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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婉容在薛云泽这里玩了一会儿,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薛云泽便哄着她睡着了。
珠儿提着个食盒进来,看贺婉容已经睡着了,低声说道:“奴婢这才刚从厨房取来了桂花糕呢!小姐倒是睡着了。”
“我看她也不饿,就是小孩子馋嘴。你吃吧!给她留两块就是了。”薛云泽摸摸贺婉容的脸。
“公子也尝尝吧!正热乎着。”珠儿从食盒中取出点心放在小几上,除了桂花糕,还有另外的两样点心。
瞥见罗汉床上的那些小玩意,珠儿略为犹豫的看着薛云泽。
看她嘴唇翕动几下,却没开口,薛云泽笑了笑,“有什么话就说吧!一向心直口快的,你忽然这样忍着,我还怕你憋坏了呢!”
“公子,他总来……这样不大好。”她并非傻子,尤其她一直管着公子的东西。
公子这里不时的多上些东西,她便多了个心眼。
很快便发现有人夜里会来找公子。
公子自来是谨慎小心的性子,行事自有分寸,她也就不好多说。
可这日子久了,她心里越发的不安稳。
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次两次的不易被人发觉,可次数多了,怕就瞒不住了。
到时旁人要怎么看公子啊!
“我知道的。”薛云泽叹息了一声。
他自然也总让冯钰别再来了,可腿长在冯钰的身上,他也管不住啊!
因薛敏迟迟未回府,薛云泽便一直带着贺婉容,直到一起用过了晚饭,天也渐渐暗沉下来,他才让乳娘将贺婉容带走了。
“带个孩子还真是不容易。”薛云泽感慨着。
即便是这样凉爽的天气,带着贺婉容玩闹了半日,身上还是出了不少汗,黏腻腻的。
“公子累了,那便沐浴了早些歇着吧!”
泡在温热的水里,薛云泽才觉得渐渐洗去了一日的疲乏。
正泡的舒坦,却听到外面有些嘈杂。他赶紧穿了衣裳出去。
“怎么了吗?”他看向了珠儿。
“是……是二姑爷喝醉了,小厮将他送到了咱们这,说是咱们二小姐的意思。”珠儿压低了声音,“奴婢也不能往外赶,只得先将二姑爷安置在屋里了。”
“我去看看二姐夫,你让人去厨房要碗解酒汤。”说完便往内室而去。
屋内已经掌灯,贺隽便躺在床上,面上是酒劲上涌的红。
走的近了些,便有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大抵是有些热,贺隽扯了扯衣襟。
“二姐夫……”薛云泽坐到了床沿。
见床边放了水盆,他便拧了湿帕子给贺隽擦了擦脸和脖子。
手忽的被握住,随即用力的一扯,他一个愣神便被贺隽给压在了身下。
身子被完全压制住,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二姐夫,我是阿泽……”
贺隽的唇压下来吻住他,手摸索到他的腰间解开了衣带。
他扭着身子,红了眼睛,伸手想要推人,手却被贺隽用腰带拴到了床头。
衣物一点点的被扯去,双腿被掰开,他颤着身子感觉到热烫的龟头抵住了雌穴口。
他猛的瞪大了双眼,尚且干涩的雌穴被阳物捅开,撞开紧抱的穴肉寸寸深入……入侵的阳物粗硕异常,撑的穴口阵阵发疼,像是整个身子要被硬生生的撕裂。
并不等他适应,粗硕的阳物便大刀阔斧的抽插捣弄起来,狠狠厮磨着软嫩的穴肉。
随着抽动,穴内渐渐的湿润起来,阳物也随着每一次的捣弄进的更深。
“疼……”贺隽一松开他的嘴,他便痛呼了一声。
贺隽大力的将他的腿掰开到极限,挺着腰一下比一下捣入的用力,妄图将过分粗长的阳物全根捅入紧致的嫩穴。
似乎觉得还不够,将一条腿往肩上抬,撞击的越来越快。
脂红的肉瓣颤巍巍的打开着,像是被彻底撬开的蚌壳。雌穴口被完全的撑开,像是一截透着靡艳薄红的肉套。
随着肉刃无穷无尽的挞伐,淫液一点点的溢出雌穴,肉瓣湿漉漉的,柔嫩又淫靡。
薛云泽无助的呻吟啜泣着,雌穴里被肏弄的酥麻不已,穴心的软肉几乎要化掉。
被抬高的腿无力的要往下滑落,又被重新抬高。
雌穴深处被过分的穿凿,几乎连内脏都被顶弄。
每一次过深的撞击都让他生出惊恐,觉得自己这身子会被凿穿,那肉刃会直接捅坏搅碎他的五脏六腑。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之中,夹杂着被撑开到极致的疼和恐惧。
“二姐夫……饶了我……”在他的哭求声中,阳物又大力的一次撞击,直接撞开了敏感至极的宫口。
一些时日未曾承欢,宫口更是敏感柔嫩的受不住肏弄。不过被抵住捣弄厮磨了几次,他便痉挛着泄了一次身。
雌穴里越发的湿濡,随着阳物的快速抽插,淫靡的叽咕水声一
', ' ')('声声响在耳边。
宫口被厮磨的软糯不已,无力推拒被入侵的肉刃,被一贯到底。
“不……啊……”薛云泽仰着颈项,疯狂的挣扎起来。
被阳物贯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他恐惧的浑身发颤。
似乎不满意他的挣扎,贺隽用力的扣住他的腰肢,阳物凶狠到几近残忍的往宫腔里肆虐。
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宫腔深处,阳物裹挟着穴里的淫液往宫腔里推挤……
“不要……不能再深……要坏了……”呜呜的哭泣着求饶,“饶了我……”
肉刃不知疲倦的挞伐,他早就无力挣扎,只能软着身子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深肏。
早就数不清穴里泄了几次,喉间干渴的几乎哭叫不出来,只是咬着唇呜呜的发出一点泣音。
一股股阳精灌入宫腔,他才松了口气。
随着阳物的撤出,大股的淫液奔涌而出,胯下泥泞不堪。
身子瘫软在床上,只是随着高潮的余韵偶尔弹动一下。
手脚都无力至极,就算双手被解开了束缚,却是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低低的喘息着,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却忽的被翻了个身子,面朝下的被压进了绵软的被褥里。
被淫水浸润的滑腻的臀瓣被掰开,硬挺的阳物抵住了湿濡的菊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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