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怀里上下浮动的师父深深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师父肩头的衣裳,胸前露出的小片春光遍布着鲜红的指痕和吻痕。
师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软着调子的泣声央求:“嗯,嗯……哈、啊……小畜生轻些插……轻些啊,算我求你轻些……”
她肏的越来越重,越来越久,一心一意贪图师父身子带来的极乐,完全不顾师父受不受得了,撑不撑得住。
在她身下,师父清冷深邃的双目根本噙不住泪,泪水颗颗划过艳色的脸颊,再滑进红肿滴水的唇瓣里。
红肿殷红的唇角还有破损的伤口,湿润润的,在大力晃荡里流下一丝艳色的血,像是刚刚为人口过,在粗暴的口交过程中被不小心的撕开了嘴角。
在她从下而上的剧烈挺动里,师父的一头黑发顺着肩头向后洒去,铺了两人身下满床,身体亦是颤颤发抖,一具宽肩窄腰,肌肤白皙的高挑身材竟被乌鸣弄得卑躬屈膝,低腰任肏。
乌鸣揽着师父后腰的指尖,无意摸到从皮肉下顶起的一对蝴蝶骨,摸起来又薄又脆,像是一件上好的瓷器,让人流连不返,爱不释手。
她掐着师父的窄窄腰身一握,按着后腰的某处揉了一揉,师父的臀部就不自觉的翘了起来,身下肉穴紧紧包裹着里面没有生命的硬物,让软嫩湿淋的肉壁处处柔顺的吸吮过这根插进体内的粗壮阳具。
乌鸣平日就颇为喜欢师父这一把堪堪不足的腰,把师父抱在怀里肏弄时就反复的摸着不肯放,让师父躲都躲不开。
才摸了没两下呢,师父在她怀里就好似化了骨头碎了皮肉,含着眼泪泣出了声,呛呛哭腔比年少时教她读书认字的温声说话还要显得几分勾人。
“别摸我的腰……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嗯,都说了不要摸……呜……你别摸了,恩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反复摸着敏感位置的师父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后穴却连连紧缩,裹着阳具的肉穴又紧又滑,乌鸣偷偷向师父身下摸了一把,抽出手指时已是布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幸亏怀里的师父已然被她肏的三魂没了七魄,眼神迷离的逐渐翻起了白眼,否则见到此物定会羞耻到极点,说不得又要开始恼羞成怒的厉声骂她。
乌鸣趁着师父没注意的时候,把指尖递到嘴边小小的舔了两下,再砸吧砸吧嘴尽量回味。
味道比较淡没什么太大滋味,和平日里清淡淡,不声不响的师父似的。
不愧是来自师父身上的东西,果然也和师父一模一样呢。
只是稍稍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腥,因为太淡了,基本都能忽视掉。
接着她默默攥起手指,再大大分开两腿,把师父的腰臀压到最矮,让师父下身嘀嗒出水的肉穴再次对准了她竖立起来的阳具。
被她抱在怀里操弄的师父身子软的如泥,下巴就颤颤埋在她肩头里,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沙哑低吟,一口红肿肉穴滴着清露压在阳具上,嫣红穴口缓慢厮磨半晌,再次含入了狰狞巨大的龟头。
尽根没入。
半瞬,师父的身子猛然一颤,跪在她腿边的双膝在床铺里就不由自主打了个晃,仰头又是一声婉转呻吟,媚的足以滴出水来。
这一刻乌鸣只恨自己没有那根东西,否则插到师父身体里的销魂程度定然可见一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之前说好只做最后的两次,却不知又是第几次的过后,师父有气无力的横身躺在乌鸣的身下,双腿被紧紧的压在胸前,脚背高高的抬起,脸颊通红,汗水大颗顺着额角坠下。
师父在她身下疲乏麻木的侧首闭目,手指软的动也不能动,在她挺身进入的那刻,一颗泪珠再次从眼眶滑下,流过鬓边的斑斑泪痕。
一头漆色长发狼狈挂在师父的身上,肩头,脸颊,细长的深邃眼瞳里含着一片白蒙蒙的泪雾,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混杂的麻木与空洞,一副随时崩塌四散的样子。
师父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哭腔,细碎的喘息着,双手的青筋凸起,颤颤轻轻捂住自己肿胀的小腹。
每被乌鸣抽插一次,师父不住痉挛的身子就被顶的连连晃了起来,被操熟透的肉穴愈发蜷缩收裹,竭力并拢无力绵软的双腿,咬住颤栗的舌尖,全力忍住喉咙里堪堪将溺的快感呻吟。
今夜他的守宫砂是褪了,处子之身也确实没了,整个人完全成了乌鸣的所有物,但他不能就在自家徒儿的身下自甘堕落,痛痛快快的接受这一切。
何况乌鸣一直以为她是在做梦,等到她再醒来的那一刻,就完全不会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这一夜过后,乌鸣还是最乖巧孝顺的小徒弟,京墨还是她最信任最敬重的师父,什么都不会改变。
唯一改变的,只有失去一切,没了处子身的京昼。
十六岁刚成年的年轻徒弟,在第一次和憧憬已久的师父发生关系的性事上,竟有着充足的持久和爆发力。
初经人事的师父被她操的白眼微翻,压根维持不住身形,身子稳不住的连连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鸣眼带眷恋的趴在师父身上,感受着身下软瘫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栗,臀部在她身下高挺,接着短促的抽搐两下,依稀觉得师父腰间堆积的衣摆竟渐渐变得有些湿润了,一股淡淡的陌生气味漫了出来。
她心觉疑惑,刚要低眼去看,余光却瞥见随着师父在她的身下,眼角晃荡出坠下的眼泪,一句声调嘶哑,充满失望的冷斥随之落在了耳边。
“乌鸣……你这个以下犯上,谎话连篇的小畜生,看看你干的好事,看清你现在操的人,是你的亲师父!”
乌鸣当然知道她现在操的人是谁。
可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