吗?」

「有呀,早上上学有碰到。」

「那之后呢?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之后呀……嗯……没印象耶。她有参加社团,都会比较晚回家。我没有参

加,因此并没跟她一起回家。」

「爸爸,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只是想说你们以前很要好,有时还会带她来我们家玩。现在好像比较少看

到,问问而已。」

「对了,爸爸今天也加班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这个……还有一点事,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处理完。」

「这样呀……。对了,别担心,晚餐我已经吃过了。」

「嗯嗯,爸爸还有点事,先去忙了。拜拜。」

「拜。」

我在家里等待着,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父亲回来了。在电视前的我,转过身

面对着他,而他也面对着我。我看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

担忧。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只是静静地回头,继续坐在电视前。

我的父亲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偷偷地观察他的神情。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出现

了很多次。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没问。

没多久,电话便响起。是风华的父母。他们打电话来问我风华的事,但我的

回答和之前我对父亲说的差不多。

「风华好像没回家。是她的父母打来问的。」

「这样子呀,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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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问问看小健好了。小健和风华同一个社团,说不定他会知道。」

我打电话给小健,询问他风华的事。

电话挂掉后,爸爸急忙询问我小健的说辞。我答道:「风华说有事要先回去,

所以并没有和他一起回去。小健是这么说的。风华的父母好像也打电话问过小健

……。」

风华果然用了这类的借口,好一个人等待情人。虽然说没人能证实风华已经

离开学校了。不过由小健和其它社员的口中说出这些话,应该能让我的计划失败

的可能性降低。不过我也不能太早去学校。难保不会有人想到那间癈弃的教室。

若是刚好被人发现的话,那可不大好。

深夜时分,我离开了柔软的床,起身将房门锁上,然后从窗户溜出去。如果

爸爸晚上想再来问我,应该会因为锁上的房门而作罢。

我小心翼翼地进入学校,回到风花所在的那间旧教室。我并没有开灯,而是

用自备的手电筒。一来,灯根本不会亮,二来,打开日光灯根本就是告诉别人我

在这里。

我走到她身边,看用微弱的灯照着她的脸。她睡得很熟。之前为了防止她乱

跑乱叫的工作,似乎是白癈力气呢~因为接近的关系,风华的味道飘进了鼻腔。

在这充斥着霉与油味的空间中,那香气仍是十分地明显。淡淡的汗味溶在少

女的体香中,反而更加地诱人。我深深地吸气,仔细地品尝着。

那么,是时候唤醒沉睡的公主了。我撕下她脸上的胶布,轻呼她的名,摇着

她的身子……。

「风华。风华。」

「嗯呜……。」

「风华。风华。」

「耶……怎么会是小龙?」

刚睡醒的她,好像还没察觉到异样。但很快地她就发现了许多正常情形下不

该发生的事。

「疑?这里是那里?为什么我在这?我怎么被被绑住了?」

「嘘~你被人绑架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这来。小声点,若是他刚好回来,听

到你的声音,我们就来不及逃了。」

听完我说的话,风华果然安静下来了。真好笑。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没什么,

只是因为我想玩弄她而已。

接着我撕下一块胶布,用双手拉着。风华清楚地看到了,但她却没出声,直

到那那块胶布离她不到五十公分。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小龙?」

我笑着道:「绑架你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呀!」

风华的眼神透露着不解,但只有一会儿。或许是我的神情太过古怪,即使是

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也会意识到不对劲吧。不一会,风华就明白了。

「来人呀,救……呜呜……」

「让你这样叫,那可不行呐。」

风华挣着想要逃走,我压着她不让她行动。风华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不

过这是因为她用尽全力的关系。也因为如此,她的气力消耗得很快。

渐渐地,她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我将手伸到了伸到了风华的制服里,五指体会着风华隆起的小丘。隔着胸罩,

仍能感觉到胸部的柔软。这种触感远比想象中的好。

我的动作激起了风华的反抗意识。力气不知又从那边生出来,她奋力的扭动

着。

上次撞见爸爸和风华好事时听到的对话鲜明了起来。

我轻囓风华的耳垂。当我这么做时,风华的身子有着很明显的反应;很奇怪

的反应。好像极度用力那样的紧绷着,却又好像完全没有力气那样的柔弱。听起

来很矛盾,但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不行,一直这样子的话……一直这样子的话,会死掉的!」

「风华的耳垂还真是敏感啊!是不是任何人这样子弄都会让你感到舒服呢?」

「才……才不会……!」

「不是……小毅的话,人家才没有……感觉呢!」

「真的吗?」

「真的……真的啦。所以不要再弄了啦,再这样下去……连走路回家的力气

都会没有的……。」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吧?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女孩!

对任何人都会有反应的淫荡女孩!」

在衣服内的手,开始解开包覆着两个馒头的胸罩。然后重新握着柔软的胸部。

在方才的动作之后,它们好像发过的面团一样,膨胀起来。也变得更加柔软。

在尖端的突起却和柔软的手感完全不同。那突起硬硬的,却十分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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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风华的乳头,用力一拉。被胶布封口的风华发出了「呜」

的一声。

接着,我用食指拨弄着风华的乳头。乳头原本就已经很坚挺了,我这样子的

动作后,似乎又变得更硬了。

灼热的吐息不断自风华的鼻子喷出,胸口也如暴风雨中的波涛般狂暴地起伏

着。事实很明显,不过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动情了!

我从风华的身上离开,将被绑着的她撑起。意乱情迷的她并没有抵抗。我转

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我。这段过程中,对她胸部的爱抚自然没有停止。

在她背后的我,用不停爱抚她的那双手的食指,对着她的乳尖划圆。一次又

一次地刺激着早已兴奋到极点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正悄悄地往她的私密之处移

去。

在那只手抵达大腿内侧时,风华用力地夹紧了她的双腿。她夹得很紧,不过

她的私处早已在攻击范围之内了。即使我的手无法再往前半寸,仍能抠弄她最私

密的地方。触感相当不错的布料上,已满是湿气。被爱液湿濡的织物,紧贴着性

器,就算隔着一层东西,仍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在那底下的形状。

我不停地用手指抠弄着风华的私处。摩擦力变低的动作,反而会获得更大的

快感!不过风华很顽固。即使不停地发出淫秽的「呜鸣」声,不断地分泌大量的

爱液,但就是不肯松开双腿。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抵抗。我将头贴近她的左侧,对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瞬间,双腿松开了。让我的手得以更深入目标。不过很快地又夹紧。这次,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她可爱的耳垂。

风华并没有打耳洞或挂上耳饰,也许是因为耳朵太过敏感的关系。

轻轻地一舔,紧闭的双腿就松开了。先前的抵抗,只不过因为那里不是她的

性感带罢了!双腿间的抵抗被瓦解了,我的手便可恣意地侵犯着风华的密秘花园。

我将整个手伸进内裤之中,手掌贴在风华的小腹下缘,缓缓地移动着。光滑

的小腹,柔软如幼女般的细毛,在手中印上美好的触感。而中指,则是往更深的

地方入侵,不久抵达分泌出花密的源头。然后,不停地来回在肉唇的凹陷处,感

受着风华湿热的私处。

而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放过!除了用舌攻击着她敏感的耳垂,有

时还用牙齿轻啮着。

这样的动作,让风华的大腿不停地、微微地开合着。不过和先前的抵抗完全

不同。这是「想要」的证明!

「你就是用这淫乱的身体吸引男人的吧?」

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就算我说了,风华也没办法反驳。就算她反驳又

如何?事实就是如此啊,不是吗?

我停止了对耳垂的啮咬和舔舐。除了偶而吹几口热气外,其它对风华的刺激

都完全停止。我的双手解开绑住她双脚的绳子,也卸下她私处的遮蔽。

我做这些动作时,风华都没再作任何抵抗。她想要了,淫秽的身子想要了!

接着,我解下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往她的私处靠近。我没有立即插

入,在穴口磨蹭了好一会。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均匀地涂抹在彼此的性器上,

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好准备。然后,我停止了下体的动作,开始寻找入口。

确认好后,我将下半身往后摆,然后用力地插入。没什么阻碍,大部份的阴

茎就这样进入了风华的体内。完全进入的同时,我感觉到风华全身一震。到这时,

她才想起在她身后的人是我吧?

风华扭着身子,再次做出抵抗。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摆脱插入体内的阴

茎。很可笑的是,她的膣内却死命地吸着牠。

炽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包我的阳具,是极上的享受。

很棒,真的很棒。

正当享受着我第一次进入女体的美妙时,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冒出来。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好说歹说,这副身体也有一半来自那男人。应该

会有熟悉的感觉吧?」

这句话让风华的反抗更加的强烈。可她的抵抗同时也带给我更大的快感。因

为她的反抗,壁肉紧紧地绞着阴茎。

无法忍受。

光是这样子根本就不能满足。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身子,很自然地下达命令。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抱紧风华的身子,用力地摆动腰部。整个下半身一前一后地,用力地干着

风华。风华的身子被硬撼着,不停地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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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狭小的通道勉强地移动着,果然是无比的享受。使劲地凿开肉壁,退出。

使劲地凿开肉壁,退出。

紧密的结合加上大力的抽插,发出了淫秽的声响。交合声混合着喘息及愉税

的闷哼,在寂瑟的夜里,密闭的空间中回荡着。

整根肉棒都被风华的淫液涂满。湿滑的阴茎进出着又紧又热的阴道,超舒服

的!虽然我可以感觉得到我全身各处的肌肉因为快感而紧绷着。但其实所有的神

经,都移到了阴茎上。快感直接从下体传达到脑部,整个身体就好像只剩下阴茎

和大脑一样!

这样子干着她的确很爽,但她抵抗的举动令我不满!于是我再度攻略她的性

感带,而且比先前还要来得猛烈。在舌头快速而激烈的攻势下,很快抵抗的力气

不见了。她的耳朵发热,变得比我的舌还热,而她的身子更是软得无法再软,完

完全全任我摆布。

「明明就是个淫娃,还装什么?」

你也这么认为吧?

「你不是说除了我父亲外,对其它人不会有反应吗?看来不是这样嘛!」

风华对我这句话没什么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伸出一只手,移到她的

脸上。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是眼泪。嗯,风华哭了。

是因为觉得有反应对不起我父亲?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是这么的淫乱而感到羞

耻?太迟了。现在才后悔,太迟了!

当初就不该勾引我父亲的!

我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发泄在风华身上。对风华的耳垂,不停地舔舐,啮咬。

而抽插得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被封住的嘴巴,发出来的声音很有限。却仍能从中察觉到变化。很明显地是

沉溺于性欲中的声音。

风华的耳垂真的是超敏感的。每当我弄着可爱的耳珠时,都可以感受到风华

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不只是外面,连身体里面也是。

不知道别的女性是不是也是这样呢?总之,那感觉非常地特别。

追求着快感的我,又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地刮弄着肉壁,也被肉壁快

速地夹放。爽到极点。但这种速度不可能持久。而且,也没必要。

很快地阴茎便传来强烈地感受。会阴那里好像注满了什么东西,快要满出来

似地,连双腿的肌肉都开始紧绷。非常强烈地射精欲望!

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我开口问风华道:「今天是安全日吗?」

听到这句话,风华猛摇头,急得泪水直流。

哼哼,这样子呀。那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她的模样,不为所动。风华似乎像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猛晃着身子。

然而被牢牢扣着的她,怎么样也摆脱不了死缠着的我。

「喔喔喔,风华,我快出来了。」

越来越快的节奏,让她越来越着急。可是,她无能为力。

完全无能为力!

「来了!」

我用力一顶,用全身的力量让两人的结合完全没有空隙!

这一顶让风华的喉间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龟头紧紧地抵着子宫口,然后尽情地射精!

咕咚、咕咚。

面对现实吧!

现在。这里。

我的精液完完全全注入了风华你的子宫里啰!不是别人,是我呀!哈哈!

射精的过程中,我可以感觉着风华身体的反应。抽搐着的内里,紧绷着的身

子。似乎是高潮了吧。

我留在风华的体内好一会,享受着她的温暖。虽然一直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但是射精后的身子有些疲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舒服地睡觉。有些事是必须要

处理的,不能放着不管。于是我抽出阴茎,离开她的身子。然后让她躺下,静静

地看着她的脸。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半闭着的眼和我相视。连怨恨我的力气都没有。风华

只能无助地流泪。

我蹲下来对她说:「在担心吗?担心会怀了我的孩子吗?」

她并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也没有否认我的问题。

「你不用担心……。」

我偷偷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刀子。

「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我用力地插着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风华并没有发出骇人的哀嚎。只是静静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愤怒。

鲜血溅满我全身。

不久,那充满哀伤与绝望的眼睛失去了神彩。满是鲜红窟窿的胸口也不再起

伏。

即使是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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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风华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得很可怕。依然是那张很可爱

的脸,依然是我很喜欢的脸。风华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恨她了。

我将染血的衣服脱掉,将身上的血迹拭去。然后换上衣服,收拾东西准备离

去。离开前,我看了风华最后一次,并跟她道别。

接下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

回想起他的自白,心中一阵恶寒。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爱上了自己

的父亲好了。真的能狠得下心吗?怎么能对原本自己喜欢的人下毒手呢?又怎么

能……这么轻易就杀人呢?我无法理解。或许是这个社会变了吧。最近越来越多

这种可怕的案件。

令人害怕。

当初我选择当刑警并不是这个原因呀!

「你的父亲自杀了。这是他写给你的信。」

我把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书交给了他。

*****************

看到这封信,爸爸已经不在了。

风华的父亲说的没错,我没有资格。

「没能保护心爱的女人,没资格身为男人;自己的儿子犯下这样的恶行,没

能察觉,没有资格身为父亲!」

这两种身份都失格的我,还有什么脸对风华的父亲道歉?又有什么资格活在

这个世上?

明明在这时候的你,最需要帮助的,我却自私地丢下你。我果然是个失格的

父亲。

可是啊,我真的无法再忍耐了……。

对不起,小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

看着信的内容,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而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最后,

他放下了这封信。

我只听到他一直喃喃念道:「不是的……不是爸爸的错哟……。是风华,一

切都是风华的错呀!」

从机械式的动作中不难看出,看完这封信的他,在精神上已经崩溃了。

也许不是信的本身,而是害死父亲这件事,又或者两者都有呢?究竟是什么

原因,不擅长心理学的我,并没有办法确定。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原本犯案后并

无悔意的他,因为这封信而崩溃了。

也许,我不该将信给他的。以后的他会怎么样呢?

这案子,令人有说不出的不愉快。虽然说这案子早已了结,不过在我心里,

直到此刻才总算完结。

我摇摇头,甩开这令人难受的情绪。

最近为了案子真的是累坏了,这事老板也知道。现在案子结束了,老板特地

提早放我回去。

「这阵子都没什么空,没时间和老婆相处。应该要好好补偿她一下才是。对

了,回去前买个蛋糕给她好了。呵,就买她一直说很想吃的那间的好了。」我在

心里盘算着。

拿起了手机,想打电话回去告诉我的妻子。不过转念一想,不如给她个惊喜

好了。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说起来,真是辛苦她了。自从她嫁过来后,就一个人一直照顾着行动不便的

父亲。从来没听过她有什么怨言。最近的晚归,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到半点不满。

想想,还真有点自豪呢!

不知她看到我带着礼物回家时会说什么呢?

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清晨,五、六个犯人在四个狱警的监视下穿过一个长长的通道,走向牢区西

北角的那座铁栅栏门。这几天上头要来视查,西北角死刑室四周的那片一人多深

的荒草看上去太不象样子,所以找几个犯人来整理一下。

这几个犯人都是罪过比较轻的,而且用不了几天就该放出去了,犯不上逃跑,

否则,就算是有人看着,也不会轻易让他们出牢区。

来到门边,狱警正打算开锁,却见两个穿便衣的人站在那边,对狱警说:

“这边有秘密任务,等等再过来。”

狱警明白是怎么回来,便叫犯人们靠过道的墙坐在地上,然后隔着栅栏同那

边的人说话:“老兄,又杀什么人啊?”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嗨,自己人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嘿,你这个人啊。秘密就是秘密,别瞎打听,知道的多了死得更快,明白

了吗?”

那人有点儿恼了,狱警便点头哈腰地不敢再问,其实那边那位也真不知道,

因为这是绝对的机密。

犯人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纷纷伸着脖子往那边看。他们大都不是第一次到

这边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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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决死囚的时候,总是叫这些判刑比较轻的犯人来,帮着给上路的

死囚喂饭喂酒和整理衣服,所以他们对这院子里的情况比较熟悉。

这院子方方正正,长宽大约各有十几丈,紧靠墙角有一座不大但很高的房子,

那是处决死囚的地方,里面有一间候刑室和一间行刑室,行刑室里有一架从法国

买来的断头台。

候刑室有门开向院内,死囚从这里押进去,行刑室那边则有一道小铁门通往

监狱外面,是犯人的尸体运出的地方。院子里还另有一道铁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而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那道门现在打开了,门口也站着四、五个穿便衣的男人。

“兄弟,这是要干什么呀?”

“不知道,看来是要杀人。”

“谁呀?没听说死囚牢有人哪?”

“我也不知道,不过,没听牢头的话么,是那边有人要杀。”

“那边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

“问问。”

“要问你问,没听见说吗?知道的多死的快。”

这边大伙纷纷议论,那边院子里也正忙活着。

这个与监狱仅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司令部最秘密的一个部门——“司令部军

事调查处”的秘密看守所,“调查处”专门负责对反政府人员的秘密调查、逮捕、

刑讯、暗杀和收买,今天他们就正准备把两个知名的女人秘密处决。

黄雪婷和苏秀娟是两姑嫂,嫂子雪婷二十六岁,小姑秀娟只有二十三岁。她

们的丈夫和哥哥苏复之是省大的历史系教授,也是全省知名的学者,雪婷就是他

的学生。

苏复之比雪婷整整大了十五岁,他是个非常正直,而思想也十分激进的人,

从辛亥革命开始,他就一直在努力把西方革命的思想向学生们传播,学生们都非

常崇拜他,这也是雪婷会最终成为他的妻子的原因。

自打孙中山去逝之后,军阀割据,这里成了张大帅的地盘。他为了保住自己

的地位,拚命讨好法国人,不惜牺牲国家的主权,遭到了全国人民的反对,省城

的各个大学自然是学潮不断,弄得大帅焦头烂额,数次残酷镇压,学潮却一次比

一次凶。

作为学生思想启蒙者的苏复之,自然也就成为学生背后的主心骨和教导者之

一,他到处奔走呐喊,为学生们鸣不平,营救被捕学生,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揭

露政府丧权辱国的丑行,张大帅对他是恨之入骨。

“调查处”根椐大帅的暗示,对苏复之进行收买未果,又送夹着匕首的信威

胁,也丝毫不能动摇苏教授的信念,于是终于将他暗杀。

不过,苏教授的死,非但没有吓住爱国的学生,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而更多的人则纷纷站起来,加入了学生们爱国运动的行列。

被学生们尊称为“苏师母”的黄雪婷,早在作学生的时候就紧跟着苏教授参

加爱国运动,苏教授死后,她便扛起了教授的大旗。

苏秀娟呢,是省大医专的学生,父母去世得早,一直是则苏教授半兄半父地

抚养大,对苏复之也有着深深的感情,哥哥的死,使原本柔弱的她一下子变得刚

强起来,由一个一心医学救国的书生,一跃而变成了学生运动的斗士。

这姑嫂两个在学潮中迅速成长,很快就成了知名人士,在学生和市民的心目

中有着同苏教授生前同样的威望,也令大帅非常不安,于是,对苏教授所使用的

那一套招法又用在了这两个女人的身上。在软硬两套都失败后,终于将两个女人

秘密绑架,关在了这座看守所里。

(二)

“调查处”的处长就是大帅的侍卫长王志武,在抓到两姑嫂后,他马上赶到

看守所,亲自对两个女人进行威胁利诱。

先是来软的,请她们吃饭,用言语来打动他们,没用。拶指灌凉水,也不灵。

王去武真不明白,两个柔软的女子,怎么能有这么硬的骨头和如此坚定的信

仰。

黔驴计穷之后,他只得用死来恸吓了。

两个女人被关在地下的牢房里,不过比起一般的监狱来,条件还算过得去,

也不用戴镣铐,反正她们都是女人,也跑不了。

这天,两个女人被提到了前后院间的穿厅里,王志武很客气地请她们坐在椅

子上,两人身后自然少不了几个小心翼翼的秘密警察。

两个女人都是同样的美丽,同样的苗条。她们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按现

在来说都在一米六五以上。她们都生于富贵之家,生活条件比较优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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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

白嫩,衣装也高级,都穿着质地不错的缎子旗袍,白色线袜和高跟皮鞋,修长的

玉腿从旗袍的开衩中时隐时现,美丽性感。

其中黄雪婷是个长圆脸,身材也较丰满一些,一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大髻,

一看便知道是个年轻的少妇,而秀娟则是瓜子脸,长发披肩,扎着一条发带,典

型的知识女性的样子。

两个人虽然因为受刑和关押而有些憔悴,但那由内而外的美丽却不会因此而

稍减,王志武心中暗叫可惜。

“两位女士。王某好话已经说了一车,你们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今天请你

们到这里来,是要让你们见一个人。”说完,他使个眼色,不多时,几个人从后

面推进一个四十多岁的带铐男子。那人身材不高,但非常键壮,黝黑的脸膛,一

看就是作工的出身。

两个女人见过他,叫什么记不清了,只知道他是本地工人纠察队的队长,姓

刘,这几天总是隐约听见有人高声叫骂,大概就是他了。

那人看见她们,也很吃惊,但双方对了对眼神,却都没有说话。

“我想三位早就见过了,也不用再介绍。今天我奉大帅之命,给刘师傅最后

一个机会,要么,同我们合作,要么,就送你上西天。”王志武对被押进来的刘

师傅说。

“哈哈哈哈!姓王的,老子生来就不会同妖魔鬼怪合作,要杀就杀,有什么

可怕?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还要同你们这些人渣斗!哈哈哈哈!”刘

师傅豪放地大笑着。

“那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请你在这张死刑令上画个押,送你去见阎王。”

“杀就杀,画什么押?老子不会写字。”

“画个十字就行。”

“这还差不多,拿来!”

刘师傅用带着手铐的手接过一支毛笔,往那纸上刷刷两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然后又大笑道:“怎么样,是砍头还是凌迟,老子等着!”然后冲着两个女人笑

着眨了眨眼,便被几个大汉给推进了后院。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当四个大汉把刘师傅再次推进大厅的时候,两个女人都

羞得别过了脸。只见刘师傅被脱得只剩一双破布鞋,双臂五花大绑捆在背后,嘴

里用布塞着,深棕色的皮肉完全赤露着,长长的阳具和软软的阴囊垂在浓浓的黑

毛中,在两腿间摆动着。

看见两个女人,本来豪放不羁,面带微笑的刘师傅,非常不好意思地把目光

从她们那里躲开,却示威似地直瞪着王志武冷笑。

王志武有些烦燥地挥了一下手,刘师傅便人被用一大块豆包布蒙住头然后推

了出去。

这次去的时间不长,当女人们再次见到刘师傅的时候,他已经尸分两处,赤

裸的尸首用一块满是鲜血的油布兜着被抬过来,穿过穿厅放在后院里,人头则用

那块包袱皮大小的豆包布裹着拎来,被扔在尸体边。

“怎么样两位女士,去看看吧。”王志武冲着两个女人说。

黄雪婷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站起来便向外走,苏秀娟也紧跟着站

起来,随后走去。

院子里放着两架照相馆里用的那种带皮腔的照相机,尸体上放上一块写着人

名的硬纸板,有秘密警察给拍照。

“看看吧,如果两位不肯合作,这便是你们的结果。”王志武自已感觉十分

悲天悯人地说:“你们都还年轻,又这么漂亮,还有那么多的好日子等着你们,

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两个女人脸上带着冷笑,却不发一言。

如果说她们完全不受影响那是假的,虽说秀娟在医专学医,各种人体标本看

过不少,但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之间就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那种反差依然

十分震憾。

她们不是杀人的女魔王,也不是冷血动物,她们都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们

的心在怦怦地狂跳。

但她们没有恐惧,象这样的情景对她们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当初苏复之教

授在家门口被人枪杀的时候她们就在家中,她们是亲眼看着苏教授咽下最后一口

气的,她们现在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王志武的一双眼睛仔细审视着这两个女人,她们的脸上都是一样的坚毅。他

非常失望,从地上拾起刘队长的人头,突然扔到秀娟的怀里,因为他认为她的目

光稍稍有些游移不定,希望她是个突破口。

秀娟“啊”地尖叫了一声,一把把人头扔在了地上,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狂

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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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几乎从嘴里蹦了出来,那可是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啊!

“怎么样?怕了吗?后悔还来得及。”王志武阴险地笑着。

秀娟很快便平静下来,为自己一时的失态而感到后悔。

她向前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把那颗人头捧起来,对着那张看上去并不漂亮,

但却耐看的大脸低声说:“刘师傅,摔疼了吧?实在对不起。如果你在天有灵,

请你原谅我一时的软弱。”

说完这话,她竟然感到那张脸泛出了十分宽容的笑,仿佛在对她说:“小妹

妹,没关系,我从小摔打惯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秀娟感到他是那么可亲可警敬,便接着说:“我知道,你原谅我了。我会学

你的样子,勇敢面对死亡的。”

“哼!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好吧,老子最后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

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带她们去一号!”

(三)

“一号”也是一间牢房。这里的所有牢房都在地下,而且都是在地面上就分

隔开的,地面上是看守室,有台阶从看守室直通地下的牢房,这是为了防止犯人

相互串供。而“一号”则连地上的部分也是与其他囚室分开的。

两个女人被送进来的时候,才知道这里的格局也与她们原来住的牢房有很大

区别。地下部分牢房宽不过五尺,进深有一丈,用小孩儿胳膊粗的铁栏分隔成两

段,里面那一部分用来关押犯人,而外面则是一盘柴灶,上面放着一口大锅,正

有一个人烧着一大锅开水。

两个女人被推进里面的牢室,靠里墙有一个大地铺,她们并排坐在地铺上。

刚从地面下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等渐渐适应了下面昏暗的环境,秀娟

不由得紧紧偎依在雪婷的身上。

原来,这间囚室的墙上有许多象灯台一样的凹洞,而里面放着的,是一个个

人的头骨,在牢房两边的地上,也整齐地摆放着人的骷髅,加起来能有二、三十

个。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即使是男人也会感到阴森恐惧,何况是两个年轻的女

人呢?

不久,刘师傅那颗刚被砍下的人头也被人拎了下来。那人把人头拎到她们的

铁栏前,凶恶地对她们说:“你们看好了,不合作,就象这个一样。”

人头被放进那只大锅里,慢慢地煮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地牢里充满了

人肉的香味。两个负责煮人头的男人每人操起两只铁钩子,把人头从里面钩起来,

只见那整张人脸已经煮得胀圆了,用铁钩稍稍一扒,肉便整个脱下来掉进锅里,

只剩下惨白的骨头还钩在铁钩上。两个女人看着,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两个男人又用铁钩掏了半天,被弄碎的人脑从枕骨下的小洞中被一块一块地

钩出来掉在开水中。他们折腾了很久,直到那头骨中不再有任何一点儿软组织,

这才过来打开铁栏的门,将人头扔在女人们的地铺前。

男人们走了,地牢中只剩下黄雪婷和苏秀娟。灶中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下铁

栏外面墙洞里的两盏油灯发出昏暗的光。两个女人的眼前是几十个惨白的骷髅,

脑子里则装满了刘队长那两截儿的尸体。

在这深深的地下,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一

切都那么安静,连相互间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妹妹,你怕么?”雪婷问。

“嗯——。”秀娟靠在她的肩上摇摇头。嫂子虽然只比她大三岁,却比她成

熟得多,也坚强得多,自从哥哥死后,秀娟一直把嫂子作为自己心理上的依靠。

“嫂子,会脱我们的衣服吗?”想着刘队长被赤条条捆出去的样子,秀娟的

脸上感到发烧,心里跳得象小鹿儿一样。

“我不知道。”雪婷不想骗她:“你知道,过去那些被清政府抓到的女革命

党都是怎么死的吗?这些混蛋同满清政府没什么两样,什么都干得出来!咱们得

作最坏的打算。”

“嗯。”秀娟轻轻答应着,虽然那个时候她还很小,但从大人们的交谈中也

听得出,某某路口上被杀的几个女革命党的探子都给脱得光光的。而从雪婷的口

气中,仿佛还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嫂子,他们会把咱们怎么样?他

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文明人吗?”

“傻妹妹。如果他们真的是文明人,又怎么会干出卖国求荣的勾当。好妹妹,

嫂子也不知道他们会对我们作什么,也许还会再给我们上刑,也许会一块一块地

割我们身上的肉,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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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也不怕受刑。可是,我怕他们会污辱我们的身子。”

“也许会的。”

“嫂子,我好怕。”秀娟的眼泪悄悄地流了出来。

“好妹妹,”雪婷感觉到她轻轻的抽泣,把她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抚

摸着她的长发:“嫂子早为人妇,也看得开了,你还是个大姑娘,嫂子知道你在

想什么。但不管怎样,该来的是躲不掉的。好妹妹,按你想的去做,无论你选择

了什么,嫂子都不会怪你的。”

“嫂子,你说什么?”秀娟猛地推开雪婷:“你不要误会,我不会背叛自己

的誓言。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愿意被……,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决

不会屈服,不会给哥哥和嫂子丢脸的。”

“好妹妹!”雪婷把秀娟重新搂在怀里:“嫂子我懂得你的心。你是个坚强

的姑娘,是你哥哥的骄傲,嫂子相信你。你要是想哭,就在嫂子怀里好好哭一场,

到了敌人面前,可不能再流泪,不要让他们看笑话。”

“嫂子!”秀娟把脸一下子埋在嫂子的怀里,任眼泪象断了线的珠了一样流

出来,把雪婷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雪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安慰她,一边也悄悄地流出了眼泪。虽然她

已经不再是处女,但她却是个受过多年教育的女人,更懂得廉耻的含意。面对可

能受到的奇耻大辱,怎么能诃求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坦然面对呢?

“嫂子,你也哭了?”秀娟感到一滴泪水掉在自己的头发上,抬起头来问。

“嫂子也是女人呐!”于是,两个女人相拥着,悄悄把眼泪流了个痛快。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你们仍然执迷不悟,

你们就只有明天早晨的太阳可看了。”王志武再次来到牢房中。

“有什么花样就能使出来吧,就是千刀万剐,也别想让我们屈服。”雪婷说。

“那你呢?”王志武看着秀娟,他以为柔弱的秀娟也许还能给他一线希望。

“我是苏复之的妹妹,我不会给他丢脸的。”秀娟昂起头,轻蔑地看着王志

武。

“这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自己找死,我也没有

办法。那么,死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满足。”

“真的吗?”

“王某言出必行。”

“放我们出去。”雪婷马上回答。

“这个……”王志武一下子噎住了。

“哼哼。”两个女人嘲弄地笑了一声。“谅你也不敢答应。算了吧,也不难

为你。让我们洗个澡,我们要干干净净地去死。”

“这个好办。还有什么?”

“没了。”

(四)

两个女人从牢房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太阳还没有出来。院子里并

排摆放了两张大木床,上面铺着同包裹刘师傅尸体的那种一样的油布,每架床边

有一只大木桶,往上冒着热气,里面肯定是热水,此外,便是那两架照相机和一

个摆着笔墨纸砚的桌子。

王志武站在院子里,此外还有十几个秘密警察,都是两个女人见过的。这个

看守所是由两层院落组成,一共有一百多人,但都在外层布防,内层的院子也只

有犯人和这十几个核心人员能进来,甚至连给犯人作饭、倒马桶的事情都会由他

们亲自动手,这是完全是为了保密的需要。

两个女人肩并肩走到院子中间,与王志武面对面站着,昂首挺胸,一副不屑

的表情。

“两位女士,王某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那桌子上有四份文件,请你们每人

选一张画押。可要想好了再写,这一笔落下去,可是生死悠关呐!”

两人走到桌旁,看了看,明白了,那是两套一模一样的文件,其中两份是两

人的死刑令,另两份则是悔过书。

王志武走到两人的背后,阴沉沉地说:“两位可一定要看好哇。”

雪婷哼了一声,伸手拿起了悔过书。王志武的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他没有

想到,雪婷竟会在最后一分钟改变态度。但雪婷只是看了看,便平静地把悔过书

撕成了碎片。本来也为雪婷的举动而吃惊不已的秀娟也明白了,照着样子把另一

份悔过书也撕了。

“两位女士,果然英雄,王某佩服。”感到被愚弄的王志武咬牙切齿地说,

他退后一步,低下头去看两个女人紧裹在旗袍中的腰臀部,她们因为要弯腰画押

而略略弯下了腰,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隐约露出。王志武感到热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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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双手去分别抚在两个女人的臀部。

“混蛋!别碰我!”两个女人同时直起身来,愤怒地摆脱了他的手。

“别这样,两位美人儿。想不让我碰?行啊!我还能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

你们重新写一份悔过书,签上你们的大名,我保证不会再动你们。”

“流氓!无赖!”

“对,我是流氓,我是无赖。只要不同我合作,我就永远不会变成好人,而

且,还会越来越坏。”

两个女人都明白,但她们必须作出抉择。雪婷愤怒地又骂了两句,便回到桌

前,准备写下那让她失去生命的签名。看到嫂子回来,秀娟也红着脸回来。王志

武见没有什么能改变她们的,感到彻底绝望了。

他再次向她们的臀部伸出了手,而她们也不再躲闪,任他的手在她们那紧绷

绷的臀肉上抚摸,并伸入她们的旗袍去捏她们雪白的大腿。

看到两个女人最终签下了自己的执行令,王志武摇了摇头:“对这样的美人

儿下手,是王某所不愿意的,但职责所在,不得不为,请两位谅解。”

“少说废话。”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两位不是要洗澡吗?王某替两位准备好了,来

呀,伏侍两位姑娘更衣沐浴。”

几个秘密警察的男人象见了宝贝似地拥了上去,把两个女人团团围住,一只

只魔爪伸向了她们。

“滚开!”雪婷厌恶地甩开一只已经触到她肩头的手,愤怒地骂道。那几个

男人给她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暂时停住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不就是脱衣服吗?拿这吓唬谁呀?我自己来。”雪婷双手去解自己旗袍上

的扣子。

王志武向几个等着他命令的秘密警察示意,他们退到五、六步远的地方,贪

婪地看着她们自己脱衣服。

雪婷慢慢地把旗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短小的绸背

心和丝织内裤,这些都是一般人家用不起的。

在十几个男人的环视下,雪婷脱下背心,又褪下内裤、高跟鞋和袜子,一直

到一丝不挂为止。

“够了吗?!”雪婷红着脸,羞愤地看着王志武。

王志武的眼睛色迷迷地看着雪婷那一对半球形的乳峰和小腹下浓黑的阴毛,

许久才把目光挪向秀娟。

秀娟知道他们在等着她,她站在那里,脸胀红着,半天没有动。

“妹妹,来,嫂子帮你。”雪婷走过去,轻轻把她揽过来,让她的头靠在自

己的肩上,脸埋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亲自替她解开旗袍,脱光了身子,露出一对

圆锥形的玉乳和不疏不密的阴毛。

王志武从地上捡起一件旗袍,极色情地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衣服上带着女人

的暖香和汗味。他就着一个特务从厨房里取来的燃烧的木柴把旗袍点着,女人们

知道,这也就意味着即使在死后也不会再让她们穿上衣服了。

原来,这里杀死的犯人都是秘密处决,为了消除痕迹,他们的个人用品会全

部销毁,而尸体的头部也都会煮脱了肉,只剩下骷髅。

两个女人的首饰早在被抓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洗劫一空,现在,又把她们的

衣服全都烧掉,就只给每个人剩下一双高跟鞋。

(五)

“两位姑娘,请吧!我弟兄们侍候,一定让你们洗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

王志武向那两张大床一指。

“不用,我们自己会洗。”

“不,还是让弟兄们帮忙吧,谁让你们是女人呢?弟兄们都很愿意侍候你们。”

这是明确的信号,两个女人都明白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接触自己肉体的机

会。但她们必须忍受这一切,她们不能向他们示弱,对任何事情的恐惧,都会成

为敌人的突破口。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走向前去,王志武在后面紧盯着两个

女人缓缓摆动着的如雪玉臀,感到口干舌燥。

两个女人分别来到两张大床前面,按照秘密警察们的要求解开发髻和发带,

让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自己的身后,在各自面前的木桶中洗净了美丽的脸,又洗净

了长发,然后趴在各自的大床上。

两个秘密警察走了过去,每人手里拿着一条手巾,在温水中弄湿了,然后从

头到脚替她们搓洗着身上的灰尘和汗迹。搓洗一遍后,用一只木盆弄了温水浇在

她们的身上,把搓下的泥土冲净。

在翻身之前,王志武走过去,仔细观察着两个女人的臀部。两个女人站着的

时候,他已经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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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婷的臀部浑圆丰满,秀娟的臀部则十分挺翘,但都是雪

白如玉,嫩如藕粉,现在他想看的,则是她们更隐密的地方。

他亲自动手,轻轻拨弄着两个女人的臀肉,一边感受着她们肉体的柔韧与弹

性,一边有意无意地让她们的屁股分开,露出她们的肛门来。雪婷的肛门颜色略

深,而秀娟的则与周围的肌肤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

雪婷还行,秀娟在明显知道自己正被观察肛门的时候,身子微微颤抖着,一

双眼睛无助地看着嫂子,幸亏有雪婷那镇定的目光,她才平静了下来。

接着,她们还要被翻过身来洗正面,她们不仅要被男人们一寸不少地摸过赤

裸的肌肤,还不得不面对他们那淫邪的目光,但她们都挺过来了。

王志武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去给两个女人洗一遍,其实不过是让他们都过一

过瘾。他最后拿了一块手巾,弄湿了,然后来到直挺挺地仰面躺着的两个女人跟

前,把她的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他亲自给两个女人清洗肛门和生殖器。

雪婷的阴部被一层浓密、漆黑而细软的短短阴毛覆盖着,四年多的夫妻生活,

使她的阴唇自然分开,两片深褐色的小阴唇之间露着一条一寸长,两分宽的长条

形洞穴。而秀娟的阴毛只长在阴阜部,阴唇则是厚厚的,紧紧夹在一起,略呈粉

色,更象一只鲜嫩的水蜜桃。

王志武用湿手巾把两个女人的生殖器翻来复去地擦洗了两遍,然后扔掉手巾,

又用手撩着水去洗。谁都知道他在干什么,两个女人静静地躺着,象两具尸体一

样任他玩弄。

玩儿过之后,他拿了两块干净的豆包布,把两个姑娘的嘴堵住,尽管她们声

称她们不会叫喊,但他还是那样做了,因为她们必须要被送到隔壁的监狱去处决。

他把她们翻过去,叫人用干净的白布单把她们的后背擦干,然后亲自把她们

的双手铐在背后,由于尸体另有用途,所以他不打算用绳子捆绑。

女人们被拖了起来,他们擦干她们的脚,让她们穿上自己的高跟鞋,然后让

她们站到地上,擦干她们身上的水。两块写着她们名字的硬纸牌子被拿来,用绳

子挂在她们各自的脖子上,那木牌正好处在乳房下面。她们红着脸,任他们所为。

他们把两个女人赤条条地推到相机前面,给她们拍下了正面、侧面和背面的

多张裸体照片。

“拿屁塞子来。”王志武命令道,然后,六个长一寸,宽半寸的小木牌被递

了过来。

木牌分两套,每套三个,上方打着孔,两面都写着姑娘的名字,其中两个木

牌上穿着细细的铁丝,第三个则用三寸来长的细丝绳拴着一个木坠子。那木坠子

长两寸有余,最粗的地方直径一寸还多,外形基本上是圆锥形,象盖房用的铅锤,

但棱角处都锉成了圆弧形。

趁着给两个姑娘拍照的时候,大床上的油布被拿掉,代之以厚厚的棉被和几

个大枕头。两个女人都明白要强奸,但依然努力保持着平静。

王志武把雪婷推到床边坐下,把两个写着她名字的木牌用那细铁丝穿过她的

耳孔后紧成铁丝圈固定好,然后他让她趴下,准备给她“塞住屁眼儿”。她被堵

着嘴,说不出话,只是用摇头来表示反对。他告诉她,砍头之后,无法分辨尸体

的身份,所以要用那木牌作标志。

她知道一切都不可能由她自己来决定,于是便慢慢倒在床上,并翻过身去。

王志武分开雪婷的屁股蛋儿,把那木坠子的尖端对准了她的菊门,慢慢地推

进去。

她只能作出大便的动作,以减轻那粗粗的木锥所带来的疼痛。由于木坠子上

沾了一点儿香油,所以并没有把姑娘的肛门撑破,但却也无法靠她自己的力量便

出来。他用手指把那木坠子向深处捅了捅,这样她的肛门就可以收缩回去,除了

那条细丝绳外,从外面看同平时没有什么差异。

他就那样让她趴着,然后走向秀娟。

有雪婷的榜样,秀娟没有作任何表示,任由王志武趁机玩弄了她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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