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错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方信开着车,心思早已飘了一半走,又一次在后视镜里和曾敬淮对上眼神时,他悻悻开口:“曾先生,要不要去找刘医生来家里看看?”

曾敬淮靠在窗边,翘着二郎腿,衬衣解开几颗扣子,沾了血的领带搭在脖颈上,少有的浪荡姿态,他说:“不用。”

“那明天的会议照常举行吗?”

曾敬淮抬眉看去,眼神又回到了之前那样冷然,方信哽住,“好的我明白了。”曾敬淮摩挲着领带被泪水润湿的一角,他愿意把伤痕展露给吕幸鱼,但不代表同意其他人看他的笑话。

外套灰扑扑的,吕幸鱼进门时没注意,就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何秋山,蹲下捡了起来。

蓦的瞧见穿衣镜前的自己,白色的西装上沾了些星星点点的血迹,白天梳得整齐的发丝也垂落了下来,灰色领带结歪在一边,脸上哭得湿红一片,眼皮肿得耷拉下来。

他蹲在地上,呆愣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何秋山半天没听到他动静,回头去看,却见吕幸鱼蹲坐在穿衣镜前,埋头在膝盖里,瘦弱的脊背一抽一抽的,他难以自抑地走过去几步,听到了他小声在哭。

脚步来到他跟前,吕幸鱼像是顿了一下,而后便是更大的哭声,闷湿的疼痛感从何秋山的指尖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他离开得太久了吗?

所以小孩儿经受不住那个贱人的蛊惑勾引。

他抬头也看向镜子,那个灰溜溜的自己,衣服是沉闷灰暗的色调,脸庞经过一天的奔波也是格外萧瑟暗沉,他呼出口气,手掌用力抹了把自己的脸,耳边是吕幸鱼可怜的哭声。

他蹲下来,就着吕幸鱼这个姿势,胳膊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吕幸鱼脸上沾满了泪痕,乌黑的睫毛挂着岌岌可危的泪珠,他懵然地被抱在怀里,嘴巴张开一个小口,含着未曽呜咽出声的语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秋山下颌绷紧,将他放在浴室里,垂着眼皮将他的西装脱了,又半跪着解他的裤子。吕幸鱼温顺地把光裸地脚掌踩在他的膝盖上,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裤子。

浴室里热气弥漫,何秋山知道他洗澡时,温度开得很高,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一干二净,他沉默地帮他洗澡,粗糙的指腹沾了沐浴液滑溜溜地,摸在吕幸鱼的肤肉上,吕幸鱼往后缩了缩,又看了眼何秋山的脸色。

何秋山的手指抹过他乳肉上的红痕,他轻启唇:“这也是他弄的?”

水声淅沥,吕幸鱼微弱的声音隐去一半,何秋山盯着一直没动。他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先哄好他,他搂着何秋山的脖子,嗓音很哑:“秋山哥哥,你不要生气了,这个不是他弄的,我和他没有做过.......”最后一句细弱蚊蝇。

这倒是真的,没做过。

何秋山又问他:“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他给了你什么?”

吕幸鱼低下眼,心虚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链,却忽然发现只剩一条了,何秋山给他买的那一条不见了。

何秋山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看了眼他手腕上的链子,没什么反应,他重复道:“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吕幸鱼心跳的很快,他很怕何秋山发现他送的那条不见了...但幸好两条手链很相似。

“哥、秋山哥哥,你别这样,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呜.....”他没忍住,又开始哭了。

泪水被冲洗掉,他眼眶红得厉害,何秋山关了水,将他身上擦净后抱出了浴室。

被子被掀开,吕幸鱼被赤裸地放了进去,何秋山将空调温度调高,走到衣柜前打开,本想把睡衣找出来,结果打开门后,又是诡异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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