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吕幸鱼找了好久的电梯,他摁下一楼,电梯下行时,他在镜子里看见身上沾了些血迹,现在时间都快五点了,回家还不知道要多久呢,要是撞见何秋山,那他才是真完蛋了。
他站在街边拦计程车,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来,那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酒味,还未等他喊出声,就被塞到了一辆车里,他摔得头晕眼花。
随着车门锁住的声音,他仓皇地抬起头,只见江承坐在他旁边,外套脱了,白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下摆扎进了裤子里,他下颌线绷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吕幸鱼僵硬地笑了两声,“你、你找我有事啊.......”
江承扣着他的后脖,将他提溜到眼前来,眼神侵略性极强,流连在他的面部以及胸口,在看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时,冷笑出声:“谁干的?”
“什么?什么谁干的?”吕幸鱼声音细弱,被制住的模样像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咪。
江承伸手,几根手指掐住他胸前软肉,声线发狠:“老子问你的胸,谁给你吃成这样了?”
吕幸鱼疼得叫了一声,眼尾湿哒哒的,他握着江承的手腕往后拉,带着哭腔道:“我、我是男人,哪儿来的胸...”
“再说了,哪有人亲我,我睡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怪我咯。”
“你怎么这么骚啊?啊?几天没看住你就到处勾引男人,张着嘴巴给别人亲,怎么老子亲你的时候就一副清高样,怎么,瞧不上我?”江承垂眼看着他的白皙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腕上,他声线粗哑,眼底有着未被驯服的兽性。
吕幸鱼的泪珠啪嗒掉在他手上,烫得他一抖,他呜呜咽咽,“都说了没有了,你放开我,我疼死了......”
“没有什么?是没有勾引男人,还是没有张着嘴巴给别人亲?还是没有瞧不上我?”江承手上力度松懈下来,手指在他胸前暧昧地揉弄,嗓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威胁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吕幸鱼抽泣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都、都没有。”
“是吗?”江承慢条斯理地拿手指抹去他的泪,手掌贴着他的脸侧,反问道。
“是。”
“那你把嘴巴张开,给我亲一回,我就信你。”江承说。
吕幸鱼嘴角细微地瘪了瘪,好半晌才张开他的红唇,江承凑近他朝里面看去,猩红的舌尖就藏在齿列下,嘴里又湿又红的,如同碾碎的花瓣汁水,蔓延出潮湿靡艳的香气。
他贴着吕幸鱼的手掌发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埋头亲了下去,舌头搅进他湿热的口腔内翻弄吸吮,含着他软嫩的舌尖又拉到自己嘴巴里吸弄,喉结攒动,吕幸鱼嘴巴里的口水都快被他吃完了。
舌尖开始发麻发痛,孱弱的手臂推拒在他精壮的胸膛,最后两只手腕都被他攥在手里动弹不得。他面色潮红,薄薄的眼皮上晕着红,又渗出一些泪珠,沾染在睫毛上,滑落到他脸颊的酒窝里,江承英挺的鼻梁像是嵌进了他粉白的腮肉间,闻了又闻,嘴里也不停动作着,从亲得滚烫的嘴巴一直到他湿粉的腮边,又亲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手掌掀开他单薄的衣物,发红的眼睛在瞄到他殷红的乳珠时,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去,舌尖抵住那嫩红的一点儿来回舔舐,他舌面粗粝,扫在他嫩红的乳尖上,吕幸鱼仰起头,抽泣着抓住他的头发,细薄的肩膀不断颤抖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又痛又爽。
吕幸鱼横坐在他腿上,睡着了,脸颊就贴着他的胸膛,眼皮红红的,两只手被江承握的很紧就搁在他腿间,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十分乖巧,唇肉已经肿得不像话了,亲的时候,他一直在小声的哭,哭久了,鼻子堵塞,现在睡着了,不得不把嘴巴张开呼吸。
江承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亲了亲,脸上透出一股进食后的餍足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动,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接起,声音很低:“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回道:“我知道了,你先拦截下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手机也被他丢在一边,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里的那个自己。
他把人送回到云层B区,从他身上拿到钥匙后背着他,堂而皇之地进了他与何秋山的家。
将人放在被窝里,目光落在一边的枕头上,他低下头找了半天,最后在枕头下拈出一根头发,他把头发放在密封袋中,转身又去了厨房,客厅,浴室,整个家都被他扫视了一遍,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
何秋山今天下班还挺早的,却不想被领导拉着去吃饭,他推脱了几句,领导却热情得过分,直接拉着他走,陈卫平也跟在一起,几人到了一家中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