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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心里吐槽裴嘉行和妻子就是两个两极分化的性格,裴嘉行已经开始把手伸向我的皮带,咔的一声松了扣。
我连忙去拽他的手,但因为喝了点酒,力道把握不好,反而把裴嘉行拽得倒向我,他把手撑在墙上,脸离我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裴嘉行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那一瞬间,我感觉他是震惊的,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撩起我的一缕头发,吹了声口哨:“老师,你现在看起来好色。”
我皱着眉,眼里都是被他拿捏在手里的头发,心想过几天应该要去剪个头发了,头发太长容易被人扯得头皮疼。
裴嘉行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漆黑的眼睛深深看着我,仿佛想把我吃掉。
他说:“姐姐也见过你这副模样吗?”
我不懂为什么他会在这时候提起妻子,但裴嘉行的话提醒了我眼前这个男人是妻子的亲弟弟,我不应该,也不能和他纠缠在一起。
“别闹了,嘉行,你是萱萱的弟弟,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你走吧。”我伸手拍开他的手,起身想从裴嘉行身上离开。
谁知道裴嘉行在我起身的时候把腿岔开,我失去平衡,又重重摔回他怀里,然后裴嘉行用手捏住我的后脖颈,就像捏住猫的命门,把我死死扣在怀里。
“你干什么?啊!住手!”感觉到裴嘉行把手探向下面,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阻止他触碰我。
“……”
裴嘉行一言不发,只是松开我的后脖颈,双手扒下我的衬衫,一手锁住我的双手,一手探向我的胯间。
我终于慌了,声音有点颤抖,“嘉行,求你了,别开玩笑……”
裴嘉行轻笑一声,把我压在墙上,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我没开玩笑啊,老师,姐姐走了,你一个人肯定很寂寞吧?”
“没关系,我来陪你了。”裴嘉行靠在我怀里,像找到自己窝的幼崽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压得我胸口发闷。
我发现裴嘉行有两种极端的表现,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当他霸道的时候,你压根没法逃脱他的桎梏,而当他温柔的时候,又能让人甘于沉沦。
他能做到两种性格切换自如,以至于你压根不知道下一秒他朝你伸过来的到底是一把刀,还是一枝玫瑰。
“我知道老师很痛苦,也很害怕,我明白那种感受,所以就让我陪在老师身边吧,”裴嘉行直起身,眼睛亮晶晶望着我,孩子气地说:“试着把我当成姐姐,没关系,我不会伤到老师,不舒服就停下来,好不好?”
“不……”我还没说完,眼前就一黑。
裴嘉行把领带绑在我的眼睛上,声音轻得像在塞壬低吟:“不要看,也不要想,用你的身体来感受,现在我是你的妻子。
失去视觉让我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胯间被人轻柔抚慰着,想不硬都难,再加上我禁欲了一段时间,很快就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射精带来的快感让我溢出一声呻吟,然后感觉疲软的肉棒被人松开了,下一秒我的嘴唇被含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和之前的接吻不同,对方用尽了耐心哄我回应,吮吸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脸颊,被人温柔对待的感觉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久违的身体接触让我情绪高涨,裴嘉行说的没错,只要不去看,不去想,我就可以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妻子回来了。
妻子也会这样吻我的唇角,软软的舌头探进来,像只充满热情的小兔子,一点一点撬开我的心。
妻子也会这样触碰我的耳朵,手指悄悄揉捏着敏感的耳垂,被羞恼的我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时,她就会笑得很得意。
那一瞬间,妻子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播放,最后停留在我刚遇见她时,她穿着白T牛仔裤,冲我笑道:“你好,我叫裴芷萱。”
我呜咽着抱住“妻子”,感觉到怀里的人停顿了一下,抬头舔掉了我的眼泪。
想象着怀里的人是妻子后,我开始热切地回吻着对方,一边吻一边喊着妻子的小名,眼泪浸湿了领带,湿哒哒黏在眼皮上。
就在我情绪被调动起来,想把“妻子”压在身下时,却反被翻了个身压住,然后我感觉自己的后穴一疼。
“唔!什……什么?”我痛苦地哼出声,拼命收缩着屁眼想要阻止异物的入侵。
“放松。”耳边传来凉凉的语气,没有半分感情,然后我感觉屁眼里的东西又往里捅了几下,疼得我叫出声。
那时候裴嘉行的技术没那么好,手法粗暴得像头一回给人开苞的小处男,全凭蛮力胡插乱捅。
我的屁眼被捅得又痛又辣,就害怕得挣扎起来,使出了吃奶的劲想要踹开压在我身上发疯的狗崽子。
抗拒的行为激怒了裴嘉行,他就是个恶魔,居然用手捂住我的口鼻,直到我快窒息的时候才松开。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后闻到了一股甜腻的
', ' ')('味道。
操,居然是r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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