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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在课堂里,安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以为会那样过一生了,哥哥眼中的偏执让他没觉得能逃开,他一边挣扎却也一边学着认命和妥协。
哥哥突然的放手,带着一丝不真实感,他坐在了这儿,还在随时担心着突然有人进来将他带走,然后哥哥说自己又不乖,然后借机羞他罚他。
然而他坐着安安稳稳的上完了一天课,他的朋友却没有一人来找他。
他一人走在学校小湖边的石板路上,周围都是三五成群,而他却形单影只。
他回到了这个广阔自由的世界,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迎接他的归来。
一时间他不知道去哪,回家?那个空房子是家吗?他唯一的亲人是哥哥,他才说不要他了。
他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然后找了一条长椅躺下。
他就这么蜷缩着,学校的一个角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睡着了。
等他冷的醒过来,却发现他躺在了医院,那雪白的家居,冷清的可怕,他一动便发现手脚被布条固定在了床上。几乎瞬间,安然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囚笼,失去家的落魄和没有朋友的孤寂积压了许久,加上一直恐惧折磨着他纤细的神经,当发现被绑住时安然的情绪立即崩溃的嚎啕大哭。其实他只要稍微仔细一些,便能发现,因为他身上有未干的药还有连接着仪器,这些布条只是不过是图方便虚虚地固定位置罢了,并没有束缚他。
安临进来抱着了安然安抚,却引来安然绝望而悲戚地拳打脚踢,而医生见状,只能拿出了镇定剂。
在询问了安临后,将这个才醒过来没多久的小孩又送入了梦乡。
而医院中开始渐渐流传出,安家小少爷精神状况不太稳定,甚至有暴力倾向的流言。
这样的流言,在第二次安然因为安临回复他关于出院的要求时候的迟疑而开始砸东西时,围观的护士和病人们,开始自发的在心中验证流言的真实,并成为了流言的传播者之一。
安然躺在病床上扯了扯衣领,病房里暖气太足,热得让人有些烦躁,借口怕怕安然过敏,安临叫护士收走了所有的绿植,颜色单调燥热的房间里,总会让人脾气更大。
安临带来了午饭,羊肉、海鲜、枸杞、羊鞭……如果安然稍微懂一些食补之类的知识变回发现,这类东西都是壮阳滋补。
那些流言,安临不管不顾,甚至有意无意的配合演出。
安然睡着了都焦躁不安,不停的翻滚着,眉头紧皱。
自从安然住院,他全心全意的表演一个温柔体贴而又包容宠溺的好哥哥,白天里做足了戏,夜里自然不能再委屈了自己。
安然的身子火热,滑腻的大腿缝同一块正在融化的高脂,滑嫩而热辣的让人放不开手。
安临将挺立的阴茎插进了那触感绝佳的大腿内,不停的摩擦抽动着,并和的大腿让内侧的软肉紧紧的裹住了火热的阴茎,安临舒爽的叹息,手指伸入了弟弟火热湿滑的口腔,玩弄着那滑不留手的柔软小舌。
带着黏腻的唾液,他难以自持的抚摸上了阴茎摩擦的通红的内侧嫩肉,他简单的用唾液再次做了下润滑,避免太过干涩而擦伤。安临不止于自己的欲望,同时也乐于挑逗起沉睡中的安然,他揉弄着弟弟敏感的会阴,用已经顶弄他逐渐被挑逗的饱满的双丸,吸吮着那可爱性感的耳垂。
然而最后却依然没有放过弟弟那张被他玩弄了许久的小嘴。
他深深的顶入,用前端冠头摩擦弟弟紧窄的喉咙,然后拉高他的下巴,毫无顾忌的顶入深喉,感受那如丝绸般的包裹,以及弟弟嘴里本能抵触带来的舔舐。
他将精液射入了弟弟的喉咙深处,捏住他的鼻子令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然而他却没有给弟弟一丝抚慰,哪怕那欲望是他恶意挑起。
这具身体充满了情欲的颓靡与脆弱,然而这些都只有安临才能看到。他会清理一切痕迹,明天一早,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依然是歇斯底里的安然与彬彬有礼的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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