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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温柔轻抚魏子易一头柔软青丝、略有汗意的鬓际。
魏子易想起身行礼,一想自己衣裤胯间裂开,此时起身定性器裸露,不成体统,便没起身,躺着喊了声:【舅舅】。
宿醉、兼刚才又淫叫、嘤喘,声音不免沙哑、声量自是轻细,透着怜弱无力。
叶天【诶】了一声,又揉抚了下他的头发、颈侧,他怪怪的颤了颤。
老管家颤巍巍端来热水、茶水,让魏子易在床上漱口,洗手抹脸,又奉上些酸梅汤、桂花粥,跟舅老爷行了礼,告退,体贴的关上房门,吩咐小厮莫打扰,有人求见,便说少主出去了。
叶天脱了鞋子,褪了外袍,只剩身月白中衣,躺靠着拔步床头板,将魏子易拉至怀里。
通常,舅舅总比叔叔来得亲些,魏子易也这样,因利益相关、压迫感少些,加上娘亲温婉记忆助力,兼叶天待人亲和,风度翩翩,魏子易自然和舅舅更亲,叶家有甚好东西,叶天都会着人送一份来与他,他也慎重千挑万选,回礼。
——但,从不曾如此亲近过!
毕竟他已十八,已非幼童,此刻趴在年近而立的舅舅怀里,很是别扭,又怕胯间裸露一事露馅,扭捏着想挣开,叶天长臂轻揽,顺抚他肩背,顺势将他牢牢按在怀中。
他也算高颀修长,不算矮小,奈何北番男子个个高大俊颀,众亲友中,论身板,身为长子的他,只能添末席。
此刻,趴在舅舅叶天壮硕温暖的怀里,别说,还真舒服受用,可鉴于昨晚、今晨,两位从来在他面前行为端正的长辈,都对他做出极奇怪的事体来,魏子易还是忍着头晕、身软、对温暖怀抱的怀恋、一点点往外挪。
“小易,昨晚喝多,可好些了?”叶天温柔的问,声音低沉不失温润,又顺抚几下他的肩背。
他刚才的努力前功尽弃,又趴进舅舅怀里,脑袋趴睡在叶天宽硕的胸口,雄浑有力的心跳声、雄性灼暖包罩着他。
啊?昨晚与大叔父喝酒一事?舅舅竟也知?他们还知道些什么?知道大叔父将他的裤裆撕裂?亵摸了他么?这、这可如何是好?他可是尊贵、矜贵的长子、未来族长。
叶天垂眸看他恍惚沉思,扬了扬眉峰,几不可察无奈摇头;拉起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也罩进被窝。
魏子易身子一僵,怕暴露胯间衣衫破裂,臀胯使劲往后挪。
“怎生合衣睡?又不舒服、那穿在外面的衣袍多脏、没规矩。”叶天边说边脱去魏子易外袍;温柔的腔调透着来自娘亲一系独特的抚慰和教戒。
穿着衣袍入睡,确实不像话,作为长子不该犯这种小孩都不会犯的错误,魏子易恍惚、惶恐、忆念娘亲间,身上的衣衫已让叶天给剥了个光——
——他光溜溜的窝在舅舅怀里,剥光他一应衣物后,舅舅大贼手往下一溜,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叶天文武兼修、指腹指丘一层薄茧,一过瘾的摸抚、撸弄那晨勃又让二叔一番刺激还没泄过的阴茎,那话儿便腾的一下勃硬起来。
大贼手迅速极上道抚弄他最敏感的冠沟、伞沿,最是沙糙糙的拇指腹在他马眼周摩挲,叶天舅舅的摸抚又比大叔叔更激漾出浓烈的酥爽?
灵活的五指花样揉摸、剐磨亵玩他的大龟头,沙糙糙的尾指尖刮磨他的马眼内侧……
魏子易身子更软、鸡儿更硬、淫哼声更起,这回鸡儿阴茎憋胀得似非射不可了?他腰胯轻颤、挺胯暗示给他更多舒爽……
亵玩了好一阵,叶天舅舅似才明他的感受,大贼手由缓至及撸弄起来,看也不用看、食指腹按在他阴茎一条蓬勃的青筋上,沿着青筋来回按抚把玩……
“啊、哈,呃,”他挺胯、追逐欢愉,完全无法思索、叶天舅舅为何也和叔叔们一样,亵弄他?
腾出原本揽抱着魏子易的另一只手,覆向魏子易白嫩嫩平坦的胸乳,五指一阵抓揉、指尖捻撮起嫣粉的乳晕、乳珠,将乳珠扯成倒漏状;
“疼,舅舅、疼……”魏子易挺胯追逐叶天撸弄速度渐缓的大贼手,示意、索求要、撸他……
“嗯唔。”叶天喉结一滚,一声沙哑叹音打发回应了魏子易,两指握住倒漏斗状的顶端那颗小小的手感极嫩的乳珠,来回搓捻;
酥麻的乳头欢愉四下绽开,这下魏子易淫荡的挺胸又挺胯了;
从没体触过的酥麻、舒爽让魏子易嘴儿大张,使劲淫喘,叶天垂眸看那一圈儿浅绯唇瓣里不大的菲艳小嫩舌,毫无犹豫,唇瓣覆了过去含吮起魏子易的唇舌,大舌儿长驱直入,逗弄、压制魏子易可怜的淫香舌儿;
上、中、下三环联动,魏子易淌进了情欲河,瘫软在床上、舅舅怀里任亵弄,叶天舌头一下、一下如交合般肏弄他傻傻张开的嘴儿,一手捏捻他的乳珠、一手疾撸他的鸡儿;
他被舌肏吻得迷迷糊糊、乳胸上醉麻四绽,鸡儿被撸弄得射意四起,龟头胀颤,一道白光,射在了早早备着的叶天舅舅掌心……
比他自渎实在欢愉太多,他窝在叶天舅舅怀里轻喘,受用事后时光……
', ' ')('没注意到舅舅将他一条腿抬起,搁向其腰胯上,大手抚向他臀缝间,将掌心的腻滑浊液抚糊向他的菊穴口,和叔叔们一样,指头在上面抚抚按按、揉揉摸摸起来,有了腻滑浊液润滑,抚按似乎更加酥麻?
刚受用过欢愉他,贪婪的轻阖俊眼,全身轻颤,继续承受舅舅的吻弄——不好,熟悉的异物感又来了,那根指头溜滑了进去?
他又要挣扎,叶天另一只大贼手揪住他的乳珠,令他动弹不得,“疼、唔,”他唇瓣又被吻吮住,中指在他甬道里抽插、揉按,适应了异物撑麻后,竟不难受,汹涌的吮吻造成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又加重了奇怪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在沦陷,双手垂死扑腾——叶天找到了那处位于上壁的敏感软肉、中指头用力一按——他双手搂抱住叶天舅舅,唇瓣不知怎的竟也回吮起舅舅的唇舌,叶天微一怔,放轻了些吮吻力度,舅甥俩啧啧接起吻……
情状也诡异起来,叶天依然一手捏弄他的乳珠,一手在他身下甬道里抽插,他欲色迷离,在舅舅怀里轻颤,受用的泄出两声轻吟,双腿自然而然越敞越开,叶天便挤进了另一根手指,越插越深、越快……
淫水渍透叶天的掌心手指,卟嗤的肏水声在厢房里密密回响……
他的鸡儿不知何时竟又颤巍巍勃起,梗在舅甥俩腹间,和舅舅硬梆梆的鸡儿不时剐蹭,那根鸡儿似比他粗、壮、灼烫得多得多。
“可舒服?”叶天哑灼灼问,俊眸幽灼盯着这个温润俊朗的长子外甥,唇瓣已被他吮吻得嫣肿,眼角泛着潮红,俊脸透着淫靡贪婪、索要。
“舒、舒服,舅、舅父……”他无力颤吟,双臀间的穴口紧紧箍咬叶天的两根手指,媚肉既吸吮着手指、又让指腹刮磨得酥麻暴绽。
“你娘亲出家,你父亡故,舅父便是你父,我会好好待你、好好疼你,如舅如父,让你日日夜夜如此舒服……”
——每个长辈似都来对他说是他的【父】,好好疼他?欲蒙中的魏子易恍惚怔懵得厉害……
叶天腔调温柔而坚定,手中动作更是疾快、有力、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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