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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跟着裘让洲在山下拜年,晚上又喝了不少酒。
所以回到山上老宅后,莫阳便倒下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日还昏睡着,他就被一个丫鬟的尖叫声给吓醒了。
“地震了?怎么了?”
莫阳吓得睁大眼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主屋里冲了出来。
那尖叫的丫鬟从一旁书房里红着眼睛也出来了,呜咽着道:“夫人,您快看看吧,那狗要把您的书房都给拆没了!”
莫阳走到书房门口一看就惊呆了,好家伙!
原本多大气精致的书房啊,现在愣是被拆成蒸气朋克风了。
而那条肇事犬正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哈喇子也流了一地,完全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滴’的贱样。
莫阳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他撸了撸袖子就要冲出去找狗主人算账去,可是刚转身就被丫鬟给拉住了。
“夫人,你还没洗漱更衣呢,被后院的嬷嬷们看见不好......”
洗漱更衣完,转眼就过去一个多时辰了,暴怒的莫阳也逐渐冷静了几分。
“夫人,您打算怎么说黎尔啊,那小贱蹄子可是原先老太太身边伺候的,您要是......”
莫阳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不耐烦的一皱眉。
“那我那书房里被狗弄坏的宝贝们,他能赔得起吗?赔得起这事就得算了?老太太也不能偏袒他到这个地步吧?”
丫鬟心领神会,没声了。
看来这次,黎尔是栽在莫阳手里,在劫难逃了。
收拾完莫阳一刻不停的去了后院,结果刚一进黎尔的院子,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嘴角抽搐起来。
只见小院子里摆了张麻将桌,四个妾室围着玩的好不热闹。
但是他们的屁股底下,都恰好是坐在椅面的假鸡巴上,每个人都羊肉串似得,牢牢串在假鸡巴上,稍微一动弹,就会被那木质的鸡巴弄得娇喘不已。
从莫阳的角度看去,正好还能看到假鸡巴的形状,每一根似乎都有孩童手臂那么粗,柱身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这些纹路既可以保存住淫水不往下乱流,也可以让其摩擦到妾室们的穴肉,让他们的身子一直保持着高度敏感的状态,欲罢不能。
玩个麻将,愣是玩成了色情片拍摄现场......
见莫阳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他们顿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个个脸上难得出现了尴尬的神情。
莫阳摆了摆手:“你们随意,我找的是......他,黎尔!你给我出来!”
坐在麻将桌正南,穿着蓝色薄衫,身披白色厚绒披风的年轻男人眨了眨眼睛,一开口声音就有种让人直冒鸡皮疙瘩的婊气。
“夫人,昨晚老爷歇在我这儿,弄的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有什么事不妨在这说吧?”
“......”
莫阳心里被射了一箭,顿时更烦闷了。
于是他看着黎尔也更加恼火起来,虽然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直渴望着让这些磨人的规矩都消失掉,可是黎尔这样仗着裘让洲,当众撂他的面子,他还是感觉很不悦。
“怎么,昨晚老爷把你的腿打断了,所以我叫不动你是吗?”
霎时,满院子妾室和丫鬟们都差点噗嗤笑出声来,但他们一个个都低下头,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黎尔的脸色红了又白,却仍然坚持着没起身:“夫人有所不知,上次奴婢在夫人面前失礼,被夫人惩罚后,身边许多丫鬟都不愿再在儿里伺候,她们请示了管家,都调去别的院子里去了,现在身边就剩下两个,她们刚刚也分别替我跑腿,不在这儿,奴婢......”
莫阳气笑了,扭头对身后的丫鬟道:“小绿小红,没听明白吗,你们还不快去扶他一把?”
有了丫鬟的搀扶,黎尔终于不得不从椅子的假鸡巴上站了起来。
冬日暖阳,假鸡巴失去掩护,上面依稀间竟然升起了淡淡的热气白烟,拳头粗的狰狞龟头竖立在空气中,看的莫阳脸色又淡了几分。
带着黎尔出了后院,莫阳打算先让他去自己院儿里看看书房再说。
可是半路上迎面碰上了老管家,老管家停下脚步恭敬地朝莫阳行了个礼,等着他们先走过去。
可这时黎尔居然又开始生事了。
“夫人,我院儿里如今就剩下两个丫鬟了,就连王氏身边都有四个丫鬟呢,按照规矩,一个妾室身边该有六个丫鬟的,管家不敢主张,所以奴婢斗胆想请夫人......”
莫阳猛地停下来转过身,微笑道:“再给我找麻烦,过几日那院子,会成为你一个人的专属小院儿。”
说完莫阳看了眼低着头立在一旁的老管家,只见他低着头一动不敢动,这才冷哼一声继续朝前走去。
终于回到自己院子里,莫阳让黎尔看了书房被狗弄坏的宝贝们,眼看着黎尔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的心情却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知道你赔不起,我也不指望
', ' ')('你赔,就罚你两个月不许出后院好了,记得好好反省,也看好你那条狗!”
黎尔颤巍巍的躬身朝他行了个礼:“是......多谢夫人慈爱。”
莫阳翻了个白眼,慈爱个屁!
他这次之所以那么轻易绕过他,就是想让黎尔记住这次的教训,下次再敢犯他手里,那他会加上这次连同下次,一并给他来个狠的。
“夫人,老爷回来了......啊,老爷。”
丫鬟们纷纷躬身行礼,裘让洲脱了外套交给大丫鬟,然后蹙眉打量了黎尔一眼,轻声问道:“怎么都站在这儿,出什么事了?”
莫阳幽幽的看向他,心里烦躁的不行,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你问他呀!”
说完,莫阳转身出了书房就回主屋去了。
就在他以为黎尔又会趁机向裘让洲诉苦,然后裘让洲耐不住要怜香惜玉时,几分钟后,裘让洲却掀开门帘跟了进来。
黎尔正坐在罗汉床上喝茶暖身,裘让洲走过来握住他的手,直接就着他的手,把剩下的半杯茶一口喝掉了。
本该是暧昧旋昵的氛围,可莫阳却对他更嫌弃了几分。
“走开!”
说完,莫阳把茶杯重重放在方桌上,打定主意这套茶杯要扔了,一次也不要再用了。
可裘让洲却不接他的茬,甚至还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紧紧搂在了怀中。
男人的胸膛宽厚用力,热气登时环绕着驱赶了大部分寒意。
莫阳暗暗叹了口气,懒得再挣扎,否则裘让洲那点少的可怜的耐心,肯定又要兜不住也被弄得爆炸掉。
“手这么冰。”
裘让洲轻声自言自语着,重新握住他的手搓了搓,这时丫鬟递来一个手炉,他就接了塞进莫阳手中。
两双手抱着温热的手炉,裘让洲盯着他那细长白嫩的手指看了半晌,忍不住抓起来又放在嘴边亲了亲。
莫阳懒洋洋的掀起眼皮:“你早上起来洗澡了吗?”
“嗯?”
莫阳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扑腾着腿猛地在裘让洲怀里挣扎起来。
裘让洲有些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翻身一下子将他按在了罗汉床上,然后扭头看向大丫鬟:“他这是又怎么了?”
大丫鬟楞了一下,忙颔首吞吞吐吐的回道:“黎尔......黎尔说......”
“行了,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等丫鬟们都出去了,裘让洲双臂一用力,抄住莫阳的身子猛地将人抱起来弄到了床榻上去。
莫阳拼命挣扎着,裘让洲就压住他的两条腿,自顾自的解他的袍子。
可刚解了两颗扣子,裘让洲就停了下来:“怎么还拿着这个。”
说着,裘让洲把暗檀手炉夺过来,然后突然放在了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想了想,又抓了个盖被子上的紫色绸缎长单垫在手炉上,然后这才掐住他的腰,把他身子往下拽了拽,这下莫阳的淫穴彻底压在了手炉上,连动一下都行了。
起初还好,可不过半分钟莫阳就受不了了,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边挣扎边哀求道:“啊啊啊烫......快拿走嗯啊......”
随着隔着一层长单和亵裤,可淫穴的敏感程度和手上的皮肤并不同,再加上淫穴又是整日被调教的,就更难以承受这样的亵玩折磨了。
莫阳感觉穴肉被烫的好像针扎一般,动也不能动,这让他有种裘让洲又发疯了,要把他往死里折腾的恐惧。
裘让洲不快不慢的总算脱光了他的上身,见他被烫的眼泪都飙出来了,这才把手炉拿出来扔到一边,然后将他翻了个身,屁股冲着自己后,大手隔着亵裤捂在被烫的火热的逼肉上,重重的揉捏抚慰起来。
一边揉还一边咬着耳朵问:“这样好点了吗?”
莫阳惊惧不安的心渐渐被摸得落回原地,可是刚刚被吓得太厉害了,这会被温柔的一安慰,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流的更凶了。
没出息的嗯了一声,但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不止。
裘让洲就喜欢看他这副被折磨的软软的模样,不过越看手心越痒痒。
手中亵裤的料子那么软,底下属于自己的娇嫩穴肉又那么温暖湿润,怎么能忍得住不狠狠的抓在手中亵玩呢?
男人面上再温柔,可心里暴戾的一面已经被激发出来。
裘让洲扬起大手照着他双腿间落了下去,‘啪’的一记清脆响声,莫阳瞬间疼的弓着腰,屁股也跟着他的巴掌朝上撅了起来。
“嗯唔......啊啊啊啊别打了呜呜......”
莫阳最怕被他抽穴了,每次被这样折磨过后,下床走路都变得格外困难。
那皮开肉绽般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才一巴掌,莫阳就已经扯开嗓子吓得大叫起来。
然而他越叫,裘让洲打的越凶。
‘啪啪啪啪啪’
打在穴肉上的巴掌声密集而响亮,宛如在执
', ' ')('行一场残酷的惩戒,其中伴随着莫阳越来越凄惨的叫声,到最后巴掌越的节奏慢了下来,可莫阳的惨叫也变得微弱而崩溃起来。
“嗯啊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要......”
莫阳被他骑在腿跟上,虽然有着一层遮挡,但穴肉隔着亵裤被大手抽的肉眼可见的变了形,亵裤裤裆湿了好大一片,尤其最中间的位置,被穴缝夹得出现了微微的褶皱,但是每当巴掌落下去,穴肉害怕的猛一夹紧,布料就会被吸进去紧紧咬着,每每都能让裘让洲看的恨不得将他的淫穴彻底抽烂。
“以后还让我走开吗?”
莫阳哭着摇摇头,但是哭得太猛了,他已经无法回答裘让洲的话。
“光摇头是什么意思,嗯?说话!”
‘啪’
又一巴掌落下来,莫阳浑圆的屁股跟着触电般颤粟一下,然后猛地缩紧了臀肉,绝望崩溃的等待着下一掌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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