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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大半条街便都是吃食摊子。
来自天南地北的吃食都汇聚于此,夜色之中香味四处弥漫,勾人馋虫。
薛云泽看的眼花缭乱,只觉得什么都想尝尝。
“看喜欢什么就买。”陶公子将钱袋递给他,“不过稍微尝尝就好,我让人在齐云楼定了雅间,咱们逛一会儿就过去。”
“齐云楼?”薛云泽诧异的看着陶公子。
他在京城长大,即便没去过齐云楼,也知晓其名头。
齐云楼的生意好,寻常日子雅间都很难定,接待的几乎都是京城的权贵。
尤其今日这般日子,更是一个雅间难求。因着齐云楼高,最适合赏灯,很多权贵之家若要出门赏灯,便会提前多日在齐云楼定下雅间。
“既是出来赏灯,如何能不去一趟齐云楼。”
薛云泽咬了咬唇,并未多问,笑着去买吃食了。
听闻齐云楼的吃食做的极好,既然今夜还要过去,他便也没有买太多吃食,只是挑着新奇的略尝了尝。
夜色渐深,街上的人反倒是不少反增,熙熙攘攘,比肩接踵,热闹非凡。
“原来万寿节的灯会是这般有意思。”他感慨着。
“京城热闹的日子不少,元宵、七夕、中秋都颇为热闹,你若是喜欢,今后可以多出来逛逛。”
“以后……”他喃喃着,想着他未必还有这样的以后。
这样的欢乐,竟像是偷来的。
一路闲逛着到了齐云楼,比起外面的喧闹,齐云楼内倒是要清静许多。
陶公子带着他径直上了三楼的雅间。
推开雅间的窗户,满城灯火霎时映入眼底,绚烂的晃眼。从这里俯瞰整个灯市,和在下面逛又是不同的感受。
“真美啊!”
他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店伙计将各色菜肴送来,这才坐下来。
“就我们两个人?”看着满桌子的精致菜肴,他略微咋舌。“这太多了。”
“难得带你来一趟,自然齐云楼的特色都该尝一尝。每样都试一试。”陶公子笑着给他夹菜,“有很喜欢的就记下来,改日想吃了就让人过来点。”
“不……不用的……”
“不必同我这样客气,养着你,我很乐意。”
正用饭,外面有人急切的敲门,陶公子便起身走了出去。
好一会儿才折回来,薛云泽有些担忧的看了过去,“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灯市上出了点变故。这样的日子,人多挤来挤去的,有人受伤是难免的。”
薛云泽心知定然不会那么简单,毕竟赏灯热闹,每年都有人被踩踏受伤,这并不新奇,即便听闻,很多人也只觉寻常。
有人会急匆匆来禀报,陶公子也离开了好一会儿,便不同寻常。
只是他也不敢多问,说到底,他对陶公子并不了解。
“今日可玩的尽兴了?”
“我很高兴。”
“时辰不早了,那便回去吧!”
下了楼,齐云楼的掌柜还送上了一个攒盒,说是齐云楼新出的点心。
陶公子接了便递给薛云泽。
马车已等在门外,两人也就上了车。
寻常这个时辰早就睡了,眼下吃饱喝足,在马车里颠簸着,很快便昏昏欲睡。
等薛云泽再醒过来,马车已回到香雪楼了。
“睡的小猪似的,看这口水流的。”陶公子含笑看着他。
“啊?”薛云泽吃了一惊,赶紧往嘴角摸去,还真是睡的流了口水,一时便讪讪的,只觉得丢人。“我……”
“很招人喜欢。”陶公子将他抱下了车。
“公……公子今夜还走吗?”薛云泽伸手环住陶公子的颈项,低声问道。
“那要看你肯不肯留我了。”
进了屋,薛云泽主动的吻住了陶公子,两人很快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哈……啊……”没过多会儿,粗硕的阳物便捅开了紧窄敏感的宫口,一个劲的往宫腔里肏弄。
又疼又胀,薛云泽躲不开,呻吟里满是哭腔。
手无助的往陶公子的后背上抓挠着,“轻……轻点……”
宫口被龟头抵住厮磨,几乎要化掉,雌穴里湿濡泥泞,随着捣弄,水声淫靡。
“真是个妖精,这穴里又紧又润,让人要不够……”陶公子扣紧了他的腰肢,阳物肆意的在雌穴中征伐。因早就对这身子无比熟悉了,不时的便往极敏感处磨蹭。
薛云泽呻吟啜泣,满脸泪痕。
他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被带上高潮了,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可陶公子的肉刃却依旧坚挺,在雌穴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不知疲乏。
“受不住了……”每一寸穴肉都被磨蹭的麻酥酥的,再受不住肏弄了。
“再忍忍。”陶公子将他翻了个身子,从
', ' ')('身后重新贯入雌穴,比先前进的更深。
“慢……慢点……啊……”
“你这宫腔里真是销魂。”
“不要了……要坏了……”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觉得陶公主根本不像是寻常看上去那样温和。
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埋在穴里的肉刃依旧是狠肏猛捣不停,像是要将他生生弄坏。
他张口咬住身下的被褥,呜呜的哭着,身子乏力的随着每一次撞击耸动。
“烫……”宫腔里被灌入热烫的浓精,穴里一阵阵痉挛,更是将那肉刃紧绞裹附在穴内。
陶公子也不撤出阳物,而是将他搂在怀里,吻着他哭的湿漉漉的眼睛。
“每次都哭的这样厉害,像是水做的娃娃。”
“我受不住……”薛云泽略有些委屈。那种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挞伐,总让他有些恐惧。
“那我下次不弄这样久。”
“骗人……”哪一次不是哄完了他,到了下次依旧是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阿泽,你可愿跟了我?”
薛云泽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时间竟有种无处遁形之感。
自从来了香雪楼,他没提过他叫什么,也从没有人问起。
毕竟官家公子被送到勾栏之地来调教,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故而都回避了这个事,春妈妈等人都是喊他“小公子”。
陶公子这样喊他,是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公……公子是何意?”渐渐压下心头的震惊,心里又涌起一股怪异感。
“长久的跟着我,你愿不愿意?”
心霎时纷乱,原本疲乏至极,昏昏欲睡,此时却是完全清醒了。
有一种甜蜜感涌上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血脉都要沸腾一般的兴奋。
这一刻,他确定,即便短短时日的相处,他心里对陶公子还是生出了依赖,甚至还夹杂着青涩的情愫。
可一想到自身的处境,他还是将所有的兴奋感都压制了下去。
从来他的命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愿意跟谁,不愿意跟谁,并非他说了算。
“公子知晓的,我一个双儿,自来只能任人摆布。”
“若是我能从薛家将你要走,你愿不愿意?”
“不……”薛云泽紧咬住唇,压抑住冲动。
是在安阳侯府伺候大姐夫,还是跟着陶公子,其实也并没有真正的不同。
终归都只是把他当成一件玩物,想起来的时候把玩一番,玩腻了也就仍开了。
陶公子深谙风月,最是知晓如何诱哄美人。如今也不过是新得了他,新鲜几日。
等新鲜劲过去了呢?
何况姨娘和弟弟还要仰仗夫人才能有好日子过,也由不得他任性。
“不必急着答复我,你可以慢慢想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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