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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雷端着一大碗粉条炖鸡进屋时,方童正别扭地拧着身子看屁股上的伤,手背轻轻在紫肉上蹭,不时打着哭嗝儿,一见男人进来了,赶紧跪起来,把贴墙放的炕桌搬到正中间,让人把吃食放好。
韩雷放好炖鸡,又出去拿了两碗米饭回来,脱鞋上炕,对男孩呵了声:“过来。”
“咋了...?”方童泪眼汪汪,光屁股膝行了两步,挨得男人近了点。
“爹抱你吃。”
韩雷伸手,见人下意识向后躲,不由分说把他往怀里一抱,放在腿上坐着,霸道地夹了块鸡肉往人嘴里塞。
方童老实地张嘴吃下,边嚼边偷瞧雷子的侧脸,嘴里又被塞了口泡好鸡汤的米饭,吃着吃着喉咙一哽,又想哭了。
“你又咋了?”韩雷端起饭碗给他喂粉条,却看到这小子眼里又蒙了泪,放下碗筷有些不耐烦地问。
“雷子哥...你别老这么凶、凶我...行不...”方童艰难地咽下鸡肉,声音发涩地说。
“那也得你自个儿先不干讨揍的事儿。”韩雷端起饭碗自己扒了几口,发狠道:
“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说话,火钳子沾盐,屁股给你抽个稀巴烂!”
方童单是听描述都要打寒噤,窝在人怀里不敢说话,韩雷粗鲁地往他嘴里塞粉条,看那张哭过后分外红艳的小嘴,恨不能将这小子掰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爹娘睡得早,韩雷在院儿里支了木头大澡盆,烧了些艾叶水洗澡,抱着方童一块儿泡澡。
村里有澡堂子,但韩雷不乐意别的男人瞅自家媳妇儿,自从方童来了家里后,就不再去澡堂了。
肿屁股在热水里泡得刺辣辣地疼,方童扒着浴盆边儿看月亮,满鼻子都是艾草的香味,哭太久了眼睛肿得睁不利索,
韩雷盘腿坐浴盆里,男孩跪在他脚上,两只小脚丫有意无意地蹭着他两腿间那根大家伙,后背又细又嫩,看得男人下腹又升了股邪火,从后将人一抱,前胸贴后背地搂着。
“哥...!”屁股顶着个硬邦邦的肉棒子,精神头儿十足地往他身上弹,方童扭了扭身子,害怕道:“哥...今儿不做了..好不...真疼了...”
“嗯,不做了。”韩雷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大手盖在那两团肿的发硬的臀肉上,施力揉了起来
“诶哟!”
屁股的肿块碰一碰都疼,何况这么摁着揉呢,男孩疼得嘶嘶哈哈地直想躲,却被韩雷搂着腰不让动。
“硬块儿揉开了,好得快。”
贴着身的皮肉滑溜溜的,手里的两团嘟嘟肉可怜地肿着,韩雷这回打心底里心疼了,放轻了点力道,找准肿块揉它,边揉还边啃他脖子,激得人不知疼还是舒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疼...轻点儿哥...呃呜...”
方童被啃得下边都出水了,缩脖子往男人怀里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大双才放过自己,满意的在水里拨了拨他屁股,又大又宣软的手感叫人着迷。
男孩像又挨了顿揍,投完屁股才彻底软下身子,任丈夫往他脑袋上淋水,替他洗头发。
“雷子哥...以后不让和男人说话了,那我还能跟爹说话不...?要是小川回来了,还能和他说不?”方童靠着那一身强壮腱子肉,耳朵都能听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嘟哝着问。
韩雷一听哑然失笑,照他小细腰上捏了一记,训道:“找茬儿,是不是?”
“那哥呢?”方童手里撩着水花玩儿,突然往男人脸上泼了捧水,不服气道:“那以后也不许和其他姑娘小子说话了!”
“嘶...”韩雷在水里扇了他屁股一记,被阻力挡着一点都不狠,跟按摩似的:“给你点儿颜色就开染房,屁股还是打得轻!”
方童来劲了,上手往韩雷硬邦邦的胸脯上掐,鼓嘴道:
“小媳妇儿小寡妇也不行!”
前两天村头的李寡妇就招呼韩雷进家里坐坐呢,那声音嗲得出水,方童都看见了,韩雷回“还有事儿”时还冲人笑!
小模样奶凶奶凶的,明明下午挨揍的时候哭得这么怂,现在红着眼眶就敢冲人吼,韩雷捏过小尖下巴要亲,凶巴巴地威胁:“再凶就日你了!”
这威胁管用,方童又败下阵来,两腿尽量避开男人胯下一直没软下去的肉棒,转移话题:
“哥...今年能卖多少麦子呀?”
“够养活你了。”
韩雷作势咬他鼻子,方童吓得往后躲,男人再一扑,溢了半盆的水不说,澡盆子都快翻了。
方童一声惊呼,旋即被男人捂住了嘴,粗声粗气地压低嗓子:“浪叫什么,待会儿爹娘都给你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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