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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银华学园。
二年B班。
早课刚刚结束,饿了一上午的学生们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的往校园便利店走
去,偶尔有一两对小情侣并肩携手前往教学楼楼顶享受二人时光,周围的同学也
不以为意。
这是私立银华学园每天中午都有的景象,虽然贵为当地数一数二的私立名校,
住宿管理也堪称严格,但是对于男女学生之间的亲密关系并没有做出过多限制,
监事会认为堵不如疏,放开了立校百年以来的恋爱禁止的条令,加上适当的性教
育,倒也没有传出过什么丑事,一度忧心忡忡的家长也渐渐放心下来。
二年B班教室的一角,校园里的人气明星理纱请了两周的病假,今天是第一
天返校上课,然而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令人不禁担心她到底有没有完全复原。
「呼……哈……哈……好……好……呃……难受……呃……」
「理纱酱,你确定不要去校医务室再看一下么?你的脸好红啊!」理纱的好
友佑理关心的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少女,伸手想确认一下理纱的体温。
「别!别……碰我……」理纱紧张的躲开了好友伸出的手。「会……会传染
的……」
「可是你出了好多汗!我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你散发的热气!」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理纱的脸更红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紧紧压住了自
己的裙角。
「哈……会……会不会……有汗味啊……啊?」
「有啊!」
理纱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正撞上好友恶作剧的目光才知道佑理是在捉弄自己。
「讨厌!佑理……佑理你又欺负我……再说这种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没有没有,再说要是真的有我可要忍不住prprpr啦」
「你好变态啊……」
「哈哈,理纱还有精神和我拌嘴啊,算了,你逞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你,不
过你真的不用去一趟校医那里么?」
「不用不用……佑理快去吃饭吧……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噢……」
「啊对了理纱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带」
「牛……牛奶」理纱微微抬起头,瞟了一眼好友鼓涨的胸脯。
这一行为当然没有逃过佑理敏锐的目光,不过身为好友的她只是促狭的眨了
眨眼睛,转身走出了教室。
目送佑理离开视线,理纱明显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然而仿
佛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一般,新一轮的红潮又从双颊涌出,瞬间便席卷了整个身体,
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战栗,理纱感觉自己的视线都变模糊了。
强忍着体内的躁动,理纱抬眼确认了教室里仅有的几个的同学没有注意自己
这边,缓缓扶着课桌站了起来。
时间已经是初夏,学校已经要求学生换上了短袖的夏装,然而理纱穿的依然
是长袖的春秋制服,考虑到理纱刚请病假回来,风纪委员也就网开一面没有要求
理纱返回宿舍换上夏装。
理纱的制服穿得异常齐整,白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系上代表二
年生的绿色条纹蝴蝶结,外面再套上深蓝色的小西装。下身和外套同色的百褶裙
上只有下摆的两条白色条纹作为装饰,既没有像许多时尚的女生那样别上各种饰
物,也没有故意卷起几层好让裙子短一点,裙子长度几乎和膝盖平齐,黑色丝袜
和圆头皮鞋也是常见的款式。
见到没有其他学生注意自己,理纱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微有些散乱的发丝,
刚刚迈出一步,几乎就要站立不住,赶紧扶住课桌才没有倒下去。
「啊……哈……哈……哈……呃……」
理纱浑身颤抖着,似乎意识都有点模糊,闭着眼睛扶住了墙壁,一点一点的
挪动着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同样也没有什么人,理纱扶着窗户慢慢地往前走着,没有任何一个人
注意到理纱的裙子后部那洇湿开的一大片水渍和沿着大腿内侧逐渐变湿加深的丝
袜。
理纱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仅仅是抵抗体内躁动的热流就已
经耗费了她绝大部分的精力,正午的阳光晃得理纱头昏眼花,理纱几乎就是闭着
眼睛在往前挪动。
好不容易走到了连接教学楼和行政楼的栈桥,从食堂和便利店返回的学生已
经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下方的空地上,开始接近理纱现在的位置。
「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理纱一边想着,一边提气加速往
前走。「只要
', ' ')('走到行政楼里就好了」
刚刚从便利店买完午餐的佑理远远看到栈桥上的理纱,正想开口打招呼,就
看到理纱跌跌撞撞地走进了行政楼,「理纱你这个死傲娇,明明可以叫我陪你一
起去医务室的硬要逞强,气死我了」,佑理本想转身就回教室的,但还是放心不
下好友,又从大门折回到行政楼,从一楼走了进去。
这栋二层小楼是银华学园最古老的建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楼旁几颗参天
大树遮挡住了阳光,使得里面清凉又阴暗,佑理花了好几秒钟才适应了里面幽暗
的光线。
古典式的内庭空无一人,医务室就在一楼的右手边。
佑理麻着胆子敲了敲医务室的木门,小声地问了一句:「理纱酱!理纱酱你
在里面么?」。
行政楼素来有闹鬼的传说,最近还有学生报告说晚上听到过楼里传来呜咽的
声音,这类校园怪谈在学生中间颇有人气,常常在寝室卧谈会上吓得胆小的女生
失声尖叫。
稍微多等了一会儿,医务室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这学期新来的校医恭子
夫人,30出头的年纪,虽然平日里一直待在医务室,但妆容却是一丝不苟,对
学生充满了母爱般的关怀,在男生中间人气颇高,让偏居校园一隅的医务室很是
热闹过一阵子。
恭子夫人穿着一件白大褂,下摆长过了膝盖,不过可以看到她并没有穿丝袜,
光脚穿着一双朴素的黑色高跟鞋。男生中间有传闻说恭子夫人身材非常劲爆,然
而她平时一直穿着一件白大褂,所以也不知道是确有其事还是纯粹出于男生的Y
Y。
「你好,是哪里不舒服么?」恭子夫人的声音低沉微有点沙哑,让人听上去
心里痒痒的。
「恭子夫人你好,我没事,理纱她好像发烧了,我叫她来找你,她现在在么?
她还好么?」
「是二年B版的理纱吗?她在我这里,不过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么?」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嗯,她休息了就不打扰她了,我会回去帮她给
老师请假的」
「那真是太好了,给你这个,请假条。」
佑理接过恭子递过来的请假条,发现恭子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佑理不禁愣
了一下,连忙装作咳嗽来掩饰。
「同学你没事么?要不要我来看一下?」
「没事没事没事,哎呀我得赶快回去了!」佑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
忙否认道。
「好吧,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噢!」
「好的!再见,恭子夫人!」按照校园礼仪,佑理提起裙摆,认真地给恭子
行了一个屈膝礼。
「再见!」
转身离开行政楼,佑理看着手中带着淡淡香味的纸片,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
「恭子夫人真的好漂亮啊……而且指甲油也好好看……好成熟好性感……我什么
时候才能变成这样的大人呢……」
另一边,医务室内,佑理眼中成熟性感的恭子夫人站在门前轻轻地叹了一口
气,转过身说:「你……收拾一下吧……我们……也该走了」
拉开围着病床的帘子,映入眼中的是一幅惊人的春色。
躺在床上的理纱衣衫不整,鬓发散乱,一手挤进扭紧的双腿之间,一手紧紧
捂住自己的口鼻,依然捂不住齿间偶尔漏出的诱人呻吟。方才佑理的突然来访一
度惊出了理纱一身冷汗,现在佑理一走,顿时放松下来的神经混合险些被好友发
现的极度背德感,快速地将已经忍耐了一个上午的理纱推上高潮的边缘,现在的
理纱非但听不到恭子的话语,连快速翕合的双眼都有了翻白的迹象,意识也渐渐
失控……
「理纱!不可以!」恭子眼见理纱即将高潮,一把拉开理纱正在股间扣弄的
左手,一手拿起床头用来降温的冰袋,微一犹豫,还是用力按在了理纱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不要!!!」理纱剧烈地哭喊着,紧
紧地抓住恭子的手腕,徒劳地试图将冰袋拿开。「拿开!拿开啊!!我要去!让
我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敏感的下体甫一接触到冰袋,毛细血管顿时全部收缩,幼嫩的媚肉紧紧缩成
了一团,极度兴奋的神经末梢将刺骨的冰冷转换成了痛感,将上一秒还在接近高
潮巅峰的理纱狠狠地推落下来。理纱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无意识地在身上游
走,试图寻回之前丢掉的快感。
恭子腾出一只手来,拿起用来
', ' ')('消毒的喷壶,往理纱脸上喷了一点75%消毒
酒精,呛人的酒精味立刻让理纱咳嗽起来,眼泪鼻涕口水顿时流了满脸,恭子又
拿起一张湿巾,开始给理纱做清理。
清凉的湿巾让理纱的神志渐渐恢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崩溃的一幕被眼前
的女人尽收眼底,现在还要被抱着清理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理纱难堪得无
地自容,挣扎着想离开恭子的怀抱。
「别动,我们要迟到了,你快点把衣服穿好!」
理纱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抹红晕,然后神情复杂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她
的表情既有难堪,又带着恐惧,还有一丝丝夹杂在媚意中的期待……
在恭子的帮助下,理纱很快收拾妥当,虽然身体依然酸软无力但至少可以勉
强行走了。恭子检查了一下医务室的门锁,将灯光信号改成「休息中」,然后带
着理纱一起走进了医生办公室旁边的隔间。
隔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和一组衣柜,是用来给校医临时休息用的,恭子打开
其中的一个衣柜,将壁板往旁边推开,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一道旋转扶梯。理纱
并没有对医务室里面隐藏着这样的暗道表示任何惊讶,然而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
掩盖不了内心的紧张。
旋转扶梯很窄也很陡,恭子示意让理纱先上,然后紧跟着关上衣柜,复原壁
板,也爬上了扶梯。
扶梯的台阶上贴着荧光贴纸,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光源。空气中传来一阵淡淡
的骚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哪里传来的,理纱一面努力地手脚并用爬着台阶,一
面尽力让自己无视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骚媚气息,这时候恭子只要一抬头,就能
发现理纱丝袜包裹的臀部正微微颤抖着,股间丝丝的水光又有泛滥的迹象。理纱
仿佛感觉到下方恭子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不知羞耻的下体,丝袜在大腿和蜜肉之
间摩擦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勾起之前被冰袋所强行压制的快感,理纱甚至觉得恭子
的呼吸都像紧贴在自己的股间一样,撩拨着自己最敏感的神经。
漫长的扶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就在理纱觉得自己就要没有力气再往上爬的
时候,上方的空气变得流动起来,理纱和恭子从旋转扶梯的出口离开,打开又是
一道和医生休息室一样的衣柜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规模巨大的房间——理事
长休息室。
行政楼二楼正是私立银华学园的理事长办公室所在,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的
是,从一楼大厅上来见到的理事长办公室只占用了这个楼层的一半面积,在壁板
后面隔开的空间里,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盛宴正在上演。
房间中间的沙发上,一对男女抱在一起,正在旁若无人的做爱。说是一对男
女有点不太准确,单看外表,站在沙发前正在前后挺动的只能称得上是男孩,身
体柔和的肌肉曲线也分明表示这还是一个尚未完全发育的男孩子。然而他那根正
在奋力抽插的肉棒却有着远大于一般成年男性的尺寸,剧烈抽动间可以看见肉棒
泛着水光,青筋暴起,鸡蛋大的龟头在肉穴间若隐若现,插入时粗长的肉棒尽根
没入,将眼前的肉穴淫水尽数挤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哪怕是在这响彻着呻吟的房
间里都清晰可闻。
每一次插入,幼嫩的肉穴就仿佛要裂开了一般艰难容纳着粗长凶器的进入,
而当肉棒暂时拔出时,膨胀的肉穴又会瞬间缩回,紧紧咬住肉棒,以至于肉穴内
一部分红红的嫩肉都被带出来,泛着油亮的光泽暴露在空气中。
肉穴的主人此刻正好把头转过来,一张和理纱一模一样的小脸上现在挂满了
浓厚的白浊液体,半睁的眼睛水光盈盈淫媚动人,半张的樱桃小嘴一边发出动人
心魄的呻吟,一边用灵巧的舌头搅拌着口中的精液,还时不时伸出来舔食从脸上
滑落的白浆。
「哈……哈……哈……好爽……好爽……我还要……精液真……好吃……快
……快……快……我要到了……快!快!!!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剧烈的高潮,女孩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起自己胸前的巨乳来…
…很难想象,如此娇小的身体是如何拥有这样一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巨乳的,更
令人更加感到惊讶的是,女孩身上还穿着一件银华学园的女生制服,然而那件轻
薄的夏季制服早已不堪重负,胸前衣襟被巨乳高高撑起,衬衫的纽扣被几根细细
的棉线紧紧地绷住,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脱而去……
「哈……哈……呼呼
', ' ')('……姐……姐姐……主人……要理奈……穿了姐姐……
的……制服……姐姐的制服……好小噢……理奈……理奈……都要……喘不过气
来了……啊……啊……噢……噢噢!啊……轻……轻点啊……啊……啊……」
理奈口中的「主人」,此刻正惬意地半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怀中一个半裸
的金发萝莉正奋力地用自己娇小的菊穴上下套动着「主人」怒涨的肉棒。
金发萝莉身上粉色纱质的公主裙被半脱到腰间,一段白得耀眼的身体暴露在
房间内诸人的目光之中。在那粉雕玉琢般的幼体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樱桃,在那
樱桃的顶端,还穿着一对银制的乳环,小巧的乳环被残忍地穿过萝莉的幼嫩乳头,
衬托得微微隆起的胸乳愈加娇艳欲滴。而这淫虐一幕的始作俑者仿佛还嫌不够一
般,在乳环上还挂了几个精巧的铃铛,伴随着萝莉身体的摇动,铃铛也上下翻飞,
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煞是好看。
萝莉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已经汗湿涔涔,散乱的发丝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萝
莉原本清澈的碧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目光无神的聚焦在远处,连原本固定在
发髻上的小王冠掉了下来都浑然不觉。然而哪怕意识已经接近丧失,小萝莉仍不
忘努力挺动自己的腰肢,夹紧肛穴,竭力服务「主人」的肉棒。
「啊……啊……啊……主人好棒……主人的大肉棒要把妮娅插死了……啊…
…啊……啊……啊……主人加油!主人插死妮娅吧!啊啊啊啊妮娅要死了!死了
啊!啊!啊!主人把妮娅艹死了!」妮娅的童音稚嫩,而内容却又那么淫乱不堪,
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魅惑气息……这一幕让人不禁感到惊讶,这样一个外表纯
洁无暇的萝莉,到底是怎样变成天使与魔鬼,纯洁与淫荡的矛盾体的?
伴随着阵阵激烈的抽插,妮娅像白馒头一般的无毛小穴被插在肛穴中的巨大
肉棒从后面顶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在绽放的蓓蕾顶端一个同样挂着铃铛的
银制小环穿在萝莉的肉芽上,将妮娅充血敏感的肉珠强制暴露在外,每动一下,
小环便扯动一下阴蒂,反复的刺激让妮娅的小穴泛滥成灾,透明的淫水混合着前
一次射入的精液从小穴里一直流到肛穴,给正在抽插的肉棒提供额外的润滑。
然而那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妮娅的肛穴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到几乎透明,仿
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一般,而萝莉依然毫不在意地上下套动,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
毫无顾忌地叉开,配合穿着同样质地长统手套的小手支撑住身体,每一下抬起萝
莉都几乎将腰身挺成水平,只留龟头卡在肛穴出口,然后再用力直坐到底,还不
时前后左右旋磨一番,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务求「主人」从生理到心理上都得到
最大的享受。
此刻站在暗门出口的理纱和恭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自己的巨乳孪生
妹妹正在被一个还需要垫着脚才能够到沙发的巨根正太插穴,而学园的理事长正
享受着一个穿着乳环阴蒂环的金发萝莉的菊穴服务……理纱费力地解开自己的校
服纽扣,露出衣下紧贴住全身的奇异黑色连身丝袜,再缓缓地跪下……而身边的
恭子早已脱下白大褂,翘起巨臀缓缓爬向主人的方向,雪白丰满的躯体上被红色
细绳勾勒出一道道淫虐的沟壑……
「淫奴理纱,淫奴恭子,恭迎主人……」
文中的历史事件大家应该都知道,2014年的克里米亚危机,不过东欧的
人口贩卖早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就开始了,然后科索沃战争又达到一个新的高潮,
现在基本就和写的一样,东欧国家情况稍好了一些,前南斯拉夫的那些国家现在
是主力。
至于文中提到的直接注射在阴茎上的壮阳药是存在的,而且比伟哥还早得多,
主要原理是舒张动脉平滑肌从而促使进入阴茎的血流量增加,比如酚妥拉明,不
过副作用很大而且还要注射,伟哥出现以后就被淘汰了。
白色晶体大部分人都猜得出是什么吧?我就不明说了。
虽然描写有夸张,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从塞瓦斯托波尔匆匆逃离之后,塔妮娅和莎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父母。
作为当地领导反政府示威的领袖,塔妮娅的父母在面临俄罗斯人入侵的时候才意
识到,他们所期望的「欧洲的朋友们」并不是那么可靠,也不会为他们带来对抗
东方强大邻居的力量,塞瓦斯托波尔一夜之间就被黑衣蒙面的军队占领——谁都
', ' ')('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塔妮娅和弟弟先是被「可靠的同志」转移到了辛菲罗波尔,然而情势急转直
下,发生在塞瓦斯托波尔的示威点燃了当地亲俄势力的怒火,到处都是打砸的人
群,破损的店铺和燃烧的街道,亲欧的反政府组织很快就待不下去了,只得继续
向北转移。在最初的混乱过后,塔妮娅和弟弟莎夏和一个叫格罗姆的大叔一起,
被滞留在了辛菲罗波尔。
格罗姆原本是克里米亚第一机械制造厂的车间工人,后来因为酒后操作机床
被轧断了三根手指头,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拿了一笔「工伤」抚恤金后还得了
一个看仓库的差事,时不时和外面的混混一起偷盗一点物资倒卖换酒钱,过得反
倒比之前三班倒开机床要惬意多了。然而厂里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一开始还只
是工资晚几天发,然后就整月整月的发不出钱来,最后干脆全厂停工……在最严
重的时候,生产出来的机械设备还不如消耗的钢材值钱,更何况这些东西的技术
已经完全过时了,一台都卖不出去。
很快厂子只能宣布破产,几个从基辅过来的国家审计人员接管了全部的车间
设备,毫不吹灰之力地就发现了格罗姆平日里做的那些小手脚,于是格罗姆就被
关进了大牢,罪名是「侵占国有资产」。在牢里格罗姆很快就被牢头别列科夫收
编入了伙,因为本身体格壮硕很能打架,加上又嗜酒如命容易控制,格罗姆在获
得减刑出狱之前已经是个小头目了,和外面的「锤头鲨」成员也有一定的联系。
「锤头鲨」是塞瓦斯托波尔当地最大的黑帮,别列科夫之前就曾是「锤头鲨」
的一个大头目,负责市区里几家夜总会的生意,顺便给顾客和外来的妓女卖点毒
品。「锤头鲨」的主要业务也正是这两项:毒品和卖淫。从监狱里放出来之后,
格罗姆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容身之地,原来的工厂早已不复存在,以前的工
友都不愿意和他来往,连曾经和他一起倒卖过皮带润滑油的小混混都对他不屑一
顾。走投无路之际,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找到了格罗姆,希望能通过他和「锤头
鲨」进行联系和合作。
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很清楚,与黑帮组织合作不异于与虎谋皮,但他们没有
什么别的选择,整个乌克兰东部,尤其是克里米亚地区是亲俄势力的大本营,不
同于主要依赖向欧盟出口农产品和廉价劳动力的中西部地区,乌克兰东部集结了
好几个前苏联时期发展起来的重工业城市:哈尔科夫,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第
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扎波罗热,和敖德萨,这些工业城市十分依赖俄罗斯的市
场,当地的工人阶级数量庞大,俄语人口占到一半以上,可以说不论经济文化还
是人口构成都是亲俄势力的天然土壤,亲欧盟的反政府组织想要在这里活动,唯
一的选择就是和当地的地头蛇合作。
在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看来,格罗姆应该是良好的合作伙伴:他认识几个人,
但是相比起原有的「锤头鲨」成员来说手上又比较干净,通过他来跟黑帮合作比
较不容易败坏自己的名声,同时他又曾经被这个体制伤害过,没有劳动能力,处
于社会底层,是最容易被煽动和利用的一类人,一身蛮力的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
心机……
和「锤头鲨」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格罗姆迅速地腐化堕落了——先是几个
「别列科夫的老朋友」设宴在天使夜总会里招待「别列科夫的新朋友」,饿了好
几天的格罗姆欣然答应,几杯伏特加下肚,格罗姆话也多了起来,自然少不得吹
嘘一番当年如何如何,「在里面」怎么跟「别列科夫同志」一起教训不听话的小
兔崽子,跟「黑了心肠」的狱警讨价还价……酒酣脑热之际,进来了几个衣着暴
露,性感火辣的漂亮姑娘,在牢里憋了好几年的格罗姆哪里见过这阵仗,目不转
睛地死死盯着姑娘们高耸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裤裆
里那话儿顶得老高,连端在嘴边的酒都忘了喝。设宴的几个「锤头鲨」成员都是
在黑帮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几杯酒就把格罗姆的底摸了个门清,自然也对塔
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的计划了解得清清楚楚。和两个妓女猛干了一个通宵之后,格
罗姆就算是正式入了伙,当晚那两个妓女被格罗姆干得高潮连连几近虚脱,事后
对格罗姆的性能力评价就两个字:「超强」。得到了如此评价的格罗姆自然不愁
没活干
', ' ')(',很快他就在天使夜总会里找到了用武之地——负责「教训」新来的妓女。
在全世界性产业广受欢迎的金发大波妹在本地反倒较少,往往干不了一段时
间就出国淘金去了,乌克兰的妓女主要来自更穷的南斯拉夫:马其顿,阿尔巴尼
亚,摩尔多瓦,以及科索沃。这些的地方的女孩子往往被人贩子以「去大城市打
工」为名拐卖胁迫失去人身自由之后层层转卖,成为欧洲各国中下层性产业的主
力军。在贩卖链条的源头,一个女孩的价格便宜得令人乍舌,近水楼台的乌克兰
南部从而大量的接收了这样的女孩子再转手卖到西欧各国,利润非常可观。
夜总会让这些女孩子听话的手段非常简单粗暴,要卖处女的,恐吓殴打;
已经不是处女的,反复地强奸殴打。那些温情脉脉的捆绑浣肠羞耻调教洗脑调
教的玩意儿在这里完全没有市场,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凌辱。仗着壮硕如熊的身
板和傲人的本钱,格罗姆一度成为天使夜总会的传奇人物,甚至有过一晚上同时
调教三个姑娘的壮举。然而酒色过度迅速掏空了格罗姆的身体,一夜激烈的淫乱
过后他经常感到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在格罗姆看来,有流水一般的姑娘和比流水
更多的烈酒,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了,身上的疲乏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
复过来……然而一到晚上,面对眼前更多的姑娘和烈酒的诱惑,他又迅速地再次
沉沦……
一天晚上,几个帮里的小兄弟要招待两个从中国来的贵客,格罗姆被叫去充
场面,就是站在后面带个墨镜穿身西装摆扑克脸。其实凭「锤头鲨」的实力在塞
瓦斯托波尔基本是横着走的,完全不需要这些花架子,不过这些刚入行的毛头小
子特别喜欢这种「美国黑帮片大佬」的调调,恨不得上厕所都带上两个墨镜壮汉
陪在后面。他们给中国人带来了一包晶莹剔透的粉末,中国人接过来验看了一番,
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沓美钞买了下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水烟壶,把
白色晶体倒进一端的玻璃泡里,一边拿火燎烧一边给格罗姆他们示意叫几个女人
进来。格罗姆有点紧张,他隐约知道这些中国人在干什么,尽管在「锤头鲨」里
面待的日子不长,但这里靠什么赚钱的他还是知道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
场面,这让他感到兴奋而又不安。天使夜总会里有专门的姑娘提供和这个有关的
服务,格罗姆找了五六个带到包厢里给中国人挑选,没想到中国人看都不看,大
手一挥全都包下了,埋头抽了几口,然后就把水烟壶递给姑娘们,开始和那几个
小子谈起生意来。
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一边偷瞄正在轮流拿水烟壶抽吸的几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
萎靡,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吸了
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湿润迷离,容光焕发,散发着迷
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胸脯和大腿蹭着中
国人的衣服。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
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肉体的时候了……
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
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
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
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
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屁股过去!」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
住了,撸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
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
「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屌,你早就被揍成肉泥了。不要让我重
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根手指头后我送你去?」
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
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丝袜,正一手抠着淫水四溅的小穴,一手捧着自
己的奶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嗯啊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
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小穴和奶子,
', ' ')('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
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
中指,大声地说:「FUCKHER!CA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
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
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
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
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肉棒就是软趴
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淫水润滑直接把肉棒塞进去,没动
几下软瘫的肉棒又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
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
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
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
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
给格罗姆的肉棒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
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
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肉棒根部一阵刺
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
肉棒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肉棒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
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
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
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
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精液的毛妹就是一顿
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
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肉棒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
收紧淫水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
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
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
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
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淫水精液混
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
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
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
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
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
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
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
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
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
', ' ')('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
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
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
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
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
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
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
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
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一路
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
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
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
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
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
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
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
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
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
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
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
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
「格罗姆叔叔,请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娅一边给又开始发烧的莎夏更换额头降温的毛巾,一边嘱咐准备出门买
药的格罗姆。格罗姆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少女,内心涌动着自己也说不清
道不明的感觉,走出了旅馆房间。
姑且在敖德萨市区一个不算偏僻的小旅馆里住下,格罗姆本能地觉得,在人
来人往的市区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寻找郊区不起眼的住处要容易,何况他们这样粗
黑大叔金发少女有腿伤的金发男孩的组合无论在哪都太显眼了。格罗姆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么人一直盯着他们,但是这
样完全不合情理,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派人跟
踪几百公里。不过自从昨天进了敖德萨市区以后,格罗姆感觉背后那一双眼睛好
像消失了……希望不是错觉。
莎夏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一路上的旅途劳顿,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洁,
伤口时不时的发炎和感染,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大城市,消炎药品和纱布绷带很容
易买到,现在只要清理好伤口消炎和退烧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险去医院治疗。
格罗姆在药店里买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纱布,口服的抗生素费了一点口舌和金钱,
但也算是买到了,说起来买药的钱还是塔妮娅给的,这小姑娘意外地老练可靠,
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钱,用简单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对蒙面人
袭击时毫不慌乱,每到一处地方都能和当地人打好交道,获得他人的帮助……想
到这里,格罗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塔妮娅的灿烂笑容就在眼前一样。
对照塔妮娅列的清单检查了一番,确认东西都买齐之后,格罗姆就准备动身
回旅店了,临走之前,看着手里75%的医用酒精,格罗姆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就一口,不,就一瓶盖」,说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手里这
瓶清亮的液体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格罗姆犹豫再三,
最后还是一咬牙,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格罗姆穷困潦倒的时候什么都喝过,须后水,汽车防冻液,浴液,在「锤头
鲨」混的时候也喝过贵得吓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树。不过当一口医用酒精下肚,
', ' ')('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
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
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
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
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
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
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
……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
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
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
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
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
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
于难得的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
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
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
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
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
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
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
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
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
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
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
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
……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
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
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
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
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
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
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
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
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
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
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
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
', ' ')('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
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
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
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
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
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
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
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
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
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
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
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
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
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
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
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
…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
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
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
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
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
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
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
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
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
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
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
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
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
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
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
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
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
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
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
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
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
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
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
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
肉穴支撑,像一
', ' ')('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
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
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
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
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
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
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
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
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
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
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
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
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
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
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求求你
不要再打了!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