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指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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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昏迷令洛宸冷静了下来,那个躺在烛光围绕的祭台边的人儿,浑身伤痕,额头上还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在这圣洁的光下,他如同一个受难的朝圣者。洛宸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颓靡的姿势坐在这么一个可能落着灰尘的地方,可是这种时候,谁顾得上那虚伪的仪态和矜持,那折磨那个理应承受苦痛的人时,他也痛苦万分。

那人昏过去了,所以他不怕露出那样怜惜与怨恨的交杂的眼神。

他喜欢墨墨。

不然为何会愿意碰他?

只是现在他的喜欢已经不重要,洛嫣的生死排在首位。

有时洛宸会觉得,自己对墨墨地折腾,全然是为了妹妹吗?他知道他心底的某处,有着墨墨对自己喜欢辜负的愤恨,以及难以压抑的由愤恨衍生的可怕施虐欲。

而安临手中已经拿到了在巴别塔所有见过安然的人的照片,慢慢问,总能将虫子揪出来。

沉睡中的安然被安临唤醒,黑暗里只有几束强光打在安然脸上,安然难受的伸手挡住了脸,却被安临拉了下来。

“看着那,那是三台高速摄像机,你就算是0.1秒的细微的表情,都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

安临向来喜欢准备充分,免得有遗漏而错过线索。

然后他手指沾上润滑剂,撩开了安然碍事的衣摆,将手指伸了进去。

安然跨坐在安临的身上,臀部悬空,安临的手指能方便的挑逗他内壁里每一寸嫩肉。

“然然的小穴真能吃,是不是能将我整只手都吃进去呢?”安临笑着,像说一个小玩笑,但是配合伸入的第二手指在穴内不断的扩开着,这就让安然天真的相信哥哥真的准备将手伸进去。

“会坏的……不行!”安然害怕的用手去挡哥哥的手臂,换来的只是两手被轻轻地束缚在身后。

“不要!手指就够了!”安然声音都在抖,眼神可怜极了。

“手指够什么?嗯?”安临三根手指插入,然后开始一寸寸按摩那滑润温暖的肠壁。

“够…”安然脑海里一片混乱,恐惧占据着神经,口不择言的说出:“够小穴吃了,手指就够吃了!不要整只手,会坏的——”

“那么贪吃的小穴手指够吃吗?五只手指够吗嗯?”安临四指并列着缓缓插入了柔软的穴口,然后按在了安然的敏感点处。

“啊!——”安然被这粗度吓的尖叫,穴口紧张的缩紧,一开一阖的夹的安临的手指。

估摸着弟弟的极限,安临并没有打算真的将全部手指置入,四指的粗度却也让安然接受的哭出声了。

他一遍按摩着弟弟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将那些照片一张张拿给安然看。

第一张时安然有些紧张,但是随即便放送了下来,安临明白这个不是,知道第七张时,安临明显的感觉到了安然身体的僵硬与紧绷,他咕咚的咽了好几次喉咙,穴口都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安临的手指。

情欲中的安然,太不会伪装,看见这熟悉的面孔瞬间便暴露了。

安临了然的抽出了手指,手指抖了抖安然软下的前端,“然然软了,看来是没兴致再和哥哥玩了。”

安临拿起那张照片,笑着对安然道:“那就和哥哥一起去见见然然的朋友吧。”

23

安然咬着唇,死死咬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安临调出视频文件,将安然那一瞬的惊慌表情截取了出来。

“太明显了然然,你的表情甚至不用分析。”

安临的语调轻描淡写,宛如暴风雨前的平静,“我竟然没见过这么一号人物,他什么时候靠近然然你的呢?”

安然有几个朋友,认识些什么人,他从来都是清清楚楚的,而这个人,能在巴别塔这样的地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安然递上一张纸条,藏得真是深啊。

“让我猜猜,”安临捏住了弟弟的下巴,盯着安然如同窥视猎物的毒蛇,“路上没人接触的到你,那纸条子自然是事先放好的。”他手指收紧,掐得安然疼眯了眼。

“哥哥,哥哥……”安然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一声声小心的叫着哥哥,哥哥那只手力气大的似乎能直接掐碎他的骨头,他疼的眼眶发酸,心里又害怕极了,哥哥都猜到了,几张照片就将人找了出来,他明明小心翼翼的计划的许久,好不容易看到一点点希望。

“嗯。”安临随意应了一声,手指松开是安然下巴那已经赫然几块青肿的指印,“怎么学不乖呢?”

不乖这两个字,让安然一股寒意从脚趾瞬间升到颅顶,后颈如冬日里塞进雪球一样冰凉,他怕……怕极了。

“我错了哥哥…”安然笨拙地凑过去吻,然后用软软的脸颊去蹭哥哥的脖子,被安临捧手里里长大的他,不用讨好谁,这是他在这艰难的岁月里唯一学会能够讨好安临的方式。

“你认错了太多次了然然。”安临拍了拍弟弟的脸颊,冷漠的拒绝了安然的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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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叫什么?你们哪儿认识的?”安临接二连三的提问,而安然却只能沉默。

安临被消耗的所有耐心,他起身,准备将这扰人的虫子揪出来。

“不要不要!哥哥放过他!”而安然却被哥哥的举动吓了一跳,明明才被放开不就得手上还有被捆绑遗留下的难受,但是他却依然不长教训,他扑过去抱住安临的腰,苦苦哀求,“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眼睛酸涩的厉害,不自主的就流下了眼泪,“哥哥,然然求你了——”

那眼泪令安临别扭,不相干的人,为何哭成这样?

安临不耐的一巴掌甩到了安然脸上,冷冷的道:“你今天哭的太多了。”

安然捂着脸,看着安临的手势,又放下。

“过来。”

安然害怕,他知道过去便又会挨耳光,他跪在床上,却不敢拒绝地一点点膝行了靠近。

“哥哥别打……”他小声的求饶,身体却不敢不凑过去迎接巴掌。

“啊!—呜——”巴掌落在同一边脸上,安然哭着叫出了声,努力憋眼泪呜咽都不敢大声。

“上次我说过,想逃该怎么罚?”安临居高临下睥睨着如同一只惊恐羊羔的弟弟,他无法忍受安然藏着一点儿想要逃走的念头,一次没有罚怕,那更重的罚。

安然瞬间绝望,他大哭着抱着安临的手拼命地摇晃,“求、求你了哥哥!我不!不要!求你!”

安临吻了吻安然哭肿的眼皮,“眼睛和嗓子都歇一歇,别一会儿熬不过去。”

安然使劲地摇头,更加用力的抱紧安临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让安临罚不了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眼睁睁的瞧着侍者将刑具送了进来。

几条煮过处理过的麻绳,宽长坚韧的红绸带,比还细小指的竹条、藤条、桦条,近十管满是浅黄色牛奶一样不透明液体灌肠针筒,好几个被切成肛塞状被保鲜膜包裹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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