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吕幸鱼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棉签,小心翼翼地替何秋山擦药,“疼不疼啊哥哥,江承太坏了,下次看到他,我一定要往他脸上吐口水。”
他嘴巴微张,心疼地往何秋山脸上吹气,背上还背着包,白净的脸颊沾了些血迹,嘴唇,下巴,甚至酒窝,斑驳一片,全是江承留下的印子。
何秋山脸色很沉,嘴边青了大块,殷红的血迹从他额角蜿蜒而下,时间久了,还是吕幸鱼用酒精帮他慢慢擦拭干净的,何秋山握住他手腕,哑声道:“他亲你了?”
吕幸鱼的腿开始发酸,他支支吾吾的,“他就在小区门口,我怎么躲嘛......”
“他亲得我可难受了,我舌头都破了。”他的舌尖伸出来,搭在唇肉上,红肿的尖儿上破了点皮。
何秋山冷着脸,抬起他下巴,眼神深邃地打量着。
瞥到他背上还背着包,问道:“你今天去哪的?”
吕幸鱼目光躲闪,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何秋山拧眉,将背包从他背上取下来。
“诶,别看......”他心急如焚,眼睁睁地看着何秋山拉开拉链,取出那一沓钞票,面色入水地问他:“哪来的?”
吕幸鱼垂下头,搅着手指,磕磕绊绊道:“我、我...我捡的......”
“捡的?”何秋山语调怪异,不可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了眼吕幸鱼,站起身道:“那我去交给巡查警。”他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吕幸鱼仓皇抬头,急忙去拦,他跑到门口,双臂大张地堵在那,“不准不准!”
他仰着头,在何秋山的目光下几乎无所遁形,他脸上的一切是那么碍眼。何秋山看他这样,火气快要压不住了:“到底是谁给你的?”
他声音不自觉放大:“曾敬淮?”他带着恨意,说出了这个名字。
吕幸鱼脸上空白了一瞬,他立刻反驳道:“不是!这是我去赢......”
他急忙捂住嘴,说漏了......
何秋山立马抓住这个字眼:“赢?”
“这是你赢回来的?你又去赌了是吗?”何秋山捏紧手里那沓钱,反问他。
吕幸鱼仰起的头慢慢垂下,耳尖通红,声音细弱蚊蝇:“我、我错了嘛......”
“哈。”何秋山笑了两声,脱力般地后退两步,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小鱼,我和你说过什么?”
他逼近比他矮一大截的吕幸鱼,握住他的肩膀,嘶哑道:“我和你说过,我说不要再去赌了,不要再去了,我说我不在的时候江承会欺负你,我让你不要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手心抬起吕幸鱼的下巴,让他对着门口的穿衣镜,“你看你,被他欺负成什么样了。”
吕幸鱼呆愣地对着镜子,皎白的脸上红痕密布,尤其是唇肉,如同开得靡艳烂熟的花瓣。不知道亲他的人是有多卖力。
粗粝的指腹蹭上他嘴角,何秋山垂眸,指尖用力,露出了他的虎牙,“屡教不改。”
吕幸鱼的胸口小幅度的起伏着,呼吸声细微,他抖着手握住何秋山的手腕,颤声道:“我、我错了哥哥,我不去了......”
“你别这样,我害怕......”
何秋山凄然地笑了下,松开他下巴,转身去了厨房,等出来时,手里拿了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