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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公子温和的诱哄下,薛云泽跪趴在床上。
鸾飞将一盒膏脂递给陶公子,陶公子抠挖了些于他的股沟细细涂抹开,手指轻轻揉着紧闭的菊穴口。
他不自在的颤着身子,几乎要跪趴不住。因看不到身后,便满心都是未知的恐惧。
“胀……”一根手指猛然刺入菊穴,他轻哼了一声。
后穴的感触和雌穴里并不同,本就不是生来承欢之处,即便手指并不粗,可穴口被撑开,还是有一种并不舒服的酸胀感。
好在膏脂足够滋润,并不觉得疼。
手指全根没入,缓慢的抽动了起来。等菊穴已经能很轻松的包容,便又加入了一指。
等进入了三根手指,菊穴口早就被撑的一丝褶皱皆无。随着手指并拢抽插,薛云泽也渐渐体会到了些快感,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
心里却不免有几分自暴自弃的自我鄙夷,自己大抵真是生来淫贱吧!竟这般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承欢。
菊穴口越发的湿润软糯,陶公子猛然撤出手指,换了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菊穴口。
才被抽插的软乎乎的穴口正一张一翕,似乎急切的想要吞吃异物。
感受到龟头的热烫,薛云泽还是惧怕的缩了缩身子。陶公子抓紧他的臀肉,往前挺身,龟头一点点的撑开了菊穴。
“不……”菊穴虽被开拓过,可巨大的龟头闯入,还是酸胀的发疼,薛云泽惊恐的往前爬。
“别躲,不会弄伤你的。”陶公子咬咬牙,大力冲撞进去,在薛云泽的惊叫声中,粗大的肉刃全根贯入菊穴。
“难受……”薛云泽啜泣呜咽着,阳物进的太深,他有一种身子被硬生生劈开的惊恐。
随着肉刃大刀阔斧的肆意征伐,竟像是要将他搅碎捅坏。
“别……太深了……会坏……”
陶公子轻笑一声,“别怕,不会坏的。这么销魂的身子,我怎么舍得弄坏。这又哭了,你莫不是水做的?”
见薛云泽一直呜呜的哭泣,陶公子便轻缓的抚摸着他的身子,不过埋在菊穴内的巨物却并不温和,狠肏猛捣,进的又深又快。
薛云泽身子被撞击的耸动,像是浪潮中的一叶扁舟,无所依托的随波荡漾。
“太快了……胀……”
龟头忽的抵住一点厮磨,激的他浑身乱颤,一时变了哭腔,“不要……那里不要……”
极致的刺激,那一点嫩肉几乎要被磨化。
“记住这一处,这是你菊穴里最敏感的点。”
“受不住……”
“明明是舒服。”陶公子专往那一点上撞,几近残忍的厮磨。薛云泽被磨的哭叫不止,却又不敢让声音太大,每当受不住的声音就要变的高亢之时,他又猛的咬紧下唇,哭叫便只余一点呜呜的尾音,像是才出生的小猫的呜咽,可怜兮兮的。
“乖孩子,这样子可真令人怜惜。”
无止境一般的肏弄,薛云泽再也跪不住身子,身子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
随着身子的耸动,一对乳儿也在褥子上厮磨,乳尖被磨的酥酥麻麻。
“不要了……”他满脸是泪的摇着头。
明明他的阳物都被肏射了几次,软沓沓的再也硬不起来,可埋在后穴里的肉刃却像是有无穷的精力,征伐了那么久都不见疲态。
他几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偶尔哼上一声。
“再忍忍。”陶公子抱紧了他,阳物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捣弄,胯骨击打在白嫩的臀瓣上,“噼啪”作响。
“不……烫……”热烫的浊精在菊穴里喷薄而出,引得穴里一阵痉挛。
陶公子吻了吻他的脸颊,“哭的这样厉害啊?这般娇气,开苞的时候还不知哭成什么样呢!”
薛云泽神色涣散的躺着,疲乏的厉害。
一直到陶公子抱着他去沐浴,他才稍微醒过神来。
陶公子的手伸向他的菊穴,他恐惧的摇头,“不要……我真的受不住了。”
“知道你今日累了,不再折腾你,可那东西不能含在菊穴里歇息,于身子有损。今后要记着弄干净,你若实在乏力,便让伺候的人来。别因着怕羞,让自己受罪。”
薛云泽咬着唇,颇有些委屈。想说陶公子既知弄进去不好,便不该弄进去。
可很快他便也了然,男尊女卑的世道,双儿和女子的地位远比男人低下的多。
在床上,定然多的是男人只顾着自己舒爽,哪里管双儿和女子是否难受。
男人非要弄进去,便只能是乖乖受着。
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细竹管探入菊穴,一连灌了几次温水,才将菊穴里的浊精都弄了出来。
等沐浴过后,薛云泽已昏昏欲睡,陶公子便抱着他到床上躺好。
“他后面太紧,今日险些撕裂,给他拿一盒玉势,用最好的药养着。”陶公子看向了鸾飞。
“是。”鸾飞赶紧应着。
“照顾好他,他
', ' ')('想要什么都依着。”
鸾飞神色微微一僵,公子可从未对谁这般温和上心过。
次日,鸾飞依旧是午后来找薛云泽的,拿了一匣子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极品的养穴的药。
“这两日陶公子不来楼里,还是我来照顾公子。”鸾飞说着便动手脱薛云泽的衣裳。
先是拿了最小的玉势,涂抹了药膏后,缓缓的塞入他的菊穴。
“菊穴是极容易受伤的,尤其客人不怜惜的时候,撕裂是常有的事。这地方脆弱,但凡撕裂过,并不容易痊愈,故而要好生养着。总含着玉势固然难受,公子还是需得忍一忍。”
“我知道。”薛云泽低声应着。
等玉势完全塞了进去,鸾飞便将玉势尾部系着的缎带绑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菊穴里不管塞入什么,都不可进的太深,取不出来可就遭了。以前有勾栏里的男妓被人玩的太过,进去的东西取不出来,一直塞在腹内,经久的折磨后,活活疼死的。”
薛云泽浑身打了个冷战,只觉毛骨悚然。
玉势虽不粗,可一直将穴口撑开,还是有一种很胀的感觉,让薛云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今日,我便教公子如何自己取乐。”鸾飞让人送了匹木驴进屋。
木驴高三尺左右,后背上屹然竖立着一根假阳物,假阳物雕琢的栩栩如生,狰狞的青筋凸起都有。
这东西薛云泽是听闻过的,衙门里专门弄来惩处与人通奸的淫妇用的。
曾有妇人与人通奸,并伙同姘头杀夫,处死那一日便是用木驴抬到刑场的。
虽不曾亲眼目睹,却因议论者众,故而听闻过。说是妇人被扒光了衣裳,固定在木驴上,长长的假阳物贯穿花穴,一路上抬木驴的衙役故意颠簸,那假阳物便在妇人体内乱捅乱戳。
妇人一路疼的哭叫不止,等到了刑场,早就浑身乏力,花穴被戳刺的血淋淋的。
“这……这不是刑具吗?”他看着那木驴脸色煞白。
“这东西既可以是刑具,也可以是取乐之物,全看怎么用了。衙门里用的木驴,背上之物又长又尖利,自然让人受不住。咱们楼里的,可没那样吓人。公子细细看看,这东西其实并不壮硕。”鸾飞抚摸着假阳物。
薛云泽这才敢细细去看,确实如鸾飞所言,算不得太粗大,这样瞧着还没有陶公子的胯下之物壮硕。
这才稍微散了些惊惧。
鸾飞扶着他往木驴上骑,假阳物抵住雌穴之时,他还是有些怕。
“不会弄伤人的,公子尽管往下坐。”
他咬了咬牙,猛的往下沉身,雌穴快速的吞没了假阳物。
他惊喘着抱住了木驴的头,只觉得层层娇嫩的媚肉都被假阳物顶开,还是酸胀的略有些疼。
这东西还是和真正的阳物不同,过硬了些,捅开穴肉时颇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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