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车子行进的速度很快,毕竟他的住所距离政事宫并不远。
其实,身为星际联邦的实际掌控人,傅家完全可以修一座宏伟的宫殿,没有人会对此有任何异议,而不是挤在一个几乎和一等爵位没有差别大小的宅子里。
但是历代傅家家主好像都对宫殿不感兴趣,所以首都星现在唯二的宫殿依旧是一政事宫二为皇宫。
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是炮机快速的抽插已经让傅郢本就被掐的有些痕迹的腿肉有了要破皮的预兆。
等车子进到政事宫门的时候,他的腿肉已经是只要稍微碰一碰就疼的仿佛针扎一样,但是傅郢依旧没有要求关掉现在已经算是折磨的炮机。
他靠在容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享受此刻的疼痛。
“家主,政事宫到了。”容策伸手关掉炮机,在傅郢的耳边轻声禀报道。
“嗯。”傅郢应了一声。
容策看着傅郢从疼痛的欢愉当中清醒过来,这才将傅郢的裤子往上拉,准备服侍傅郢穿好着装。
精致嫩滑的布料只是微微刮过傅郢的腿肉,傅郢就不自觉的双腿有些颤栗。
他如今的腿肉怕是半点都不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家主的忍耐冠绝。”容策摸了摸傅郢身上的纸尿裤,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刚刚掐几下就疼的不由自主漏了几滴,现在这样强度的玩弄腿肉却没有,可见傅郢适应之前强,对自己要求之高。
穿戴整齐,傅郢就没有再和容策说些什么,虽然容策已经任了职位,但是跟着他出门的贴身奴才就是奴才,是绝不许对政事有任何评价的,起码公开场合不允许,只能做好为奴的本分而已。
下了车,政事宫今日当值的所有大臣都已然跪在门口恭候他。
大多数人看着几乎和傅郢一样年轻,看不出什么老态,容貌更是各个俊郎,但其实这只是星际人类的基因进化,寿命加长,不老容颜,在政事宫能跪着迎接傅郢的臣子,最年轻的也要比傅郢大上一轮。
几乎也是各个家族的家主了。
毕竟,这里是首都星最中心的位置。
“家主安泰万统。”傅郢一下车,跪在地上的人一水儿的低头请安。
“起吧。”傅郢随口说了一句,转头就往会议厅走过去。
他几乎每天都来政事宫,但是开会却不多,星际的大事小情有着严格的制度办法,并不需要他没事儿就开小会,尤其是高度集权的情况下,他只要把握大方向就是了。
一般来说是十天开一次,今天正好就是该开会的日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郢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他行走姿势极为正常,谁也不知道他每走一步,摩擦的到底有多疼,又有多爽。
会议厅里,一堆繁复的议题慢慢讨论,傅郢手里拿着一只笔,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比他最少大十几岁的人争论着一点不论对错只管利益的东西。
十日一次的会议,基本议的都是大议题,但是傅郢不会轻易发表意见,他会看人争论,看人折子,然后再过一天两天甚至几个小时给出自己的命令。
傅郢一杯接一杯喝着茶水,十分有耐心的坐在位置上,每次议会总要一上午的时间。
“时间不早了,散会。”等他喝完两壶茶之后,傅郢拿着旁边记录会议的本子略微扫了一眼,开口说道。
他过目不忘,轻易就能看出记录员是否玩忽职守,或者被人收买。
虽然傅郢的声音不大,但是他出了声,原本犹如菜市场一样的会议厅立刻安静了下来。
“奴才告退。”所有人跪地行礼之后,有秩序的离开。
“令沈愈过来见我。”傅郢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厅走去,一边吩咐了一句。
“是。”容策应了一声,转头就在自己的星脑上下达命令。
沈愈的动作很快,他今天是在政事宫当值做事的,还没来得及回自己的办公室,星脑就传来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索性转头就往傅郢的办公厅来。
“奴才沈愈,见过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一进门,沈愈就立刻跪下来,磕头问好。
“起。”傅郢并没有变换自己的姿势,即便眼前给他跪地请安的是他的父亲曾经给他精挑细选的老师。
“多谢家主。”沈愈道了谢之后老老实实的在原地站好。
傅郢有些出神的看着沈愈。
相貌身材就不提了,在星际人的基因进化下本身就没有丑人,更何况是首都星这个地界儿。
沈愈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框边儿的眼镜,显得他十分文质彬彬的模样,特别凸显他的气质。
其实星际人早就不会因为近视而烦恼,事实上星际人除了基因病暂时无法功课,其他的无论是先天的还是后天造成的病痛都已经可以很轻易的解决。
沈愈的眼镜,只是装饰。
这眼镜,曾经还挂在傅郢的两只睾丸上,眼镜腿细细的插过他的马眼儿。
服侍的他有段时间一见眼镜阴茎就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请过来。”傅郢难得在政事宫表现出这幅和缓的模样。
他在政事宫一向是严厉且不容辩驳的形象。
不过私下见到沈愈,他还是愿意给几分体面的,不过也就是这几分了。
“不敢。”沈愈连忙快步走到傅郢身边。
刚刚要屈膝跪下,就直接被傅郢伸手拉住了。
“沈愈,我说不必跪。”傅郢的声音开始凌冽,他甚至直接叫着沈愈的名字。
“是奴才糊涂。”沈愈心中一凛,连忙低头认罪。
“老师不必紧张,只是今日容策伺候我玩了玩腿,我突然想起了老师而已。”看着沈愈紧张,傅郢开口安抚了几句。
事实上,虽然傅郢的第一次是温朝与容策复试的,但是在他们之前,沈愈是切切实实服侍了几次傅郢的。
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可是除了最后一步,该服侍的也都服侍了。
腿交是最频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愈的年纪要比傅郢大上快十五岁,当年服侍的也算是手段不少,但确实没有针对傅郢喜好又训一批的家奴更加合傅郢的心。
傅郢就放他出去做事了,沈愈也因着曾经教过几日傅郢,在政事宫做事还算顺畅。
“家主惦念奴才,是奴才的福气。”沈愈听着傅郢的话,连忙表示荣幸。
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事儿,被傅郢惩戒。
沈愈在诏令司做事,温家的处罚决定是他手书下达的。
“容策,出去休息。”傅郢不耐烦和沈愈做太多的寒暄,转头就叫容策回避。
“是,家主。”容策咬了咬后槽牙,但是面上半分没有显现出来,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的弯腰,把手上的小箱子放在地上就退了出去。
那是傅郢比较喜爱的玩具,不知道是否会用上,容策自然不敢拿走。
政事宫有专门供应的休息室,以容策今天的权限,完全可以自由进出,但他宁可在办公厅站一天也不愿意去休息室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容策现在在傅郢身边的地位十分稳固,但是对于沈愈他还是始终有着一丝忌惮的。
与后来者不同,容策是见过沈愈是如何服侍傅郢的,而且容策在早期和沈愈就是直接有竞争关系,再加上沈愈就是实际上服侍傅郢这方面的第一个人,虽然知道傅郢不会有什么雏鸟情节,但是到底让人不爽。
而且,沈愈比他们这些近奴一个天然性的优势,沈愈更成熟,他们这些近奴都是为傅郢培养的家奴,与傅郢的年纪相差无几,只有小没有大,只要傅郢需要更加成熟的家奴服侍,只能找他们的父辈。
而与此同时,服侍过傅郢的沈愈,有着无与伦比的先天优势。
索性这些年傅郢也没有喊沈愈服侍过,谁想到今日只是用炮机动一动腿就让傅郢想起来了。
容策一边往休息走,一边骂自己糊涂,给对手提供机会。
“老师,就像以前那样。”容策退出会议厅的时候,傅郢有些惜字如金的对着沈愈说道。
他本身就不是多活泼和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