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目前为止,是完全没有惹怒过傅郢的。
随着管子的拔出,傅郢的尿液几乎立刻就一起喷涌而出,直接喷到了容策的手臂上。
“记两次。”傅郢阴沉着脸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家主。”容策点了点头,直接应下。
“这法子好,过来受赏。”傅郢不过几分钟就缓了过来,一边由着容策扶着他回到自己的卧房,一边吩咐转头对伶游说道。
“是,奴才多谢家主。”伶游得了傅郢的话,心中一喜。
自从到了傅郢身边服侍,无论他做得再好,也从未受过什么赏,倒是稍有不慎就会受到惩处。
这可是他第一次受赏。
虽然知道自己身份与其他家奴不同,不会出外做事,但好歹是赏赐。
伶游控制住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跟在傅郢的身后。
服侍傅郢的家奴,喜怒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
傅郢自己冷静自持,自然就不喜欢底下的人一惊一乍的。
再活泼的奴才也只敢看着傅郢的眼色活泼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能来到傅郢身边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哪里有真的傻白甜。
伶游再胆小,最多也就是行事格外谨慎,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哭一哭而已,在傅郢的面前,他所有的软弱都是瞧着傅郢的眼色才敢稍稍显露的。
回到卧房,容策取过温朝早就准备好的水巾,跪在傅郢的面前,仔细给傅郢擦着红肿的睾丸,阴茎,以及挨了鞭子的屁股。
这是傅郢的习惯,但凡是在室外的玩乐,其他地方不要紧,私处的这几个地方定是要立刻就做一些清洁的。
水巾冰冰凉凉的让傅郢格外舒服。
“殿下,到臣这儿来。”傅郢享受了半个小时,才有功夫招呼早就跪在角落的伶游。
伶游一听这称呼与自称就头皮发麻,偏偏傅郢经常这样称呼他,但凡喊了他一次名字,都是难得的紧。
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面上伶游是半点不敢拖延的。
他从地板上站起来,快步往傅郢的面前走,跪在容策半步后的位置。
伶游对于这些一向十分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受傅郢喜欢,这里但凡任何一个家奴都比他更得宠,他谁也得罪不起。
再有就是他生怕因为小小的不规矩就被傅郢以为他不安分。
对于伶游来说,最要紧就是安分。
“家主。”伶游双手放在双腿两侧,身板挺直的开口。
若是旁的家奴,明显傅郢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不说讨个什么赏,也敢稍微跪坐着在傅郢的面前。
可伶游,从不在此列。
“殿下的法子实在精妙,臣也谢一谢殿下。”傅郢招了招手,示意伶游到自己面前来。
他这话说的客气,可伶游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膝盖快速挪动就到了傅郢的身前,几乎傅郢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殿下操臣的后穴如何?”傅郢捏着伶游的下巴,语气十分温柔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却给伶游吓了个激灵,傅郢的眼神冷冽,伶游只觉得浑身犹坠入冰窖。
“家主,奴才奴才,家主容禀,从来都是家主赏奴才服侍家主,奴才的贱根哪里配进家主的贵穴。”伶游慌不择路的连声求饶。
若不是下巴被傅郢捏着,他怕是早就连连磕头了。
他不知道哪里入惹怒了傅郢,即便服侍这么久了,他对于傅郢的性格还是琢磨不透。
不是他多么蠢笨,实在是傅郢在他面前太过喜怒无常了些。
“赏你伺候我。”傅郢盯了伶游快一分钟,盯的伶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才松了口。
“是,奴才多谢家主赏。”伶游带着一点哭腔应着。
他实在是被傅郢的喜怒无常吓破了胆子。
但也确确实实高兴,能服侍傅郢的后穴,最起码背后不会再有人说嘴他。
毕竟在傅郢身边服侍的家奴,也就只有他没有服侍过傅郢的后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叫我看看你的本事,若是不中用,你的也就不用留着了。”傅郢隐晦的扫了一眼伶游的下半身说道。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伶游想哭了。
但他也不敢求饶,只能暗暗希望着一会儿自己能争气一些,他暂时还没有阉了自己的想法。
眼下傅郢倒是不用润滑,刚刚被绳结狠狠碾过的穴口松泛的很,更不要提容策还细细的给他擦过。
至于姿势,这方面傅郢一向是不管的,一向都是服侍他的奴才如何摆弄的。
当然了,摆弄的若是叫他不满意,一顿申斥惩戒是断不可少的。
再严重些,就逐出府去,亦或是重回奴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伶游小心的爬上傅郢的床铺,伸出两只手将傅郢抱在怀里。
他的力气也不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只手臂紧紧裹住傅郢的腰肢,一只腿强行分开傅郢的两只腿,让傅郢的两只腿还着自己的腰,双手托住傅郢的屁股,手指再微微用力扒开傅郢的屁股,然后凭借着感觉将自己的阴茎就直接往傅郢的后穴里捅。
“奴才服侍家主,谢家主赏。”伶游低声在傅郢的耳边说道。
他和其他的家奴服侍傅郢不同,他的语气十分的轻,没有兴奋,没有激动,甚至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好像被操的是他一样。
听的傅郢很怀疑他的阴茎会不会直接软掉。
“嗯。”傅郢点了头,带着一丝恶趣味等着伶游的表现。
这么些日子,他也没有让伶游服侍过,今天让他服侍自然不是突然对伶游另眼相看。
不过是敲打一番外面跪着的人罢了。
伶游自然不知道傅郢心中的打算,他只是知道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
皇家废了力气,他又如此折腾的才能到傅郢身边来服侍,本就不是让他简简单单端茶倒水的,不说一定成为傅郢身边第一得意人,但也要能说得上话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及,为了他自己,为了他自己不必这样在内宅里都处处受限的生活,为了自己痛痛快快的活着,他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叫傅郢好歹能对他有些好脸色。
一边想着,伶游一边卖力的在傅郢的后穴当中努力抽插。
他从未经过人事,伶游主要被训导的是舌头,下面这些本来也是要按照规矩教的,是傅郢一道恩典下来,免了他这一遭。
这却不是多重视他,而是不待见他。
毕竟,能床榻上服侍的,无一不是傅郢中意的家奴。
和别人不同,伶游没有成本试错。
出乎傅郢的意料,本来以为很快就会软掉的阴茎却格外的持久。
一点儿也不像第一次进行性交的样子,要不是傅郢清楚的知道伶游的过去履历,他还以为这得是个中好手。
“家主,奴才不行了。”伶游一边在傅郢的后穴中高频率的抽插,一边儿贴着傅郢的的脖子带着哭腔慢慢的呢喃着。
嘴上说着不行,但是傅郢只感觉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不行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依旧坚硬,依旧滚烫,依旧狠狠的摩擦着他的穴肉。
“家主,饶了奴才,家主。”
“家主玩的奴才好爽,奴才不行了家主。”
伶游在傅郢的耳边呻吟着,求饶着。
就好像是傅郢在操他一样。
但事实却是傅郢被伶游并不算粗壮阴茎操的整个人都在犹如海浪中的颠簸小船一样。
这样奇怪的反差,让傅郢的阴茎直接顶在了伶游的小腹上。
傅郢被几句话,简简单单的操穴,快速勾引到了兴奋点。
这是容策也没有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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